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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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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来接管地盘的官军。

只可惜的是,被二次劫持后转移的“伪梁王”萧铉、萧铣的那个大堂兄,原西梁末帝萧琮唯一在世的子嗣,也在沈柳生和徐德基的作乱中,被乱兵所杀。萧铉带着无数憋屈的秘密下了阴曹地府,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萧铣用沾满了堂兄鲜血的双手,成功接管了湖南八郡的地盘,让这些地方重归丹阳朝廷的管制——这些鲜血,当然是通过一双白手套之后才沾染的,绝不会污染萧铣本人白嫩的皮肤。

第五十七章千古影帝

随着苗海潮、董景珍、雷世猛等二三流义军头目在萧铣重整东南朝廷的过程中,纷纷被萧铣纵横捭阖的外交手腕与南朝遗族的身份地位所笼络;整个淮南东部,以及荆楚地区的汉南、洞庭湖流域,总算是兵不血刃地纳入了新朝廷的势力范围。

这种开拓,动辄也能收获十几个郡的疆域土地,却不用怎么动刀兵,实在是一件比较爽快的事情。历史上,隋唐以前凡是占据南方的军阀头目们,往往也能轻易做到“拓地数千里,地尽南海”,也多是由于最南方的地方开发太落后,几乎没有什么强大的中央集权统治体系,所以只要长江流域到手之后,岭南闽地无不直接以羁縻手腕让地方豪族名义臣服便算完事了。

历史上,萧铣自己占据了江陵八郡之后,就做到了“地尽南海”,岭南的两广大部,直到林邑国都是他的地盘,高士廉等靠近交趾的大隋地方官也名义上改旗易帜投靠了萧铣。不过因为历史上江西的林士弘与萧铣在南方并立,谁都没能彻底消灭对方,所以林士弘也算是另一家“地尽南海”的军阀,把福建地区和广东最东边的那一角武夷山区、也就是相当于今天潮汕地区的地盘划入了林字旗下。

当然了,那段时空里,无论是萧铣还是林士弘,要说彻底征服南方那都是不可能的,毕竟医学手段落后的时代,烟瘴之地的气候条件始终对于北方来的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挑战,所以岭南本地统治了数代的大军阀冯盎一直事实上保持着对地方的具体控制,只不过看冯盎的心情,今天高兴了就对萧铣称臣,明天想不开了就对林士弘称臣。除了高士廉可以控制的交趾郡。以及少数隋朝派来的以高法澄为代表的流官短期控制的土地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冯盎事实上说了算。

至于冯盎的身份,也没什么好讳言的,他是冼夫人的孙子,而冼夫人是当年梁武帝末年就已经盘踞岭南的豪杰,也算是两广统治的一个传奇。这个冼夫人在梁武帝时期嫁给了高凉太守冯宝后来赶上了侯景之乱、南梁亡国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冯宝已经重病了,冼夫人一介女流和陈朝开国君主陈霸先合作,驱逐了岭南地区的其他反陈派系官员和军队(当时吴地的陈霸先和楚地的王僧辩争夺天下,岭南原本在南朝分裂后,是支持楚地的那一派军阀的)。为了表彰冼夫人在南陈立国时的功劳,陈霸先就已经册封冼夫人为谯国夫人,相当于承认了冼夫人的独立。后来隋朝灭陈之后,冼夫人名义上投降了隋朝,但是其实依然保持了对岭南的绝对统治。

而且这冼夫人命很长。统治了足足五十多年,从南梁末年一直统治到仁寿末年才老死嗝屁,活得比她儿子都命长,结果她死后只能直接让孙子接班掌权,也就轮到了冯盎,至今冯盎也已经统治岭南十三年了。

对于如今的萧铣来说,隔断江汉之后,花上几个月时间把直到南海的整个南方地区整合到自己麾下。当然是一件必做不可的大事,尤其是在北方已经彻底纷乱如麻。各路军阀相互血腥剿杀的当口,往南彻底巩固统治明显是一件投入小收益大的事情。

再加上,这个时空他早就提前数年和高士廉交好了,而高士廉作为北齐皇室遗族,在南方的流官当中身份门楣显然不是别人可比的——

别以为北齐的地盘是在后世山东河北一带,就觉得北齐的皇室遗族去岭南做官会毫无影响力。事实上。因为隋唐时候的岭南太残破,只有少数流人是汉人血统,其余不是苗人就是潮寇,或者别的开化不彻底的山越人,所以土著对于有门第的汉人还是很尊重的。这一点倒是有点儿像19世纪刚刚暴发户有点儿闲钱时候的米国。米国作为一个移民国家,毫无历史和文化传统,有点儿钱之后,其实也会动心思攀附门阀的。19世纪时,若是一堆暴发户家的米国妹子,听说某个同事或者同学是欧洲移民,而且是法国或者奥地利某某公爵/侯爵/伯爵的后裔,那妥妥地会媚眼如花狂挤事业线,因为在米国就是缺贵族,或许你穷的时候只想要钱,不介意贵族不贵族,但是真等你有钱到了暴发户阶段,肯定是在乎这档子破事儿的。

隋唐时候的岭南地区,一个道理,因为南来的有文化涵养,又身份尊贵的汉人太少了,所以当地人一旦遇到这样的机会就想攀附。高士廉的出身在北方让他处处被朝廷忌惮,但是流放到了岭南之后,简直是如鱼得水,后世从广州到桂州(桂林)之间,颇有一些州郡因他而从冯盎的直系控制之下脱离下来,有了“改土归流”的趋势。

所以,对于征服岭南,萧铣显然有两手准备,而且两个爪子都要硬。对于高士廉,自然是多打打感情牌,施恩让其归顺,并且永远免除广州等将来可以开辟为对西域海商贸易的海港城市被土司化世袭的风险。对于其他高士廉控制不到的地盘,则还是要笼络冯盎,暂时照样给冯盎许诺原本杨广给他过的自治权力,只求冯盎名义上先归顺,别的实际行政权问题么……只能是先搁置争议,等到大梁一统天下了再徐徐图之。

……

不过,收复南方虽然重要,眼下却还有别的急迫的事情一样不能放下,需要提前布局起来。

这一日,已经是九月初六、初七的样子。深夜时分,萧铣在丹阳的原江南经略使府邸内,秘密接见了从江陵一带回到丹阳述职的武士彟。新皇登基马上就有二十天了,迁都也已经五六日,萧铣还没有更换府邸宅院,甚至都还没有让新皇给自己上新的官爵,而是先让别的文武升职,这份厚积薄发的谦逊。也着实令朝中许多人觉得感佩,当然也不免有一些人认为这是“王莽谦恭未篡时”。

“从江陵回来的时候,先帝被宇文化及弑君谋害、朝廷迁都丹阳、另立新君的讯息,都已经传开了吧?”

阴暗的灯火下,萧铣也不看武士彟,就用呢喃一样的语气轻声问道。武士彟强忍住不寒而栗的反射。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武士彟啊武士彟,梁王肯让你看到他这样的一面,是他信任你的表现,旁人面前,梁王殿下还不敢露出这种神态呢。

收摄心神之后,武士彟才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回答:“回禀主公,都已经散布出去了。我们自己派出的信使,已经通过襄樊一带,北通宛、洛。西至房陵而通汉中,把新皇登基、先帝被害的讯息传递了出去。以王世充的耳目,不用数日就能从南阳方向得到这条确切讯息,而李渊虽然会晚一些,却也不会超过十日——主要是汉水上游、秦岭之间那一带,道路难通,从房陵到汉中至少要七八日才能传到,毕竟我们如今只能用细作散播。没法使用朝廷信使斥候。”

“快慢孤不管,孤只要确保。新皇登基的讯息,不可能被李密、杜伏威等流贼所截断,要确保南北消息畅通。”

“这一点绝对可以保障,相信不用多久,王世充与李渊都会摁耐不住,舍不得这个与主公并立的千载难逢良机。直接拥立越王、代王为伪帝,与殿下分庭抗礼。”

“那就好,这次的事儿,你办得不错,孤将来不会亏待于你的。”

“主公!臣有一事不明。主公既然草立新君,诸事未稳,为何不暂且封锁消息,让朝廷稳固、新君地位名分无碍之后,再让王世充、李渊知晓?如今便草草引诱他们另立傀儡,对于朝廷北伐……殊为不利啊!”

“放肆!这些话不是你该问的!好好回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孤念在你也是不明真相,一心为国,便不追究了,该赏的照旧赏,你好自为之,退下吧。”

武士彟不敢再说,一言不发地退下了。

萧铣目送武士彟离开,心说这种事情哪能是武士彟这样的人看得明白、并且自作聪明的?若是暂时封锁杨广被害的消息,以如今杜伏威和李密的存在,对于大运河沿线官方邸报的阻隔,还真有可能让北方群雄晚那么一两个月才知道江都已经换了主子。当然,民间的小道消息是没有办法彻底封锁住的,只是光凭小道消息,李渊和王世充还没办法直接说服下面的人,有了官方求证渠道之后,一切才能正式名正言顺。

可惜的是,新皇杨倓在养伤期间,多次使用破伤风杆菌浸出液洗过的绷带包扎这件事情,萧铣是绝对隐秘着做的,武士彟当然不可能知道。萧铣也只需要武士彟打探外头的情报,而对于宫闱之内,萧铣本人既是太皇太后的侄儿兼女婿,又是皇帝的姑父兼未来岳父,如今的丹阳皇宫还不是任从萧铣来去?宫闱之内的秘闻,萧铣当然要全部亲手操办掌握,绝不假手于人,免得增加后患泄密的环节。

杨倓受伤至今,二十天都不止了,开始使用破伤风杆菌浸出液的绷带换药,也超过了半个月。以如今的医学手段,如果是化学毒药下毒,太医们还是有办法检测出来的,但是对于微生物型的感染,则完全没法跟踪其来源了。

古人把破伤风又称作“七日风”,却不是说破伤风这种病从感染病菌开始后七天就会有严重症状,而是说从症状明显确诊之后算起,还能有六七日的挽救期,至于破伤风杆菌刚刚感染时的潜伏期,古人是不懂的。

太医们不懂,萧铣却是心知肚明,他虽然后世医学知识不算丰富,但是好歹知道破伤风杆菌是厌氧性细菌,所以如果暴露在空气中是很容易死的,只有在比较深的伤口当中,而且是闭塞的闷热环境才容易滋生,所以他也没指望杨倓刚刚包扎的前几天就感染成功。不过为了助推加力,他宗室暗示女儿萧月仙和陪同的太医在给陛下包扎的时候要“好生用心,包扎得紧密一些”。这些建议哪怕是内行人看来,也都是绝对出于善意的,是一个准岳父对准女婿无微不至的关怀,谁能想到其背后至阴至损的歹毒呢?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萧铣可是很仔细地观察着自己准女婿的病情,到如今,二十天过去,皮肉外伤已经敛疮了,骨折部分也定位好了,外表愈合只等着静养后骨头长好,估计还要一个多月不能动弹。从皮肉敛疮那天起,再想让杨倓感染新的破伤风杆菌已经没什么可能性了,只能依靠杨倓体内已经酝酿下的那些细菌努力了。

不过萧铣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就在前几天,杨倓已经出现了一些外伤和伤寒之外的别的症状,太医们还没有确诊,只当是那日受伤后被寒冷江水浸泡带来的伤害风邪等并发症的反复,需要再过一阵子,才能排查出来是“七日风”。

正是因为如此,萧铣才急着让武士彟把杨广已死的官方消息尽可能快地散播到北方。因为他必须引诱李渊和王世充在杨倓也死掉之前,就把杨广的另外两个孙子越王杨侗和代王杨侑立为新君,和杨倓分庭抗礼。

因为杨倓是被杨广带在身边的,杨广南下江都的时候,只带了长孙杨倓和幼子赵王杨杲,可见杨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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