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螣姬万万没料到这股阳精如此充沛,顿时被呛得一阵咳嗽干呕,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月俊宛长叹吸气,缓缓回神,但下体肉棒已是疲软萎靡,但挂着白色浆液和湿润口涎,显得尤为淫靡。
螣姬欲壑难填,伸手套了几下依旧没有焕发生机,不禁呸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月俊宛干咳一声道:“蛇美人,还得劳烦你再费一番‘口舌’!”
螣姬俏脸晕红地白了他一眼,暗忖道:“就在便宜你这冤家一回!”
红唇轻启,先是用嫩舌在龟棱上刮了一下,紧接着对着马眼吹了口气,月俊宛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尿道口传入根茎,由尾椎蔓延全身,全身热乎乎的,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随后月俊宛感到坚挺再度没入一片柔滑温暖。
熟练地吞吐起来,偶尔吐出肉棒,用香舌舔一舔龟头,随后又一点一点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开始快速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转着圈,像为肉棒洗澡,月俊宛的肉棒很快便恢复力气,对着她的小嘴抽插起来。
螣姬吐出肉柱,上边已经是晶莹水润,用小手套弄起来:“死狐狸,你要是再不好好卖力,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月俊宛呵呵一笑,顺手将酒菜扫掉,清空桌子,将螣姬抱起放在桌子上。
螣姬满足地媚吟一声,主动张开双腿,月俊宛挺起下身,对准宝蛤玉唇,火热的龟首在上边研磨了几下,惹得玉蚌吐露,更是湿滑,随后腰身向前,咕噜一声冲入窄小的蛇道。
“哦……臭狐狸……这么粗……胀死人了!”
螣姬舒服地呻吟一声,粉腿主动缠住月俊宛腰肢,丰臀上挺,迎合肉柱入体。
月俊宛被她艳丽媚态惹得火气,一边捏住肥美的肉臀,一手扣住一只柔滑抖动的奶子:“骚货,舒服吗,本公子弄得你爽吗?”
五指扣在乳肉上,在饱满的酥嫩奶肌上留下指印红痕。
螣姬美目半合,皓臂搂住月俊宛脖子,主动奉上香吻,吻得如此如醉。
月俊宛与她纠缠了半会,心生一计,伸手抓过一个尚未落地的酒壶,用嘴吸了一口酒含住,又渡给螣姬。
酒香扑鼻,螣姬乐得享受,张口便吃,香醇的美酒两人口唇间颠来倒去,合着涎也流入喉咙。
螣姬在酒精的熏蒸下,更为亢奋,肌肤泛起阵阵桃红,玉乳随着亢奋的娇躯抖动,乳浪重重,娇啼媚吟叫:“死狐狸,舒服,嗯……那就好好奸我……哦……好长,好粗……顶到底了……”
“蛇美人,这些年可有人把你干得这么爽?”
“有!”
“谁?”
“关你什么事,总之比你粗,比你长,比你硬……每一下都顶到人家心窝,好像被热水注入身子那般,可以把人烫死……”
螣姬媚笑盈盈地望着月俊宛,似有意将他跟龙辉相比,故意出言刺激。
月俊宛脸上一阵抽搐,恶狠狠地抓出其晃动的玉乳,就像是两颗水嫩的豆腐脑,以此为支点加快抽动,拼尽力气也要挽回面子。
在月俊宛拼命抽插下,螣姬细嫩的肌肤渗出一层香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吟唱浪叫道,“好粗,好大……入得人家快疯了!”
月俊宛甚是满足,也顾不得那对摇晃波动的玉乳,操起腿弯便是一轮狠劲,只觉得腔肉紧凑,嫩滑如水,窄似蛇道,阵阵刺骨酥麻流入尾椎。
螣姬身子忽然一震,细白雪肌阵阵抽搐,花心大开,浪水如潮泉涌,温热地浇在棒首之上,月俊宛身子也随之一僵,射了出来。
“烫死人了……死狐狸,这么多还敢射进来,胀死人了!”
螣姬满足地眯着媚眼喘息,呵气如兰,娇靥酡红,玉乳颤巍巍地抖动,苞蕾艳红鲜嫩,正是久旷旱田终得雨露,虽未完全滋润但也稍减欲火。
月俊宛只觉得小腹一阵酸麻空虚,双腿也略显颤抖,暗忖道:“跟这蛇美人来这么来一回,比跟我宅院那般小美人日夜宣淫还要辛苦,看来蛇羹虽好吃,吃多也会伤身。”
螣姬俏脸晕红地站起身来,掏出手帕细细擦拭身子,笑盈盈地穿好衣服,仿佛方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风流放荡的俏模样瞬间又变回了雍容华态,更似一名外出置办家用的美妇。
月俊宛也不禁暗叹道:“蛇美人便是蛇美人,丝毫不像那些小姑娘般缠腻,办完事提起裙子就走,真是爽快!”
星湖居内,龙辉火急火燎地闯了进去,大声问道:“冰儿呢,她有没有回来!”
居所内,洛清妍跟涟漪正低头商议,两人同时抬眼,母女二人那明媚的眼眸中皆透着几分忧愁。
龙辉的心倏然跳至喉咙,用尽量沉稳的声音道:“涟漪,按照计划冰儿应该是销毁火炮后就从小路撤退,以你们四人的武功要全身而退并不难,这途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涟漪幽幽一叹,说道:“在半路上,我们遇见好几具女尸,细细检查下发现这些女子都是被人采尽阴息而死,冰儿一怒之下就撇下我们去找那个凶手……”
龙辉焦急万分,不住地在屋内踱步,额头已经布满冷汗,因为不久前的那阵钻心剧痛着实叫他感到不安。
洛清妍见他一脸愁容,便安慰道:“龙辉,你先别担心,冰儿的武艺你也是知道的,就算遇上先天高手要脱身还是可以的。”
龙辉叹道:“若是往常我不会担忧,可是现在那丫头有了身孕……”
就在这时一股精纯的先天破空而来,透过窗户直入里屋。
三人也被吓了一跳,只见这股先天之气飞向龙辉,龙辉感到一阵亲切,不禁伸手去抓,那股气息也像是有生命般,十分乖巧地落在龙辉掌中,将散而不散。
龙辉只觉得这股气息与自己有股难以割舍的羁绊,仿佛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倏然间,龙辉醒悟过来:“这是胎息之气,是我孩子的气息!”
洛清妍闻言,亦是花容失色,立即凑过来,细看这团胎息。
凝望数息,洛清妍蹙眉道:“确实是冰儿腹中的胎儿气息……胎息脱离母体,便来寻父亲,胎息离体只怕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龙辉浑身一震颤抖,喃喃道:“孩子,孩子没了!那冰儿呢……她怎么样了?不行,我要去找她,就算把天翻个底也要找到她!”
语气越发激动,双眼绽放出赤红凶光。
洛清妍急忙一把揪住他,说道:“你先冷静一下,你若这样离开,只怕这团胎息很快就要消散于无形,孩子就真的没救了!”
龙辉倏然一震,凝视着手掌,眼中凶光渐渐消散,轻柔地抚摸在那团胎息,低声道:“怎么救孩子?”
洛清妍叹道:“平常的胎息之气离开母体而便会消散,但这个孩子来的怪异,居然离开母胎后仍有一息真元不散,但这种状况我也不知能够保持多久,要尽快找到可以养胎之处,方可重燃生机。”
龙辉微微一愣,蹙眉道:“把胎息再次种回冰儿体内吗?”
洛清妍摇头道:“恐怕不行,如今胎息离体,按照推断冰儿的身子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害,冒然回归母体只怕适得其反,只有再换一个母体,待冰儿孕育胎息!”
换一个母体重孕胎息?龙辉忽然一愣,心忖道:“重寻母体孕生胎息,除了冰儿外,世上还有一个凤凰血脉……难道是要……”
想到这里不禁朝洛清妍望去。
洛清妍只觉得嫩脸一阵滚烫,仿佛都快冒出烟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乱瞄什么,我是说要寻一处具有混沌之气的地方,将胎息种进去!”
龙辉哦了一声,这才收回紊乱的心绪。
洛清妍暗骂一声死不正经,伸手从衣襟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龙辉,说道:“此玉名为洗心玉,内暗藏符咒,可有纳气藏元之效,便用它来转载胎息吧。”
龙辉伸手接过,只见玉佩样式极为精致,雕花刻纹,晶莹之余似有水波泛动,玉是好玉,而且温润滑腻,显然是洛清妍常年佩戴之物,因为常年浸润美人体气玉质也带着淡淡甜腻幽香,其香味甜腻可口,犹如奶酪乳脂,叫人恨不得化身为玉佩,也给这妖娆美女贴身收藏,日日夜夜浸润在那片嫩滑奶脯中,与绵滑丰腴的乳肉长相厮守,让乳香渗入每一个毛孔。
洛清妍见他目光呆滞,已经猜出了几分,强压羞意干咳道:“好了,快将胎息收入其中吧,若不然胎息便危险了。”
龙辉闻言急忙施展纳气之法,将骨血胎息引入洗心玉之中,总算护住一缕残息。
洛清妍又说道:“洗心玉的效果有多久,我也不敢保证,总之需得尽快寻到混沌之气,让胎息种入其中。”
龙辉奇道:“为何要用混沌之气呢?”
洛清妍说道:“因为世间万物皆有混沌而来,混沌便是养育万物的本源,这孩子因为脱离母体,损伤甚重,唯有以万物本源方可疗复。”
龙辉略一思考,再结合龑武天书虚空篇的口诀,也同意洛清妍的说法,暗忖道:“若非我学艺未精,又何愁这混沌之气,以虚空篇之功法直接造出一片混沌,岂不干脆利索,这孩子也免遭折腾。”
龙辉轻抚玉佩说道:“吾儿乖,现在洗心玉里睡一觉,待爹爹寻回你娘亲,再找个好地方给你休息。”
胎息似乎感觉到龙辉气息,整个洗心玉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就像是向父亲撒娇一般。
龙辉说了一声乖儿子后,重振精神,说道:“当前之急先寻回冰儿。魔界攻打临夏山,冰儿却又恰好失踪,这事十有八九跟魔界脱不了关系,我这就去焱州,入魔界探探虚实!”
洛清妍摇头道:“魔界若真捉走冰儿,是不会将人关在魔界的,我看他们十有八九是将冰儿关在魔界外的某些据点。”
说罢柳眉轻蹙,叹道:“可惜魔界对外围据点的保密做的十分到位,到现在我还不清楚魔尊究竟在尘世设了多少据点。”
涟漪忽然道:“不如咱们再回一趟临夏山,若能找到冰儿最后出现的地点,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冰儿的下落。”
洛清妍点头同意,说道:“事不宜迟,龙辉、涟漪你们两人就再回一趟临夏山,我便直接去找端木睺,顺势敲打敲打这老狐狸,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正躺在软榻之上,空气弥漫着一股檀香,沁人心脾。
楚婉冰只觉得一阵气衰,无力地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只见屋内装饰典雅精致,雕花镶玉甚是华贵,当她目光触及一面铜镜时大吃一惊——自己此刻竟然已经露出本相!一定是我昏迷时无法维持万变幻元术,糟了,我的身份定然被识破了!楚婉冰暗叫不妙,自己露出本相,以端木琼璇的精明稍一推敲,恐怕已经将所有的事情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无论妖族还是龙辉都陷入一个致命的危机。
“要速离此地,将此事告知娘亲和小贼!”
楚婉冰当机立断,便要挣扎起来,谁料却感身子一阵疲软,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小腹,感觉到里边空空如也,不禁花容失色,整个人硬生生僵住了,泪水犹如江河决堤般涌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声将她从哀伤中唤醒,楚婉冰强忍心痛和身疲,跳下床去,使出补天诀隐匿气息,再以灵蛇身法游到房梁之上,做好战斗或者逃走的准备。
只见一粉衣丽人带着两名婢女聘婷入内,婢女生得俏丽,那粉衣丽人更是明艳照人,身段丰腴高挑,正是端木琼璇,但叫人意外的是她两鬓秀发已是一片花白,与周围的乌黑形成鲜明对比,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目布满血丝,满脸愁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