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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觉得感激不已。
古卡族都没有意见,他们这些看热闹的还能说什么?纷纷摇头!
而铁兰成森和满布衣虽也知道大势已去,却依旧死盯着对方,恨不得食其骨头,吃其肉。
柳清水手一挥,火风火云立即分别把他们两人带了下去,柳清水却依旧看着最早挑拨离间的那个管事,“你的主子都已经招了,你呢?似乎从刚刚那些话中,此事之所以会发生,还真少不得你的煽风点火了,鹰六,好好招呼他,给他一个‘最好’的死法!”
“教主饶命啊!教主饶命啊!”那人吓的当场失禁,颤抖着大喊道,鹰六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拎起衣领便走。
所有参与了这次嫁祸事件的人全数从重处罚,没有参于的无辜尽数放回,柳清水的处理无疑是公正的,也得到了东草原大多数族落的暗中赞赏。
谁也没想到以为是场大风云的变动,竟然会这么轻易的便收了场,依克桑大会自然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经此一事后,哈瓦族从此独立自主已是没人敢再有所异议的事了,而古卡族的东草原领袖地位多少也有了损伤,众人都相信用不了几年,哈瓦族会取古卡族代之成为东草原的霸主,如今的哈瓦族可是拥有着整片草原最大的水源,以及最丰盛的草地的族落,更何况如今还要加上一个如神仙一般的圣子!
佳丽丝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怜花他们离去的方向,那个少年就是露易娜的夫婿了吗?是不是实在太年轻了些?还是个半大一些的孩子呢!
第三十七章 两千五百二十个时辰VS小恶魔
岳瀚没觉得这一觉睡了太长的时间,醒来后却发现李怜花眼眶有些凹陷,眼圈间的阴影重的不知道是几日夜未睡才这般深重,夜明珠的光亮在屋子里无分昼夜,让岳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哥,我睡很久了吗?”
李怜花却像是不敢相信他的醒来一般,迟疑了好半晌,才轻轻的摸上他的脸,确认到是真的,不是幻影后,用力的把他纳进怀中,“瀚儿,你醒了?大哥不是在做梦吗?你真的醒了!”
声音那么惊喜和颤抖,岳瀚除了更深更紧的回拥紧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这次又睡过去了几天?手臂环绕下的腰肢又清减了好多,几乎是只剩一把骨头了,短短的几日会让大哥消瘦到这副模样吗?岳瀚也忍不住颤抖了,几乎不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大哥,冷静一点,瀚儿好好的,只不过有点太困了,所以睡的久了些,大哥不用担心,瀚儿永远都会在大哥身边的,这是瀚儿答应过大哥的,不是吗?”
“瀚儿醒来就好!就好!”李怜花喃喃自语着,拥的更紧,几乎要把岳瀚勒到窒息的感觉,岳瀚却一点也不觉得痛苦,只觉得满满的心疼。
许是李怜花的声音太过惊喜和不敢置信,许是大家也都一直关注着木屋的动态,在听到李怜花的声音时,木屋的门已经被推开,一群人都涌了进来,把整间屋子塞的满满的,外面还有更多的进不来的,只能在门口观望着的,只是不管是屋里还是屋外的,每个人的脸上无一不是惊喜到了极点的神情。
岳瀚对身边突然涌现出的嘈杂很是惊讶和意外,但是因为被大哥拥紧在怀中,而无抬头看,但是众人关切的声音却毫无障碍的传进他耳朵。
“二哥!你终于醒了!”露易娜完全无法控制眼泪的流下,仿佛是心脏处破裂的一个伤口终于被缝合起来,不再流血了,此刻虽然痛,却终于可以避免掉伤心的死掉。
“岳瀚!”这次叫的是柳清水和方天朗。
“公子!”祁连兄弟唤道,‘扑通’一声沉重的落地声,岳瀚即便看不见也知道这是他们下跪的声音,而且还是两腿都跪下了,让岳瀚更加惊慌他到底睡了多久,给他们造成如此大的恐慌,想从大哥的怀里探出头,却被李怜花抱的更紧。
“瀚儿!”又是一声轻唤,还夹带着几许叹息,只这一声,让岳瀚无法不从李怜花怀里用力的探出头,因为这声音竟然会是——
“大师父!”岳瀚准确的看向声音的来处,激动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流出便已经被惊讶逼回了眼眶,此时才看到这小小的屋子里竟然塞满了人,非但他的四个师傅全来了,竟然连拈香和惜玉都来了,更别提他们身边的多情公子和悦然,还有脸上还哭的泪汪汪的欣然和塞外一奇也在一边,透过重重的人墙,外面的嘈杂和惊喜之声更是一大片,若非看到这个屋子里熟悉的摆设,确认自己依旧是在泪湖之边,否则他还真以为已经回到了中原。
“师父的宝贝瀚儿啊,吓死师傅们了!呜……终于醒了,你要再不醒,师傅我也要跟着你去了!呸!呸!不说不吉利的话,我家瀚儿醒来就好了!”水千月竟然哭的一脸鼻涕,像个孩子,让岳瀚几乎眼珠都要掉到眼眶外去了,这是他那个一心喜欢捉弄自己,又死注重形象的二师傅吗?竟然会在人前哭的淅沥哗啦,完全没了‘不老神仙’的儒雅形象,让岳瀚几乎怀疑他这一觉是不是睡了十年八年,怎么都有种人事全非的感觉。
“大哥,大哥!我睡了多久?”岳瀚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人的关切和担心,不想询问他们是怎么到草原来,也不想知道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他只想看着他的大哥,只想从他的嘴里得出答案。
李怜花几乎成了座活雕像,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眼里全是深切的思念和煎熬,嘴唇哆嗦着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半个字来,岳瀚看着只觉得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勒紧了,疼痛的喘不上气来,仰首覆上他的唇,细细的吻着他,传递着他的心疼,他的温暖,“别怕,别怕,瀚儿醒了,以后再也不睡了,不睡了,会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大哥,你说好不好?”
活落,唇间已经尝到了苦涩咸湿的眼泪,岳瀚见他那凹陷的眼眶中流出的这两行泪水,更是心揪到了极点,这哪是泪,分明是滚烫的热血,该死的,他究竟睡了多久,为什么一觉醒来大哥已被他折磨成这样。
“瀚儿,不哭!”李怜花也激动的回吻他,唇虽依旧颤抖,喉咙口却又找回了声音,岳瀚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也流泪了,两人紧贴着彼此的面颊,不愿轻离,问题的答案依旧没有着落,每个人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也不由泪流满面而不知,无数次的幻想岳瀚醒来的模样,却真正看到这一幕后,被撼动的无法言语。
李怜花的痴、李怜花的痛、李怜花的挣扎、守侯、希望到绝望,他们一一都看在眼里,几乎以为这两人就将在一个沉睡中死去,一个守侯中紧随,却没想到,上天终于还是怜惜和厚待了他们——让岳瀚舒醒了。
可知醒过来的虽然只是岳瀚,但却救了几乎所有人的心!
很快,岳瀚便震惊的知道了答案,那是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就在屋外不远处高亢的啼哭着,接着就是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孩子传递了进来,最后落在了露易娜手上,依旧手舞足蹈的啼哭不已。
这回变成石雕像的人成了岳瀚,他紧盯着那个在露易娜怀里撕心裂肺般高哭的小身子,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他只看到被金色的锦缎包裹外的一个黑色的后脑勺,他不能也不敢相信那个孩子会是他和露易娜的孩子,就在昨天,露易娜怀着他还不到三个月,而今天他一觉醒来,孩子却已经被抱在怀里啼哭不已了,那黑色的小小的脑袋上浓密的头发,让他知道,这孩子被生下来起码超过三个月了,也就是说他这一觉睡掉了将近十个月!
十个月!整整二百一十天!两千五百二十个时辰!
岳瀚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唇,紧咬住自己掌心的肉,瞪大着眼睛,以控制住自己不要尖声吼叫的冲动——
他无法想象,大哥是如何熬过这么多天的,难怪他瘦的几乎成了干骨,难怪他僵硬的快要坐化成了雕像!
屋子里的欣喜的气氛随着岳瀚痛楚的眼神,孩子高亢的哭声,一下子也变的沉闷了起来,谁都不敢在此时发出声音!
“瀚儿,你别这样!大哥没事!大家也都很好!露易娜为你生了个儿子,长的和瀚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瀚儿不抱抱他吗?”李怜花似乎找回了温润如玉的怜花一绝的形象,那原本呆滞的眼睛里又有了灵动和温柔,嗓音虽低沉沙哑却却充满了喜悦和安慰,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拿开岳瀚紧捂着嘴的右手,在看到那一片刺目的牙印和血迹后,满是怜惜不舍。
水千月叹息的送上了一个小瓷瓶,李怜花感激的一笑,连忙倒出些粉末在伤口上,撕裂白色的衣角为岳瀚裹上手心的伤处,做完这些,岳瀚还是有呆滞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视线的焦点却早已不知在哪了,最后低头看看掌心的布条,复又看向露易娜,只见她咬紧下唇,才不至于哭出声音,泪水早就肆虐横行了整张脸,抱着怀里依旧啼哭不已的孩子,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凄惨不已。
岳瀚神色复杂、愧疚的张开手臂,嘴里涩涩地唤道,“露易娜!”
“二哥!”露易娜抱着孩子,毫不犹豫的扑进他怀里,这才嚎啕大哭了起来,岳瀚搂着她,心也抽痛不已,他到底错过了多少事,让他们承受了多少的痛楚,泪眼也朦胧的望向依旧还搂着他的李怜花,无言的‘大哥’二字哽在了喉咙口,李怜花却了解的点了点头,交汇着胸口心间无尽的爱意。
好半晌,露易娜的大哭才慢慢转变成细小的呜咽声,所有的委屈、担忧、痛苦都哭尽之后,心里已经舒缓了好多,默默的不好意思抬起了头,退开了些身子,看着岳瀚眼里的心疼和温柔安抚,心奇迹般的定了下来,再看看怀里还在啼哭不止的孩子,迟疑的递出,“二哥,你要抱抱他吗?”
岳瀚小心翼翼的伸手接了过来,说来也奇怪,这孩子一到岳瀚的手里,便停止了啼哭,让众人惊讶之余也纷纷松了口气,尤其是纳兰长老和天地四绝。
这个孩子从出生那日开始,除却吃奶和睡觉的时间外,几乎都是在啼哭中,无论谁来抱谁来哄都无效,只有天地四绝和纳兰长老抱他时,他会哭的比较小声一些,换到别人手里简直是哭的惊天动地,如此一来,几次下来,每到露易娜抱累了,抱不动的时候,就只有把这个小恶魔交给他们五人抱,可怜这五个百多岁的老人,只能饱受他的哭声荼毒,只有等他哭累了,哭饿了,吃饱了,继续睡去,才能给他们留下短暂的安宁,四绝苦笑不已,不愧是岳瀚的儿子,这么小就这么难搞!
今天刚巧是小恶魔的百日,岳瀚又正巧在这一日醒来,看来冥冥中还是有天意的。岳瀚掀开金色的盖面,一张粉嫩的小脸展现在他面前,小小的唇,小小的鼻,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睫毛,连发迹的三角尖都与岳瀚的一模一样,如今泪还未都散去,大大的眼睛正认真的看着岳瀚,白嫩的小手正努力的上扬要摸岳瀚的脸,大哥说的对,这孩子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如今自己也有了血脉,那种又亲切,又惊喜,又惶恐,又喜爱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大哥,这,这是我的孩子?”
“是啊,瀚儿你看他长的与你多像!以后大了,与瀚儿站在一起,一定让人无分轩轾!”李怜花温柔的笑着回答着岳瀚的问题,手指也怜爱不已的抚摩上婴儿粉嫩的面颊。
岳瀚高高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