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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痴,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我居然信男人有良心。真他娘的!”
她恨恨的踢了一脚,想要去找酒,却被冷飞霜按住手“你要想活到你儿子成亲,就不许再喝酒了。你的事,我来想办法,先帮你理一理身体。”
“不用,我不欠你人情……”话音未落,冷飞霜已经在她身上开始推拿,进行着按摩。这种疗伤手段,是通过按摩刺激她身上的气血,可以暂时缓解她体内的暗伤。这种方式治疗,冷飞霜自身的损耗也不小,等到一番折腾下来,头上身上,也满是汗水,骆飞红则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对你也没什么损失。”
“因为……因为我可能也要做母亲了。”冷飞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是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我只是有一种感觉。所以我们算同病相怜。你好好待着,我去为你讨个公道回来。”
骆飞红想拉住她,但是冷飞霜已经抢在那之前起身,见她远去的背影,骆飞红摇着头道:“蠢女人,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这样去了有什么用,真当自己还是大姑娘呢,身子都给了人家了,说话还有什么地位。我呸。”
因为治疗的关系,她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头晕眼花的,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一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时,才将她从梦中惊醒,几乎下意识的,她的手就已经摸向了枕头下面,那里放着她的毒针,只要一刺,就可以将来袭者送入地狱。
只是她快,对方更快,就在她手刚刚一动之时,手腕就已经被按住,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乱动,是我,飞红,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骆飞红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杨承祖也长出一口气,可是就在他刚一放松的刹那间,骆飞红猛的张开嘴大喊道:“来人啊,捉银贼!大明的大都督,来偷我这万岁钦封的忠顺夫人了!”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收心(下)
她的声音很大,在夜里传的格外远,杨承祖只好用唇去堵她的嘴,随后就被她在嘴唇上狠咬了一口,狼狈的向后退去。骆飞红却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似的,奋力的挣扎着,拳打脚踢膝撞,如同守护贞洁的烈女,用尽全力的将杨承祖从身上赶开。两手紧护着胸前,蜷缩着退到一边,又伸手去抓衣服,但是被杨承祖一把将衣服扫开。
“别叫了,你的人已经被杨总制下了命令,不会来打扰我们夫妻见面。儿子也被飞霜抱了过去,咱们不管闹的动静多大,也不会惊动他。你知道,我很忙的,就别耍花枪了。小别胜新婚么,何况你的情形我知道,我修行的道家防中术,与你算个好对手,咱们这也算是互助。”
杨承祖边说边向她伸出手去,骆飞红却抬起腿来踢向他的手“滚!离我远一点。我不是清楼的姑娘,任你摆弄的。想找女人,回自己的宅子去,否则老娘就死给你看!”
“不是吧,连儿子都生了,何必闹的这么生分。”
“那儿子不是你的,是我跟蒙古人生的,跟你没关系,不要乱认儿子。我跟冷飞霜说的话是我骗她的,我在草原又嫁了人,然后那人死了。他对我很好,我发誓为他守节,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骆飞红咬牙切齿的瞪着杨承祖,虽然身上的衣服被脱的精光,但是表情依旧坚贞,仿佛随时为了捍卫贞洁可以泼出性命。
杨承祖举着手,向后退了两步“飞红,我真的是来道歉的。我知道今天我说话有点伤人,但是你也是聪明人,很多事不用我说明白,你自己也有数的。如果咱们换个位置,你做的跟我不会有什么差别。总不可能把孩子领来,我就要认吧。你在草原也没给我写过信,没说过这种事,我心里完全没有准备,见面之后,你叫我怎么认啊。”
“白痴啊你,这种事写信,难道怕别人不知道么?”骆飞红态度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既然你不肯信,那就不要信了。为什么冷飞霜一说你就信了。归根到底,不过就是她跟你时是个大姑娘,我却是个表子对吧。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来找我,孩子你已经抱回去了,咱们就没关系了。将来你要是肯认他,就让他过人上人的日子。你要是不肯认他,就让他做个奴婢,我反正说什么你也不信,是不是你的种,你自己去琢磨吧。你要是想睡我,给钱啊。我不是表子么,你付钱,我就让你睡,我就是这么下贱,满意了吧。”
她伸出手手掌向上,做了个要钱的动作。杨承祖摇摇头,向她身边挪了挪“这件事不是飞霜说我就肯认,事实上,见了小家伙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了。他长的和我的几个儿子实在太像,你要说不是我的,我倒是要起疑心了。但是天下相貌相似的人多,我总要从你嘴里亲口问个究竟出来才放心。其实就算没有飞霜说的话,我也要来找你了,你不信就问你身边的侍女和护卫,我给他们都送了钱,就是要他们不要坏我的好事。就算飞霜不来,今晚上我也要来偷你。”
“回家偷你老婆去。”见杨承祖的手又伸过来,骆飞红没好气的用手打过去,却被杨承祖一把捉住,顺势就将她按了下去。“我今天就偷你这个忠顺夫人了,你就算再怎么叫也没人来救你,今晚上你是我的了!”
“混蛋!登徒子!禽兽!……”一连串的怒骂和诅咒声在房间内响起,很快又是几种女子的尖叫声,最后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声音。几个听窗户的蒙古侍女听到这种声音,长出了一口气,确定晚上不会有事,说笑着返回了房间不再戒备。
房间内的木床,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直到声音渐渐归于平静,房间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和咒骂声。“你满意了,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就知道欺负人。等到自己痛快了,就把女人一脚蹬开。堂堂忠顺夫人都被你欺负了,我叫破了嗓子也没人替我出头,你还不快走,留在我这干什么?非要等到天亮,让人看我的笑话么?”
“谁敢看你的笑话,我一刀斩了他。我是堂堂锦衣都督,和你这个忠顺夫人,也算是般配,不至于辱没了你,再说咱们儿子都有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杨承祖边说边抱着骆飞红,经过方才这番欢畅淋漓的纠缠,骆飞红嘴上虽然已经不饶人,但是反抗的力量已经小了很多。
只是在他身上狠狠咬了几口,又掐了几把,也就任他摆布。他心知自己这次得罪她得罪的厉害,对于这种程度的殴打,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咱们的身份,真的不适合关系太好。你想一想,你手下有数万控弦勇士,我又每年卖给你那么多铠甲军械,如果让万岁觉得咱们夫唱妇随,对我岂不是就要加以戒备了?所以啊,在外人面前,我只能装着和你关系一般,最多只在一起睡一睡,但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样子。要不然,会很麻烦,你也不希望咱儿子这么小,就被满门抄斩吧。”
“他敢!谁敢杀我的孩子,我就起兵造反,杀进京师去。”骆飞红听到杨承祖这么说,心里的怨气渐渐消了几分,或许这个男人说的是对的,要想维持这种交易,两人表面上的关系,就不适合走的太近。杨一清如果不是个阉人,自己也不敢和他这么亲密,两人私下里相好是有的,如果表面上真的如胶似漆,天子多半不会相容。
但是一想到白天的冷落,以及对自己的怀疑,她的心里始终有一根刺,将头侧到一边“你来偷我干什么?我这种贱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上我的床,你该去找那些干净的,不要来找我。咱们的儿子,只能算是个意外,你如果真的不想养,就我来想办法,不会勉强你。”
“飞红,你受苦了。”杨承祖抱着她的身躯,手掌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你这么贪心的女人,却硬咬着牙,几年不找男人,我知道这很辛苦。我会想办法补偿你,不会让你白受罪。”
骆飞红哼了一声,声音哽咽着“那是本夫人自己选的路,跟你没关系,少自做多情。要不是为了儿子,我早就给你戴了几百顶绿帽子了,这回好啊,你把他接回去,我就自由了。在草原上,有的是男人想要睡我,我再也不用熬着了。”
“飞红,我不想骗你,你的部落对我很重要,这次复套,你算是我的王牌,如果没有你和你的人马,朝廷在短时间内,也很难对河套有所作为。可是我不想因为我的算计,就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如果你想要跟我回府,我娶你,给你一个名分,甚至为你讨一个诰命身份,都可以。”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刺杀(上)
一片寂静,骆飞红并没有对杨承祖的提议表态,只是在沉默了许久后小声道:“我练的天狐功,可以让女人在伺候男人时,让男人快乐的像神仙。但是,练这功夫的女人,只要过了三十五岁,就会飞速的衰老,等到了四十出头的时候,就会变的像个老太婆。我已经快到三十五岁这道坎了,比你大那么多,而且很快就会老,你还要么?”
“我不娶你,是希望你做一朵自由开放的野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找男人就去找。我不认为我是最优秀的,更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了这种关系之后,你就属于我,要被我拴住。但是,直到飞霜跟我说,我才知道你吃了那么多苦,我欠你的。不管你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娶你做侧室,只是看你愿意不愿意屈就。当然,你的身份会有点变化,忠顺夫人给我做小是不行的,得顶个别人的身份,但是只要深居简出,也不怕被人发现。大不了,就让你顶着杨一清义女的身份嫁给我,也可以隐人耳目。”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骆飞红忽然主动的开始撩拨着杨承祖,开始了两人新一轮的纠缠。这一次她表现的十分温柔,并非是如同母兽一般的索取,而是像个温顺的妻子,用尽一切办法取悦自己的丈夫。
“我……我明天会打你耳光。”骆飞红趴在杨承祖耳边,小声轻声嘀咕着“你说的对,我们的关系如果太好,天子会起疑心的。但是我们两个睡在一起这种事,早晚也要暴露。所以明天我会打你,提着刀追杀你,就说被你欺负了。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怎么难听怎么骂,就说我是贱货,是我主动勾引的你。总之男人被女人当面这么骂,也就是这种反应了。然后,大家见面就像仇人一样,我会跟你闹个天翻地覆,保证朝廷里不会再有人怀疑你。干爹,肯定会为我们说和,我最后会给他面子,然后答应他老人家发兵。”
“你不嫁我了?”
“臭美!谁稀罕嫁你啊。”骆飞红笑了笑,“我如果嫁了你,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也许我不爱你,就像你不爱我一样。可是你毕竟是慈儿的爹,我不能让我的儿子没有爹。再说,你方才说愿意娶我做小,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很高兴。我骆飞红从一出生,就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姑娘。到了白莲教,也是做天女,去侍奉男人,也就是个表子。能够遇到一个说愿意娶我的大都督,我知足了。再过几年,我就会变的又老又丑,在你内宅里也是受气,还不如就在外面,做我的大汗,至少比做小妾威风。”
她推着杨承祖起来,摸着黑为他穿上衣服“你赶快走吧,这样明天我才好拿刀追着你砍。要是明天在我房里跑出来,就不好看了。”
“离天亮还早,不急着走。”杨承祖见她被自己软化了,心内长出一口气,抱着骆飞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