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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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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曹不由地唏嘘,同时心里琢磨着,这个觉罗满保,会不会是四阿哥的人。

就算现在不是,既是四阿哥登基后。能将“摊丁入亩”地政策推行天下,那想来对这个觉罗满保也当另眼相待吧。

待晓得了康熙已经驳了觉罗满保的折子,认为“地丁之名,各省一样;若摊丁入地,则省各异,日后必致更改”。

曹只有叹息的,康熙做了五十多年地皇帝,不会不晓得土地兼并与国库空乏两者之间的关系。但不晓得是他好名,还是怕变革引起动荡。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锐利。

中午小憩时。曹想起自己头晌地怅然,不由地有些好笑。

之前刚想到鸦片。这会又想起“摊丁入亩”来,难道自己还想博个能臣的美名不成?

他是想尽绵薄之力,寻思个法子解决鸦片的危害,也算是没有白活这一世。对于其他地,他却是没有心思去掺和。

有史以来的各种社会变革,都有激烈地争斗在里面,可以说都是用血来铺道地。

对于那些勇于改革开拓的人,曹甚是敬佩,但是却没有兴趣将自己个儿架到烈火上烤。

唐执玉除了忙着衙门的事儿,还忙着两个弟的应试。他两个弟都是举人功名,要参加今春的会试。

说起这两个弟来,唐执玉满脸荣光地样子,赞个不停。不是说这个学问好,就是说那个侍母孝顺、人品方正。

曹看在眼里,想起去年送曹硕与曹项下场的情景。

曹硕如今在朝阳门内新鲜胡同的正白旗官学读书,学习翻译与满文,为考取中书笔帖式做准备;曹项则就读于国子监,三年期满后,就有资格直接参加下一科会试。就算考不上进士,只要曹项在国子监内部考核中为“上等”,也可以被选为官,步入仕途。

曹刚来这个世上时,曹硕还是刚学舌的稚子,曹项还是个没落地的胎儿,一转眼竟是这么大了。

曹忍不住仔细瞅了两眼唐执玉,要是自己当年不是从一个孩子做起,而是接着上辈子的岁数,那应当同唐执玉差不了几岁。

唐执玉见曹瞅他,笑着止了笑,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再夸自家弟。

曹看着唐执玉已经洗得泛白的官服,心里只有敬佩的。

为了照看寡婶与弟们,唐执玉日子过的甚是清苦。家中下人,除了一看门地老苍头,只有跟他到衙门侍奉地小厮。

一应家务,都是由他妻子带着女儿亲自料理。

的正四品京官,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京中独一份了。

因这个,伊都立私下还同曹念叨过几次,骂唐执玉是大傻子。他那两个弟,虽说还没有成家,但是都二十来岁,还都是举人功名。

不管是到哪里坐馆,还不能混点银钱花,奉养老母与自家兄弟?却都是书呆子,半点人情世故不懂,只晓得埋头读书。一家老小,全由唐执玉奉养。

除了供着读书,毕竟弟们年龄也大了,加上有了功名,也有人愿意上门攀亲。唐执玉挑正经书香人家,又给两位弟张罗着,订了亲事。如今,正苦哈哈地预备聘礼。

这却是唐执玉地家事,外人也不好多嘴,曹不过听听便罢了。

唐执玉虽说住了口,但是心思还在即将到来的会试上,喃喃自语道:“算算日子。这考官应指派下来了,却不晓得今科是哪位大人……”

唐执玉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笑道:“唐大人不晓得。本官却是晓得。工部尚书王顼龄同都察院左都御史刘谦两位大人为正主考,蔡升元与王之枢两位内阁学士为副主考。初六万岁爷在行在发的圣旨,昨儿到的礼部。今儿起几位大人就开始闭门谢客了。”

“两位王大人主考……”唐执玉闻言,点了点头,已经开始琢磨。

他自己就是在科举考试中千军万马冲出来的。自然晓得主考官的性情与爱好的不同,所偏取的举子也是不同地。

有的考官性子沉稳。就不喜欢太轻佻的文章;有地考官开明,对于些刻板的解题就没有兴趣。这其中的学问多了,那点也不好轻忽。

他关注着主考官,曹却是听到“蔡升元”时,心中一动。

这个蔡升元。康熙四十四年曾为江苏乡试主考官,是顾纳地座师。顾纳进京,就是他主动相邀。不仅如此,他还将幼女许给顾纳为妻,师生又成翁婿,也算成就一番佳话。

曹寅因这个缘故,对蔡升元甚是敬重。

顾纳虽说出身江南望族,毕竟族人已经凋零,没有父兄可以依靠。也没有薄产。蔡升元却不以富贵取人。实是令人佩服。

来人正是伊都立,同唐执玉说完。还等着他一声“谢”,好调侃他两句,没想到他又为弟们筹划上了。

伊都立无力地拍了拍脑门,转过头来对曹道:“大人,令尊同淳王爷都在礼部,大人的消息怎还不如下官?”

曹听了,心里不禁有些羞愧。

虽说他与曹寅父子两个每天也说上几句话,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问问父亲衙门如何什么的。

伊都立见曹没言语,看出他神色不自在,心中了悟。

这父子之间,天敌一般。

当爹地,没有几个瞧着儿子顺眼的。甭管做儿子地多用功、多上进,也别指望从父亲嘴里得一声赞。

不是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就是同那有出息的孩子比,瞧着那架势,就好对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滩烂泥似地。

一来二去,这做儿子的也只能猫避鼠地躲着自己个儿的老子了,谁还乐意往前凑不成?

伊都立想到这个,便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

下午衙门当差的功夫短,感觉眨眼就过去,曹回家的心倒是比每天迫切。

都是被唐执玉那副“吾家有弟初长成”的得意给刺激了,他心里也开始惦记着是不是该好生教育教育府里的那几个小萝卜头。

其中,天佑与左成、左住兄弟四岁,恒生三岁。妞妞那边,不用他操心,庄先生早就教闺女练大字了。

虽说按照时下的规矩,三、四岁的孩子启蒙还早,但是也不好再放养似地。

曹不指望孩子们往后去走科举地独木桥,但是也不愿他们成为没有半点用处的纨绔。

想到这里,曹骑在马背上地身板不由直了直。嗯,很有做父亲长辈的直觉。

回到府里,进了内宅,曹按照往常一般,先往兰院请安。

曹寅与李氏却是都不在,父亲不再还罢了,从衙门晚归也是有的,母亲怎么会出去串门子?

曹心里奇怪,问这边的丫鬟道:“太太什么时候出去的?可说了往哪儿去?”

那丫鬟回道:“东府二奶奶打发人来请太太的,像是有急事儿,大奶奶也跟着过去了。”

曹听了,心里仍是糊涂。

虽说曹颂随扈,不在京里,但东府还有兆佳氏在,怎么轮到静惠说话?

他出了兰院,却是有些不放心。不会是兆佳氏趁着曹颂不在,想要发作静惠吧?

要是那样的话,实是令人无语。

曹不由有些意兴阑珊,转身想要往梧桐苑先换了衣裳,却是被人唤住。

从二门处,气喘吁吁地跑来的,是喜彩。

喜彩带着几分喘息道:“额驸,格格陪着太太在东府,想着额驸差不多落衙,让婢子回来请额驸过去。”

难道不是那府内宅的事儿,怎么还想起叫他过去?

曹问道:“到底什么事儿,这般劳师动众的,这都到了饭食了,还不叫人回来?”

喜彩听他发问,像是受到惊吓般,不由地一哆嗦,小声道:“二太太摔了,情况不大好。”

曹没有留意到喜彩的异常,点点头,转身往二门去。

喜彩使劲地摇摇头,将身上的寒意消了,口中嘟囔着“不怕,不怕”,快走几步,跟上曹。

刚出府,便碰到刚到家的曹寅,曹见过父亲,将兆佳氏的事儿说了。

“摔了?”曹寅听了,对儿子摆摆手,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过去瞧瞧,看看太医怎么说。小二不在京里,其他几个还小,你多顾着些。”

虽说曹寅也有些不放心,但是这也没有大伯子探看弟媳妇的道理,因此便多吩咐曹两句。

瞧着父亲有板有眼的,曹哭笑不得,难道他不吩咐这几句,自己就能袖手旁观不成?

到了东府,曹直接随着喜彩进了内宅,去了兆佳氏的院子。

廊下站着两个小丫鬟,穿着春衫,在门口瑟瑟发抖。见曹到了,两人忙挑了帘子。

外没人,大家都聚在里屋。

看到炕上的兆佳氏时,曹不禁吓了一大跳。

鼻梁已经断了,塌陷进去,额上添了口子,右半拉脸都蹭花了,整张脸红肿的不成样子,看着如同鬼魅。

最诡异的是,兆佳氏此刻并没有晕迷,而是睁着眼睛。她好像是看什么,整个人都石化了一般……

第十卷游龙舞第五百二十九章家教(下)

除了脸上的伤外,兆佳氏的手臂也因先着地而摔伤了。据太医的说辞,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卧床休养个两三个月方好。

虽说脸上的伤看着狼狈,毕竟没有性命之犹,还不叫人担心。但是兆佳氏的神态,看着却是有些不对。

李氏心慈,见她这般浑浑噩噩的模样,心里不落忍,坐在炕边,道:“弟妹,你这是怎么了?心怀放宽些,别叫孩子们担心。

兆佳氏听了李氏的话,缓缓地转过脖子,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好半晌才嘟囔道:“你是谁?”

虽说不过几个字,却是使得屋子里众人都唬了一跳。

李氏也是怔住了,不晓得该如何应答。

曹与初瑜也是有些傻眼,莫非兆佳氏痰迷心窍,被气糊涂了。

静惠的脸上则是无法掩饰地担忧,她是晓得丈夫脾气的,虽说对母亲有所抱怨,但也是孝顺之人。

丈夫随扈,将家里托付给她,她却没有能照看好婆婆。

婆婆摔倒的原因,别人不晓得详情,她早从紫兰处仔细问明缘由。

任性顶撞婆婆的如慧固然有错,为了岔开婆婆要给安排屋子里的话,将婆婆支到西跨院的她也难逃其疚。

就算无人晓得此事,无人指责于她,她又能如何自欺欺人。若不是她卖弄小聪明,如何会酿成这般大祸?

思及此处,静惠不由地颤栗起来,眼中现出痛苦之色。

初瑜在旁见了,轻轻地拉了静惠的手,低声安慰道:“弟妹别担心,太医不是说休养些日子就好么?”

话虽这样说,她自己也唏嘘不已。

虽说上了年岁,兆佳氏毕竟还是个女人。就算身上的伤处能休养好。但是塌陷下去的鼻梁可不会再好起来。

曹硕、曹项、曹兄弟,却是神情各异。

曹硕的心里是害怕与惊疑,打小见惯了母亲的强势,还是头一遭见到母亲这般羸弱的模样。

虽说父母亲都是寻常人,并没有令子女引以为傲的美德,但是却是他们能依靠的人。

丧父之痛犹在昨日,要是再成为无母孤儿。那实是让人悲痛……

曹硕却是想也不敢想了,直觉得平素自己甚是自私无情。因畏惧母亲地唠叨,竟没有半点人子的孝心,除了必要的请安,从不在母亲这边来。

就算晓得母亲在守寡后烟瘾越来越大。他也是在心里埋怨母亲这边的屋子味道太大,母亲的牙齿黄了,如外头的村妇。却是没有想过,多过来陪母亲说两句话,劝她少吃些烟。

母亲摔倒的原因,虽说嫂子回答地模糊,但还晓得是在自己院子里摔的。如慧又不在这边侍候,他心里也隐隐地猜到。

想到这个,他心中渐渐地生出怒意来,使劲地握了握拳,想要立时回院子寻妻子问过清楚。

转过身的那刻,他的身子却僵住了。

红着眼睛、苍白着脸站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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