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上个星期换装了这款新式战机后,冯晓明就感受到了这款新式战机的优异性能。大航程、高载弹量和优异的高空性能让冯晓明很是满意。虽然它也有着防护性能不足、低空格斗性能不如泼妇战机等缺点,但总体来说也不失为一款非常优异的战机。
感受着战机告诉爬升的畅快淋漓的感觉,冯晓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动力,当高度表的指针指向了八千米的时候。冯晓明一推操纵杆,做了个漂亮的“倒扣”,整架飞机在瞬间立刻由头朝上变成了头朝下俯冲了下来。由于过载过大。在过载的瞬间冯晓明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片漆黑,这是由于过载过大而产生的黑视。
与此同时,冯晓明的耳边也传来了僚机的呼喊声:“长官,您不要命了,做那么大的动作很容易出事情的!长官……您听到了吗?长官,听到请回答!”
过了一瞬间,冯晓明的眼前回复了正常,他咧嘴笑了,这才说道:“没事,你个小兔崽子喊什么喊,没看到老子刚才刚刚干掉一架零式了吗?跟紧啰,和老子一起杀鬼子,开始俯冲!”
说完,冯晓明驾驶的p-51如同离弦之箭似地告诉从高空俯冲了下来,在短短的不到两千米的俯冲距离里他又盯上了一架刚想向上爬升的九七式陆攻机,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这架九七式战机纳入了瞄准框里,冯晓明立即扣动了扳机,六道猛烈的弹雨从高空倾泻而下,直直的打在了这架刚往上爬升的九七式战机的机头上,当场就将这架战机打得凌空爆炸。整架战机在六千米的高空里散落成了碎片,这架战机的日军飞行员根本就来不及反映便伴随着自己的战机变成了碎片。
“很好,看来这款战机比起雷电的俯冲性能也不渝多让啊。”一阵齐射将对面的九七式战机打得凌空爆炸后,冯晓明心里很是满足,这款p…51的爬升性能和半径装完能力虽然比不上泼妇战机这么灵活,但是装甲也不如雷电战机这么厚实,但做个俯冲的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尤其是他的大航程和高载弹量更是让他不用担心仗打了一半却发现油料匮乏的风险。
击落了两架日机的冯晓明放心的驾驭着战机降到了八百米的高度,这个时候他不用看也知道了此时天上的战况,由九七式、零式和三式战机混合组成的日机编队在和p…51机群的交战中呈现除了一边倒的败局。经过数个月的锤炼,新成立不久的空二师飞行员们的经验也得到了快速的增长。出色的水平加上性能优异的战机使得日军机群损失惨重,交战二十多分钟后,日机四十多架战机便损失过半,而他们的战果仅仅只是击落了两架p…51战机,即便是这样,这两架p…51战机的飞行员还成功的跳伞成功降落到了石城县城内。
“哒哒哒哒……”
一道橘红色的火光在空中闪过,铃木贞次驾驶的零式战机灵巧的一连翻了几个筋斗,这才躲过了在从后面射来打来的弹雨。铃木贞次随后一个轻盈的急速上升,整架战机犹如陀螺一般盘旋着向天上冲去,当他一直爬升了五百多米,这才将一直紧紧咬着他尾巴不放的华夏战机给甩开了。
正在这时,铃木贞次的耳中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大队长阁下,我是二中队长洼冢洋介中尉,这些支那飞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您刚才不是说他们的油料绝对剩不了多少了么?怎么都交战二十多分钟了他们还是没有撤退的迹象,而且这些战机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啊”
洼冢洋介一听之下顿时就火了,大声吼道:“八嘎,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般来说支那战机从广东飞到这里后滞空时间不会超过十五分钟,这是基本的常识。而这款战机你都没见过我怎么会认识,难道你是第一天开飞机吗?”
众人沉默了,和第七集团军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日本人对于第七集团军的侦查还是颇下了一番功夫的。现此之前,第七集团军装备的两款主力战机他们都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例如p…47擅长高空俯冲,载弹量大且异常坚固,f6f泼妇则以格斗性能好,低空性能异常优秀而著称。
可这款战斗机却有些颠覆了他们的认知,它唯一的特点就是快,特别的快,根据洼冢洋介目测结果显示,这款战机的速度估计要达到惊人的七百多公里,这可是比零式战机还要快上一百多公里啊。
“这仗没法打了!”
看着不断冒烟往下坠的日机,铃木贞次狠狠的一转机头,对着无线但大声喊道:“全体撤离,马上撤离这里!”
“哈伊!”
听到这句话后,天上的日军如同大赦般纷纷掉头往回飞走。
“八嘎雅鹿,陆航这群混蛋,竟然当了可耻的逃兵,我一定要向大本营控告你们!”
地面上,看着向远处逃窜的己方飞机,末藤知文绝望的骂了起来,气愤之下的他甚至还掏出了南部式手枪超天上开了三枪,然后又开始大声诅咒这些怕死的陆航飞行员全都被摔死。在大声咒骂的同时,末藤知文也知道,自己攻陷石城任务已经彻底失败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计划难行
广州第七集团军司令部
“长官,这是福建方面的最新战报。”苏瑞的办公室里,梁治轻轻的将一份战报放到了苏瑞的办公桌前。
苏瑞拿起了战报看了好一会,脸上扭曲了几下后,这才深吸口一口气努力使得情绪平息下来,“好,好啊,驻守石城的九九八团伤亡了百分之六十多,驻守漳平、的永安九九六、九九七团也都伤亡过半,四百师这次可以说是已经伤到了元气了,冈村宁次这个下马威果然不简单啊!”
看到苏瑞脸上的怒容越来越盛,梁治轻声安慰道:“长官,日本人的那三个师团也没占什么便宜,在我们的空军和地面支援部队抵达后,他们的损失也不轻,现在已经朝北方撤退,现在正在朝将乐、南平、闽清方向撤退。”
苏瑞眉毛一掀,怒声问道:“那柏井然呢,有没有派部队追击?”
“没有。”梁治摇了摇头:“此次四百师损失惨重,柏井然生怕日本人会再次杀个回马枪,因此他将增援上来的两个师都布置在了石城、永安、漳平一带,并没有派部队追击。”
“回马枪个屁!”苏瑞立刻暴了句粗口,大声道:“他剩下的那两个师难道是吃干饭的?日本人都主动跟咱们干上了,咱们也不能光等着人家打上门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也是咱们到人家的家门口转转的时候了。你去告诉柏井然,让他不要担心防线问题,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你让他把两个师分别向南平、闽清方向追击,速度要快,既然冈村宁次先动了手,那么什么时候停下来就由不得他了。”
梁治心中一惊,颤声问道:“长官,您这是想要收复福建吗?可是我们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啊!”
“准备。做什么准备,要是什么事情都要做好准备咱们也甭打仗了,光准备就好了!”苏瑞不屑的冷哼道:“就像这次日本人发动的突然攻击,他们也没有给咱们准备的时间嘛。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这次是冈村宁次挑起了事端,咱们干脆就跟他玩一把大的,他不是想重新夺回福建全境吗?那咱们干脆就让他死了这条心,咱们索性就把福建全省都给光复了,我看他怎么办?”
听到苏瑞话语里斩钉绝铁般的语气,梁治就知道苏瑞这回是真的被冈村给激怒了。梁治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劝劝苏瑞:“长官,孙子兵法有云,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您可要三思啊!”
“嗯!”
苏瑞转过头来,温怒的目光直视看着梁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十分摄人。梁治也不甘示弱,同样直视着苏瑞。
过了一会,苏瑞原本微怒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子然,你这句话说得可不对啊。”
梁治微微一怔,“长官,我这话哪说错了?”
苏瑞笑道:“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说一名君主不能因为动怒就随便出兵征伐,一位将军不能因为生气就轻易作战!是这个意思吧?”
梁治点点头:“您说得完全正确,就是这个意思。再说冈村宁次可不是什么善茬,咱们可得当心啊。”
苏瑞哼哼了一声:“子然啊,这句话确实有道理。但凡事要一分为二的来看。”说到这里,苏瑞缓步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来到了窗口前做了个伸展动作,这才回头正色问道:“子然,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华夏先是遭到西方列强的侵略,八国联军打进北平一把火将圆明园烧了个精光,时隔三十多年后,甲午海战将又将华夏最后一根脊梁骨给打成了两截。从此以后,在各个租界里,外国人公然挂上了“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再后来好不容易推翻了满清剪掉了头上的鞭子,挂上了五色旗,紧跟着又是青天白日旗。
按理说现在已经共和了,我们也实行了三民主义,虽然国家暂时还不富裕,可为什么许多人在看到洋人时,不管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都会有一种畏惧情绪呢?我曾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叫做“一等洋人二等官”,咱们有些人看到洋人总是会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咱们华夏人提倡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人家西方人讲究的是有仇必报,有仇立刻就报,两种观念塑造了国民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才会让那些洋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骑在咱们的头上拉屎拉尿,甚至还肆意屠杀我们的国人。而我今天就要给那些人看一看,老子也是一个有仇就报人,他冈村宁次既然敢打我一拳,那就别怪我反手就捅他一刀!”
苏瑞的话说得斩钉绝铁,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随着苏瑞官越做越大,手中的实力越来越强,他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起来。在另一个时空里,他只是一个标准的***丝*男,以前常常在网上看到一些让人郁闷无奈,甚至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年奥运会开幕临近,在京城的街头竟然出现了这么一副标语。
“减少出行,为外国友人让出畅通大道”。
当苏瑞看到这么一副奇葩的标语时,他已经没有了骂人的冲动。难道这个奥运会不是咱们举办的节目么,还是说大街上只许让外国人走?那时的苏瑞只能感慨有时候思想的进步要比经济的进步更加困难,。
那时看到这么奇葩雷人的东西,苏瑞只能过过嘴瘾,但是既然现在他来到了这里,他就要用行动让周围的人和他的对手看看,华夏也是会睚眦必报的。
“好吧,我马上安排下去!”看到苏瑞一脸坚定的模样,梁治就知道自己这位老板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点了点头,再也不说什么废话,立刻就要出去安排。
“等等!”
看到梁治要走,苏瑞又把他叫住了:“你马上让郑少愚来我这一趟,速度要快!”
“是!”
很快,梁治就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一个小时以后,满头大汉的第七集团军空军总指挥郑少愚敲响了苏瑞办公室的门。
“长官,您找我?”
看着一头大汗的郑少愚,苏瑞不禁奇怪的问道:“老郑,你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一头的大汗,什么事情让你这位空军总指挥这么狼狈啊?不会是刚从媳妇的床上爬起来的吧?”
今年已经三十岁的郑少愚虽然已经官至中将,但依旧是一名快乐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