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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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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些。初瑜也不禁伤感。

她地同胞妹妹。淳王府地二格格也指婚塞外。因赶上男方遇到白喜事。婚事还耽搁着。往后同宝雅一般无二。都要为了满蒙联姻活着。为了爱新觉罗家女儿地责任活着。

若不是她得以嫁到曹家。那未必能过得比宝雅好。宝雅是爽朗地性子。又心性豁达。

宝雅见勾得初瑜难受,自己甩了甩头,笑着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瞧瞧咱们大过节的做什么?曹颙二十出头,就升到内务府总管的缺上,这回总算能稳当几年吧?如此一来,往后少不得随扈伴驾的机会。到时候,我若是抽空,再来热河,咱们还在一处。要不是这次那边府里不太平,我还真想你们阖家到科尔沁做客呢。这进了五月,真是满甸子的野花,瞅着如同在画中一般。”

到最后,宝雅已经是眼睛亮:“骑马在草甸子上,马蹄边就能惊起野兔。草原上的野兔,同咱们在京里见过的兔子不一样,多是灰色的,看着不肥,耳朵长长的,有条细细长长的尾巴。尾巴尖上有一撮毛,能用来制笔。

这野兔跑的虽快,但是要是两、三个人一起追它,也能追得上。

有次我淘气,见了这兔子,便下马来追。对了,这兔子在马上是不好追的,因为它会拐弯,你将追到它了,它就拐弯掉头,可好玩了。

我带着两个奴才,在草甸子追了小半个时辰。后来还是有个奴才聪明,脱下身上的马甲一扔,就将那兔子盖住了。我近前一看,可怜见地,这兔儿都都累吐血了,小眼睛滚滚的,瞧着让人不落忍,我就使人将它放了。”

听宝雅讲得有趣,初瑜想着那纵马放歌的日子,对宝雅道:“这般说来,在蒙古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难熬。”

天慧坐在母亲身边,听了宝雅讲的小兔子,也不禁支起了耳朵。

“难不难熬的又能怎样?王府里的那些格格,打小各种规矩教着,有几个大声说话的。到了蒙古,孤零零一个,有谁会心里好受。还是得自己开解自己个儿。现下,科尔沁那边,也修王府了。虽比不上京里繁华,但是吃穿用度上也委屈不了什么。听说早些年,那些嫁到草原上的老姑奶奶们,还要住毡包,喝马奶。因饮食不调,那时候的嫁过来的格格,鲜有长寿的。”

宝雅说道。

初瑜听了,怕引得宝雅伤感,转了话茬道:“宝格格包过粽子么?明儿就端午,已经叫厨房那边准备了糯米。要不叫人拿来着粽子页与馅料,咱们自己动手包粽子玩?”

宝雅听了,来了兴致。不过,看了初瑜一眼,还有些担心,道:“你还养着病呢?”

“又不是力气活,就是坐在炕上动手罢了。”初瑜见宝雅也有兴致,便吩咐人往厨房那边取材料,又叫喜彩取了绣线。

少一时,馅料送到,初瑜与宝雅两个退去手镯,净了手,开始包起来……

别院,书房。

因今日没有别的差事,曹寅中午就到了,父子两个在书房,看曹颂使人送来的家书。

曹寅上了年纪,有些眼花,便吩咐儿子念信。

开头是请安,而后是报备家中平安,随后就是提及曹项外放之事。

曹寅与曹颙父子两个听了这条消息,都颇感意外。

曹寅已经是皱眉,道:“好好的国子监不读,做什么训导?颙儿,给老二去信,就说我不准,这不是胡闹么?”

曹颙看看手中的信,犹豫了一下,说道:“父亲,怕是来不及了。小二在信上写着,小四从吏部已经办好手续,初六就要启程出京赴任。”

曹寅听了,不由叹了口气,道:“还以为老四是读书的材料,咱们曹家也能出个进士。”

曹寅少年时入宫为伴读,同纳兰容若一道,同大学士熊赐履读书。

康熙十一年,曹寅与纳兰容若一同参加了顺天府的乡试,两人同年中了举人。时年,曹寅十五,比十八岁的纳兰容若还小三岁。

次年,曹寅就选授侍卫,在御前当值,没有走科举仕途。纳兰容若则是考了参加会试落榜,三年后进士及第。

起来,这也是曹寅的一个心结。他希望子弟们能走科举仕途,不要光靠着祖宗余荫。

毕竟在世人眼中,科班出身才是正途。秀才、举人、进士根据身份不同,可以补不同级别的缺;非科举出来的,都被称为异途,在仕途上与科班出身的不可同日耳语。

朝廷有律令

“汉人非经保举,汉军非经考试,不授京官与正印官”不然的话,就只能一辈子在辅官的位置上苦熬。

曹家虽然抬旗,不受此限制,能补满缺。但是曹寅晓得,没有一个家族,能靠着帝王的荣宠长盛不衰下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时不变的老理儿。

只有让子弟们用心攻读,诗书传家,子弟们相继以科举入仕,才能使得家族传承下去。

本朝入关不足百年,这父子先后为阁臣,叔侄相继为尚书的人家,不是一户两户。都是书香门第,满门进士、举人的人家。

曹寅见了,真是好生羡慕,也希望子侄能走科举正途,使得曹家渐渐摆脱“幸臣”的角色。

长房虽有三子,但是曹顺早夭,剩下嫡长子曹颙已经出仕,熬到三品京堂的位置,再去参加科举,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幼子长生不满周岁,还在襁褓之中,读书学字还得好些年,更不要说下场了。

二房的几个侄子,没了的曹硕就不说了,同曹颂一样,榆木脑袋,不是做学问的料。剩下的小四、小五都是聪明伶俐的,但小五失于轻浮,在诗文上还有些灵气,在八股上则是没什么进益;只有小四曹项,学习刻苦,背书扎实,做起八股来,也漂亮。

曹寅将进士及第、光耀门楣的希望都寄托在曹项身上,每月里差事再忙,也不忘三过问侄儿的功课。

谁会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自己个儿拿主意,也不同长辈商量,就悄悄地补了缺。

曹颙见父亲郁闷,只当他担心曹项年少,劝道:“父亲不必太担心,这训导是最清闲不过的差事,小四虽说年轻,毕竟在太学里待了两年,同地方士子打交道,也不算什么难事。”

曹寅听了,倒生出几分希望来,道:“是了,这训导差事不忙,要是用心,也能腾出空子来读《四书五经》。颙儿,帮为父研磨,我要给老四写封家书,告诉他当差是当差,别慌了功课。等到他一期任满,回到京城,再参加会试也不无不可。”

曹颙见父亲如此说,自是没有什么意见。

他倒了些清水到砚台里,拿了条墨研起来,少一时就磨好了不少墨汁。

曹寅拿了纸笔,沾了墨,抬笔写道:“项儿吾侄……”

行宫,四知书屋。

康熙坐在炕上,看着手中的奏折,脸上有些不好看。因去年水涝,今年又旱,使得京城米价飞涨。跟着最近的户部折子看,如今京城米价腾贵,已经引得世人侧目。

地上站着两位大臣,一个是今日当值的户部侍郎,一个随扈而来的署理内务府总管事务散秩大臣观宝。

康熙合上奏折,对那户部侍郎道:“八旗官兵粮米定例于八月内支放,今若候至八月,米价必愈加腾贵。著于五月初十日起即行支放。著再米三万石,交与原派卖米官员,减价卖。即日传谕户部。”

那侍郎跪领了旨意,退了出去。

待那侍郎出去,康熙看了看观宝,沉声道:“去年直隶所属地方水涝,未得丰收,目今京师又旱,朕心深为忧虑。自明日为始,朕于宫中每日止进膳一次。先人而忧,后人而乐。或可感召天和。”

观宝听了旨意,已经是红了眼圈,身子颤抖着,恨不得代为身受。

康熙见他如此,摆摆手道:“跪安吧,朕还要看折子。”

观宝哽咽着出去,正好碰到十六阿哥迎面赶来。

见观宝用袖子擦眼泪,十六阿哥不由止住脚步,笑着说道:“老观,这是受了委屈不成?跟爷说说,爷给你做主?

观宝忙放下胳膊,给十六阿哥见过礼后,说了自己落泪的缘由。

皇上到底过了甲子,正当是养生惜福的年纪,这一日一餐哪儿受得了?只是这些话,大家心里都明白,也没人敢在御前说。

就像喝醉酒的汉子嘴里嚷得从来都是一句“我没醉”一样,上了年纪的人最盼着的也是“我没老”。就算他真老了,别人也得奉承他年轻,否则的话,他就该怀疑别人是不是咒他死,或是盼着他死。

十六阿哥听了观宝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儿,看了观宝道:“先这么着,你我也都费心脑子,看有什么法子能劝皇阿玛加餐或是劝皇阿玛进补些什么调理。”

观宝也没法子,只好往膳房那边去了,看有什么食谱是吃一顿,就能顶一日的。

京城,曹家东府,内院上房。

兆佳氏耷拉着脸,瞪着曹颂道:“怎么好好的,又不开席了?我都同你表姨母说了,要接她过来吃酒。”

今日是曹项纳妾之喜,新姨娘的屋子已经收拾妥当,曹项也沐浴更衣,穿戴一新。一切都按照章程走的,只是没有不开席了。

曹颂就算再憨,也不会说是三姐姐话不许办,那样的话,只会引得兆佳氏大怒,同曹颐越生出嫌隙。

“母亲,这是朝廷旨意,官宦士大夫之家,不得宴饮、不得在听戏,要用心祈雨。”曹颂笑着说道。

兆佳氏听了,不由皱眉,道:“这朝廷的官老爷闲的,是不是?这还操心别人家吃什么,怎么过日子?”

曹颂说道:“听说连宫里的娘娘都减餐,谁敢不能祈雨当事儿,怕是要倒霉。母亲,左右老四这也不是娶妻,就别闹那些虚的,犯了规矩引来御史,儿子的前程就要断送。”

听曹颂说得厉害,兆佳氏到底是内宅妇人,头长见识短,不敢再胡乱拿主意,讪讪地说道:“那使人去跟你表姨母告罪吧,别忘了带两盒饽饽赔罪。”

曹颂应了,下去吩咐人出门传话。

夜色渐浓,到了掌灯时分,曹项屋里已经燃起红烛。

即便是纳妾,也是之前选好的吉时,等到时辰到了,用一顶小轿从侧门或后门将新人抬进来,直接送到洞房,程序比成亲简便得多。

曹家大门外,绿菊披着盖头,坐在二人小轿里,眼睛直直的,丝毫察觉不到欢喜,只剩下无尽的畏惧,不晓得自己的人生到底走向何方……

一行清泪落下,从裙子上滑过,不留半点痕迹……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六十九章礼敬

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但是京城的天气仍是闷热难当

曹项院子,东厢房。

因日子订得匆忙,来不及做新家具,不过是从库房里寻了几件重新刷了漆。

这味道还没有散干净,幸好天热,窗户全开着,屋子里还能待人。

院子里鸣蝉叫个不停,听得人心里跟着躁。

绿菊盖着盖头,盘腿坐在炕上,双手缠着手中的帕子,不晓得是盼,还是怕。

炕上铺得倒是新被褥,是使人临时缝制的,地上的桌子燃了红烛,也透着几分喜气。

绿菊父母早已离世,舅舅、舅母都是府里的头面管事,倒是不是亲生父亲,还能如何精心?昨日使人送来的嫁妆,也不外乎绿菊平素所有的衣服物什。

原还以为能摆酒吃席,体面体面,临了临了却是因衙门里“祈雨”之事免了席面,张嬷嬷在兆佳氏跟前也没少唠叨。

兆佳氏心里也爱热闹,但是到底怕影响儿子仕途,不敢随意。

上房也掌了灯,丁香坐在外屋灯下,面前摊了单子,正在看曹项出行的东西有没有遗漏下的。

“总要留人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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