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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李秀成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朕等你们很久了,要为你们的东王报仇就尽管动手中吧,朕无怨无悔。”
硝烟随风而散,开封城重归寂静,战斗已经结束,除了偶尔能听到一两声不和谐地枪声之外,这难得的沉寂,让人几乎想不起一场惨烈的杀戮刚刚结束。
两万多捻系太平军,徐徐的走入严阵以待的明军阵地,因这场战斗而耗尽体力的他们,显得十分的疲惫。
他们严守着纪律,默不做声的将手中武器放在地上,然后乖乖地走进临时为他们而设的集中营。在没有将他们分散重编之前,他们仍然是需要严密控制的潜在威胁。
曾纪泽就策马站在阵中,目睹了受降过程顺利完成,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闲逸之笑。
这一场历时四个多月的战争,经历了太多地波折,今后,终于结束了最关键的一战,如何能不叫他感到如释重负呢。
曾纪泽昂首策马,在亲军的护卫下,缓缓地向开封西门而去。
他回首这一年多来发生的战争,从北伐灭清,再到西征灭太平天国,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就成就了奇迹般的功业,古往今来,能够有此成就之辈,区指可数也。
此刻地曾纪泽,正如天上的浮云,俨然有一种笑傲天下之势,这片大地上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那样的渺小,他高高在上,俯视众生,那是何等的傲慢。
曾纪泽登上了西门城楼,举目眺望着这座饱受摧残的千年古城,看着那残破地房屋,看着那些在废墟中哀嚎的无辜百姓,他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该是重建这个国家的时候了,十年,给我十年地时间,你们将永远只会欢笑,再也不会经历这样的灾难,相信我吧。”
“王爷,你看谁来了。”杜聿光指着城下兴奋地叫道。
曾纪泽低头一看,却见一队士兵正驱赶着两个俘虏走上城来,那为首之人,曾纪泽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当年他亲手放走的李秀成。
他二人在这废墟之上戏剧性的再度见面了,曾纪泽以一种胜利者的优越感,笑着对他道:“李秀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们又见面了。”
神情茫然的李秀成抬头看了一眼那说话之人,脑海中闪烁着过往的记忆,猛然间,定格在了一年多前的那一天,他的表情瞬时间也僵固在惊愕的那一刻。
“你,你,你……”他连说了三个“你”,却激动的说不出下面的话。
“我就是大明吴王曾纪泽,怎么,好歹我也与你有过一面之交,这么快就忘了故人啦。”曾纪泽戏弄似的说道。
“为什么,当年为什么要放我过江?”这是困扰在李秀成心头许久的一个不解之迷,现在,他终于有机会问明真相了。
曾纪泽笑了笑:“你乃一代名将,怎么连这一点都想不通呢。本王放你过江,自然是要让你去与满清纠缠,好为我大明争取到扫平江南的时间。呵呵,要这么说来,你还是有功于我大明呀。”
“原来如此。”李秀成听到了真相,变得更加垂头丧气,“不想世间竟有你这样的人物,败在你手下,我李秀成心服口服了,若你真是个值得尊敬的敌人,那么就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公你多虑了,我大明招贤纳士,若是你愿意归顺,我可保你一世无忧。当然,如果你能写一封亲笔信,招纳陕西、山西的太平军余部归降,本王在表奏朝廷保你之时,也就更有资本了。不知李公你意下如何呢?”
手下败将面前,曾纪泽没必要嗦,直接挑明了条件。绝望之中的李秀成,犹如漂泊于大海中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神色中顿时闪现出几分精神。
机会也许转瞬即逝,他并没有犹豫很久,很快便激动的回答:“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四十一章狂欢
纪泽没想到李秀成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原想他也是起码要摆一番英雄无所畏,丈夫不惧死的悲壮,然后才万般无奈的妥协。而现在他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俘虏小兵,眼巴巴的想要求得免死。
曾纪泽这才看出来,此时的李秀成已非原先那些叱咤风云的李秀成,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一代名将所具有的风范,他仅仅只是一个可怜的战败者罢了。
无怪乎当初的历史中,李秀成被湘军俘虏,不但乖乖的投降,还写下了长篇大论的自白书。同为太平天国后期的两大支柱,他这忠王与宁死不屈的英王陈玉成相比,真是高下立判。
“李公果然是识时务之人,很好。”曾纪泽话语中含着几分鄙夷,挥手道:“送李公去休息吧,衣食住用一定要给最好的,切不可怠慢了。”
李秀成微微一躬身子,表示了感恩,便被押下了城头。
那蔡元隆默不做声的目睹了这一出,他见曾纪泽如此宽宏大量,便想既然他连主上都能饶过,何况自己这第二号人物,心里顿时放心不少。
“你是何人?”曾纪泽冷冰冰的问,斜眼瞟了他一眼,态度之傲慢,与方才对待李秀成之时已是截然不同。
“在下是西,不,在下是伪西王蔡元隆,久闻吴王千岁威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蔡元隆卑言屈膝的笑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将七万大军丢光,只身逃回开封的蔡元隆啊。”曾纪泽言辞中充满了不屑,“打仗不行也就罢了,听说你还搞起了内斗,杀了那赖文光这顶梁之柱,李秀成重用你这样的人,想不失败都难呐。”
周围杜聿光等人都哈哈大笑,蔡元隆被讥讽的灰头土脸,表情相当的尴尬,但他仍努力的笑脸逢迎,“在下确实才疏学浅,不过遇上吴王这样不世出的英雄,在下就算再有能耐,怕也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
蔡元隆马屁拍地响。周遭人鄙夷之色更重。曾纪泽冷笑了一声。拂袖喝道:“来呀。将蔡元隆推下去斩了。”
这一话把刚刚爬上人间地蔡元隆又打回到了地狱。他惊恐万分地叫道:“我愿意归顺。愿意归顺呀。王爷叫我写什么招降地文书我都愿意。只请王爷饶我一命。”
“你个无才无德。丧兵败国地废物。我大明留你何用。尔等还不快动手!”
曾纪泽厉声喝斥。士兵们立刻冲将上来。将那蔡元隆如拖死猪一般往城下拽去。
蔡元隆拼死地挣扎。哭叫着:“为什么不杀李秀成。反要杀我。为什么啊……”
那可悲地声音渐渐远去。须臾之后消失全无。行刑士兵提头而来。询问该如处理。曾纪泽便令将蔡元隆地首级遍传于各俘虏营。特别要关照一下捻系降军之营。而后再悬于城门三日。
“王爷,蔡元隆不过一无足轻重之辈,与其要他性命,何不留他贱命之条,以向世人显示我大明胸襟广博呢。”杜聿光低声道。
“山西、陕西两省的太平军残部,多是赖文光的捻系,本王要招降这些人,你说这蔡元隆该不该杀。”
杜聿光恍悟。
这一场惊心动魄地大战之后,曾纪泽为犒劳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便太平天国库府中搜得来的钱财大赏三军,并在伪王宫中大摆酒宴,与众将同庆战争地胜利。
曾纪泽自然成为了这场酒宴的主角,众将们左一句“王爷英明神武”,又一句“王爷非凡人也”,把曾纪泽高高的捧上了天,敬酒从宴席开始就没有停过。
今晚,曾纪泽真的是高兴极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便畅开肚皮与众将豪饮,连饮数十杯仍然是酒力十足。
酒到酣处时,曾纪泽拍案叫道:“如此好酒,若能再得美人起舞,那才叫圆满呢。”
“要美人,有啊。”酒气熏天地李潜龙哇哇叫道,“姓李的御林军统领不是归降了么,这小子还把李秀成的三百多宫女妃子们都献了出来,现下好像就关押解在这宫里面呢。王爷要是有兴趣,咱就挑些个能歌善舞给大伙助助兴啦。
”
“有这等美事。你们说要不要看舞啊?”曾纪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举着杯子冲着众将叫道。
“要,当然要了。”
“咱们要看看姓李的妃子有多漂亮。”
军人征战沙场,刀头舔血,打完仗之后最让他们享受的,无非就是女人。这些喝多了地军人们一听有美人看,无不欢呼雀跃。
“好,本王今天心情好,就破一回规矩。”曾纪泽拍案大笑,挥手道:“来啊,速去挑二十名美人来,都得是能歌善舞的,给本王地爱将们好好。”
白震山立刻赶往后宫,向那些关押着的后宫女人们说明了来意,问她们哪些人善舞。
这些女人们身为阶下之奴,个个对未来充满了恐慌,不知是生是死,即便是侥幸活命,恐怕下半生也多半会过着屈辱艰辛地日子。
此时她们听闻吴王要观舞,这些善察君王颜色的女人们,立刻便意识到这对她们而言,将是改变命运地机会。若是给堂堂吴王瞧上了,失去的荣华富贵便可失而复得,即便是给那些普通的将官们看中,纳为妾室,也好过去做那最低贱的奴隶。
于是,三百多号女人如鸟雀一般,争先恐后的自荐,白震山被她们吵的心烦,随便挑了二十名姿色不错的了事。
被选中的那些女人,脸上顿时焕发出一种得意的笑容,昂首挺胸离去,而那些不幸落选的,则是重新陷入了绝望,只有哀声叹气的用羡慕的眼光目送着那二十个人离去。
李秀成平素喜好歌舞,这些后妃们为取悦他,也都习得一身的好舞艺,而投降的那位御林军统领想的周到,连李秀成的乐师们也一并献上,有了伴乐,她们略商量了一下,便设计好了跳什么舞。
乐声起,二十多个风姿绰约的美人鱼贯而入,水袖轻舞,裙角翩翩,个个脸上是花容堆雪,娇艳妩媚,与其说是在跳舞,倒不如说是在勾引在场的明军高官们才对。
“好,好舞啊。”李潜龙拍掌喝彩,他不过一介武夫而已,也不通这风雅之事,只是见美人们个个娇艳欲滴,媚眼如丝,便觉十分好看。
其他将官们也大多跟李潜龙一个德性,一群粗人大呼小叫的,这帮虎狼之辈眼中射着淫光,酒意熏染之下,心中更是烈火腾腾,巴不得扑上去将这些美人生吞活剥了。
曾纪泽虽不似他们这些武夫粗野,但在好色这方面,却不比在座的众将逊色,他边是一杯一杯饮着,目光边是在花丛中寻觅。最后,他的视线聚焦在了一名三十左右的美人身上。
这女人身形出奇的丰满,胸上的两只肥兔随着身姿的摇动,如海浪一般上下的跃动。扭腰之际,两片肥臀呼之欲出。她容貌虽算不上最上乘,但妖媚之色却是最盛,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寂寞少*妇的风骚之劲。
“嘿嘿,骚娘们儿,估计李秀成没滋润够你吧,爷今晚就叫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
酒醉七分的曾纪泽也随性起来,当下心中欲火浓浓,便道:“本王有些醉了,今晚的酒宴就到这会吧,这些美人本王就赏给你们了,不够的尽管去后面挑。大伙今晚一定要玩个痛快。”
众将早等吴王这句话,不禁欢声雷动,一拥而上,便去争抢起那些美人。而白震山早体会到曾纪泽心意,抢先一步将他相中的那美带回了后宫。
当曾纪泽摇摇晃晃的回到他的住所,李秀成的寝宫天元宫时,那美人已是洗换干净,乖巧的坐在床上候着。
“臣妾叩见吴王千岁。”那美人娇滴滴道,字字中透着一种骚意。
“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儿啊?”
曾纪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