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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元庆并不知道的是,在后世的几百年、上千年中,正是因为毛东珠成为了李定北的侧妃,而毛东珠又拥有微弱的朝~鲜血统,登时就成为了所有朝~鲜人的骄傲。
‘东妃’的名字,简直成了朝~鲜人刻在骨子里最深处的最高信仰。
此时,看着众人纷纷着急的看向了自己,孔有德忙看向了李元庆。
他深深明白,他的这点小想法,跟自家将军相比,恐怕还是有些太单纯了。
李元庆不疾不徐的抽了一口雪茄,笑道:“小孔,有什么想法,你便说出来,大家议一议。”
此时,看着眼前一张张最熟悉、而又最鲜活的面孔,李元庆的心里,一时也是感慨万千!
这些人,都是华夏的好儿郎啊!
他们流着最炽热的热血,他们对大明、对民族,赤胆忠心!
可惜,如婊~子般的历史上,逼良为娼!
无论流淌的豪杰热血,到头来,却化作了异族最锋利的尖刀!
但此时,一切早已经不同。
孔有德此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妻妾六七人。
他再也不是历史上那个、到了登莱作乱时,才娶了妻的可怜军头。
到头来,兵败桂林,成为了李定国登上王座的枯骨。
但令李元庆无比的差异的是,孔有德居然给他的宝贝女儿取名孔四贞,这……
历史到头来还真的是很难迈过节点啊。
好在,此时的一切,早已经与历史完全不同。
李元庆也完全有信心,让年幼的毛东珠和孔四贞,走上一条正确的轨道。
这时,孔有德笑道:“大帅,将军,诸位兄弟,卑职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鞑子此次来势汹汹,看模样,阿敏是要拉开架势,跟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了。但~,此时咱们虽是兵强马壮,可要全歼鞑子主力,还是很难实现。”
“卑职的意思,是咱们可着重应对正面战场,而已精锐骑兵,骚扰两翼战场。当然,骑兵出击的时候,必须要拖后。要尽量做一些引诱,吸引鞑子主力来攻击咱们的防线,尽量多砍些真奴首级。而一旦正面战场出了结果,我军取得胜利后,两翼骑兵,可趁势而出,尽可能的鸠杀鞑子!”
“他们的主力有马,可以跑。但~~,那些杂役,包括那些朝~鲜人和财物,却是跑不了啊!”
孔有德虽然说得很含蓄,但在场众人,皆是一线宿将,又怎的可能不明白孔有德的意思?
正面战场砍首级、得军功,而侧面战场,则是赶羊放羊,把鞑子的朝~鲜的收获,全部留下!
这一来,功绩、财物兼收,就算不能全歼后金主力,至少,也得让他们老实一会儿。
毛文龙不由缓缓点了点头。
他依稀还记得,孔有德当初刚到东江时,不过还是个青涩的孩子,但此时,这小子已经有些名将风范了。
他已经不再单单是从战局的角度,来考虑战局问题了,而是站在了统帅者的角度。
毛文龙忽然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常年能在李元庆身边,孔有德,已经真正成长起来了啊!
可惜,这么好的苗子,此时,却不能为他所用了。
李元庆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基本已经跟他的想法保持了一致。
尤其是他提出的引诱之计,更让李元庆眼睛一亮。
他已经真正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猎手’了啊。
一旁,孔有性也是欣慰的看向了他的兄弟。
孔有性也没有想到,他们兄弟当年一人留在东江,一人跟李元庆去了长生岛,这才短短几年,已经有了如此大的差距。
孔有德已经成为了长生营主力千总队的主将,辽地、甚至是整个大明,最为闪耀的将星!
而他,此时不过还是区区游击,虽麾下也有了一千多号直属兵力,但与他兄弟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
孔有性的拳头不由紧紧握起来,这次战役,他可不会浪费机会。
一旁,耿仲明、耿仲裕,跟随长生营船队刚刚赶过来的东江水师游击尚可喜、尚可义兄弟,也都是眼睛放光。
以往,他们总是拿李元庆当榜样。
但时间久了,他们却忽然发现,想追上李元庆的步伐,他几乎是不可能实现之事了。
但~,追上孔有德,似乎不是那么遥远么!
大家终于有了真正可以追赶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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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3章 女真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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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在事实上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加之孔有德的路线,基本上就是李元庆跟毛文龙之前商议的大方略,军议进行的非常顺利。
从七点开始与会,不到九点,军议便已经结束。
李元庆策马简单视察了一遍防线,陈忠派亲兵来告诉李元庆,中午的时候,去陈~良策帐里饮宴。
李元庆也忙里偷闲,抓住这一小段时间,回到他的大帐里,好好休息下。
此时,明军在安州城外的防线,由北到南,贯穿东西。
南北防线差不多绵延七八里,而东西防线则得有十几里,完全卡主了大宁江的出口、这片江口平原的核心位置。
后金军主力只要想走这条线,返回辽地,就势必要与明军来一场硬碰硬的硬仗!
在李元庆的记忆里,历史上,阿敏的后金主力在朝~鲜取得大捷后,又马不停蹄,前往了河西,与皇太极的主力汇合在一起,发动了新一轮的宁锦战役。
虽然在历史上,袁督师‘大发神威’,让皇太极和后金主力并没有什么战果,但事实上,从宁远之战后,大明在宁锦一线的布局,彻底被后金军粉碎,数万辽民,无数财货、兵甲、粮食,被后金军掳走。
但袁督师仅仅凭着宁远和锦州没有失守,后金主力退兵,便能对朝廷报大捷,李元庆也是有些无语。
当然,或许对袁督师而言,后金主力不破城,那的确已经算是大捷了。
此时,李元庆揣测,依照皇太极的精明,必定是一环扣一环。
在此次朝~鲜之役结束之后,恐怕,后金主力,还是应该很快便被抽调到辽西。
袁督师虽然哭着喊着要跟后金军议和,但皇太极却需要更多的底气,来支撑他下面的宝座。
朝~鲜这边的‘选择题’,他已经做了,接下来,必定就是辽西了。
不过,在此时,李元庆怕是很难让他如愿了。
至少,在朝~鲜境内的这些鞑子主力,想要快速返回辽地,不留下几道刀疤,落下几颗脑袋,那可绝没有这么容易。
一边思虑着,不知不觉,李元庆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大帐。
在毛文龙来到安州之后,李元庆与其他诸将,简单协商后,便决定将安州城区附近的一块平地,让给毛文龙,当做毛文龙的营地。
李元庆的营地,也不再设在南部江口附近,而是迁徙到了安州城南两里外,与毛文龙保持一致。
当然,比毛文龙的位置自是要差上一些。
吃水不忘挖井人。
对于毛文龙,李元庆一直保持着足够的恭敬。
即便此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裂痕,但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基础上,李元庆却并不想对毛文龙太过逼迫。
东江有今天,辽地有今天,没有人比李元庆更明白,这其中究竟有多么不容易了!
除非是到了无法选择,否则,李元庆绝不会自己抽起屠刀,将东江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好在,此时形势已经逐步明朗,李元庆最担忧的这一幕,恐怕很难发生了。
回到营地,刘巧和舒木蓉并没有在帐内,聪古伦正小心的在荷包上绣着一只精巧的鸳鸯。
看到李元庆过来,聪古伦被吓了一跳,白嫩的小手,不小心被针扎破了,‘呀’的一声娇呼,白嫩的手指上,鲜血已经涌出来。
李元庆快步上前来,笑着将她的小手放在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聪古伦忙要起身对李元庆行礼,李元庆一笑:“免了。昨天睡的怎么样?”
昨夜,李元庆在舒木蓉的大帐里留宿,聪古伦独守空房。
毕竟,老是玩虚的也不行,李元庆的精华,可都宝贵着呢。
聪古伦乖巧的看向李元庆,俏脸有些泛红,低声道:“爷,奴婢,奴婢还是喜欢被您搂着睡。”
李元庆哈哈大笑,揽着聪古伦的娇躯,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聪古伦虽是老奴的女儿,但她的汉话却是说的很溜。
这其实也是一个笑话。
老奴掏空了心思,想给他的王朝正名,简直恨不得将治下汉人斩尽杀绝,但在事实上,甚至,很多重大国事上,记录的文字,却是汉语。
包括他宠爱的小女儿聪古伦,自幼接受的也是汉语和蒙古语教育,至于女真奴语,反倒是落在了最后。
此时,感觉到了聪古伦的乖巧,李元庆心中也是非常惬意。
老奴恐怕临死也没有想到,他的宝贝女儿,最终,还是落到了他李元庆的手里。
聪古伦静静的伏在李元庆胸口上,听着李元庆有力的心跳,但心里,却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今日,原本舒木蓉邀请她,去南面大宁江的支流里钓鱼。
因为此时正值初春,江鱼非常鲜美,身为女真人的后裔,聪古伦以前对这种事情,也是非常热衷。
但此时,她却没有了这么多的心思。
她清晰的记得,在海州时,八哥与她的一次对话。
“小妹,你要记得,即便你嫁给了李元庆,给李元庆生儿育女,但你身上,流淌的还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这一点,不论何时,都无法改变。所以,八哥希望,你能在你力所能及的时候,为爱新觉罗家,出一份力。”
此时,因为她的乖巧,她的善于学习,她已经在李元庆面前得了宠。
但聪古伦虽是年幼,却毕竟是出身帝王之家,她深深的明白,一旦女人参与政治,那绝对是她噩梦的开端。
但此时,便是她也已经知道,阿敏的后金主力就要过来了,这……
这些时日的相处,李元庆对聪古伦早已经非常熟悉,对她的身体,更是熟悉的无以复加。
感受着她娇躯的微微颤抖,李元庆一笑:“怎么?有心事?”
聪古伦有些木讷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看李元庆的眼睛,但片刻,她似是鼓足了勇气,没有回避李元庆的目光,喃喃道:“爷,奴婢,奴婢听说,阿敏,阿敏他们就要来了。”
李元庆缓缓点了点头,将聪古伦抱在怀里,让她面对面面对着自己,缓缓笑道:“不错。应该就在这几天了吧。你有什么想法?”
聪古伦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越哭越伤心,用力扑到李元庆的怀里,喃喃哭泣道:“爷,奴婢,奴婢一直在想,如果奴婢不是爱新觉罗的女儿,那,那该有多好啊……”
李元庆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用动作,安抚着她的心。
等到一会儿,聪古伦哭累了,李元庆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帮她擦干眼泪,缓缓道:“这种事情,人是没法选择的。不论是谁,哪怕是神仙呢,也没有选择父母的能力。这事情,你不要太过纠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宠妾。”
“可是,可是……”
聪古伦说着,眼泪又要涌出来,却就是不敢说出来。
李元庆一笑:“此事,你尽可不必担忧。打仗,是男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说着,李元庆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