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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李玲的气的发疯,秦怀阳的脸上满是肃穆,认真的说道。“我本来就是和亲护卫都尉,因为一己之私私自放走公主,就已经是我的罪孽了,如果因此被杀,也是我应得的。”
“你真是个木头,你有没有考虑过雪雁姐的感受,你死了可轻松,她自己一个人,她自己一个人又怎么面对,她,**你!。”李玲恨铁不成钢的对秦怀阳大声嚷嚷着,俏脸上满是气氛,却说的秦怀阳又是一个恍惚。
“她,真的喜欢我?”
“她不喜欢你怎么会在袖子里藏你的画像?她不喜欢你,又怎么会任凭你在楼下说着那些不着调的诗歌,今天出城的时候,哪怕隔着帘子,雪雁姐一双眼睛中,也满满的都是你!”
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大通,高阳最后焦急的咬着嘴唇说道,“你死了,雪雁姐绝对会内疚一辈子,甚至做什么傻事,用我哥的话说,秦怀阳,别那么坑爹了,长点心吧!”
眼中露出了一抹柔情,秦怀阳的脸上再一次陷入了剧烈挣扎中,一面是他秦家子弟的光荣与责任,一面又是**人的绕指柔情,看着他思索的模样,虽然跟着心中焦急,高阳也只能媚眼瞪的溜圆得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不过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得时候,一声尖锐的喊声打破了营地的宁静。
“你是何人?有刺客,保护公主!”
脑海中哪怕一刹那的犹豫都没有,抓起剑,秦怀阳已经狂奔出了帐篷,一阵愕然,高阳公主也慌忙跟了出去,外面却已经乱做了一团,营地中心,飞溅着几蓬鲜血的公主大帐异常显眼,凌乱的马蹄声中,十多骑黑衣人已经狂奔而出,沿途阻挡面前,不论唐人吐蕃人一律砍翻在地,有的人甚至还穿着千牛卫衣甲。
尤其是为首铁面黑衣人,一把长剑简直称的上诡了,剑光闪过,每一个阻拦在前面的人都是脖颈一抹浅浅的血痕,几步之后才不可置信的喷出漫天血雨,从没料到内部出错,和亲大队的防御从来都是外松内紧的,触不及防下愣是被这十多骑轻易杀了出去。
啪的一声,一个礼花在空中炸响。
“你们的人?”看着为首黑衣人身后那一片白色纱裙,秦怀阳眼眶都要瞪裂了,暴怒的吼道,打量一番,李玲茫然的摇了摇头,怒吼一声,秦怀阳转身就扑向了马厩,愣了愣神,李玲也是一个机灵跟了上去,随便跳上一匹骏马紧紧也跟在了秦怀阳身后奔了出去。
她可是偷偷跑出来的,这要被就地捉住了,几百张嘴可都说不清,临奔出营门前,高阳还快速用燃香点燃了一个圆筒。
砰地一声在天空炸响,旋既却又响了第二声,离水原谷地,带领着一伙同样白衣蒙面的高手潜伏在那里的房遗**也是一个愣神,大吼一声翻身上马。
离水原口,破虏堡后面,望远镜中清晰看着薛之观平稳的带着李雪雁杀出了大营,李捷也忍不住兴奋的一拍大腿,这就是李捷的高明之处,太了解秦怀阳这块木头了,李捷根本不和他浪费时间浪费口色,只要李雪雁一动,他就被逼着一块动,到时候自然就妥协了。
而且被调动的不光是秦怀阳,零零碎碎已经有千牛卫怒吼着跳上马,整理道路的左武卫更是炸了锅,看的李捷嘴都快裂成瓢了,但随机天空又一声炸响差点没扔他把望远镜扔了。
“高阳这丫头怎么来了。”
目送着李玲秦怀阳两人身影消失在了地平线上,李捷半天都没出声,直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才让他回过神,转过身,王微席君买还有薛擎等人都是奇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九郎?”王微奇怪的问道,席君买却是更直接的向山下指了指提醒到。
“殿下,左武卫列阵了!”
山下,不但左武卫步骑迅速的列营两方,骑兵杀气冲天的摆好了三角阵,就连吐蕃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一面紧张的命令弃儿达凌骑兵戒备,禄东赞一面紧张兮兮的跑到了阵前,和怒火冲天的李道宗就商量起了来。
“江夏王!凶手是骑兵快马,骑兵去追好了,敌人很可能还有后续招法,请把步兵留下,看护和亲物资!”
这些书籍,技术工匠才是禄东赞的命根子,公主死了,打不了在和大唐要一个,甚至有了大唐的先进技术,娶不娶公主都无所谓了,他当然紧张,可惜,与他紧张的截然相反,李道宗断然拒绝了。
“老夫是和亲大使,老夫只管公主的安危!”直截了当大喝一声,李道宗跨上马领着骑兵就狂奔起来,马蹄扬起大片冻土灰尘,当即喷了禄东赞一身。
狼狈看着远去中的左武卫还有部分千牛卫军兵,禄东赞就是气的脸色发青,吐蕃使团其他官员赶忙的围了上来,拎着吐蕃刀,达扎那日松目露凶光的嚷嚷道。
“大相,这群唐蛮子太嚣张了,末将去教训他们一通,告诉他们如何与草原上的鹰和獒说话!”
说着,红脸蛮将就翻身上马,刚要吆喝手下骑兵,禄东赞已经脸色铁青挡在了前面命令道。
“看护好车队,等唐人军队回来。”
“可是,大相!”
“还不快去!”
禄东赞的厉声呵斥下,达扎那日松几人不情愿的回过了,不过面色阴沉看着唐军人马留下的痕迹,路东在思考再三,咬了咬牙又招手唤过了一个红脸官员,低声吩咐到。
“给那木答撒将军发令,命他带大军速来支援!要快!”
第41章 。打劫,逼蛇出洞
“报,左武卫已经追出了离水原!”
“报,李道宗大军已经被长孙头领引入羊场谷,向青曲塘羌人领地去了!”
传令兵可都是席君买的亲军兄弟,说道薛之观时候吭哧了半天才说出个头领,好歹是没说个好汉。
长岭之上,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汇聚李捷身上,拿着望远镜,李捷不知道想些什么,好一会,才对这风尘仆仆的传令兵问道。
“秦将军到了哪儿?还有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现在如何?掉队没有?有无受伤?”
虽然不知道连自己主帅都恭敬的年轻人,大战之前却关心一个女子,不过传令兵依旧直言回答道。“禀大帅,那女子依旧跟在秦将军,并且半路上一伙不明身份的骑手也汇聚过来加入追逐行列,双方认识。”
还好这个笨妞知道找点帮手过来,估计是房遗**和房家人。想着人型坦克的肌肉块,李捷起码放心了点,这才视线在一大圈人中流连一圈,最后落在了打扮好的李搞身上,这么一会,李搞已经来了个大变样。
身上,大唐的青衫长衣换成了破皮袄,脸上喝点酒再抹点泥,除了胖了点还真和居住在高原上羌人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还是进入状态被金银珠宝提了气,面对李捷的目光,刚刚还忐忑不已战战兢兢的黄鼠狼很坦然猛地一拱手说道。
“龙头,属下已经准备好了!”
“好,取酒,为李老哥壮行!”随着李捷一声呐喊,十多个大酒碗就被送了来,十来人满饮此碗,酒碗纷纷被用力一摔。
“属下去了!”再一次狠狠拱了拱手,李搞转身下了长岭,不一会,离水原上再一次马蹄大作,灰土云烟间,竟然有数百骑兵直奔和亲大营,这一充满敌意的举动立刻让整个大营骚动起来,远远望去,禄东赞心头不由得升起一种不祥预感。
“达扎那日松,带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记住,不要轻易出营。”
“是,大伦。”刚刚憋了一肚子气想去杀几个人的暴戾蛮将又被这一句紧箍咒憋的跟便秘一般,悲催的应了一声后,怒气冲冲的喊了几个吐蕃名字,没等人跟上来,达扎那日松已经挎着吐蕃刀暴怒的应到了营门边上。
到底是吐蕃赞普最精锐的四戍卫,刚一有动静,简单的栅栏营寨周围已经密布了吐蕃弓箭手,一只只寒光闪闪的钢箭满含杀机对着营外奔腾而来的马队,身披重甲,肩膀上扛着重刀,怒气冲冲到了营寨边,达扎那日松竟然看的气乐了。
百骑奔腾迎面而来,本来应该有相当的,不过眼前这几百骑跑的可是气势全无,松松垮垮,一副没吃饱饭的样子,就连骑队马与马之间还不时的磕磕绊绊着,明显不默契。
尤其是几百人身上的破皮袍都左一个补丁又一个烂眼儿的,哪怕在吐蕃,这样人也是叫花子,整个马队一个像样的皮甲都没有,就算是马贼,也是饿昏了头的最垃圾马贼,这样一伙人,也配过来叫嚣来吐蕃军营打劫?
就连残忍好杀的达扎那日松都失去了虐杀兴趣,等着马队跑到营前百米处乱糟糟扎堆的功夫,达扎那日松就不屑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对面的穷狗听着,吐蕃大相在此,本大爷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识相的磕几个头赶紧滚。”
这儿是松州附近,大唐的势力范围,其实提出大唐名头更好使,不过狂妄自大如达扎那日松又怎么肯用大唐名字,哪怕是禄东赞去长安,像狗一样各个门阀拜访,就是为了借到大唐的名头。
越是这样,反而心里越敏感,就在达扎那日松轻蔑的望着一群“马贼”等着他们磕头求饶的时候,马贼们乱了一下,大声的嘲笑声却爆了出来。
“哈哈,这不是吐蕃狗吗?叫大爷们磕头,笑死我了。”
“连赞普都让人打的屁滚尿流灰溜溜跑了,你们的大伦几次跑到长安想给我们天可汗当狗,结果天可汗连要都不要就给灰溜溜撵回来了,跑这儿装大爷来了,要脸不?”
“吐蕃狗,大爷就是唐人,还不给大爷学两声狗叫,然后赶紧留下财物滚蛋,说不定大爷心情一好留你一条狗命。”
松州大战帐篷亲提二十万大军直逼松州城下,大败羌唐道都督韩威,一时间真是威风无二,羌族首领,塞外的大唐阔州刺使别丛卧施,诺州刺使利步利相都是举州投降。
可惜好景不长,长安震怒下侯君集被任命为当弥道行军大总管,几乎没花费多大力气,前军牛进达一场夜袭就打的吐蕃大军溃退而去,被阵斩五千多级。
那一夜的狼狈,达扎那日松可以说现在都忘不了,对大唐恐惧的同时,也分外听不得那一战的嘲讽,如今眼前这群人连唐语说的都磕磕巴巴,一看就都是青唐西羌人,吐蕃人眼中连狗都的算不上的东西竟然敢爬到头上讥讽自己,达扎那日松眼睛当即气红了。
“来人,备马,跟老子出去杀了这群狗才。”
头盔下硕大的脑袋都气的须发皆张,达扎那日松发狂一般就要冲出去,弄得几个吐蕃部将慌忙就抱着达扎那日松的腰就苦劝道。
“将军,大伦有令,不许出营寨啊!”
“那就让这些羌人马贼在我们脖梗上拉屎?”达扎那日松杀机四射指着对面哈哈笑个不停的乞丐马匪发狂的怒吼着,被吐沫星喷了一脸,那个副将依旧坚持说到。
“将军,如果你要出战,先请示大伦啊!”
“哼,没胆的种,老子记住你了!”气哼哼威胁一句,达扎那日松依旧灰溜溜去了后帐。
“什么?不准迎战?大伦,那只是一群马贼啊!”禄东赞的帐篷内,汇报了一圈刚刚看到的,得到答复后达扎那日松不服气的嚷嚷着。
不过缕着胡子,禄东赞倒是淡定的说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赞普对你的期待可是日后大将之才,几个马贼就让你方寸大乱成这个样子,日后还如何为赞普统领千军万马征战高原?”
“可是,大伦,那帮低贱的羌人在辱骂咱们啊,就放人他们在门口乱叫?”
达扎那日松不解的叫到,禄东赞倒是笑容不改说道。“再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