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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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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远知道,在他派遣胡听风登岛之前,科西嘉岛上就有极端分子活跃,只不过他们的手段没有胡听风那么直接,现在使用相对温和的手段对抗法国政府。

秦致远既然想要把科西嘉岛占为己有,就不能允许有意外因素存在于岛上,所以进行适当的坚壁清野很有必要。

没错,就是坚壁清野。

整座科西嘉岛,约三分之二的地区是山地,岛上到处都是山峰,海拔超过两千米的山峰有20座,最高的钦托山海拔2700米。如果那些极端分子躲在山里和第一旅捉迷藏,第一旅将很难找到他们,并将其消灭。

对付游击队,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坚壁清野。

秦致远学过党史,对于游击战颇有心得,清楚的知道游击战的弱点就是要依靠群众,如果没有群众作为依靠,游击战根本就无法坚持。

那么,就想办法把岛上的百姓集中起来,让那些极端分子无法从当地群众中取得支持。

这就是秦致远要实行坚壁清野的初衷。

而那四名当地人,就是秦致远寻找的代理人,他们会执行秦致远的意志,说服岛上居民服从秦致远的管理。

“你们知道的,现在是战争时期,各种物资都吃紧,巴黎拿不出往年那么多的资金来补贴科西嘉岛上的居民。因此只有服从政府管理的,才会获得政府的帮助,至于那些不服从管理的,法国政府也没有必要对他们优厚。”秦致远手里控制着这笔资金,如何分配全都由秦致远说了算。

这笔资金按照惯例是在圣诞节后发放,现在正好出了这档子事,干脆就由秦致远来负责分配。

“将军,我想我明白了您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搬到阿雅克肖,那么就会领到补贴,如果不搬过来,这笔钱就没有,是这样吗?”四人中看上去年龄最大,衣着最整齐的埃里克回答。

“是这样的,作为一名法兰西公民,应该在法兰西需要的时候,为法兰西共和国做出自己的贡献,而不是制造暗杀、制造爆炸、逃避兵役,那不是一名绅士应该做的。”秦致远占有道德制高点。

“先生,对平民举起屠刀也不是一名绅士应该做的。”科西嘉人确实很有反抗精神,哪怕是身处第一旅军营中,也有人敢于发表意见。

说话的人叫休伯特,他自从见到秦致远后,就一直表现的很害怕。但虽然笼罩在巨大的恐惧中,休伯特还是敢指责秦致远,或许这就是科西嘉人骨子里的勇敢,唐吉坷德式的勇敢。

“你说的很对!在此之前,我的枪口从来没有对准过平民,但是码头上发生了什么,你们现在或许已经知道了。我想请问一句,身怀炸弹和手枪,用石块袭击本国军队的人还算不是平民?如果他们算是暴徒,那么当面对暴徒的时候,军队应该怎么做?束手待毙?退避三舍?不!那同样不是绅士,那是懦夫!”秦致远铿锵有力。

这些话不仅是说给休伯特和埃里克听的,也是说给站在秦致远身后的米夏听的。

码头事件之后,米夏再也没有给秦致远一个好脸色,一直是冷冰冰的。虽然米夏还在行驶秘书的职责,但秦致远能感觉到米夏的目光一直都盯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在杜克发给普恩加莱的电报中,已经将这次事件定性为暴徒袭击军队。普恩加莱现在还没有回电,但并不妨碍秦致远把这次事件再次定性。

“我只能说,任何对妇孺开枪的行为都是不荣誉的。”休伯特没有正面回答秦致远的问题,只是强调了军人应有的荣誉感和职责。

“妇孺?一旦他们拿起石头砸向军队的时候,他们就不再是妇孺,而是同样的暴徒。现代社会,对于弱者的定义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清晰,哪怕是一名妇孺,当他们手持枪支时,同样可以对别人造成巨大伤害,我不可能任由那种情况发生。”秦致远不准备改正。

同情弱者是优秀品质,但是也要分情况。另一个时空中的中越战争,中国士兵最初的时候充分发扬了绅士风度,他们用对待本国民众的态度,对待越南民众,结果所有人都知道。从那以后,关于如何执行战场纪律,导致了一场社会各阶层广泛参与的大辩论。对于这种事,秦致远只想说,送那些把人道主义挂嘴边上的人上战场吧。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没有手持枪支,他们手里只有石头和土块,这些都不是致命武器,并不能对你的士兵造成致命伤害。而你的士兵手持军用制式武器,它们威力巨大,具有石块不可比拟的杀伤力。”休伯特避重就轻,他不谈性质是否恶劣,只谈威胁程度。

这就像是另一个时空中的“扶人案”,那个案子之所以引起巨大的争议,原因不在那几万块钱,而是因此而导致的全社会整体道德滑坡,这恐怕是所有的当事人都始料未及的。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的战士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他们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随便砸几下没关系,反正也死不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难道当面对德国人的时候我们也这样?”秦致远的怒气在滋生。

“当然不是,你们可以做得更多,做得不是那么残暴。”休伯特口不择言,居然使用了“残暴”这样的词语。

“恐怕到时候,你还会有另一套说辞,因为你本身是在戴着有色眼睛看待本土的军队,无论我们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的。”秦致远不想再吵这种罗圈架,没有任何意义。

这就好像是另一个时空中政府对待钉子户,如果政府强拆,那么好吧,有人会说,这是政府不尊重人权。如果放任那些钉子户存在,那么又会有人说,看吧,这就是特权主义的表现,这一家肯定是有后台的。

对于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的人来说,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哪怕你为了生存要呼吸,那么也是错的。

因为你多吸一口,他就会少吸一口。

而一旦这种人掌权,为了他自己呼吸的权利,他会禁止其他所有人呼吸。

第157章 质问

秦致远实施的统治还没有到严酷到禁止所有人呼吸的程度,但比以前放任自由的阿雅克肖当地政府已经严厉许多。

为了让休伯特闭嘴,秦致远带着休伯特和埃里克他们来到了伤兵营。

城堡群内的建筑还没有打扫完毕,纵然是打扫完毕也要进行消毒,然后才能入住。

伤兵营设在操场上的帐篷里,一共有四名伤兵,三名士兵,一名护士。

这四个人都是被石头砸伤的,遭到袭击的时候,士兵们正在卸船装车。因为干劲比较足,再加上身处在法国领土没有防备心理的缘故,士兵们脱下了钢盔和军大衣,结果在遭到袭击的时候,有三名士兵被砸伤。

那么护士则是法国人,她是在保护伤员时被砸伤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名护士受伤,秦致远或许会有所收敛,正是因为女护士被砸伤,才激起了秦致远的杀心。

“看看吧,看看那些人干的好事。”秦致远带头进入伤兵待的帐篷。

茅十八带着两名军医和四名护士护理这些伤兵,看到秦致远过来,茅十八迎上来敬礼。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秦致远关心。

“基本稳定,卡地亚的情况比较糟,她还在昏迷,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如果醒过来,恐怕她会留下后遗症。”茅十八声音低沉。

卡地亚就是那名受伤的女护士,她是茅十八的直属手下,茅十八非常痛心,因此看向休伯特和埃里克他们的目光颇为不善。

第一张病床上,躺的是一名年轻的士兵,他头上包着绷带,鲜血从绷带上浸出来,脸上还有被石块划破的小伤口,皮肉翻卷,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姓张,来自远东的农村,今年刚刚19岁,万里迢迢来到法国帮助你们抵抗德国人的入侵。他在卡皮作战勇敢,从抵达卡皮的第一天起就奋战在战斗的第一线,三个月来,他至少亲手击毙了15名的德军,从来没有退缩,也从来没有受伤,是荣誉军团勋章的获得者,但没想到,他却倒在了科西嘉岛的码头上,倒在了他保护的法国人扔出来的石头下,是谁的错?”秦致远疾声厉色。

这名战士意识清醒,当看到秦致远过来的时候,挣扎着要起身向秦致远敬礼,但被旁边的护士坚定的摁在床铺上。战士没有掩饰,望向埃里克、休伯特他们的目光充满仇恨,如果可能,他想跳起来把这四个家伙揍一顿,如果是堂堂正正的交手,一个打四个也不是不可能。

“非常遗憾!”埃里克面带愧疚。

“……”休伯特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是无话可说,事实如此,再辩解那就会自取其辱。

“上帝啊!”

“圣父在上!”

另外两名科西嘉人在忏悔。

“他姓陈,今年25岁,家里有一个妻子和三个未成年的孩子,他们一家人全靠着他微薄的薪水艰难度日。自从抵达法国之后,他不抽烟、不喝酒、把全部的薪水省下来寄回远东,只希望他的妻子和孩子能够过的幸福安康。他在卡皮作战勇敢,在奔袭埃尔库贝尔时一夜间前进了25公里,连续参加了三次战斗,亲手俘获了六名德军,同样是荣誉勋章的获得者,他在战斗中负的伤还没好,就再次负伤。上一次他负伤,那是属于勇士的勋章,这一次负伤,将是某些人的耻辱。”秦致远继续介绍。

第一旅的战士,秦致远几乎每一个人都认识,对于战士们的情况,秦致远了然于心。

这名战士伤的比较重,它不仅是头部受伤,胸前也裹着绷带,那是上次战斗留下的伤口,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但是伤口还没长好。

旧伤未去,又添新痕。

这名战士没有试图起身,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就在病床上对秦致远敬了一个并不标准的军礼。秦致远整衣领,正钢盔,侧移半步,站到战士正对面,端端正正的回礼,一丝不苟。

“我很抱歉……”埃里克无话可说。

“……”休伯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愧疚。

“不该这样。”

“战士应该倒在战场上。”

另外两名科西嘉人也表达歉意。

“还有他,他姓王,今年22岁。或许你们不知道,王来到法国,在卡皮照顾了一家法国人,那一家男主人是一名法军士兵,已经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阵亡,留下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妻子,和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就是他,帮助了那家人,不仅照顾了那两名孩子,还帮忙照顾那名阵亡法军的老母亲。但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爱心的人,也同样倒在那些暴徒的石头下面。王是残暴的吗?我不这么认为!”秦致远走到第三个士兵的病床边。

类似王这样的情况,在第一旅中并不少见。从卡皮到巴黎,已经有超过百名法国女人跟第一旅的战士成了露水夫妻,并且他们中有很多人已经提出要结为正式夫妻。秦致远这里,胡惟德那里,甚至是法国民政部,都受到不少类似申请,但法国国内并没有类似的跨国婚姻规定,秦致远正在请老雷诺帮忙协调,相信很快就会有相关的规定出台。

“上帝,这到底是怎么了……”埃里克愕然。

“这……”休伯特痛苦的闭上眼睛,或许心中正在天人交战。

“真遗憾会发生这样的事。”

“太不应该了。”

另外两名科西嘉人也表情痛苦,对于发生在码头上的事,他们不知道该做如何表达。站在科西嘉人的立场上,他们应该痛恨第一旅,但是站在法国人的立场上,他们应该愧疚。

或许正是这种定位不准的纠结,才导致科西嘉人在法国处于一个极为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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