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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市长沉吟道:“又是小孩又是老人的,不能硬闯,答应他的条件再说,人质安全最要紧。盘局长,告诉大家,没有我同意,不准轻举妄动!”
盘新华马上用对讲机宣布纪律。少校说:“我看还有机会,天黑我们放催泪弹冲进去,照我看他们不一定敢杀人。”盘新华斥道:“不一定!要命就是不一定,我最怕他们狂性大发,连自己的小孩、老娘也杀了。再说,那个防盗门这么结实,一时半会你能冲进去?”他取出一个扩音器,向小楼喊道:“里面的人注意了,我们答应跟你谈判,市长已经到了!”里面传来声音:“叫市长站出来!我要看见他。”
“不行!”盘新华说,“你如果有诚意,走出门来!市长才跟你见面。”
过了好一阵子,大门开了个缝,有个男人推着一个穿法院制服的女人出来,走了两步停下了。用枪指着女人的脑袋,女人裤子湿了一大片,想是吓尿了。
“市长在哪里?”男人叫道。孙副市长从警车后站出去,盘新华也跟着出去。男人又叫;“他是副市长,我要见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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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市长说:“市长在国外,要不要给你看张报纸证实?你非得见市长,没什么好谈的了?”男人大概信了:“好!跟你谈也可以,我要你立字据,保证法院不收我的房子,叫电视台录相,现场直播。”
盘新华说:“这不可能的!给你开个先例,欠债的人全跟你学,哪还得了?我告诉你,你想让你母亲和孩子有个住所和生活保障,我们可以答应,马上放下武器,也可以对你宽大处理,别的都不要想。”
男人一个枪把敲向女法官的额头,立即冒出血来,女法官凄历地哭喊。男人大叫:“看见没有,大不了一块死,反正我不想活了。”拖着女法官慢慢向后移动。
武警少校咬牙切齿在孙副市长耳边说:“市长,下命令吧!让狙击手毙了他!”孙副市长一言不发。盘新华问道:“两人靠得这么近,谁敢保证不会误伤女法官?”武警少校长叹一声,沮丧地蹲下。
男人快要拖女法官退进门了,孙副市长高声叫道:“等等,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先放了这个法官。”男人说:“婆娘不能放,我放一个男的。”转头朝家里喊了几句,一个穿警服的男人跑出来了。
孙副市长叫来电视台的人,在摄像机下写下保证书,未了,把录像带一块交给那男人。男人把女法官带进屋没多久,人质都出来了,警察还没进去,小楼里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响。
投降(5)
盘新华跟对讲机通完话,黯然摇头说:“吞枪自杀了。”
“老人和孩子呢?”孙副市长阴沉脸问。
盘新华道:“老人和孩子没事。”
5
每上一道菜,我都吃一惊。红烧穿山甲、白切果子狸、蛇羹、燕窝、娃娃鱼。最值钱的恐怕数那只老山龟,有些菜不是盘新华介绍,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盘新华说:“但愿你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我说:“我是植物保护协会的,从不吃蔬菜的尸体。”
“文老弟前些日子身体不佳,好好补补。”孙副市长一派做东的口吻。
桌上真正的山珍海味,有钱也不一定能吃上。这里是郊外一处度假村,保卫森严,看来专门招待熟客。以前我听说过此类地下餐馆,从没找到。一星期前,给孙副市长客串秘书,谈不上冰释前嫌,但迈出了和解的第一步。我预感到他还会找我,果然,今天亲自给我打电话,并叫盘新华把我接到这里。
跟我们就餐的,还有一个中年妇女,盘新华介绍是孙夫人。我不敢放肆大吃大喝,孙夫人客气地给我夹菜,让我碗里保持是满的,我自然对这些好东西不客气。
“文老师。”孙夫人这么称呼我乐意,“以前,听老孙讲过你,现在又让我们青青常挂在嘴边,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看上去像二十出头呢!”她给我倒一杯据说是泡了二十年的补酒。我停下筷,接过酒杯说:“您这么一夸,我担心哪天一不小心,做出对不起太太的事来。”我喝了一口酒,味道古怪。她笑道:“不会的,赵老师我见过,有那么漂亮的太太还不知足呀?”我说:“您说她漂亮,她每天照镜子,说自己是一头母猪呢!”
“呸!”孙夫人笑道,“这种话也能说,她成那个了,天下的女人成什么了?”
盘新华插话道:“你不知道,他太太带了个龙凤胎,这小子美得……”孙夫人惊呼道:“不得了!好事全让你碰上了,龙凤胎,十万分之一的呀!出生了别忘告诉我。”我说:“我一个穷教书的,养得起独生子够奢侈的了,一下多了两张嘴,实在算不上好事。”
“我缺个儿子,你如果愿意,把儿子分给我,我帮你养怎么样?”孙副市长刚才一直没说话,细嚼慢饮听我们讲。
这时,从包厢外进来一个高大的人,背朝我,没看清脸,只是很眼熟。来人向孙副市长点头哈腰说:“孙叔,今天蜥蜴没到,别的菜还行吧!哪天养着等您来。”
我看出是谁了,站了起来。孙副市长说:“劳剑,怎么不跟大家问个好。”我感到浑身都痛,不由握紧拳头。
劳剑转脸向我,脸上挂笑道:“文兄,近来好吧!”我恨恨地说:“没死呢,干脆我们今天做个了断吧!”我说完要冲向他,盘新华死死抱住我。
孙夫人起身说:“小劳,带我去看看活的娃娃鱼好不好?”他们一走,我把一大杯补酒全喝下去,不觉味道怪了。
“文老弟有三十了吧?”孙副市长慢条斯理地问。我往杯里倒酒,喝了一大口答:“三十早过了,要死也可以了。”他还是不愠不火:“你是学政治的,学政治的人,首先一条要理性且皮厚,最忌充当感情用事的热血青年。”我说:“狗急了还会跳墙,这个热血青年我想不当也不行,哪还想曾学过什么。”
“冷静一下,好吗?”孙副市长语重心长,“你自己说过,大树下边好乘凉嘛!可你言行不一,把大树撑起来了,不去乘凉,还想把它弄倒,何苦来呢?”我说:“我没那么大本事,能弄倒哪一棵大树,只是在阴的地方太久,想出去晒晒太阳。”
投降(6)
盘新华向我大打眼色,我当没看见,气头上来,不吐不快。
“我讲个故事,”孙副市长耐心十足,“说是有个皇帝,落难时,他的一个朋友救过他的命,帮过他的忙。他登基后,想请这位朋友出来做官享福,可他这个朋友不赏脸,东躲西藏,皇帝三番五次相劝,还是没办法,皇帝只好……啊,这个故事,想必你听说过,可是,你想过为什么吗?其实……”
我很不恭敬地嚷嚷打断:“别说了!我只知道现在没有皇帝,更别说皇帝的朋友了!”孙副市长原先柔和的脸变成一块铸铁,我想我把他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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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新华急忙站起说:“又喝多了,喝多就胡说八道,你快成妇道人家了。走!我送你回去。”我也感觉过分了,正好顺台阶下,站起来对孙副市长说:“不管怎么说,市长,谢谢你那天让我长见识,如果还有机会,我很乐意给你当秘书,随叫随到。”傻子都听得出我在举手投降。
孙副市长脸色顿开,起身和我握手,拍我的肩头笑道:“好啊!等到再有刺激的事,一定叫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出到外面,盘新华把我带到一辆车边说:“认得艳艳的车吗?”果真是被我卖掉的那部“佳美”车,怪不得买车的人那么爽快。他塞钥匙到我手里说:“别再稀里糊涂的好不好?要跟你讲多少遍你才懂,多想想艳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冒充这种不伦不类的愤青,没人为你喝彩的,这么任性下去,我快罩不住你了。”
我坐进车里,嘻笑道:“放心吧,老兄,经历死里逃生,我搞清楚游戏规则了。刚才仅仅是想当一条不那么贱的狗而已,会叫的狗,不咬人的,想必里面的主子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我老人家穷极了还要卖车,下次最少买个五十万,看我值不值这个价。”
盘新华摇头苦笑。我又问:“喂,那两兄弟逼市长立的字据当真吗?”他反问道:“你以为呢?这么幼稚的问题也开口,冤枉学过政治。”
6
车上的电子钟显示晚上八点一刻。伤好后,因为害怕,不敢随便晚上出门。既然举手投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人家怕我才对。
开车回到楼下,又把车调头。这么早回家,于心不甘。尤其是补酒把憋住的欲望提了起来,是该方便方便。刘卫红回老家了,找谁方便呢?去阿英那里点个人是省事,就怕我这个不爱带“伞”的人,容易染上病。找王一州那个果子,也不行,让陶洁知道,迟早漏嘴给艳艳,太危险了。咦!怎么把现成的忘了呢?
以最快速度去到儿子家,陈姨竟然不在,我泄气地往地上躺。找出果子的手机号,什么危险也忘到九宵云外。手机通了,没人接听。躺了一会,补酒的作用更大了,我怀疑劳剑这王八蛋给我吃的是春酒,跑进卫生间想自己解决,裤带没解完,听到门响。
陈姨哼小调进门,我仿佛见到救星。光下身冲出卫生间,不理她大惊小怪,把她掀翻在地,粗野地进入。她好像不觉痛,仍笑道:“这么急,你会痛的。”我腾出手解她上衣,怎么也解不开乳罩,只好往上拉,才咬住一边乳头就一泄千里,我趴在她身上不愿动。
手机响了,一定是果子打过来,我还是不动,直到被地下的寒气冷得打抖。
陈姨说:“没吃饱吧?到床上去。”我在床上躺下,她立即埋头到我胯间。经过几分钟刺激,我再次生龙活虎,这回成了持久战,两人汗流浃背还是没完没了。
投降(7)
“对门、对门那个二奶。”陈姨喘粗气说,“老是问你,啊!她、她的香港男人跑了,她……”我打断她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说:“你、你累了,让我来一下。”
调到她在上面,我突然幻想起对门的二奶。陈姨说:“那女人,啊!想你,问我你要不要她……”她的话令我兴奋,加快了速度,眼前变成了对门二奶,终于在分不出是谁的叫唤声中结束。
陈姨变回她原来的模样,我看了厌恶,把她从身上推开,像刚上了一个肮脏的厕所,洗完澡。迫不及待离开。
7
艳艳和岳母同床睡,我现在被赶到书房睡行军床,这是母亲特意来电话交待的。我双手赞成,省得每晚做僵尸,翻个身也不敢,害怕不小心一脚把孩子揣出来。大概因为很久没晚归,加上做了亏心事,进了家,明知道艳艳已睡,还是慌里慌张,以至于岳母开房门出来几乎惊叫。
“艳艳等你好晚,刚刚睡下。”岳母似乎没察觉我的反常。我把手放裤袋中,清清嗓说:“我不是跟她说了吗?市长有事找,可能回来晚点,叫她不要等的。”岳母说:“她担心你喝醉酒。还有一件事,她爸又来了,说是来看你。”
这个坏消息来得好,把我拉回现实,不再去想刚发生的肮脏事。只是想起难侍候的岳父,也不开心,上回使了花招把他撵走呢!让他晓得,不跟我拼命?
“唉!太难为你了!”岳母以为我在为岳父来的事发愁,“她爸那人总以为你是大富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