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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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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动了海贸的心思?”卢象升很忙的,新军自先帝之时开始操办,至今基本成军,他现在得制定一个计划,一步一步的把全国的军事制度都仿新军的模式改了。这会正在忙着写字,“设新军于要隘,各地设城管,安置旧军。”写完这个,这才抬头说话。

“如果放在过去,国家动乱十余年,整个北地都打烂了,这样的局面之下。本该休养生息,轻徭薄役,不兴兵戈。陈思华有点反其道而行之的意思,可是见了鬼了,大明就这么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了。如今国库充裕,各地安定。工商兴旺,勋贵大臣们在南洋和印度挣的银子海了。”卢象升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苦笑的摇摇头。

杨廷麟想了想道:“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上个年度的数字统计,江南一个省的商税,就是三百万两,加上船舶司的二百万两,这就是五百万两。这在过去,你我敢想么?”

“可是现在的人心。你去茶馆坐一坐就知道了,言谈之间全是谁谁挣了多少银子,谁家从海上又回来了两条船之类的话。”卢象升提起这个,杨廷麟的反应则是很不屑道:“建斗,多虑了,以前不像现在,也没见哪位少弄银子。区别是现在主要从外往里弄,以前是贪。”

“哎。不说了,都这个时辰了。怎么没见思华来坐班?”卢象升看看门口,他有事情找陈燮。杨廷麟也好奇的看看门口道:“是啊,这都啥时辰了?不是陛下给截走了吧?哎,我这还有事情跟他商议呢,辽东的田赋今年要收了,得跟他说一声呢。”

“如今田赋才几个银子?陛下不是才免的陕、晋、宁。三省去年的田赋么?你盯着这个有啥意思?”卢象升很好奇的问了一句,杨廷麟笑道:“建斗,不懂了吧?辽东不是关内,行的是官绅一体纳粮的道道。”

卢象升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事情,赶紧一伸手道:“你等等。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杨廷麟笑道:“我也是才知道,最近才接到的奏报。感情当年思华在辽东的时候,就定下了这个规矩。我问了一下,辽东那边没太大的反弹,都愿意纳粮,谁也不在乎这点银子。再仔细一问才晓得,要是士绅不纳粮,衙门就不给发什么行商执照,这个玩意是当年思华在辽东打建奴那会搞出来的,后来就成了定制了。谁闹腾都不管用,知道为什么?”说到这,杨廷麟突然压低了声音。

卢象升一愣道:“为啥?”杨廷麟低声道:“我听说了,不领这个执照的商家,商队出门就得遇见马贼,想在城里做买卖,隔三差五的有人上门闹事,把你店给砸咯,官府也不管。”

“这不胡闹么?官府渎职!”卢象升急了,拍案而起。

“这营业执照不是白给的,每年要交一笔管理费。建斗,你说官府能管么?”杨廷麟说完这个,卢象升沉默了。是啊,怎么管啊,这是一笔不小的进项呢。“这个陈思华,怎么敢这么干?”自言自语的时候,陈燮的进门了,看见两人面色难看,诧异的看过来。

“怎么了,这是。”陈燮笑问,卢象升上前来抓着陈燮的手道:“你说,营业执照啥回事?”

陈燮被抓的很紧,笑着挣了几下,没挣脱才道:“有话好好说,你急啥啊?”卢象升送了手,陈燮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知道是杨廷麟干的好事。

“那你说!”卢象升送了手,陈燮这才不紧不慢的去给自己泡茶,回头看看眼睛瞪的像牛眼似得卢象升,淡淡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辽东遍地是马匪,都是建奴和鞑子的余孽。要维持军队的开销,就得想歪招。我练兵,不用朝廷一分银子,这有不准,那又不许,你觉得能说的过去么?再说了,就算是不打仗了,维护地方,官府费用,这不得需要银子啊?在辽东经商,每年只要交三笔费用,一个是正常的商业税,一个是管理费,一个是卫生费。然后其他事情都没了,正经的做买卖,谁都不敢去捣乱。否则抓到就是一个字,死!我说建斗,你知道大明的商家是怎么做的买卖么?我给你举个例子啊,运河上的船,在我去山东之间,从进了山东到处山东,一条五十料的船,管你什么货物,怎么也得交各种规费十几次。我去了,就交一次,拿着凭据走遍山东,谁都不敢收二次的钱,谁收我砍谁。流氓捣乱也不要紧,去报告当地的驻军,出兵抓人,抓住就往矿上丢。我这么跟你说,交三种费用,比在大明境内经商,都少花费不少。不然,你以为辽东的商户是傻子?”

陈燮就是在讲歪理,卢象升却无法反驳,因为他不知道辽东的具体情况。而且这个辽东,现在就是陈燮的私人地盘,朝廷是针插不进去,水泼不透。派官员过去,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做自己本分的事情,那保证什么都不会耽误你。一旦要起歪念头,那就意味着要碰壁了。

辽东百姓人人有枪,官府根本就不敢乱来,一不小心就被人打你黑枪,你还敢乱来么?整个大明,也就是辽东和大员是这个节奏,在南洋也是,只要是汉人就可以合法持枪。但是这个枪,你每个季度都得去相关部门报备,检查还在不在。丢了就得及时汇报,否则罚死你。

卢象升脑子有点晕乎,陈燮的歪理一套一套的,这些东西他以前都没接触过,自然是无法反驳。倒是杨廷麟不紧不慢的来一句:“思华,你在辽东做的啥,户部管不了,但是税可一点都不能少交。”

“这你放心,辽东有完整的工商和农业管理体系,收税的事情不用你担心,保证一分不少。”陈燮笑眯眯的说完,看看卢象升在那思索,上前道:“别想了,跟我去京营看看,新军操练的差不多了,等你去检阅之后,一起向陛下汇报,请陛下安排个时间去看看。”

“我不去!”卢象升很果断的拒绝,理由很简单,新军是示范部队,走的是内库的银子。对此,卢象升是有抵触的,为何有抵触?原因很简单,新军的后勤系统自成一系,兵部根本就说不上话。既然如此,他这个兵部尚书还凑个什么热闹?一支军队,脱离了文臣的掌控,卢象升心里是很不高兴的。要知道,这不是以前的登州营,这是京营啊。

陈燮也不强求,笑道:“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说着要求,却被卢象升拉住道:“思华,你别走,今后这朝廷兵制改革完了,兵部的这帮官员,你打算怎么安排?”一直没有冒出来的矛盾,终于浮出了水面。这个问题,必须正视了。朱由检当初坚持的原因,不就是觉得文臣驾驭武将的格式不合适了么?所以想改,但是怎么改呢?新军是个模范。

京营新军不算骑兵的话,一共编成了两个镇,都是直隶招募的良家子。自己有后勤系统,装备系统,完全脱离了文官的控制。现在只有两个镇,将来呢?所以卢象升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他真的很担心一旦失去文臣的控制,武将会出现藩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陈思华。

陈燮非常了解他的想法,但就是无法认同。可惜,这个事情还真的绕不过去,既然要问,那就坐下来好好谈一下。干脆端起茶杯坐下道:“建斗,以文驭武的危害性,你应该最清楚。”

卢象升很清楚,但是他还是反驳了一句:“不要忘记了藩镇之祸。”

陈燮笑了笑,淡淡道:“还记得左良玉么?你敢说我斩他的时候,他不是藩镇么?听调不听宣,这不是藩镇?战场上,熊文灿的命令,他能都听么?杨嗣昌的命令,杨嗣昌又如何,落到后来,左良玉不就是个活藩镇么?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下那么狠辣的手段?藩镇之祸,我比你清楚的多。知道是什么根本原因造成大明军队快速的糜烂么?”

卢象升楞住了,这个问题太大,他一时半会真答不上来,就算是以前想过很多,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什么叫根本原因?站在他现在的角度和视野,根本就想不到上面去。(未完待续……)R1071

第六百六十五章军队国家化

第六百六十五章军队国家化

卢象升是个倔脾气,想不明白就问,不耻下问嘛,再说陈燮这家伙太狡猾,在内阁里平时除了新军的事情,一律当哑巴。难得他肯说点真货,卢象升自然不肯放过他,非但如此,还给经过门口的洪承畴也招来了。

“陈阁部说的好啊,在下也听听。”这家伙进来就拱手,然后自己给自己找椅子坐下。不等他坐稳,史可法也进来了,笑眯眯的也是一拱手,客气两声,他也坐下了。感情,这俩刚才就在门口,都听一半了,这会忍不住进来听了。

陈燮看看这俩,心说一只羊是赶,一群也是赶啊,那就给他们科普一下。其实大明这帮文官不是不想变,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变,同时担心变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甚至引起剧烈的动荡。历史上的变法,都是有教训的,有成功的有失败的。还有很多本意是好的,事情办坏的,比如王安石的变法,好好的青苗法变成了害民之法。这些年的变革,因为朱由检的强势推动,得以实施,实际上在下面的进程不快,给大明带来的动荡不算太大。

现在谈到军队的变革,这几位自然就上心了,这事情太要命,军队是有家伙的,搞不好就是兵变啊。大明这些年,兵变的时候可真不少。尤其是崇祯年,兵变就跟玩似得。

所以说,变革的念头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迫切的,但是到底该怎么变,会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动荡,进而印象朝局的稳定,作为国家实际的管理者们,不关心那都是扯淡。

这俩进来一折腾,耽误了几分钟,坐下之后大家都看着陈燮,等着他的惊人之语。陈燮面如沉水,一概之前的懒散之态,竖起一根指头道:“大明军队的弊端太多了,究其根本原因,无非两个字:私兵。也就是说,兵为将有,这是造成大明军队战斗力落后的根本原因。也是藩镇滋生的温床。”

一句话说的现场沉默了,在座的诸位,都是跟军队关系不浅的文人,卢象升更是亲自操家伙上阵的猛人。陈燮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但是没个人的接受程度不一样。当是洪承畴就道“思华,没那么严重吧?一群武夫,……。”说一半就闭嘴了,后面的话不敢说,后面是啥呢?“灭之不过翻手之间”。陈燮就是武夫出身哦,这话当面骂人了。

陈燮能猜到他的话,没往心里去,不改颜色道:“洪大人不要小看这个现象啊,袁崇焕之后,关宁军实际上就是军阀,接近藩镇了。为啥我要杀左良玉,因为他也是个军阀,而且还是一只脚迈进了藩镇行列的军阀。”

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么?在场诸位,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没人说出来就是了,明朝最大的军阀,就在大家的面前,居然还说别人是军阀,岂不可笑?问题是,陈燮这么说的时候,大家真的没有觉得可笑,而是觉得这事情有点怪异,一个靠军队起家的军阀,在谈军阀对国家的危害性,这个感觉太不对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在场诸位的表情都不对了,就算是门口再次进来人,大家都没注意到。都在思索,都在彷徨,问题是明白的,怎么解决呢?陈燮不紧不慢的,朝进门的周延儒拱手致意,其他人还在那里苦思冥想,周延儒朝陈燮摆摆手,自己找地方坐下,意思不要打扰大家。陈燮也不着急,安坐不动,就等他们自己去想。现场一片安静,巧的是,门口又来了人,朱慈烺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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