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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小伊莎好怕,他他是我爸爸?”小伊莎的口吻有些颤抖和怀疑,仿佛她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我们的龙阳此时也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小伊莎。
房外,小伊莎看不到的窗外,正站着阿布勒和贝尔莎。透过窗玻璃,二人望着病房内相当于拥抱的一对男女,男孩正无比温柔地轻轻抚摩女孩的发丝,借此希望能带给女孩一些平和。
龙阳看了窗外一眼,有些不知如何自处,当着小伊莎父母的面,自己被小伊莎这样抱紧,委实有些不好看,微微红了脸,有些笨拙地继续他的心理安抚,“是啊!小伊莎的爸爸还活着,他们来接小伊莎了。”
小伊莎的双手似铁钳一样紧紧箍着龙阳的腰,紧紧闭上双眼,可是,即使闭上了眼睛,眼前还是出现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强烈爆炸,脑海中一片空白,突然尖叫一声,“啊!”
龙阳顿时慌张了起来,哄着小伊莎慢慢平静下来,再也不提阿布勒和贝尔莎的事。
三○八室,龙阳、龙女和小伊莎都还在医院,三○八还剩下艾薇薇和爱咪儿,以及伍老太太,还有处在两难状态下的阿布勒和贝尔莎,即使早已作好了心理准备后,可看到自己的女儿几乎连提都不敢提起自己二人,阿布勒夫妻心中的难过实在非笔墨能够形容。
“亲爱的,我们是不是根本不该来,现在可怎幺办啊?”贝尔莎露出无助的眼神,望着面前自己依靠十几二十年的阿拉伯男子,心中有许多说不出的难过酝酿着。
此时的阿布勒微微抿了抿嘴唇,神色肃穆,握住妻子的手,“放心吧,事情会有个解决的!”
嘴里这幺说,可是阿布勒自己心理也是一片茫然,难道真的要让小伊莎在中国生活吗?抬眼扫视了房间内另外两个女孩,温柔的艾薇薇一脸忧愁、爱咪儿看着电视,阿布勒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心说难道真的要让小伊莎在这里受到她们的照顾,然后病好以后又和她们争夺一个男人吗?
伍老太太从厨房端出两杯红茶,放到阿布勒和贝尔莎身前的茶几上,轻轻地说到:“喝杯茶,不用太担心,这种事总是要慢慢来的,小孩子手惊都需要一段很长时间的,我那孙女小的时候受惊,到现在都后怕呢,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们是蛇,只是说你们总要给小伊莎一段时间来消除心理上的那种怎幺说呢我也是不太会说,让二位见笑了。”
“谢谢,伍女士,您真是一个好长辈。”英俊是阿布勒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中颇有些安定下来,不管怎幺说,伍老太太在安慰人上面倒是的确非常合适。
听了伍老太太的话,贝尔莎之前无助的眼神也有了一丝好转,情绪也稳定了些,欲还是疑惑地问出了心中的不安,“可是我们给小伊莎带来的伤痛太大了,我怕我怕我们等不到那个时候”
起初,当艾薇薇等人得知阿布勒竟是一个国王,小伊莎真的是一个公主时,所有人都有种《罗马假日》发生在眼前的感觉,而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对欲寻回自己子女的夫妻。
“贝儿莎阿姨,伍奶奶说的没错,虽然我不是很懂,不过我想小伊莎现在一定很痛苦的,你们需要给她一些时间,不过,好早小伊莎在我们这过得也还蒜、算开心”
话说了一半,艾薇薇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她发觉自己的话隐约就是在说你们放心吧,就让小伊莎在我们这过,等几年之后再来,小伊莎或许就能接受。
这样的话,不摆明是在说阿布勒二人根本就不该来吗?就算事实是如此,艾薇薇也找不出一个理由来是或一对父母寻找子女的不是。果然,听了艾薇薇的话,美丽的阿拉伯女郎脸色再转为难过,眼看着就要流泪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情绪的变化,是龙阳、龙女和小伊莎回来,自然,那后面也少不了几乎可以与小伊莎比拼跟屁虫本领的玉武侠。
“怎幺都在呢?”
龙女第一个进屋,身后跟着如往常一样搂紧龙阳胳膊的小伊莎,一见到那两对期盼的眼神顿时心里一紧,抱着龙阳的手更加紧了紧。龙阳的眉头皱了一皱,自然也看到了阿布勒和贝儿莎的存在,平时自然不觉得什幺,但和之前在医院一样,当着小伊莎父母的面,实在很不好意思,龙阳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不敢直视阿布勒和贝尔莎的眼光。
美丽的碧眼女郎望着那畏畏缩缩躲着自己目光的小伊莎,嘴角颤动,“小伊莎”
声音被阿布勒的手压了下去,握着妻子的手紧了紧,贝尔莎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微微转头,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龙阳急忙见机地带着小伊莎进了房间,“我先带小伊莎去房间再说吧!”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节目,现场的气氛有些沈闷,伍老太太忙说到:“龙女,开饭吧!大家都饿了,先吃饭先吃饭!”
整个吃饭的过程相当沈闷,阿布勒和贝尔莎的心情不好,连带着龙女几人都不好说什幺,就来平时最吵闹的玉武侠也老老实实地埋头吃饭只有伍老太太露出满脸的微笑,时而拉些没重点的话说,有道是“姜是老的辣”,伍老太太那颗心可清明的很。
“伍女士,还请别这幺叫,叫我阿布勒就好了,这些日子小伊莎蒙您的照顾,这又是在中国,阿布勒哪能以国王自居呢!”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对了,你们这次来,有没有带一些能让小伊莎回忆过去的东西?例如小伊莎小时候的照片啊、你们的合影,或是影带、小伊莎的生日礼物、最喜欢的东西等等的。要是有这些东西的话,我想对小伊莎记起过去开心的日子会有所帮助吧!”
伍老太太一语清醒梦中人,阿布勒顿时高兴起来,就来龙阳等人都被这意外的提议提醒了,身为医生和研究心理学的龙阳居然没能想起来这样普通的办法来,可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真是没说错。
只因为龙阳身处其中,心中始终记挂着小伊莎容易受刺激,又每每不想在阿布勒夫妻面前和小伊莎贴得太近,是以在医院他就没想起来怎幺帮助小伊莎恢复记忆,“对,我真是笨,居然忘了对失忆病人最常用的方法。”
一时间,龙女、艾薇薇、爱咪儿,以及玉武侠都怔了一下,盯着一拍桌子喜得忘了形的龙阳,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异,说完话的龙阳从四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前扫过,顿时发觉自己有点失态,拽了拽耳环,红着脸坐下来。
想到就做,阿布勒站起身就准备要走,“真是多亏了伍女士提醒,我这就叫人去酒店拿过来”
“不急不急,先把饭吃了,什幺时候都可以拿来。”
龙女等人突然笑了起来,自然是笑龙阳刚才那个激动的样子,以及现在不停拽耳环的憨态。
晨曦升起,虽然没能将龙阳的房间照亮,欲也让房间内光线变得颇为清晰,原本是睡在床上的龙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模样更为俊俏的少年,一旁的床上本应睡着的小伊莎也已经不见,不知道为什幺而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的玉武侠的心中一惊,眼光急忙在室内寻找那个有着如水眼眸的少女。
第一眼扫过,玉武侠顿时发现了一个令他吃惊发事情,床下的地铺上,龙阳正搂着小伊莎熟睡,身体紧紧相依,小伊莎的头埋进龙阳的胳膊中,脸对着龙阳的胸脯,睡得十分安详。
龙阳的眼睛忽然睁开,随即望向睁大眼睛在上面瞪着他看的玉武侠,发现玉武侠的目光在自己和小伊莎之间扫了几眼,仿佛在询问自己,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脸微微地红了一下,龙阳支支吾吾地道:“小玉,你醒了啊!没没办法我我”
从诧异中回过神来,玉武侠只说了一句话,“看来小伊莎是非得回国才行,不然像这样,迟早会出事,到时候便宜了你不说,还要害得你小姑姑嗤那情况好象还有点好玩的,真想看看龙女那时候的样子”
“小玉,你你别乱说。”
看着我们的神医少年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加上那清晨刚醒的睡意,那模样委实有趣,玉武侠连笑不止,“哈哈哈,放心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这要是被阿布勒看到了,恐怕真的要拉你当女婿了,把《罗马假日》是遗憾在现实里挽回一次,说不定以后还能继承王位当个国王,哈哈哈,真是越想越好玩。”
“呃!”龙阳无语看着玉武侠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寒气直冒。
很小心地不弄醒小伊莎,龙阳抽出自己被小伊莎当枕头枕得几乎麻木的胳膊,环视房内,房间里到处都是相框,每一张相片里都有着小伊莎,这些都是昨天晚上小伊莎睡着后,阿布勒吩咐他的宫廷侍卫长送来的,挂在这里,龙阳还有些不放心,待会小伊莎醒来看到这些,真的不知道会有些什幺反应。
龙阳的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才想起昨天居然没关手机,怕吵到小伊莎的睡觉,一边接通手机,一边走出房间。
“喂!”
“喂,龙阳吧?”
电话那边的女人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可龙阳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对,我是,请问”
“睡觉没关机,呵呵,安静姐姐有没有打扰你的睡觉啊?哦,还请问,看来你把安静姐姐都给忘了哦!安静姐姐今天才回南京,下午你有空吗?下午姐姐想请你来姐姐家玩,当然,最主要是给姐姐治治病,想声明哦,是疑难杂症,不然就不会找神医弟弟了,放心,姐姐不会少你的医疗费,当然,你也别敲诈姐姐是钱。”
一说起来,安静就象连珠炮一般,几乎都不给龙阳说话的机会。对这个安静,龙阳说不上什幺好印象,但因为安妮的关系,龙阳又直觉地认为安静不应该是那样的母亲,或许正是这所谓的疑难杂症在作怪,原本龙阳已经忘了此事,只当是安静的一句戏言,可现在人家电话打上了门,后面几句话又把我们的腼腆少年说了个脸红耳赤,顿时弄得龙阳结巴起来。
“这个下午我我”
“好了,姐姐也知道你应该是个大忙人,这样好了,下午或是晚上,你有时间就来,把地址记一下,来之前呢,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记住哦,要是不来,我明天可就上门求医了,这病可真是困扰了姐姐好些年了。难得能巧遇神医,姐姐可不会轻易放跑这唯一的机会的不好意思,姐姐是不是太着急,把你吓到了,那姐姐给你道歉了,回头一定郑重给你道歉。”
龙阳记下了地址,安静便挂了电话。
从头到尾,龙阳几乎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挂上电话,龙阳心中不觉苦笑,心说这年头作节目的人果然都不简单,在台湾有个云幽幽老把自己搞得下下不了台,而安静显然又是另一种方式。
但是,安静的话也让龙阳更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有病症方面的原因,才使得安静这个母亲做得如此差劲。
虽说龙阳没有做圣人的想法,但“医者父母心”是想法在龙阳的心中深埋,如果是身体病症引起的问题,他还是希望能帮忙解决的。
不过,这年头好人难做,龙阳这个想法在后来欲又得到一个非常惨痛的教训,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有人说世事无常,想想也的确如此,龙阳初遇小伊莎时,差点和小伊莎一起摔死,要不是有小降落伞一般的雨伞随身,二人现在还不知在什幺地方相携在黄泉路上漫步呢!可当初三○八成员的一个玩笑猜想,现在竟然成真,不得不说的确无常了。
昨天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