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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侧面看而已,唐纳修虽然想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气势足一些,却因为肥胖的体型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哪怕是在20世纪初,仍旧是个看脸的时代,胖子的人生充满悲剧,这可真是个悲惨的故事。
“什么时候,美国人成了你的朋友?”利奥泰答非所问。
美国和欧洲的关系很奇妙,当初美洲大陆刚刚发现的时候,离开欧洲前往美国的,要么是混不下去的破落户,要么是些亡命徒和罪犯。因此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欧洲人对美国人都是鄙视的,欧洲人看不起美国人。纵然是现在欧洲陷入这场空前的战争,法国和英国要靠美国人输血才能坚持下去,在法国国内依旧有很多保守派人士看不起美国人,认为美国人是暴发户和野蛮人,这算是白人内部的种族歧视,唐纳修就是那些保守派的代表。
也难怪美国人提倡平等自由,因为美国在诞生之初,就饱受歧视和诟病。
“这和这件事没关系,现在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唐纳修忍不住老脸一红。
作为一名贵族,自负和骄傲是必须具备的,正直和坚定也是必须强调的,唐纳修虽然背离了正直的信条,但在有人当面指出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羞愧。
“请问你是代表议会来向我询问这个问题,还是代表你个人,又或者是代表总理先生。”看在唐纳修还知道羞耻的份上,利奥泰决定给唐纳修留点面子。
“这有什么区别吗?”唐纳修要争取权利。
“有很大区别。如果你是代表议会,那么我会前往议会接受质询;如果你是代表总理先生,那么我会去给总理先生解释;如果你是代表你自己,那么无可奉告。”既然给脸不要脸,利奥泰也不客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请你主意,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位议员,是代表着一个选区内数百万选民的议员。所以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部长阁下。”唐纳修刻意强调“议员”权力,这也是他们想推翻皇帝的原因。
贵族们之所以推翻皇帝,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的热爱民主,而是因为推翻了皇帝,他们也可以过一把最高领导人的瘾。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也提醒你,你并没有直接质询我的权利,我向总理先生负责,而总理先生对总统先生负责,总统先生才需要对议会负责,明白吗?代表了数百万选民的议员先生,在你行使你的权利之前,请你先确认你的权力范围。”利奥泰不介意给这位连议员的职责都搞不清楚的议员先生上一课。
不管是法兰西共和国的民主政府还是波旁王朝的独裁政府,等级关系都是非常明晰的,哪怕唐纳修是现在最高权力机关的成员之一,唐纳修也没有权利直接找军人的茬,利奥泰能让唐纳修进他的办公室,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实际上利奥泰已经决定,一会就会更换他的秘书。
秘书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决定利奥泰见谁或者是不见谁的那个人,这并不在秘书的权利范围。
第254章 输定了
费尔昂塔德努瓦,德军已经开始有秩序的撤退,一个整编步兵师被留在德军营地构筑防御阵地,掩护主力部队撤退。
在接到德军要跑的情报之后,秦致远立即命令部队追击。
这遭到以参谋长阿姆斯特朗为首的第32师参谋人员的坚决反对。
“不,我们不能离开防御阵地,我们能在碉堡内击败德国人,但那并不代表我们能在平原地带同样击败德国人,如果德国人的主力部队掉头回师,那么我们将不可避免的遭受重大损失。”阿姆斯特朗坚决,理由听上去居然还挺充分。
“我们可以做到,德国人已经没有了士气,如果我们现在追击,德国人将一败涂地,没有丝毫反抗能力。我们不仅能击败德国人,而且能抓获数万名德军战俘,这对于现在的法兰西很重要。”身为秦致远的随身骑士,皮埃尔据理力争。
现在法国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胜利的消息,处于迷茫之中的士兵们需要胜利消息提振军心士气,处于恐慌之中的平民需要胜利消息稳定情绪,政客们需要胜利消息增加政府的凝聚力,军部高层更需要胜利消息提升法兰西在协约国集团中的地位。
“但同时你不能否认,这个计划并不完整,有一定的失败可能,而现在的我们经不起失败,如果我们被击败,巴黎就将是一个不设防的城市,这个后果我们无法承受。”阿姆斯特朗未虑胜先虑败。
这也算是老成之策,其实对于现在的第一师和第32师来说,只要不犯错,这本身就是已经是一个大功劳,没有必要再去冒险。
“这个计划在之前我已经和参谋部的同事推演过很多次,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现在装甲部队已经迂回到位,说不定已经按照预定计划开始攻击,如果我们犹豫不决,装甲部队怎么办?他们将会受到两面夹击。”皮埃尔明白装甲部队对于秦致远的意义,因此寸步不让。
“装甲部队的出击本身就是冒失,不应该有我们来承担这个错误。”阿姆斯特朗脱口而出。
这话就很得罪人了,不仅成功引来与会的第一师将领侧目,就连巴斯蒂安都感觉太过无情。
“很好!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是吗?我们没有让你们承担这个结果的意思,如果你们不同意出击,那么我们第一师会独立负责。至于这是不是个错误,让时间来验证吧!”皮埃尔怒气冲冲。
阿姆斯特朗还想说话,巴斯蒂安及时出言制止:“够了,如果你们第一师出击,我们第32师绝对不会旁观,如果能打赢,让我们分享那个荣耀,如果你们打不赢,只靠我们也守不住阵地。”
其实不管阿姆斯特朗会不会同意出战,巴斯蒂安都会以秦致远马首是瞻。毕竟阿姆斯特朗只是参谋长,而巴斯蒂安才是第32师师长。法国不像某大国,参谋长的权利并不太大,只有建议权,而决定权在军事主官那里。
这里的某大国指的是德国。
“好了,那么,我们就按照预定计划出击,各部队马上行动,必须赶在德国人打通返回兰斯的通道之前拦住所有的德国人。另外给宝塔发电,让他加快速度卡住塔得努瓦,如果有德国人从他的坦克前溜走,那么就让他老老实实回来带他的步兵。”秦致远果断。
让已经爱上装甲部队的陈康健继续回来当步兵,那可真是要了陈康健的老命。这命令要是到了陈康健手上,估计陈康健要疯,所有拦在陈康健面前的东西都会被陈康健撕成碎片,不管是德国人还是烂泥地,又或者是这该死的鬼天气。
于是随着秦致远的命令,向无畏团和徐盛团作为追击的第一梯队,离开阵地开始去追已经开始撤退的德军主力,在这之前,还有一件麻烦事要处理,那就是留下来狙击的那支德国部队。
在1917年之前,德国陆军是全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陆军,一个普通的德军步兵师是两旅四团制,重机枪和迫击炮装备到营一级,大概每个营有6挺MG08重机枪和两到三门三英寸(76。2毫米)迫击炮。
德军步兵师有四个炮兵营,其中三个装备18门77毫米野战炮,另一个装备18门105毫米榴弹炮,远强于其对手法国的36门75毫米野战炮,略逊于英国的18门114毫米榴弹炮和54门83。8毫米野战炮。至于后来参战的美国人,他们获得了太多了援助,一个师有24门155毫米榴弹炮和48门75毫米榴弹炮。
虽然美国依靠第一次世界大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债权国,但在美国出兵参加欧战时,美国人的武器却都是法国人支援的。别以为有钱的美国人就大方了,实际上越有钱越小气,美国人的算盘打得很精,他们的一个师光是机枪就装备了1000多挺。
以上只是1917年之前,当1916年的凡尔登战役之后,德国人的日子愈发艰难,无法继续维持同等规模的部队,于是裁掉了一个77毫米野战炮营,步兵的编制规模也有所缩小。
现在留下来负责狙击的这个师就是缩水版的德国师,全师兵力攻击15000人左右,所有的火炮都已经被击毁,重机枪的规模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重机枪是对付步兵的利器,可在以坦克作为前导的第一师面前,就彻底成为悲剧。
在第一师部队跃出战壕准备追击的时候,德国人还很是振奋了一把,他们终于等到这支防守如山岳般稳固的部队离开工事。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德军指挥官非常想命令士兵离开战壕和第一师部队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攻战,也好验证一下德国师和第一师孰强孰弱,但想到威廉皇储临走时交代的任务,德军指挥官忍住了魔鬼的诱惑。
正是这一念之差,酿成了负责留守的德军部队的悲剧。
第一师战士们离开战壕之后,并没有直接发动冲锋,而是在阵地前列队,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很快,德军指挥官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发生了。
40多辆坦克和装甲车列队而出,在步兵方阵前面列队准备,看来坦克才是第一师的先导部队。在坦克之后,出来的是自行火炮。
德军指挥官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自行火炮,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玩意的作用,只要看到194强力火炮傻大粗黑的炮筒子,再看看炮车下方的履带,德军指挥官如同被人劈头盖脸的浇了一桶凉水,从头凉到脚。
因为在之前的炮兵对射时损失过大,德国人已经没有了火炮,也就是说,德国人对于第一师的坦克缺乏有效反制手段。
他们,输定了!
第255章 装甲兵,前进!
塔得努瓦。
濛濛细雨一直在若有若无的下,空气中的湿度非常大,身上的衣服感觉潮乎乎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头上的钢盔带着更加难受,为了不那么硌,很多士兵在钢盔底下再加一个软顶帽,那样可以舒服一点。
前往塔得努瓦道路边的岗哨里,两名德军士兵正在交流,他们中的一名是原来驻守在塔得努瓦的普鲁士步枪团的士兵,另一名则是从费尔昂塔德努瓦刚刚赶来支援的萨克森王国士兵,正好一家一个,谁都不吃亏。
“听说了吗?费尔昂塔德努瓦好像是打败了。”萨克森士兵递烟。
“谁知道呢,每天都有战败的消息,也都有获胜的消息,甚至是上午还是获胜,到了下午却又战败,真假难辨。”普鲁士士兵不想承认失败,接过烟点火。
无线电报大规模应用的年代,信息传播的速度令人吃惊,上午刚发生在费尔昂塔德努瓦的事情,下午就能传到柏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从兰斯过来增援,保证皇太子殿下的后路畅通,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萨克森士兵善于观察。
普通士兵虽然得不到详细信息,他们也有自己的判断力,德国国内推行全面教育,士兵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和浪漫的法国人比起来,即使是普通人,德国人的逻辑思维能力也明显要好出一截。
“那不是咱们应该担心的事,贵族老爷们才需要为此忧心,对于咱们来说,保证没人能混过这个哨卡就算是完成任务。”普鲁士士兵比较负责。
“我可不想那样,我有一个航空队的兄弟,他告诉我,有一支装备了大辆坦克的部队正在向这里迂回接近,如果那些坦克过来,我想我会示警,然后掉头就跑。我可不想成为那些坦克轮子底下的烂泥,我的小马可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家给他讲故事。”萨克森士兵有情报渠道。
天上虽然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