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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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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继续扼守深州,对于宋军来说利大于弊。毕竟,将辽军引至大名府防线前决战只

是迫于无奈的一种办法,没有人会真的愿意让敌军自己的国土内如此深入,拱圣军

的深州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包括石越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大感振奋,石越实际卜是默

认了唐康与孙路主张的将辽军阻挡于深州以北的战略。

若时间永远停留在六月十日,那么石越的确是可以对战局抱有乐观态度的。

姚咒展现出了一个老辣的将领所能拥有的一切。他早已知道定州知州段子介所

部的活动范围已深入到深州一带,于是利用在深州城南与辽军的战斗,神不知鬼不

觉的让他主管情报的参军带着一个指挥的兵力出了城,而辽军毫无察觉。然后,他

的这名参军与段子介部取得了联系,又让部下假扮樵夫,将这个消息带回了深州。

于是,所有的人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段子介的牙队指挥使、北平寨主李浑,已经

率领着三百精锐敢战士与一千余名段子介在定州招募的勇壮,悄悄从深州西边而

来,但原本两军是约定在十日晚子时同时夹击辽军在深州西面的大营,不料辽军却

在九日就猛攻深州。李浑遂当机立即,待辽军倾巢而出之时,率三百精锐轻骑直

入,夺了辽军营寨,插上宋军军旗,又令拱圣军的那名参军与千余勇壮在后面大布

疑兵,辽军瞬间军心大乱,连韩宝亦以为是宋军援军大至,仓皇撒兵。姚咒遂与李

浑合兵一处,纵兵追击,与辽军断后之军登战竟日,大胜而归。

拱圣军这九天之内,伤亡总计超过两千余人,折损战马一千余匹,但是却成功

击退了韩宝,深州战报辽军死伤两万余人,自然是不足为信,但是斩首五百级、俘

虏三百余人,却是不易造假的数字。因此,石越相信韩宝的伤亡应当在四五千左

右。

如此大捷,足以让石越不再去追究姚咒不听调遣之事。所谓“将在外,君命有

所不受”,石越以文臣领军,素来重视给将领相当的自主权—这是他自在陕西领

兵以来便坚持的原则。战争之法,便是以胜败论英雄,姚咒若然失败,自然其罪难

逃,但若得胜,既往不咎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于是,宣抚使司建牙第一事,便是准

了拱圣军的议功之请,石越特别以宣抚使司的名义,上报宋廷,重赏深州之战的有

功将领,尤其以李浑、姚古、刘延庆、田宗销、荆离数人,论功最大。

李浑自不待言,姚咒不仅推他首功,而且还流露出欲将他留在拱圣军之意。而

姚古亦是深州之战的大功臣,若非是他果断决定将霹雳投弹改装成火药桶,九日之

时,工匠们还在将晒干未久的火药重新填装呢一至于刘、田、荆三人,皆以作战

勇敢而得赏,其中犹以刘延庆最为英勇无畏,战事最急时,曾坠城而战,战后论

功,西城不失,刘延庆为首功。

因此,除了遍赏有功将士外,此五人,李浑由御武校尉晋两级为宣节校尉,姚

古加勋一转,刘、田、荆三人各晋一级,分别为宣节副尉、仁勇副尉。

除此之外,在六月十日前后,其余各地传至北京的,也都是好消息。

东线,虽然辽军攻破了沧州两处城告,但六月初,虎翼三军就有数十艘三百料

的战船,已经奇迹般的进入浮水、减水河、御河之间,协助防守—原来枢密院命

令下达之时,虎翼三军的几十艘战船,恰巧正在沧州以东的海面进行一次演习,虎

翼三军接到命令后,除了千料级以上大战船不敢冒险进河道外,所有的小船,立即

转向,西入沧州。而且天时也在宋朝一边,黄河与北方各大河流皆进入汛期,在发

觉沧州出现宋朝水军之后,深入沧州的辽军也开始撒退。

自古以来,诸如所谓“黄河之险”之类的北方河流,便是仅靠水军守不住的

除去自然条件所限,如冬季河面结冰,春夏又常有大汛,水军无法常年维持外,北

方这些河流许多地方的河面太窄,亦是重要原因。倘若船行河中,而岸边弓弩可以

直接射至船中,那所谓的“水军”,便毫无优势可言。更糟糕的是,这些战船将无

法依靠风帆,否则风帆将成为敌军火箭最好的攻击对象,而若大量依靠人力驱动

却又会减少船只作战水军的人数,从而进一步削弱战船的威力。

因此,虎翼三军西入沧州,原本并不能形成对辽军的绝对优势,但却会对深入

的辽军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当宋朝水军出现在沧州之后,孤军深入的辽军,就不能

不害怕他们与北面主力之间的联系被全部切断,不知道各处战局的变化,完全丧失

补给的可能,士兵们的心态发生微妙的变化一如此风险,是任何一位将领都不敢

冒的。

东线辽军的重点,转而成为攻打清州乾宁镇—夺下此镇,方能确保辽军在沧

州与霸州之间的联系不被宋朝水军切断。如此一来,沧州的压力聚然减轻,更南面

的京东路,自然就更加安全了—至少是暂时如此。

而西线镇、定的形势也出人意料的好。如今段子介俘虏萧继忠之事,已经是确

实无疑的事。他又在定州附近招兵买马,仅仅一个多月,所募之兵,已经超过一

万,号称“定州兵”。并和诸州忠义社合作,与萧阿鲁带几次交锋,虽然互有胜

败,但他声势既盛,反而牵制了萧阿鲁带不能轻易南下。

而除此之外,殿前司诸军的晓胜军、神射军,西军中的环州义勇,逐次抵达大

名府,北京军容渐盛,更让石越感觉安心,进而对战局变得乐观。

原本,自到了大名府后,石越便发觉许多情况,并不如公文报告中说的那么乐

观。尤其是难民的人数—仅仅在大名府,便聚集了不下十万的难民。北京都总管

府的解释是,这是六月以来陆续增加的逃难百姓。这十万难民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

听指挥,尽管有官吏宣导甲试图让他们离开大名府,但是他们却并不愿意轻易离

开。大名府屯集的重兵,还有坚固的城墙,给了他们安全感:而在唐康与陈元凤的

主持下,贩济之事也做得有条不紊,虽然仍有不少逃难百姓饿肚子,粥厂并不保证

每个人都能喝上粥,甚至每天总有人饿死,但既便如此,这些逃难百姓也不相信还

有更好的去处,在他们心里,已经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想法,“好官”并不是到处都

有的,能够碰上,便是运气,就算是饥一顿饱一顿她们也愿意忍受,而不肯再冒

险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而事实上,他们所想的也未必没有道理。

即使是在宋廷事先准备的安置难民的地方,也绝不可能保证没有人饿死,不可

能保证不受人欺侮,甚至不可能保证人人都有地方睡觉一

石越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如此大规模的贩济行动,远远超出了宋朝的组织

能力。

所以,尽善尽美之事,原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唐康和陈元凤,在宋朝的官吏中,已经是相当有“吏材”的了。宋廷不断的

调运各地的粮食至大名府,两人便想方设法从中挪出粮食来,用来贩济。又以大名

府巡检为基础,募集了一支人数可观的军队,将灾民分开安置,日夜巡逻,防止犯

罪与阴谋活动。在两人的努力下,虽然他们原本希望的大名府附近不要有任何难民

停留的预想早就不可能实现,但至少也勉强保证了大名府的治安没有恶化。

只是,即便是唐康也不敢驱赶他们离开大名府继续南下。

面对这样的现实,尽管石越口里绝不会承认他的南撒百姓之令,很可能会演变

成一场大灾难,但他的确已经开始暗自庆幸如刑州这样的抗命不从之事了。

收回南撒军民之诏是不可想象之事。而石越也不能指望诸州皆如刑州一般拒

命。既然如此,既能保全脸面,又能保护百姓,还能避开难民问题的唯一办法,便

顺理成章的只余一途,便是坚守深州,拒辽军于深州以北。

而自六月十日前后的战报来看,这是一个可以很容易完成的目标。

可惜的是,天下之事,不如人意者十常。

仅仅过了五天,石越就变成了哑巴吃黄连。

韩宝在再次东撒武强之后,一面向辽主请援,一面再派他的远探拦子马前至深

州试探,李浑主动请命率军出战,结果他领鹰下三百精兵出战,虽兵力三余倍于辽

军,却被萧吼打得大败,六十余人伤亡不提,还被萧吼俘虏了十几名活口,深州虚

实,立时被韩宝知道得一清二楚。

六月十七日,宣抚使司便接到战报,韩宝再次围困深州。

而到这一天为止,在宣抚使司的命令下,由翼州提供给深州的援助,不过千余

斤火药、几万枝箭矢,以及接回了一部分拱圣军伤兵而已,石越没来得及派出一兵

一卒进入深州城,增援拱圣军。

当辽军再度围城后,石越再想要发兵前去救援之时,却被游师雄竭力劝阻了。

游师雄预言辽军在上次受挫之后,此番必然纠集大军攻打深州。孙路当时还不以为

然,石越与唐康也将信将疑,但一天之后,深州传来的消息便证实了游师雄的判断

—辽主对韩宝的失利勃然大怒,向深州增兵三四万之众,包括契丹、渤海、汉、

诸部军在内,将深州围了个严严卖董。

自此以后,宣抚使司再也没接到深州的任何报告。所有与深州有关的消息,都

来自于深州以南的冀州的报告。

石越既不知道拱圣军的死活,也拿不准十意究竟是否要救援深州,亦不知道要

如何救援深州一

一直到六月十九、二十日,他的僚属们,仁多保忠、李祥、折可适终于风尘仆

仆的抵达大名府。每个人到了大名府后,前脚刚踏进葬馆,立即便会接到一份详尽

的战报抄本—石越早派了人守在葬馆,告诉仁多保忠众人,战事紧急,若无要

事,不必急着参见他,只管在葬馆先看战报,待众人到齐,自会召见会议。

六月二十日的早晨。

折可适是在十九日的傍晚,便在大名府城门关卜夕前,抵达大名的。宣抚使司

早已派了几个羽林孤儿在城门候着,待他到达,便引至葬馆。他更衣未毕,便有范

翔带着一大堆的战报抄本,亲自送至他的房间,他只是与先他而至的仁多保忠等人

草草打过招呼,便燃烛战报,直到二更时分,方才睡下。

二十日一早起来,随他而来的亲从服侍着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折可适正准

备瓢眯子里散散步—他独占着葬馆的一座院子—便有葬馆的小吏进来通报:和

洗一大早便来拜会他了。

折可适与和洗原是故交。熙宁西讨后期,折可适曾与章集往河套经营,直到昊

安国前来河套,他便回了府州,朝廷正待大用,不料天不遂人意,他竟突然大病一

场,几乎要了性命。虽然最终勉强逃过此劫,然而曾经被视为“将种”的他,身体

却再也没有恢复元气,休说打仗,便是骑马,也不能耐久。便连此番前来大名赴

任,也只好乘马车。后来他又在河东路做过一两年地方官,直至几年前,石越举荐

他出任讲武学堂第五任大祭酒。原本心灰意冷,竟开始改学诗词歌赋,与士大夫往

来唱和,逃避命运的折可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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