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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皇帝会容许我生下野种?”我轻笑。
桃花气怒的狠咬女人肩头,满意的看见了青紫:“笙儿这么聪明,怎会没办法?来,再来一次,我怕没成功播种”。
我锥打拖拽我的桃花:“喂,我是生孩子工具吗?要死,老娘要睡了,缠了许久还不知足!”
桃花嬉笑着,吻去女人的念叨,心中期翼:笙儿,一定要生一个我的孩子,今夜缠绵后,不知日后何时聚首?我爱你,但不会对你说,你是个好女人,我若万一,你还可以有别的选择,有一个你我共同孕育的孩子便足够!
熟睡的我,不知桃花何时离去,清醒时除了满身的爱痕,没留下些什么!双手扶上肚腹,也许腹中不久后会孕育新生命也说不定,桃花为何会那么在意有一个孩子?他难道要经历生死难关?他答应告诉我一切的,完事了就给我走人,实在太没道理。
皇帝清晨突然闯进,见了一室的弭乱,气怒:“昨夜怎么了?谁来过?”
我嗤笑:“自然是妖魔鬼怪来过,难道是神仙不成?我这样的恶女人,岂能令仙人眷顾?”
皇帝狐疑,不好发作,听宫人报备,昨夜皇后发火,不准任何人接近皇后寝室,今早见女人神色不善,还是不要此时招惹她的好,左右观察下,拂袖离开。
我长松一口气,四下看看,除了乱,幸好看不出什么,捂紧的衣物,确定刚才皇帝没看到脖颈的青紫,重又倒头睡下。
若真有了孩子,怎样光明正大的生下?不由笑自己傻,就这一夜,哪有这么巧的?一夜就能怀上?可是,依着这具身子的良好基础,照昨夜桃花的勤奋程度,怀上孩子不是不可能!怎办?
桃花,你丢了个大难题给我!
议事
才几日,再见阿秀,她已梳弄了妇人髻,见着我强欢颜,她嫁得是店铺里一位孙姓主管,我恼她意气行事。阿秀扑在我怀里痛哭半晌,我叹息,缘不能强求,情更不能强留。
古代的女子要不嫁于中山狼,要不相敬如宾,要不先婚后恋爱,这种几率很少,男人们总会三妻四妾,穷人家的即便娶不起几房妾室,心思还是照旧,谁不想三妻四妾?女人凡是要忍让,要大度!相爱怎样,不相爱又怎样?
我身边的宫女知心的不多,以前旧宫的遣散的遣散,打发出宫的不在少数,我曾暗地里察访小环的下落,但所有的名录里均无记载,小环这个人竟似失踪!身边的太监海路,帮我查探。
海路附耳轻语,我听后一惊:“果真?你没弄错?之前为什么没查出来?”
海路跪下:“娘娘,奴才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那些人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又隐了她的名字,奴才见着她露在外的肚兜,才猜着是她。”
“肚兜?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怎么见着?”我怀疑,心底冒出不详之感。
海路显得迟疑,犹豫着该不该说。
“说,别藏着”。
“那位姑娘被管事的小太监毒打,奴才见时,已是衣衫褴褛,遍体伤痕,这会只怕有出气的份!奴才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先禀报娘娘”海路小心翼翼的答话。
我轻点头,待海路出去,我恨不能将那些人渣扯碎,呼唤另一个太监进来,在他耳边轻语,太监诚惶诚恐的离去。这几个人我观察了许久,都是新人,尚无拉帮结党的态势,彼此间也暗自防备,我和每一个宫女太监都开诚布公的私下交谈过,他们之间彼此都戒备对方,但只对我忠诚。许多别宫的暗桩,探子都是这几人替我防备,掩饰。故作疑阵,虚虚实实,信所有人,又提防所有人!不得不说,深宫的路艰辛难走,步步为营。
第二日,我便领着大部队,声势浩大的朝洗衣坊进发,途中遇到的各宫妃嫔避让的避让,好奇派人跟随的,自己跟着一起瞧热闹的,应有尽有。
没有任何征兆,我带着人手直奔洗衣坊,眼见的看见有太监想报信,我命人拦截,冷着脸大步的赶至洗衣坊,坊间的洗衣宫女纷纷跪地,管事的太监也扑地,我冷哼一声,命手下的几个太监入室搜罗,片刻,在管事太监的房里,搜出了严禁的春宫图册,管事太监讶异,百口莫辩,身子一下子瘫软,待人事不醒的小环被抬出,管事太监极度惊吓中昏了,我冷哼一声,朝看戏的众人道:“本宫接到密报,称有人私藏违禁之物,滥用私刑!不想,真有此事!从今日起,洗衣坊由海路负责,洗衣宫女们日食穿衣均与平常各宫无异,每月俸禄照旧,曾经犯错的宫女到了出宫年纪照旧出宫,大龄的宫女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的赏些钱粮,记住了,我的宫里,不允许有污暗隐晦之事。本宫一日为后,便不许欺压宫女与太监。”
说完,我领着人马离去,仿佛小环这人,我从不认识。我知道海路会做些什么?有了海路的照顾,小坏会很快痊愈。
经洗衣坊一事,常有宫女太监说愿在皇后宫服役,手下的人自然会处理,但这些人可能会带来一些我用的着的讯息,获得信息后,手下人会安抚她们,并加以奖赏。我在钱财方面不愁,我的私家矿藏是真正意义的私人所有,皇帝并未对我的财产加以限制监察。
一日,皇帝宣召,在清晨的时候,我穿戴好后,居然发现皇太子也被叫起,和我一路。这是通往议事的殿堂,全国的政令皆是这里发出,我握着骅儿的手,一步步朝权利的中心迈近,朝臣对突然出现的母子两人,感到吃惊。我面不改色的搀着骅儿,缓步走至皇帝身旁多出的两张椅子。
皇帝若无其事的听政,时不时的问一些话,御笔一面翻看奏折,至末终有一大臣提出异议:“陛下,我朝从未有皇帝在世,后宫听政的先例,陛下!”
我轻笑:“御史大人的意思,是本宫私闯议政厅?还带着皇太子?”
皇帝一笑:“皇后生在民间懂民间疾苦,皇后开设书院,创办食肆衣坊,她的能力往往比你们都强,矿区的法子来自皇后,你们有何异议?”
一时间群臣错愕,纷纷窃语,直至寂静。
许久,我牵着皇太子在一屋子人前转悠,我指着一位大胡须的武官对皇太子道:“骅儿,这位便是久经沙场的昕国名将:仲殊!家中四壁简陋,每月只挣俸禄,救济无家可归的稚儿,你父皇的赏赐将军不用分毫,将军的夫人卖刺绣度日,这样的大臣,你要记住!”
我又牵着骅儿走到良妃的父亲处,指着老头对皇太子道:“骅儿,这便是你养母的父亲,助你父皇登基的有功之臣,但,家财万贯,奢靡浮华,门下门徒家客无数。”
走到文臣御史黄文的面前:“此人是你父皇提拔,时任五年,检举了几个贪官,可惜揭发的都是些小头目,迂腐守旧,成事不足!”
我看着惊慌的慧妃大哥,心中好笑,但还是说道:“你惠母妃的亲大哥,时常家中做些孩童小玩意,骅儿,你向大人讨些来!”
慧妃大哥急忙躬身领命,额头汗津津地,忍不住的以袖擦拭,心悸万分,他偶然为儿子做了个弹弓,皇后竟对大臣的私事如此熟知!
我轻笑,领着骅儿重新落座,先是一人开口,再就是众说纷纭,我与皇帝对视,幸好他前阵子拿一本官员纪实录给我,皇帝对大臣们暗地里监视,对犯法的一些大臣却含糊的任之所为,对守法清廉的官员也不赏赐。
皇帝嘴边掀起笑意,目光里含有一丝赞赏。
此后的时日,皇帝将议事的时间改为八点,这是体恤我好睡懒觉,我不知皇帝的用意,即便猜到一点,我也不愿多深究,牵扯入越深,我便越不能脱身。
做戏
正午时光,享受冬日里日光浓郁的刹那,左手比作世外红尘,右手比作党项争斗,身体做支撑,双臂做天平杠杆。
再睁眼看时,右手竟比左手高些,我呆愣。
“皇嫂在做什么稀奇玩意?”宁采臣兴致勃勃的大发现。
我回神,听美人王爷唤我尊称,真有点不习惯,这双面人心思难料,比皇帝更难琢磨,但不能得罪,“王爷近日难得进宫,因为太后老人家不在宫中吗?”
宁采臣含笑点头,美人一笑思倾国,再笑倾国。指尖华丽的碾碎冬日里寒梅几朵,叹息着见花瓣销毁,残留香气的指尖折枝,为我献上一株白梅。
我接过,笑问:“王爷不妨试试,看两边手臂哪边高一些?”
宁采臣稀奇的一试,可笑的是左手高些,“皇嫂,左手高些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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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答他:“这说明你左边的脑子超级发达,而右脑萎缩,王爷,回去多吃些鱼脑,猪脑,多补些脑子!”
宁采臣一呆,醒悟女人嘲笑:“皇嫂,你进宫可不干我事,再说,吃动物脑子能补脑子吗?你太会消遣,——笙儿,我想你!”最后五个字,宁采臣压低了声音。
璀璨流转的双目波涛莹润,似滴出水来。新人笑面春风,旧人音容仍在,看着宁采臣,我便不由想起桃花,“他在哪里?”
“谁?”宁采臣一脸茫然。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语气坚定,桃花与宁采臣一丘之貉,都栓在一根绳上。跑了谁,也跑不了这两人。
宁采臣神色严肃,甚至可以说恼怒:“你心里就想着他?我认识你不比他迟,你们间发生过什么?你对别人和他,总不同!笙儿,我记得,我至今还记得那夜夜泊,若不是碍于皇兄,你早已是我的人,何时轮到傲天行?”
我仿佛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话,“我是物品吗?谈何轮让?你未免自视太高,即便我不美,也不会被你两兄弟玩弄股掌,王爷还是避嫌的好,若让你那兄长看见,免不了一场风波,王爷若施美人计,你看慕容醒相貌如何?你我看重的都不是表象,王爷何苦?”
宁采臣哈哈大笑,笑歇,自腰间摸出笛子,吹奏的正是《花太香》难为他还记得。
笛声悠扬,皇帝不知何时已在场,皇帝面色不太好看:“你们在做什么?”
我晕,曹操到了,还兴师问罪,差点以为自己穿越成正剧纠结后宫女主,兄弟俩争抢一个女人,哎!这年头,YY有理,穿越是王道!
我走到皇帝面前,笑问,略调戏的轻触他下颌:“陛下,你看到了什么?叔嫂奸情?似这般?”
转头大笑着离去,乐死我了。气死别人真是最开心的举措,沙猪男人加自恋狂男,可不是死对头,回宫后,我料定皇帝会不忿,暗中准备,若一切安排得当,我想将来的时日会更好过一些。
女人是天才的阴谋家,只要她们稍微的动一下脑筋,当皇帝踏进皇后宫的那一刻,阴谋开始酝酿,皇帝见女人自饮自酌,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皇帝冷笑:“皇后为何独自饮酒?有什么不快?”
女人嬉笑,神智不清,“关你何事?你是我的谁?别来烦我,你,陪我喝酒,一醉方休!”
女人迷蒙醉眼,死命的拉着皇帝,强灌酒水,皇帝欲摆脱,甩手却被女人躲开,女人大笑着:“没胆!喝了,感情深一口蒙,感情浅舔一舔,喝干了!”
皇帝失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女人乘着皇帝松懈一刻,硬是灌了皇帝一大杯,呛得皇帝咳嗽,女人疯闹的拍手叫好,拿出红楼梦里尤三姐的做派,露出香肩一角,眉眼带俏,豪迈的似赌徒:“还不喝?让你喝你就喝,不喝拉倒,给我滚!”
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