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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没说什么,她只是轻轻柔柔说,‘嫂子,大庭广众之下说别人坏话不利于团结。’”
“就这句。”
“嗯,就这句谢德华就把他老婆给判了监禁。遥仔,听胖子华说,陈雨欣的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陈副市长,你小子可要抓住这次机会;看能否咸鱼翻身。明白吗?”谢标如拍着他肩膀意味深长道。
谢逍遥哼哈一句拿起酒杯和谢标如边碰杯边小声嘀咕坏笑在一起。
月朗星稀的夏夜,田间的青蛙和草丛里的蟋蟀叽叽咕咕正在进行歌唱比赛。
村医谢逍遥打着手电,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在村间小道上。他悠闲的吹着口哨仿佛在给青蛙小姐和蟋蟀哥哥和音。
“二狗他们到底邀请我去吃什么野味,神神秘秘的;该不会像上次那样又是从林水华养蛇场里搞回来的南蛇(南方水律蛇)吧!”
“啊——来人啊!——来人啊!——”
他走到村委会门口,正抬头望着陈雨欣那亮灯的房间时,里面突然传来陈雨欣那恐慌的呼救声。
第7章惊叫声
这时,二楼的走廊上一道黑影梭地蹲了下去。
“谁?”谢逍遥大吼一声,双腿一蹬跃上村委会的院墙飞快的跳进院子里,狂奔向二楼。可那个黑影早已不知所踪。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咋那么快就不见了。
“啊——来人啊!”
这时,二楼的公共浴室里再次传来陈雨欣的惊叫声,那清脆的声音恐慌又带点哆嗦。
谢逍遥只好放弃寻找那个黑影,飞快的奔向浴室,望着一排排木门紧闭的浴室,柔声问:“陈支书,陈支书,我是谢逍遥啊!你没事吧?”
“呜呜——谢逍遥,你——你——快来帮——我把那蛇——蛇弄走。”陈雨欣吓得哭泣道。
“陈支书,你别慌,蛇在哪啊?我可以开门进去吗?”谢逍遥柔柔问。
“不——不行啊!蛇就在门框上我挂衣服的地方。”陈雨欣继续哭泣道:“你——你快想法子把它弄走啊?它——它正怒望着我。呜呜——快啊——”
“好,很快的。你别乱动,它不会伤害你的。”
谢逍遥边安慰她边抬头望着不太高的浴室墙壁,“别怕哦!我来了。”
他双腿缓缓蹲下,梭地腾空跳起双手稳稳的攀住墙头。缓缓一用劲整个人趴到了墙上。
暖暖的灯光下,他瞪大双眼望着浴室里的景象,陈雨欣整个人哆哆嗦嗦蹲在浴室里,修长的小手紧紧抱住塑料桶;抬头恐慌的望着衣架上的蛇。准确来说是一条黑身饭产头(毒眼镜蛇),蛇尾巴攀在衣架上,蛇头正对着陈雨欣不停的吐着信子。
陈雨欣看见墙头上的谢逍遥,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些许,抖动着小嘴唇道:“你——你快点弄走它。”
“嘘——别怕。”谢逍遥鹰眼盯着蛇头一动也不动,缓缓伸出右手摸向蛇尾,在抓住蛇尾的一瞬间,他右手极快的奋力一抽一甩,把眼镜蛇重重的甩在走廊的水泥板上。他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眼镜蛇受到重力的甩打后,仍然顽强的在地上爬行,不过,那速度和动作变得毫无规律。其实疼的它慢爬了几下,就在地上打滚。
谢逍遥蹲在墙头上见蛇已经无力脱逃,他立刻回头瞟了眼惊魂未定的陈雨欣,柔声道:“陈支书,搞定了。”
陈雨欣如释重负长舒口气,感激道:“你——你还不快下去。不许偷看。”
“呵呵,陈支书,我不是有意的。”谢逍遥潇洒的跳下墙头,站在浴室门口小声坏笑道:“陈支书,其实我啥也没看见,不过,我能感应出你身体确实很美、很美。”
“废话,我美不美关你什么事。”陈雨欣完全平静了心绪,边站起身边小声警告道:“谢逍遥,你给我听好了,刚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今晚的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逍遥捡起那条还在抽动的眼镜蛇蛇再次甩了下蛇头,柔声答:“陈支书,你放心,我又不是柳金莲那样的八卦婆。”
“哦,对了,陈支书,你刚才除了发现眼镜蛇;有没有看见有人上来二楼偷看你洗澡啊?你刚才喊叫的时候,我在大门口好像看见二楼有个黑影闪了下。”
“没有啊!你可别吓唬我。”陈雨欣小声怯怯道。
“没有就好,也许是我看花眼了。你慢慢洗,我先走了。”谢逍遥右手拿着那条差不多有两斤重的眼镜蛇。美美笑想:“蛇啊蛇!你什么人不去吓!偏要吓唬我们美丽的陈支书。活该!等会我就打边炉(火锅)把你给消灭了。”
“谢逍遥,你别走那么快,等我洗完澡,你再走,行吗?”陈雨欣小声怕怕道。
“好的,你慢慢洗,我就在走廊上抽烟。”谢逍遥吹着口哨站在走廊上轻轻的甩动那条半死不活的眼镜蛇,慢慢掏出电话拨通了谢标如的手机。
第8章肯定有人搞鬼
“谢逍遥,你还在吗?”陈雨欣边洗澡边喊问。
谢逍遥悠闲的吹着烟圈,柔柔道:“陈支书,我在呢!白天我还以为你是位女汉子?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想不到你竟然怕蛇。”
“咯咯,说来惭愧我不但怕蛇而且还怕老鼠。”陈雨欣边穿衣服边问:“谢逍遥,你们这是不是经常能见到蛇。”
“一般般,可在村委会二楼见到眼镜蛇我还是第一次。我到现在还怀疑是不是刚才那个黑影放上来的。”谢逍遥焗灭烟头,借着月色四处仔细的张望了一遍。
“你可别吓唬我,难道真有人偷看我洗澡。”陈雨欣左手提着红色塑料桶;右手拿着条毛巾擦着湿发,缓慢踏出浴室。
她甩动湿漉漉的秀发,微微抬头望着发呆的谢逍遥,大方笑道:“谢逍遥,你发什么楞,没见过美女吗?”
谢逍遥迎上去主动接过她手上的红桶,微微一笑道:“美女我见多啦!可就是没有见过像陈支书这般漂亮的气质女孩。你简直可以和天使媲美。”
“咯咯,油嘴滑舌,你倒说说看,我美丽的气质在哪里?”陈雨欣俏皮的把湿毛巾扔进桶里,双手盘起秀发侧头笑望着谢逍遥。
廊灯下,谢逍遥也侧头望着她那副娇嫩泛红的俏脸,潇洒笑道:“刚出浴的陈支书是那么的清纯可爱!白天开车时的你又显得稳重端庄上大气;筵席上滔滔不绝的你那种势压群雄的领导风范简直让我佩服的六体投地。”
“咯咯,嘴花花的年轻人是五体投地吧?”陈雨欣甜美笑道。
“别人是五体,但我是六体都仰慕你。”谢逍遥低头望着她那光滑四射的小脚丫,柔声坏笑道。
“咯咯,臭小子,错了就错了,还嘴硬。你说,你的第六体是指哪里?”
“我弟弟。”谢逍遥极小声偷笑道。
“什么?你有弟弟。”陈雨欣并不知道谢逍遥说的弟弟是指什么。好奇的望着他问。
“是的,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谢逍遥忍劲偷笑,轻轻把她房间门推开。
“不行,你现在就得告诉我。瞧你没点正经的样子肯定在暗示什么?”陈雨欣先行步进房间,回头甩动秀发,不依不挠道。
“两手、两腿和额头同时伏在地的时候是五体投地,但男人还有一处也刚好着地,所以,我对你的仰慕是六体投地。哈哈——,明白了吗?”谢逍遥放下红桶忍不住放声爽笑。
陈雨欣听完他的解释,好看的俏脸梭地飘满红霞,腮帮一股生气道:“谢逍遥,从现在开始你要是胆敢再开这种下流的玩笑,我立马翻脸。”
谢逍遥望着她圆瞪的美目,轻轻退到房门口,小声道:“对不起,陈支书,我以后再也不会乱开玩笑了。晚安!”
谢逍遥把房门轻轻带上,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摇头暗骂:“叼他,女人真是太善变了;开个玩笑就发火。”
“啊——谢逍遥,你别走。”
陈雨欣突然打开房门飞快的冲进谢逍遥的怀抱,吓得全身哆哆嗦嗦、不停的喘气。
谢逍遥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双手缓缓放在她小蛮腰上轻拍粉背,柔声问:“陈支书,又怎么啦?”
“蛇——蛇——床上还有蛇。”
谢逍遥连忙轻推开陈雨欣,盘起她凌乱的秀发,轻抚她后脑勺,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去搞定它。”
夜风凛凛,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直奔向她的房间,他推开门仔细的环顾了一圈。只见床上一条同样是黑身的眼镜蛇调皮的露出上半身、仰头望着门口的谢逍遥悠闲的吐着信子。叼,肯定有人搞鬼?
这时,陈雨欣畏畏缩缩也跟在他身后,指着床上的眼镜蛇,“那——看——见了吗?”
“嗯——”他轻轻走近睡床,离那眼镜蛇只有一、两米远。眼镜蛇察觉到了他体温,随即头一缩,做出攻击的姿势。信子吐的更快了。
谢逍遥不慌不忙轻轻拿起床上的一条毛毯,对准蛇头的位置像撒网般掷过去。
眼镜蛇吓得头一侧想躲开毛毯,可当毛毯真正罩住它时,它瞬间就变得乖巧,蛇头左右、前后转动寻找着黑暗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快,眼镜蛇就在毛毯里蜷缩起来,也许它以为这一刻已经躲过了人类的追击、安全了。
“陈支书,把你晾衣服的丫杈拿过给我。格老子的,我要生擒这条蛇,哼,今晚的宵夜也忒丰富了。”谢逍遥回头望着惊魂稍定的陈雨欣,潇洒笑道。
“你小心点,要不,还是直接把它赶走吧?”陈雨欣手拿丫杈小心的走到他身旁。
“没事,我和蛇斗争了十几年,从来都只有我吃它的份,它连我的手指甲都咬不到。你看好了,我教你抓蛇。”谢逍遥得意道。
谢逍遥熟练的左手拿叉,右手缓缓拉开一点点毛毯让蛇尾巴先露出来,蛇感觉到毛毯在动,它又狡猾的把尾巴藏了起来。
这次,谢逍遥没有去翻动整条毯子,因为他已经确定蛇尾巴的方位。他轻轻撩起盖住蛇尾巴位置的毯子;动作非常轻微,完全没有惊动蛇头以及它的大部分身体。
只见他右手轻抓住蛇尾;左手的丫杈插住蛇身缓缓往外拉。
此时,受到惊吓的蛇头拼命的往毯子里面钻。谢逍遥抓住蛇尾的右手不停的晃动,让蛇使不上劲。当蛇头即将要露出外面时,拿着丫杈的左手突然用劲狠狠的把蛇头给夹住,让它动弹不了。
他缓缓蹲在床上,用膝盖压住蛇中部和下部。解放出来的右手的大拇指熟练的从蛇头上压了下去,令其的嘴巴完全合拢,食指和中指摸到蛇的下颚配合着拇指用力压住蛇嘴,左手的丫杈瞬间拿开,紧接着左手抓住蛇身中部配合右手把整条活生生的毒蛇拿在手上。潇洒的跳下床,美美的笑望着出神的陈雨欣。
“陈支书,帮我把裤袋的电话拿出来,让二狗带条面粉袋过来装蛇。装好这条蛇,我再帮你检查一下房间还有没有蛇。我现在可以断定这是人为的放蛇。看来我刚才看见的那个黑影就是放蛇人。”
“啊!真有人在搞鬼?”陈雨欣缓缓伸出右手探进他裤袋里,拿出手机,愤慨道:“这到底是哪个缺德鬼;他要是明着来,我倒不怕他。”
“陈支书,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这人给查出来。你快打电话给二狗,让他一人过来,别声张。”
“哦!”
第9章值夜班
“陈支书,放心的睡吧?整个房间都仔细检查过了。”谢逍遥直起身领着谢二狗步出陈雨欣的房间。
谢二狗随即掏出一支‘好日子’递给他,“遥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犯花癫的宣叔搞的鬼。”
“应该不会是他,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还见他在黎叔的小卖部看电视。”谢逍遥点着香烟低头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