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岘山,岘山横亘在襄阳之南,如果我们不把岘山上的清军攻克,他们肯定会威胁我们的后方,不让我们向南进攻!”
“可是如果我们进攻岘山呢?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所以清军就把我们给拖住了,也许这才是张之洞的真正目的。”
第1355章特种兵进山作战
林远心想:“如果我们派兵直接南下,绕过岘山呢可不可以?”林远想到这里调来了岘山详尽的地图,这才发现,岘山进出的山路非常多,林远心中想道:“这就意味着我们无法采用重点防御的办法堵住山中清军出来的路。”
“如果我们放过岘山之敌,绕过它向南进攻,那么山中的敌人就会对我部进行频繁的袭扰,那样我们就要耗费大量的兵力保护运输线,当距离近的时候这个困难并不明显,而当作战距离拉开,尤其是我们部队的前锋进攻武汉的时候,这个问题将会是致命的。”
“所以,岘山中的守军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绕过的,那就只能把他们打下来,可是用什么法子打下来呢?困死他们是不太可能,张之洞肯定经营岘山很长时间,里面一定有很多防御工事,储备了很多粮食,所以只能把他们打下来。”
“可是想要打下来谈何容易呢,我们现在最有优势的就是火力,可是山地极大地限制了我们火力的发挥,比如说:我们的榴弹不可能翻过山脊炸到山的另一个坡面,山中茂密的树林限制观瞄设备等等。所以,如果让第三师去进攻,那这一战就打成惨烈的拉锯战了,我虽然不怕和清廷打拉锯战,可是那种作战方式却是每个指挥官竭力避免的。”
林远凝神思索着,“拉锯”“袭扰”“山地”这些词不停地在脑海中盘旋,突然灵光一闪,想道:“我怎么忘记了:我还有山地师呢!我可以把山地师的特种兵派遣到山地里,让他们去袭扰清军,要论单兵战斗力的话,我的特种兵肯定比那些清军兵卒要强上许多啊!”
林远想到这里先是联系欧震海,问道:“你们确定用什么办法打岘山中的清军了吗?”
欧震海说道:“还没有,我们现在在救治城中的百姓,还在修建浮桥,修筑防御工事,暂时没有制订进攻岘山的行动计划。”
林远说道:“你们先不要进攻岘山,我会派遣第六师的特种兵到你们那里,进山作战就交给他们了。”
欧震海答应下来,林远随即联系陈飞,把调动特种兵进山作战的事情一说,陈飞欣然应允,还说要亲自带领部队进山,被林远婉拒了,陈飞于是调动第六师,向襄阳进发。
第六师的总部驻扎在吉林长春,这里有特种兵训练基地,从长春到襄阳,需要整整四天的时间,所以欧震海便开始了等待。
此时是十月十二日,第二军也开始和清军交手,第二军发动进攻的时间比较晚,因为他们的装甲车辆比较多,为装甲车辆准备渡河设备花费了一定的时间,所以第二军一直拖到十月九日凌晨才发起进攻。
十月九日凌晨,第二军四个师向淮南以北五十多公里的正面发起攻击,相继攻克蒙城、固镇等要地,于两天之后的十月十一日凌晨,抵达淮河北岸,准备渡河攻击淮南重镇——凤阳,凤阳便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故乡,其实要防守淮河以南的淮南地区,凤阳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凤阳府周围都是平原,只要林远部队突破了淮河防线,装甲部队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攻克凤阳。
想要防守淮南地区,最好的地方是合肥,合肥北面都是山地,最适合阻止装甲部队的冲击,可是许应骙为了表示防守淮南的决心,把自己防御的重心放在了凤阳,自己也领着部队留在凤阳,全力防御淮河防线。
许应骙在发现林远部队进攻之后就立刻给儿玉源太郎发电报:“林远部队已经发动进攻,抵达淮河防线,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儿玉源太郎正在无比苦恼,因为他没有想到:林远不仅没有中他的计,把部队调到他希望的地方去,反而让部队对淮河防线发动了攻击,最先攻击的还是最西边的襄阳,儿玉源太郎知道张之洞一直不肯听自己的命令,所以对他心中没底,心一直都悬着,就在这个时候又接到了许应骙的电报,顿时觉得脑袋都大了。
儿玉源太郎只能给许应骙回电:“全力防御,守住淮河防线。”
许应骙接到这封电报气得跳脚大骂,心想:“守住?你在那边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完了,林远部队多厉害啊!我怎么守住啊!”可是他也不能发火,只能回电问道:“大日本帝国的援军呢?”
不提援军还好,提了援军儿玉源太郎更窝心,现在日本一共把两个联队的自愿援助军派到了中国,其中第一联队稀里糊涂地做了俘虏,只能在战俘里靠花样百出的自杀来展示大日本帝国武士的英勇;第二联队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怀金岛,还给了林远大肆抨击化学武器的机会。
儿玉源太郎早就想派出援军了,可是不知道让援军在哪里登陆,最便捷的长江已经被林远攻占,不再能登陆,可供登陆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江苏省的海岸线,不过这里距离青岛太近,林远在占领青岛之后,便把青岛当成了海军基地,从东北派来了海岸巡逻艇,昼夜监视江苏省的海岸线,日军基本上不能在这里登陆了。
所以他们只能在福建一带登陆的,可是登陆之后没有合适的交通工具,尽管日军已经小规模装备了汽车,不过却没有送到中国来,而铁路工人又开始罢工,所以日军只能靠着马车和两条腿往长江一带走,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赶到战场。所以儿玉源太郎无奈地回电:“援军正在赶到。”
许应骙知道靠日本人不可能了,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于是督促兵卒们加固工事,加深壕沟,埋设地雷,几乎把淮河南岸都给挖空了,誓死不让林远部队渡过淮河。
十月十二日凌晨一点,许应骙见到淮河北岸三颗黄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河面上传来了“轰轰隆隆”的主炮战车的声音,知道是林远部队要过河了,立刻命令部队出动,进入战壕,他们没有远程武器,仅有的炮兵早就被林远部队的炮兵炸毁了,所以他们拿江面上的坦克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坦克过河,希望河边的地雷阵能够挡住这些可怕的钢铁怪兽。
可是最先过河的大家伙让他们大吃一惊,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大家伙,它们的主体和主炮战车很像,可是最前面却装着一个像犁一样的东西,众人纷纷惊呼:“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第1356章犁形扫雷器
一个清军兵卒对身边的军官说道:“那个是主炮战车吗?前面怎么装了那么个大东西,好像我们老家用的犁杖。”
军官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说道:“我看林逆匪兵一定是又弄出什么新鲜武器了,我们不可不防。”
清军士兵问道:“长官,我们能怎么防啊?”
军官当然不知道怎么防,不光是他不知道,就是许应骙也不知道,军官说那样的话不过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免得让人觉得他什么都不懂,军官见到兵卒竟然真的发问,不由得狠狠瞪了兵卒一眼,兵卒吓得扭过头去,不敢再言语。
原来那个前面装着犁杖一样东西的坦克是林远部队为了突破雷区而准备的扫雷坦克,前面的犁杖其实是犁形扫雷器,这种扫雷器可以像犁杖一样把地下的东西翻到地面上,地下的地雷就会被弄上来,然后犁杖扫雷器后面的挡板可以把地雷推到一边。
当地雷被推到一边之后,就没有威胁了,林远部队既可以把它们引爆,也可以置之不理,扫雷坦克慢慢地靠近地雷区,战壕里的清军兵卒们默默地祈祷着爆炸声响起,就在这时,只见扫雷坦克前面的犁形扫雷器插进了地面,像一只犁杖一样把地下的泥土翻上来。
犁形扫雷器的最大优势是重量轻,为了能够浮渡,所以林远为扫雷坦克装备了这种犁形扫雷器,不过这种扫雷器有一个明显的缺点,那就是:无法挖掘很硬的土地,幸好淮河流域土质松软,所以扫雷器一上去就把土里的地雷翻了出来。
后面的清军军官一见如此急忙把负责埋设地雷的工兵营统叫来,问道:“他们那么做能把咱们的地雷引爆吗?”
工兵说道:“引爆不了,咱们的地雷用的都是压爆引信,只有主炮战车压在上面,才会触动弹簧,引爆炸药!”
清军军官一听便慌了,说道:“那岂不是说我们的地雷阵伤不到林逆匪兵的主炮战车分毫了?”
工兵营统连连点头,清军军官急忙回到指挥部,面见许应骙,惊慌失措地说道:“许大人,可了不得了,林远的部队出动了一群铁牛推着犁杖,把咱们的地雷都给挖出来了!”
许应骙听完军官的报告,抬手就给了军官一个耳光,骂道:“糊涂东西,铁牛推着犁杖是什么东西?”
军官急忙说道:“铁牛和主炮战车很像,不过前面装上了犁杖,能把地里面的地雷都翻出来。”
许应骙听完这话脸色都变了,他全指着地雷阵防住林远的坦克呢,急忙说道:“你们赶紧想办法,把这些铁牛给挡住。”
军官问道:“有什么办法?请大人明示!”
许应骙说道:“不是让你们准备敢死队了吗?原本是用来打主炮战车的,现在打这些扫雷铁牛也正好,赶紧让他们上!”
军官答应了一声是,立刻翻身回去,回到战壕便开始组织敢死队,许应骙部也是日军军官帮助训练的,战斗意志比许善部更强,而且许应骙也在军队中进行类似李定国那样的仇恨训练法,激发部下兵卒对林远的仇恨。
许应骙的手段比李定国更加高明,李定国是让军官讲故事,许应骙则是每隔五天开一次诉苦大会,专门找人扮成受害者,当众宣传林远部队到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所以许应骙部对林远的仇恨比李定国部更深,战斗意志自然更强,军官一说组织敢死队,众人顿时云集响应,军官便从里面抽出了一百多人组成了敢死队。
敢死队于是抱着炸药从战壕里冲出来,不过战壕和雷区之间是一道壕沟,坡面很陡,人下去就爬不上来,于是敢死队便开始在壕沟上架云梯,跑过壕沟,向着扫雷坦克冲去。
扫雷坦克自然有步兵跟随,步兵们见到敢死队冲来,顿时开火,清军敢死队便伤亡惨重,清军出发位置距离扫雷坦克非常远,冲到扫雷坦克近前花费的时间也相当长,所以敢死队都在距离扫雷坦克几百米之外的地方被击毙了。
这时许应骙也亲自赶到战场指挥,他见到敢死队冲不上去立刻命令:“敢死队不要再冲锋了,保存实力,等林远匪兵走得近了再上。”
扫雷坦克慢慢地在雷区里开出一条路,来到壕沟边上,许应骙抬起手中的望远镜,发现林远部队中并没有跟着推土型主炮战车,他已经接到其他部队的通报了,说林逆匪兵有一种推土型主炮战车,可以带上很多沙袋,填平壕沟。
许应骙没有见到推土型主炮战车,心中十分高兴,心想:“我看看你们能怎么过壕沟。”正在这时,许应骙见到那些安装了犁杖的主炮战车在壕沟边停了下来,不由得笑道:“林逆匪兵停了,他们打不过来了。”
阵地上顿时发出一片欢呼,就在这时,许应骙只见一个手下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焦急地说道:“许大人,可找到您了,大事不好了,林逆匪兵在东面的双林渡过了淮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