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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伤。
土桥勇逸中将一度已经有些丧失了坚守下去的信心,他已经让各个联队将所属的联队旗都交到了师团部。准备在危急时刻一起焚毁。但自从今天早上七点他接到了海航的战机前来接应自己突围的消息后他又涌起了求生的念头。
不过他也很清楚,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了,要是这次还不能突围出去,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因此从八点开始,他就调集了四十八师团最后东拼西凑起来的一千多人在刚刚赶到的日军攻击机的掩护下朝着东北方向的谷口开始了最后的挣扎。
“呜呜……轰轰……”
一架九六式攻击机从空中俯冲了下来,一枚一百公斤的炸弹从他的机翼下脱落,落在了华夏军队的一个机枪阵地上。将这个机枪阵地连人带枪都炸上了天空。
“快……冲上去!”
被这两挺机枪压制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日军见状,赶紧站了起来继续向前冲锋。
“冲出去,冲出去就是胜利,冲啊!”
此时的日军经过了一夜的战斗,一个个早就疲惫不堪,但他们依旧强打着精神,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朝着谷口方向冲击。而天上日军的九六式攻击机也不停的俯冲投弹,试图为地面上的日军杀开一条血路。
这些日军非常清楚。现在他们的时间是他们的护航机拼命掩护的结果,要是等到华夏的战机腾出手来他们可就没现在这么轻松的轰炸了。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当一架俯冲轰炸机又开始朝地面俯冲的时候,在山谷的两侧突然冒出了数道火光,几道橘红色的弹雨突然冒了出来组成了一道钢铁的火雨。
这架轰炸机正好一头撞了上去,一边的机翼顿时就被打飞了。来不及躲避的日机一头撞在一侧的山谷上发出了冲天的巨响,伴随着一股黑烟涌上了天空。
“不好。地面上有支那人的防空火力,赶紧拉高!”
天上的攻击机指挥官见状,赶紧将操纵杆一拉,战机爬上了两千米的高空继续指挥作战。
“咚咚咚咚……”
随着谷口的高射炮一开火。山谷两侧以及谷口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了高炮的声音,一片片炙热的火光和弹雨犹如井喷一般撒上天空,好几架来不及闪避的九六式攻击机或是凌空爆炸,或是打着转的往地面上掉了下来。
“八嘎雅鹿,狡猾的支那人,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手,看着天上犹如下饺子般的往下掉的战机不要说天上的攻击机指挥官了,就算是正在指挥部队突围的土桥勇逸也心口直疼,无论什么时代,飞机都是很金贵的东西,就算是日本人也禁不起这么糟蹋啊。”
“这些小鬼子还真以为老子没准备啊,以为派出了几十架攻击机过来就能占着便宜了吗?”
看着地面不断升腾而起的高射炮但,站在某个观察哨里正在观察作战的林时迁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就在昨天,当苏瑞将吴大力的防空团调拨给他使用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苏瑞的意思,将防空团部署在了山谷的两侧和谷口。果不其然,日机真的来了,早就等候多时的一百多门二十至四十口径的博福斯高炮集体开火,立刻就打了日军一个措手不及,不到十多分钟就打下了七八架九六式攻击机。
剩下的日机也吓得赶紧爬升到了更高的空中,但是日机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当他们爬升至三四千米的高空中时,从西边又飞来了一群黑点。他们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冲到了那些九六式攻击机的跟前。
日军的攻击机指挥官一看,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到了这个时候,他很清楚,自己驾驶的攻击机可不是战斗机,遇上对方的战机只有被屠杀的份,今天的任务别说是完成了,恐怕连全身而退都是一种奢望。
绝望之下的他打开了通讯频道下达了命令:“所有攻击机听命,赶紧将所有炸弹头投掉,立即返航,重复一遍,立即把所有炸弹都扔掉所有人立即返航!”
说完之后,他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就将自己飞机上的炸弹全部投了下去,至于投到哪里就不是他应该关心的问题了。投完弹之后,他一拉操纵杆立即向着东边逃窜。
不得不说,这名攻击机的指挥官动作还是非常快的,在他溜后不到几分钟,他原来带来的五十架九六攻击机除了紧跟着他脚步的七八架和已经被击落的几架外,其他的全都被这群新来的野猫战机给围了起来,经过不到二十分钟的战斗,三十多架九六式攻击机全都变成了地面上的残骸。
看着天空中不断往下掉落的攻击机,土桥勇逸脸色一阵惨败。仗打到了这份上,他手中的人马也只剩下不到一千人了,而且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要突围了,而是华夏的步兵已经发动了反攻,自己这些人已经又开始往山谷退了。
“报告师团长阁下,田中透大佐(台湾歩兵第二联队长)阵亡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时候,手下又报告了一个坏消息。
“这是天要亡我四十八师团么?”
土桥勇逸长叹一声,终于打消了心底最后一丝侥幸,转头凄然对身边的捜索第四十八联队长住田英夫中佐说道:“长住君,看来我们今天是要一起在这里玉碎了,你马上将那些联队旗都烧了吧。”
此刻的长住田英夫中佐经过昨天两天的激战,他手下的战车已经全部被击毁,就连他的指挥车也被打残了,此刻他的脸上全都是黑一道灰一道的东西。
看着土桥勇逸凄然的神情,他猛的大叫了起来:“师团长阁下,我不服,我不服啊,我们四十八师团怎么就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不服!”
土桥勇逸黯然摇摇头苦笑一声:“长住君,看来这是天照大神的旨意,我们注定要埋骨在这片山谷里了。”
长住田英夫呆立了片刻,才喊来了护旗小队,让担任护旗队长的少尉将几面军旗都放到一个木箱里,然后浇上了汽油,一众人脸上挂着犹如死了爹娘般的神情向军旗敬了最后一个军礼。
看着火焰快速的吞噬着原本被他们视为生命的军旗,许多军官和士兵全都哭了出来,直到军旗化为灰烬后,土桥勇逸这才嚎叫道:“礼毕!”
看着脸上凄然的众人,土桥勇逸大声的喊道:“诸君,军旗已经烧毁,我们也可以毫无牵挂的去战死了,现在所有能拿得动枪的人都跟着我做最后的冲锋吧!为了大日本帝国,为了天皇陛下,半载!”
“半载!”
包括所有军官在内的一众日军全都嚎叫了起来,纷纷提起步枪和指挥刀向着谷口冲了过去……
谢谢迟来的星的打赏!
第二百四十四章令人绝望的冲锋
“杀给给!”
“天皇陛下半载!”
一声声犹如夜枭般的嚎叫不停的在山谷内响起,被困在谷内的日军绝望之下爆发出了令人惊叹的疯狂。
包括师团长土桥勇逸在内的数百名军官和士兵在焚烧了军旗后抱着决死的心情发起了绝望的冲锋,但是迎接他们的依旧是无情的弹雨。
这是一发七点六二口径的伽兰德步枪子弹,高速旋转的金属弹头带着炙热的高温飞过了空间,钻进了土桥勇逸的前额。无情的将他那脆弱的骨头和肌肉撕开,虽然在表面上看土桥勇逸只是额前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洞。但若是从后面看,他的后脑勺却多了一个小碗大小的洞口。
土桥勇逸重重的摔到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已经失去了身材的眼睛无言的望着阴霾的天空,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慢慢的从他的脑壳里流了出来,随即很快就被大地所吸收。
若是在平常,一名师团长中弹身亡那就是天大的事,但是在现在这样的决死冲锋里,在这样的枪林弹雨中,个人的生命显得是那么脆弱,周围的那些已经决意战死的士兵和军官谁也没有低下头去看这名中将一眼,而是继续红着眼睛手持步枪或指挥刀红着眼睛拼命的往前冲,直到他们一个个被无情的弹雨击倒在地,但随即有有人补上了他的位置。
面对日军疯狂反扑,守在山谷外的炮兵接连打出一排排的燃烧弹和高爆弹,爆炸的烟云一团接着一团的窜涌升腾而起。
沿着一道道火光,更多的炮弹呼啸着越过山谷的上空,纷纷砸落而下,巨大而沉闷的爆炸声不断响起。一条接一条的火龙在早已光秃秃的山谷内窜涌而开,炙热的火焰飞速膨胀着扩散而开。沿着一条条山谷小道涌了进去,冲天而起的热浪将所有的一切都吞没在其中。
一座座临时挖掘的战壕和散兵坑在火光中飞上了半空,火焰就仿佛是从那些战壕的各个角落里喷涌出来似地,到处都在燃烧。
牧本千幸不停的奔跑着,她看着周围恍若世界末日般的景象神情呆滞,任凭那一发发炮弹呼啸着从自己的头顶掠过,身后的山谷和阵地在连续不断的巨大爆炸声中勇气道道冲天而起的火光,仿佛所有的东西都燃烧起来,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掩体为烈焰和爆炸的冲击波不停的掀飞了出去,慌忙奔逃的日军官兵来不及跑出几步便被汹涌而来的火光吞噬在其中,高温在一瞬间便点燃了所有的东西,就连钢铁都在那股炙热中慢慢的融化开来。
四处奔逃的日军官兵眨眼之间便灰飞烟灭,什么也没留下,爆炸的巨响沉闷的回荡在山谷中,牧本千幸怎么也想不明白,华夏人的炮弹怎么会这么多,从昨夜开始,他们就已经不停的向这座山谷倾泻着炮弹,但到了现在依旧没有挺直的迹象,依旧有无穷无尽般的炮弹从天而降,好像不把这座山谷全部毁灭他们就绝不停止一般。
牧本千幸跑累了,此时的她只感到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她慢慢的停止了脚步坐在了一个弹坑里静静的等待着天照大神的裁决。
又过了很久,炮击停止了,周围慢慢的静了下来,这让习惯了炮击的牧本千幸反而感到有些不适应。
坐在满是浮土和弹片的弹坑里,牧本千幸神情有些恍惚,此时的她身上原本白色的护士服早就看不出原本的眼色,脸上也是黑一块灰一块的,即便是有熟人来到她跟前估计也认不出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渐渐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阵脚步声听起来很小心也很谨慎,接着又有一些说话的声音也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
来到华夏已经快一年了,牧本千幸也能听得懂一些简单的汉语,因此她听得出外面那些人说的意思是小心前进之类的话。
“不好,支那人来了!”
牧本千幸的心里猛的一惊。
“不能让她们看到自己,否则她们会把自己**后再杀死自己的。”
对于这点,牧本千幸坚信不移,因为在四十八师团里,那些士兵们就是这么做的,前日子攻下了广州之后牧本千幸曾亲眼看到过一些台湾第一联队的一名伍长带着几个人去抓了几个华夏女人回来,然后将她们**后又一一杀死。
当牧本千幸去责问那些士兵时,那些士兵却声称这是为了教训支那人,牧本千幸还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些士兵脸上露出的得意张狂的笑容。现在报应来了,支那人过来报复了。
想到这里,牧本千幸就就开始惊慌起来,她赶紧爬到一块石头后面躲了起来,哆哆嗦嗦的看着外面进来的华夏士兵。
“咦……这……这是自己以往认识的支那士兵么?”
牧本千幸从石头旁偷偷探出了脑袋,这是一群和牧本千幸以往看到过不一样的华夏士兵,他们并不是牧本千幸以往看到过的身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