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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批复了三个字——随便搞！”
赵睿原样转述，脸上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可是一贯威严正派、不苟言笑的总理啊！华夏国第二号人物！
可每次和这小子打交道，总觉得总理就像是比自己还年轻的孩子。
这次更夸张，连昊学的口头语都给学去了，还来了个随便搞，这让一直以来都对沈总理顶礼膜拜、视为偶像的赵睿，情何以堪……
“哈哈哈哈！”
昊学笑得很愉悦，有这三个字打底，他就放心了。
说起来，自己倒是有不少朋友做缉毒方面的工作，从陈伟、陈湘月父女，到后来的杜月茹，都为之殚精竭虑，耗尽心血。
不过这玩意由于利益巨大，总有人不顾刑法威严，铤而走险，可以说是屡禁不止。
这次，也该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不敢说从此海晏河清，起码也能保个几年太平。
“赵哥辛苦了，什么时候有机会请你吃饭。”
“你可拉倒吧！”
赵睿吐槽道：“上次帮你吓跑窦云峰，你小子就这么说的，我等这顿饭等了好几个月，要真指着你，我都饿死好几回了！”
呃……
昊学挠挠头，好像还真有这事儿，人家吐槽得没毛病，这可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要不赵哥，就今晚怎么样？现在也到了饭点了，你有安排没？”
“有！”
赵睿没好气地拒绝道：“你还是先忙正事儿，等扫清毒魔，我再来吃你的庆功宴。”
停了停又补充一句，“我晚上真有事儿，要陪总理走访。”
特么的老子也是堂堂总理大秘，平时请我吃饭的邀请都得排到俩礼拜以后，怎么今天拒绝这小子一顿饭，心里怪怪的，倒像是我对不起他似的，真是岂有此理！
第1184章下奶的前提，是要有奶
昊学没回家，而是径直去了菜市场。
刚才在缉毒大队，把杜小妞气得不轻，总得稍稍补偿一下。
记得上次这妞来绿柳庄吃饭的时候，胃口很不错，还能喝点小酒。
今晚有正事谈，也弄一桌酒菜，说起话来气氛也能好些。
逛了一圈菜市场，想买的基本都买到了，还很恶趣味地特意买了一只大大的木瓜。
木瓜，丰胸神器，来个木瓜鲜鱼汤，哈哈。
昊学一边邪恶地脑补着杜月茹等会儿抓狂的表情，一边打算直接找去她家里，给她来个意外惊喜。
或者是惊吓？
木瓜有了，还差鲜鱼来着。
昊学转到卖鱼的区域，却见一个摊位后面排了长长的队伍，简直堪比春运抢购火车票。
什么鱼这么厉害？
昊学抬头扫了一眼，招牌倒是足够醒目拉风。
叫做——延年益寿怯病强身宫廷特供帝王专享万载玄冰鱼。
我擦！
昊学眼珠子都看直了，这么碉堡的名字是谁想出来的。
踮起脚尖瞅瞅，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宋三金他们搞的寒潭白鱼零售版啊。
但愿这名字不是武洁、宋三金他们起的，也忒特么恶俗了。
木瓜鲜鱼汤，若是有寒潭白鱼做原料，效果一定爆棚，最起码得让杜月茹迅速达到A的水平啊。
自从杨过这家伙变身超级奶爸预备党之后，昊学倒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他守在寒潭边上，时刻准备给自己捞鱼吃。
虽然宋三金那边的养殖版要差一些，估计杜小妞也吃不出来，先凑合一下吧。
昊学老老实实地排在队尾，反正时间还早，闲着也是闲着。
可总有不守规则的人出现，昊学排了没多一会儿，就见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像是知书达理，却径直去到排头，中气十足地叫道：“老板，给我来条鱼！”
昊学眉头微皱，心想寒潭白鱼的幕后大老板都在排队呢，你算老几啊，直接就抢在前面？
“哎，懂不懂排队啊？”
“咱们大家都排着呢，你这什么意思？”
“看着像个人，怎么一点事儿不懂！”
前排的几位顾客怒目而视，有不客气的就直接开口斥责。
插队那人不屑地瞟了一眼，很有底气地吼了一句：“我着急，愿意出双倍价钱！”
这句话果然气势不凡，算是暂时镇住了场子。
大家都知道，这“延年益寿怯病强身宫廷特供帝王专享万载玄冰鱼”可不是普通的河鲜海货。普通鱼类就算翻倍价钱，大家也都出得起，没什么好值得嚣张的。
可是这白鱼是刚刚上市不久的新品种，据说是从郊区朝阳村一带出品，在京都市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最开始，高达万元一斤的售价，让寻常百姓望而却步。
这特么的就算是甲鱼，也不可能这么贵啊！
然而，酒香不怕巷子深，有些知根知底的老顾客时常光顾，迅速引发了一些家境宽裕者的好奇，咬着牙买一条试试，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鱼的功效么……人家都写在招牌上了，原来并不是胡扯的广告语。
光是怯病强身四个字，就足以让老百姓趋之若鹜，哪怕价钱贵得要命，也打消不了抢购的热情。
当做食材，那不是普通人家消费得起的。但若是理解成药材……那和很多真正价比黄金的药物比起来，还是算便宜的呢。
越来越多人吃了寒潭白鱼，获得了实打实的效果，口碑传开之后，这个摊位就每天都是这种长龙队伍了。
可大多数人节衣缩食吃一条鱼，给全家上一份健康保险，不意味着能够随随便便就花双倍的钱。
本来就一万一斤的天价，再翻倍的话，一条大鱼甚至要达到小十万，这都能买辆不错的新车了。
人家卖鱼的也是为了求财，说不定这东西进货就很贵，未必能赚太多。这种一下子就给双倍价格的，虽然大家还是很不爽，却少了很多斥责，纷纷把目光投向卖鱼的小贩，看他怎么说。
自古以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了不起就是多等一个人的工夫，也犯不上得罪这京都菜市场独一份的白鱼小贩。
“排队！”
昊学看到，卖鱼那小贩已经忙得额头见汗，身上的衣服也满是鱼鳞等污物，形象着实不怎么样。可这句话说出来，却让昊学好感大增，能毫不犹豫地拒绝几万块钱利益，维护规则二字的，算是相当了不起。
没想到逛一趟菜市场，却能看到这样的人物。
有了这小贩的支持，买鱼的顾客们顿时再次鼓噪起来，纷纷斥责插队的行为，说得那眼睛中年人脸色难看，冷哼一声掉头就走，也不肯去队尾等待。
小小插曲，看得昊学微微一笑，却听身后有人笑道：
“小伙子，现在像你这样逛菜市场的年轻男人，可真不多了，是买给媳妇儿进补的？”
昊学回头一看，是个满脸慈祥的老婆婆，回了一个笑脸，随口答道：“是啊，给孩儿他娘下奶。”
下奶的前提……是要有奶，所以我得先帮杜小妞完成第一步，这种事得慢慢来，我这么说也不能算错……
“哎呦小伙子，你这可有点不对劲啊！”
老婆婆顿时惊呼道：“催奶你最好是去买鲫鱼啊，这是常识！要说其他鱼倒也不打紧，效果差一些也就罢了。可这种玄冰白鱼，万万不敢给你媳妇儿吃啊，它虽然也是大补，可其中的寒气太盛，对哺乳期的女人绝对不是好东西！”
呃！
昊学没想到遇到这么个热心人，挠挠头笑道：“我没想那么多……那我买回去自己吃吃吧……”
说话间，队伍已经快排到这边，那位让昊学好感度飙升的小贩笑道：“兄弟好运气，最后一条被你赶上了。后面的大婶不好意思，今天卖光了。”
啊？
那老婆婆顿时一脸失望，白白排了那么久。可是人家收摊了，筐里的确是一条不剩，也只好明天早点再来。可惜老伴的老寒腿好容易才打听到这种白鱼有疗效，却又得多等一天。
“给你吧，大婶，我反正是排错了队，自己吃不吃无所谓的。”
昊学让开一个身位，选择主动放弃。卖鱼的小贩都知道维护规则，自己当然也应该成人之美。
反正杜小妞的那个胸，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下奶的时候，回头再想办法摸摸大，来得及。
第1185章家里都有
老婆婆千恩万谢，昊学微笑着点头谦逊几句，画面是那样的和谐和圆满。
日行一善，昊学也是心中高兴，忽然面前那小贩也笑起来，“兄弟大气啊！我这里还有一条给自己留的，品相差了点，不过可真是刚死不久的，你要的话，八折拿走！”
昊学一愣，看着这卖鱼的小贩，本来就很有好感，这会儿更是直接爆棚。
“不用八折啦，我看鱼很新鲜，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上秤，三斤多一点，给算三斤，昊学倒是第一次看到菜市场有准备POS刷卡机的，也算是新鲜。
刷掉三万软妹币，这条死鱼就归了昊学。
“我看市场上你是独家经营，不少挣钱吧？”
昊学看这个小贩对脾气，便也不急着走，随口攀谈起来。
“哎，独家是独家，可惜我只是个打工的，拿点死工资而已。这种好东西，哪能轮到我来经营！”
小贩看上去比昊学岁数大不少，但为人很豪爽，跟昊学兄弟相称，苦笑道：“别说这市场上，就是整个京都，我这里的白鱼也是别无分号。这是我们老板故意搞出来的，据说叫什么饥饿营销，限定地点，限定数量，这才弄得天天排队成长龙，更给大家一种供不应求的印象，这几天是卖得越来越快了。据说……老板好像要再次涨价。”
昊学挠挠头，心想这是宋三金的主意还是武洁的，现在玩套路玩得很深啊，饥饿营销？坐地起价？
“你老板是哪位啊？姓武还是姓宋？”
“姓张啊。”
小贩莫名其妙地看了昊学一眼，莫非是这年轻人还认识老板？
张？
昊学皱起眉头，退开几步打了个电话。
“耗子！最近可是牛逼大了啊！我现在守在电脑前刷新票房呢，全球票房已经飙升到7亿啦！米元！”
呃，昊学心想我没空看，倒有人帮我盯着。
票房这种东西……咳，也就是个数字而已，7亿也没多少嘛，大惊小怪！
“老宋啊，你们寒潭白鱼，都卖给谁了？一斤一万的价格，可有点贵呢！”
“一斤一万？没有啊。”
宋三金一愣，赶紧解释道：“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一条一万，不计重量么，我一直都是按照这个区间出货的。最近来了个大老板，把咱们的出货基本垄断了，可能是他二次销售加的价吧？”
“那老板姓张？”
“对！你怎么知道？？”
“算啦，你跟他说，加价不要太过分，差不多就行了。还有，让他京都市这里，断了供应，我刚认识了个卖鱼的，挺对脾气，京都这边的场子以后就交给他好了。回头我把电话给你，他过去进货的时候，你就按照……”
“咳，耗子你啥时候小家子气了，既然是朋友，还按照个屁！直接过来拿就是了，咱们的寒潭白鱼经过几次扩大养殖规模，现在有的是，价钱又高，终归不是每个人都能天天吃，光京都这边的供应，还要什么钱！”
哈哈，老宋都变得这么大气了，果然是财大才能气粗啊。
昊学却是不想让幸福来得太惊悚，免得把人家好端端一个小贩整蒙圈了。
“一条5000吧，也没必要白送，萍水相逢而已，又不是我老丈人，白送的话你再把人家吓出个好歹咋办！”
“行，你让他随时来找我。”
搞定宋三金这边，昊学笑道：“大哥，你记个电话，回头打过去，联系一下提货地点。以后这京都市的白鱼，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