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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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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爷不必惊慌,五十一年,我也在沂州。却是说来话长,改日再详禀。”杨子墨的脸上满是坦然,眼神已经去了温柔蜜意,只剩下满目清澈。

虽说他周身地绫罗绸缎,馒头珠翠,但是站在那里,却是让人感到“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来。

院子里已传来脚步声,想来是雅尔江阿回来了。

曹颙无法,只好阖了眼睛,继续装睡,任由人将自己扶了出去。

走了一会儿,就有小满带着人接着了。

“急死人了,再不出来,小的就要找地方抹脖子了!”小满嘟囔着,听着话音儿,带了几分焦急。

直到被扶上马车,曹才睁开眼睛,心里去存了许多未解之谜。

听着杨子墨地意思,他同韩江氏倒是旧相识。韩江氏在扬州有些产业,这个曹颙是晓得的,却不知道竟然还藏了个“大美人”。

却是不晓得,她知不知道杨子墨是个男人。

杨子墨是唱惯旦角地,扮起女人来惟妙惟肖。就算曹颙晓得他是男人,偶尔也不免错觉。要是不晓得的,除非宽衣解带,验明正身,否则谁会相信他是男人?

这个时候,杨子墨出现,曹实感觉不但他地恶意。

想到身残貌毁的柳子丹,再想想做妇人装扮在雅尔江阿面前承欢地杨子墨,曹颙实不晓得该做如何想。

同那些人相比,他的日子塞似神仙了。

瞧着杨子丹话里话外的意思,往后是想要抛头露面,介入京城商业,是真有心赚钱,还是想要报恩,借着简王府的势,为韩江氏撑腰?

曹颙不知他的用意,却是晓得自己个儿不宜同简王府走得太近。

否则名声受损不说,再引起四阿哥的忌惮,就冤枉了。

少一时,马车到了曹府。

小满挑开车帘,刚要使人背曹颙下车,就见曹颙自己跨步下了马车。小满忙上前扶着,带着担心道:“大爷仔细摔着,还是背爷过去吧!”

曹颙摆摆手,道:“我没醉,奶奶回来了么?”

“回来了,比爷早两刻钟。真是万幸,小的却是要被吓死了。他们再不送大爷出来,小的就要求见大福晋,或者去寻魏爷抢人了。”小满抚着胸口道。

曹颙听着这话却是不对,看了小满一眼,道:“这是怎么话说?”

小满低着头道:“是伊爷不见大爷,听说大爷被王府内侍扶走了……不放心,悄悄跟小的说了,让小的寻人……说实在寻不到,就去请见大福晋想法子……”

曹颙闻言,嘴角不由抽搐。

因他只有一妻,没有纳妾,已经有人私下说他爱男风。看来简王府那边往后要避而远之了,否则的话,真是说不清楚。

刚要进院子,曹颙就听到胡同口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响。

曹颙止了脚步,转过身来,隐隐地看着有火光。

快马疾驰而至,马上有人一举着火把。曹颙见了,却是不由心中一禀。

来人翻身下马,却是一身缟素,撂下手中火把,双膝着地,道:“曹爷,我家老爷没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二十六章承旨

二月十六戌初“晚上七点”。曹颙至交好友。完颜永庆之父万吉哈病故。

曹颙得了丧信。即可进府换了石青褂子。快马疾驰。往完颜府探丧。虽说名义上。完颜永庆已分户令过。但是骨肉天伦。哪里是分就能分得了的?

每次完颜永庆来信。话里提到父母的时候甚多。还提到弟弟年少。请曹颙多加照拂。

有些事。不肖永庆说。曹颙也会去做。再者说。虽说早年完颜永胜同他有所龌龊。近些年往来还算亲密。

伯爵府已经挂起来白灯笼。匾额上也都是用白布遮着。

伯爵府的仆人已是忙做一团。曹颙过灵床前拜了。又去探望了福惠郡主。

少不得再问问完颜永庆。治丧布置如何。可有需要帮把手的。

永庆却是正遇到难处。原来这边还没有置办寿材。

按理。万吉哈已是花甲之年。中风卧床了几年。当早预备下这个才是。

永庆提过一遭。却是似福惠郡主打了两巴掌。按照福惠郡主的意思。总要丈夫过了六十六寿辰。在预备这个东西。省得忌讳。

虽说使人往棺材铺去选材。但是匆促之间。也没有什么上等的寿材。有两个现成的。价格又偏高了些。银钱不凑手。道:“等会我回去。打发帐房先送些银子过来。你这边先用着。”

永胜面上带了几分感激。曹颙又道:“是不是明儿要使人往西北报丧?”

永胜闻言。面上带着痛苦之色。沉声道:“大哥那边。暂不报丧。这是阿玛临终交代。说等大哥从西北军中回来再说。他老人家。是盼着大哥能建功立业。我正是想同孚若说此事。大嫂那边我已打了招呼。大哥书信往来的除了家里。不过就孚若那边。还望孚若成全阿玛爱子之心。”

说到最后。饶是永胜是个汉子。也不禁带着些许哽咽。

曹颙心里也不好受。这个时候讲究孝道。永庆不能见父亲最后一面。这将是他终身抱憾。

不过。曹颙也能明白万吉哈的慈爱之心。好不容易西北大战之即。正是挣军功地时候。若是报丧到军前。永庆回京奔丧。丁忧三年。却是错过了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虽说康熙五十一年。驱逐永庆离开伯爵府的是万吉哈。但是父子骨肉。心里终是惦记的。要不然。也不会忧虑伤身。中风卧床。

完颜家的族人、姻亲。得了消息。陆续往这边探丧。

曹颙见自己也实帮不上什么。待了一会儿。便回府到了府里。曹颙吩咐张义从账上支出五千两银子。连夜给完颜家送过去。

回到梧桐苑时。天慧已经去东屋睡了。上房就留着一盏灯。初瑜坐在炕桌边。铺了笔墨。不晓得写什么。

见颙曹回来。初瑜起身帮侍候他更衣。也问及完颜府的丧事。

万吉哈的年岁同曹寅相仿。就算他身子这几年不好。曹颙也没有想到他说没就没了。

不只是万吉哈。马俊之父地身子也不算好。父母那一代人。都陆续老了。

初瑜晓得曹颙与永庆亲厚。从炕桌上拿起一张纸。道:“刚才叫人拿了府里对外红白喜事的随礼册子。给那边拟了礼单。额驸瞧着。可需要添减的地方没有?”

曹颙接过。扫了一眼。虽不晓得平素的例是什么。但是林林总总的。看着也算丰厚。

“不失礼就好。这些不过是要个面。给人看的。明儿使人过去问问。那边府里的饽饽订了别人家没有。没订的话。让铺子那边腾出个炉来。供应那边府里。”曹将礼单撂在一边。坐在炕上。喝了半盏茶。

“可怜简王府大福晋。今儿还是她生辰呢。往后再过生辰。就是老伯爷祭日。却是再也欢喜不起来了。”初瑜道。

曹颙想到方才在简王府小院子听到的话。杨子墨要名分了。简亲王向来行事随心。这次会顾忌到岳家白事。将养外室地消息压压么?

虽说已经是困乏。但是喝了茶的缘故。曹颙倒是有些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将到三更天才阖眼。

到了四更。曹又被唤起。今儿畅春园有朝会。要赶到丑正“凌晨二点”在西直门出城。

宿醉难忍。曹只觉得头疼欲裂。也没有什么食欲。喝了半碗蛋花汤。就撂下筷子。

出了梧桐苑。到了兰院门口。曹颙望了望里面。见上房灯光亮起来。才与初瑜一道进去请安。

自打李氏再次怀孕。曹寅心疼妻子。每逢出城朝会时。便叮嘱李氏无需早起。

李氏哪里是娇纵地人?除了怀孕最初几个月。嗜睡起不来外。跟着早早地起了。服侍丈夫上朝。

曹颙进去时。李氏正给曹寅正衣冠。见儿子脸色难看。唬了一跳。忙上前过缘故。

曹寅望向儿子的目光则是带了几分责怪。皱眉道:“多大人了。还不晓得照看自己。就劳你母亲挂心!”

这老两口。越发腻糊了。

曹颙相信曹寅此刻。对妻子的关心。指定是大于儿子的。说不定老人家心中正吃曹颙好脸色。

曹哪里会同他计较。扶着母亲到炕边坐好。道:“昨天事儿多。晚上没歇好。等儿子下晌在衙门里偷偷补个觉。就好了。”

李氏听了。迟疑了一下。道:“要不要叫媳妇给你预备块毯子?别在睡沉了着凉。这天虽渐暖。屋子里也阴冷。”

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道:“不用。因要半夜赶路。儿子里头穿了好几层衣服。我又不是长生。母亲就放心

李氏摸摸了曹的袖子。见确实穿得不少。方松了口气。道:“打小你在老太君身边。跟个小大人似地。为娘地想要过问两句。也插不上嘴。再大一些。却是放你一个人在京里吃苦。说起来都是我们做老的对不住你。”

这话里话外。却是带了感伤。

曹寅“咳”了一声。道:“大半夜地。说这个做什么?倒是叫孩子们难受。时辰不赶趟了。该走得了。”说到这里。对初瑜道:“天还早。一会儿让太太再歇,初瑜送公公、丈夫到廊下。

到了前院。曹寅的马车已经预备好。小满也牵了马等着曹颙。

到了马车跟前。曹寅回过头来。对曹道:“我有些话要问你。上车来。”曹带着几分疑惑。随即也上了父亲的马车。

东一句。西一句。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曹颙这才恍然。原来不过是见他疲劳。才唤他一块上车的。

都说母爱如山重。这父爱恰似海深。

曹寅待他如此。万吉哈待永庆。也是这样。

果不其然。待在西直门出了城。曹寅便道:“为父眯眯。你既没睡好。也小憩会吧!”

父子两个收了话音。曹寅阖眼假寐。曹颙却没有睡意。想想永庆。又想到父亲也将甲子。心里已有些慌乱。

虽说藏了不少秘密心事。不能诸事对曹寅提及。但是他心里对曹寅未曾没有依赖。

“父亲。要长寿啊!”曹颙轻叹出声。低不可闻。

马车到达畅春园时。已经是卯正“早上六点”。这边已经到了不少官员。

众人皆是拿着腰牌。进了园子。在箭厅这边等着圣驾。

少一时。宗室诸王、皇子阿哥也陆续上朝来。

十六阿哥将曹颙叫到一旁。脸上尽是欢喜。道:“已经有准信了。你算是得偿心愿。”

曹颙挑了挑眉。道:“请往热河地折子批了?”

“嗯。昨儿晚上我给皇阿玛请安时。皇阿玛特意提及此,十六阿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这个。你却是要好生谢我。我提了提你家在那头没宅子。皇阿玛还说要问过内务府。赐宅子下来。”

“谢是当谢的。只是赐宅?会不会太招摇?”曹颙实是怕了这口风浪尖地日子。掂量着道。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赐宅虽是殊荣。却也不算什么。你才立了一个大功。这点还当得起。你年纪轻。已经是位高爵显。再升官才叫招摇。还不若得些实惠地。面上好看。也能震慑小人。”

想着即将能出京转转。曹颙只觉得心里畅快不少。

“十六爷。有没有信儿。今夏随扈热河十六爷也差不离吧?”曹问道:“这一去半年。要是十六爷不在。怕是住些日子就要腻了。”

“差不多。如今皇阿玛脾气燥。能陪着他老人家说上话儿的没有几个。我不惦记那把椅子。也不贪财。不过是想着哄他老人家欢喜。尽尽孝心罢了。皇阿玛晓得这点。待我也亲。”十六阿哥说着。脸上却隐隐地带着几分忧心:“不瞒孚若。我心里也怕。万一……我们娘几个。还不晓得是什么下场……如今。只盼着皇阿玛万寿无疆……”

不管是帝王之家。还是官宦之家。父子仍是父子。在儿子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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