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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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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

九月十六,圣驾启程回京。

当众人途径那处官道时,早已没有落石痕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十三阿哥坐在马车里,心里却是不安生。

这马车因是供长途用,所以里面很是宽大。除了十三阿哥,马车里还坐着一人。穿着护军兵丁服侍,看着很是不起眼,道:“爷,尤四已经失踪了三日。两间房驿站的兄弟送信来,有人冒用了尤四的腰牌,双人双骑,往甘肃巡抚衙门处行文。”

十三阿哥点点头,道:“稍安勿躁,你使人留意些就是。”

那尤四不过是个小人物,那侍卫也没做他想,又回了几件杂事,才在间歇时,下了马车。

马车中。十三阿哥的眉头已经皱成一团,使劲地攥着拳头,脸上说不出是悲是喜。

旁人不知道。他却是晓得的,雍亲王府的长吏戴锦四日前回京,就在尤四出事前一日。

在这个时候。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使人费思量。

按照规矩。十三阿哥当立时将这些得来的消息禀到御前,等着康熙裁决。

然而,十三阿哥却是垂下眼睑,低声道:“终是到了两难之时,”

此时的四阿哥,压根就不知道,他最信赖、亲近的弟弟,手里已经抓住他的把柄。他的生死荣辱,许是就在十三阿哥翻手之间。

最自在的,莫过于曹颙。

他既能劝十六阿哥不要贪功,自己更不可能现下去抱四阿哥的大腿。嗣皇登基什么的,曹颙想都不乐意想了。

他前几日上的关于粮种改进与二季稻推广之事的折子,康熙已经批回来。让他拟详细的折子,曹颙上路后,就开始列详折。大致的意思,就是个浓缩的农业五年规戈”

因许多农耕数据,都在户部,曹颙手头不足。所以他粗略拟定后,觉得不足。就没有递上去,只等着回京后,补充完后再说。

恒生不肯坐车,跟着弘历的几个侍卫,骑马而行。偶尔到曹颙的马车处,给父亲请安。

塞外生活半年,使得恒生变化甚大。因为他上边有天佑时候行事,全赖兄长定夺,如今这半年,所见所思,比他以往认知都多的。

他仍是不善言辞,但是眉头已经添了坚毅之色。他还是打心里崇拜自己的父亲。认定这个并不算健硕的男人,是自己始终要仰望的大树。

这样的恒生。在看到京城的城墙时,却是不自觉地红了眼圈。

“终于,回家了。”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六十三章醉酒

从四月离家,至今已经五个多月,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曹颙的幼子天宝。原本曹颙想个自己儿子起乳名为“平”,但是与妞妞大名重了,就按照李氏的意思,乳名为“天宝”。

曹颙走时,天宝才出生几日,脸上的皱纹都没展平,如今已经是五个多月,白白胖胖的。这小家伙半点不认生,见到归家的父兄,眼睛黑亮亮的,“咯咯”直乐。

曹颙只盼着儿女安康,见幼子结结实实的,欢喜不已。

李氏说小孙子长得同曹颙小时候一般无二,曹颙仔细看了儿子几眼,也瞧不出什么来。

恒生将热河带回来的一串鉴金小铃锁挂在天宝的摇篮边,金灿灿的,引得天宝不停伸出小胳膊抓铃锁,使得铃锁发生清脆的响声。

兰院里,除了摇篮中的天宝,其他孩子也都来了。

看到天佑与左住兄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几个孩子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曹颙老大欣慰。

这三个孩子,才十一岁,就过了院试,迈出科举考试第一步。即便最后能不能进士及第,但是经过层层考试后,锻炼的不仅是孩子们的学问,还有相应的阅历。竞争与努力,也算是成长中的动力。

只有长生。面色苍白,鼻头红红的,身上穿着好几层夹衣,看着没什么精神。

不用说,这指定是又病了。他每年秋冬都要病两场,用了不少方子,虽比小时候结实些,身子还是比照其他人单薄。

因这个缘故。李氏舍不得他多念书,八岁了还养在兰院不撒手。就是他要看书,李氏也怕儿子熬神。

回到梧桐苑。曹颙就问起长生之事。

“中秋后病了一场,断断续续的用了大半月的药。前些日子已经大好了,这两日不知怎么着凉,又有些不对。”初瑜回道。

曹颙听了皱眉。道:“既是小弟这样,为何还要将天宝安置在兰院?老太太到底上了年纪,一个长生已经让她糟心,如今又加上天宝,也太劳乏些。再说,天宝还小,小弟又不断药过了病气儿怎么办?。

初瑜听了。回道:“谁说不是呢。”

可是老太太说了几遭,我还能拦着不让天宝过去不成?”

听妻子话中有委屈,曹颙瞅了瞅她的胸脯。

早在天宝落地前,夫妻两个就说起哺乳之事。虽预备了奶娘,但两人还是觉得初瑜亲自哺育好。但是因产后带下,初瑜这半年一直在用药。孩子就由奶娘喂养。

“母亲好好的。怎么想起抱天宝过去?”曹颙有些不解。

家里孩子虽多,但是李氏最宠爱的只有两人,就是幼子长生与长孙天佑,其他人都要靠后。这次对天宝的态度,却是有些反常。

“还不是七叔。鬼灵精怪的!”初瑜提及此事,终是忍不住抱怨两句:“打开春开始,恒生与左住、左成搬了住处后,七叔就跟老太太央磨了几遭。也想要个单独的院子住。老太太不放心七叔,说什么也不肯松口。七叔主意就打到天宝身上,老太太将天宝接过去,就是七叔撺掇的。许是他觉得,老太太守着小孙子久了。就能管束他少些,让他搬出去住

曹颙听得一愣一愣的,道:“不会吧,多点大的孩子,哪里会想这么多?”

初瑜道:“我还能信口胡言不成?是七叔过来说的,还正经八百地给我致歉。说老太太这半年觉少觉轻,对旁的也不上心,连自家人都不爱多说。他又大了,也不能老留在兰院,将天宝养在兰院,就能添几分生气。”

曹颙听着。李氏这倒像是更年期症状道:“使太医瞧了么?母亲可安好?。

“太医只说是肾虚,给开了两个食疗的方子。”初瑜说道。

“赶明儿叫母亲身边侍候的丫鬟问问,是不是母亲这两年停经了。”曹颙想了想,道。

李氏今年五十二,算算年纪,也该到更年期的时候。她性子温婉,从做媳妇到做婆婆,从没有与人为难之时。

初瑜小声道:“前些日子,问过绣莺,老太太从年前就停经了。”

身为媳妇。说起婆婆私事,她很是不自在。

曹颙见妻子如此,道:“按照中医来说,这是女子上了年岁,肾水不足;要是按照西医的说法,是更年期综合症,男女都有的。虽然身上看不出来。但是也不容小觑。要是处理不好。心里就做下病了。没想到。长生倒是仔细,他说得也在理。”

听丈夫这么说。初瑜晓得,幼子养在兰院,怕已成定局。

她很是舍不的。脸上有些愕怅之意。

曹颙伸出手去,覆在妻子手上,道:“这更年期综合症,顶多两年就好了。你要是委实舍不得。过后咱们就将天宝接回来。”

初瑜闻言,哭笑不得,嗔怪道:“感情额驸将天宝当成要药了。养在兰院就兰院吧,我这边每日里打理家务,也不能安生照顾他。”

见她如此忍让。曹颙抓着她的手,很是心疼:“都是我的不是,差事忙些,顾不得家里。若是我能有空在母亲面前彩衣娱亲,也不用小弟跟着凑热闹,使的你为难。”

初瑜原也是有些怨气的,但是见听了丈夫的话,早已将怨愤抛到脑后,反而替丈夫操心起来。怕他差事太多,太过辛苦。

葵院,上房。

炕桌上摆着几盘奶饽饽与干果,几个男孩围桌而坐。

长生只吃了半块奶饽饽就起身,他年纪小,却是长辈,有他在,大家都不敢放肆。想来。他也晓得这点,所以不肯多待。

天佑将他送到门外,又吩咐小楼送他回兰院,看着他去了,才转身回屋子。

恒生已经拿出两个酒囊,搁在炕桌上,道:“大哥、松哥、拍哥,这是马奶酒。是科尔沁的表叔给的。可好喝了,不醉人。”

不是他藏私。而是怕叔叔身子不好,受不住,所以现下才拿出来。

世家子弟,十来岁,喝酒不算什么。曹颙却是不许他们沾酒的,说是伤身,只这马奶酒,蒙古人当水喝的,恒生前些日子在热河跟着喝过两口。

这马奶酒是马奶炼制而成,酒精含量极低,所以曹颙才没禁止恒生。

恒生只觉得这个东西酸溜溜的,怪好喝的。想让哥哥们也跟着尝尝,也没怎么将这个当酒。

天佑听了,唤小榭取了一套玛瑙杯子,用来盛酒。

这套玛瑙杯子,拢共有六只,比酒盅大不了多少。恒生亲自倒酒,将六只杯子都斟满,对天佑道:“哥哥,除了咱们四个的,那两杯是不是让小榭与乐蓝两位姐姐尝鲜?”

天佑点点头。让小榭端了两杯下去。

已经是九月末。屋子里阴冷阴冷的,生了个炭盘。也作用不大。

这杯子的马奶酒。喝起来,也是凉丝丝的。

这马奶酒看着奶白奶白的,淡淡地飘着些许酒香,入口又凉又滑,与其说是酒,更像是饮品。

小哥儿几个一边喝着,一边说起别后见闻。

左成说起院试时。隔壁坐着的七旬老翁;恒生说起围猎,说起那一人多高的黑熊,还有一次狩猎成千上万只獐鹿狐兔的壮观情景。

说得热闹,不知不觉中。那两袋马奶酒喝了个精光。

到底的是孩子小哥儿多少有些上头,喝的最快的左住,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身体开始打晃。

天佑见状,怎么敢让他们几个就这么走了。父亲才回来,自己就带着弟弟们违背了父亲昔日的教导,开始不学好,他不禁有些胆战心惊。

他是长兄,惯会背负责任,自不会将责任推给拿酒过来的恒生。他却是忘了,恒生向来最听父亲的话,怎么会冒大不违让大家喝酒。

一番吩咐下去。少一时,就有人送了几盏酿茶,给众人醒酒,,

左住、左成兄弟两个离开葵院后小风一吹,方才去了的酒意,又涌了上来。

“咱们去找义父”。左住拽着左成的的袖子道。

左成站住脚。不赞同道:“天都黑了,有什么明自不能说的?”

“要是义父不在还好,眼下义父回来,我是一天也等不得。”左住道。

左成听了,知道哥哥纠结于生父“冤情”上,便不再顶嘴,板着脸跟在哥哥身后。往梧桐苑去。

曹颙与初瑜两个。小别胜新婚,正腻在一处说话。

少一时儿,初瑜就被丈夫腻得额气喘吁吁,脸上也添了春色。曹颙想要再进一步。却是被初瑜给拦住。

她生母孝期未过。自不好让丈夫再为所欲为下去。

曹颙晓得妻子顾虑,便住了手,看着妻子羞涩的模样,心里憋着坏。

屋子里气氛古怪。还是丫鬟进来禀道:“爷,太太,松大爷、柏二爷来了,在院外候着。”

曹颙有些意外。起身对初瑜说了两句,便出了院子。

见哥哥如此。左成也耷拉个脑袋,带了几分感伤。

两月前,从生母口中了身世的兄弟二人,原想写信给曹颙问及此事的,后来信写好了。始终没有寄出去。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六十四章辩色

“这是……有事儿?”曹颙见左住、左成这个模样,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第一感觉就是这两孩子莫非受了委屈?

“义父,可否便宜说话。”左住用袖子的拭拭眼角,低声说道。

曹颙眉头微蹙,看了两个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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