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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尼洛夫叹了口气,他知道西蒙诺夫说的是实情,俄国的军队什么都缺,缺衣少食缺枪少弹,没有防毒面具实在是太正常了。他刚才也就是发泄一下心中的火气,很快就重整颜色的对老部下命令道:“我就不相信他们两千多人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彼得格勒,立刻封锁所有的路口桥梁,一定要把他们抓回来!如果他们敢反抗,格杀勿论!!”
339分蛋糕
科尔尼洛夫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以某仙人的大能,所以将人抓回来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一个钟头之后,当西蒙诺夫报告他一个人都没有抓住的时候,他莫名地惊诧了!
“什么!”科尔尼洛夫拍案而起,对着畏畏缩缩的西蒙诺夫就是一通咆哮:“两三千一个都没有抓住?你们是吃干饭的?我不是告诉你断开一切通往城外的桥梁吗?我就不信他们长了翅膀,能飞出彼得格勒!”
西蒙诺夫虽然不敢回嘴,但是心里那份憋屈是少不了的,他也纳闷啊!这么大的事儿,这么多的人,一个不拉的全跑了,跑了之后还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尼玛不科学啊!
当然是不科学,谁让这种事儿根本就不能用科学解释,对于大逃亡感到过于顺利的不光是西蒙诺夫,柯热米亚卡都是如坠梦里。这一路上顺利得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警察和宪兵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哥萨克就像傻瓜一样愣愣的看着他们从容走过,没有一个人想到要阻拦他们,也没有想到要像上级反映,看到了就只当没看到一样。如果不是几个小时之前这些反动派的走狗还在惨无人道的迫害他们,柯热米亚卡都以为这些货是自己的同志了。
“柯热米亚卡,”柯热米亚卡正发愣的时候,他被某仙人叫住了,某人指着他的伤口问道:“你受伤了?”
“啊?”
柯热米亚卡傻乎乎的回应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某仙人又问了一遍,他才恍然大悟似得醒悟过来:“哦,是您,安德烈同志?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李晓峰摇了摇头,指着他背上的伤口问道:“你的伤口还流血。”
柯热米亚卡摸了背后一把,手掌上满是鲜血,不过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要不是哥发现了,你丫现在就休克了!李晓峰无语的看着柯热米亚卡,尼玛,都已经大失血了,再拖一会儿你就挂了。哥今天为了救你们,可是亏了血本,若是莫名其妙死了一个,那还不得让哥的光辉业绩被抹黑。
李晓峰随手丢了一瓶云南白药过去,“赶紧止血,消炎!”
柯热米亚卡看了看手里的药瓶,上面的方块字他一个也不认识,茫然道:“这是什么?”
李晓峰心道给你用你就用呗,问那么多干嘛,“中国的疗伤圣药,活血化瘀,生肌消炎,外伤内伤都好用!”
柯热米亚卡不可置信的看了手里的药瓶一眼,又推了回去:“安德烈同志,我的伤没什么。这么好的药,给其他受伤的同志用吧,他们的背都被敌人打烂了……”
李晓峰瞪了他一眼,决然道:“让你用你就用,其他同志都有!”
柯热米亚卡讪讪的将药瓶收了回来,虽然他是想将药留给更需要的同志,但他可不敢明着违抗李晓峰的命令,不光是因为某人跟列宁的关系,更多的是处于感激。
他觉得李晓峰冒着莫大的风险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将他们救了出来,不说成功了,就是没有成功这份勇气都值得敬佩。像这样的好同志,他有什么理由不拥戴不服从?
实际上此时,第一机枪团和彼得巴普洛夫团上上下下拥有这种想法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就是暂时还没有这种想法的人,也是因为过于激动,暂时还没有想这么多,等他们回过神来,也是会真心实意的念某人的好。
“安德烈同志。”斯大林叫住了李晓峰,“现在已经出了市区,对于同志们,你有什么安排没有?”
是的,一开始斯大林对某人的“胡作非为”是相当的不满,可是真正成功之后,这一点点怨念就被巨大的狂喜所掩盖了。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和政治资本,运作得当的话将给他带来莫大的好处。
斯大林告诉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在功劳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最好还是在功劳簿的最前列留下自己的大名。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现自己的能力,好多分润一点好处。
在他看来李晓峰虽然办成了事儿,但绝对是突然起意,根本就没有全盘的计划,对第一机枪团和彼得巴普洛夫团的安置工作绝对是一头雾水。如果自己能接下这趟活,说不定还能大大的劫胡一把。
李晓峰是临时起意吗?是的,他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可是事情后来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一刹那,他脑子一热,就干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不过,哪怕是仓促起事,事情发生之后,他的脑子可是一点都不慢,斯大林能看到其中的好处,他自然也能看到。而且对于斯大林揣摩的那点小九九,李晓峰是一清二楚——想劫胡?没门!
“我早就联系了红鹰团,他们将来接应我们!”
这一句话就打消了斯大林很多不切实际的念头,不过分润功劳的想法他依然存在,只见他立刻说道:“那么,同志们的安置工作就交给了你了。我必须马上返回彼得格勒,必须立刻通知列宁同志这个好消息!”
斯大林打的什么算盘,李晓峰太清楚了,这货就是在想方设法的多往自己那里划拉一点功劳,眼看安置工作捞不到好处,就打算抢着报喜。
“那好!约瑟夫同志,列宁同志那里就全交给你了。我带着同志们先走一步!”
斯大林有些无语,你小子真能啊,直接就给我改成约瑟夫同志了,忒没大没小了,不过一想到是自己刚才要求某人这么叫的,他也无法反驳。而且只要某人不妨碍他回去报喜,约瑟夫就约瑟夫吧,无所谓!
斯大林屁颠屁颠的就走了,你问李晓峰为什么要让这个混蛋占便宜,其实道理很简单,不管在什么时候,人都是群体动物,不论在哪个集团里,吃独食都是要招人眼红的。花花轿子人人抬嘛,分点微末的功劳给斯大林,总好过他背地里使坏吧!
实际上列宁已经知道这个“喜讯”了,彼得格勒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想瞒也瞒不住,而且也不会有人想瞒他。斯维尔德洛夫第一个用SCR300向导师大人报喜,事成之后李晓峰第一个通知了他,让他跟导师大人报喜,至于原因吗,参考上面的花花轿子。功劳连斯大林都分了,多分一点给斯维尔德洛夫自然更恰当。
实际上斯维尔德洛夫对某人如此讲义气也是大喜过望,尤其是某人一口一个在中央书记处的鼎力配合下,才完成了这一艰巨的任务,让斯维尔德洛夫欢喜得都想跟某人烧黄纸斩鸡头了。
某仙人够意思,斯维尔德洛夫也不会不讲义气,在电话里将某人夸成了一朵花,至于斯大林,他提都没提。倒不是斯维尔德洛夫要埋汰钢铁,实在是他不知道麻子脸也参合进来了。而且他跟斯大林没有那份交情,犯不着为某人背书。
接到消息的列宁也愣了,第一时间他就敢肯定,这个事儿绝对是某人捣鼓出来的,至于什么中央书记处的配合,那简直是扯淡,如果中央书记处真的配合了某人的行动,他会最后才知道消息?斯维尔德洛夫瞒谁也不敢瞒他不是。
绝对是某个肆意妄为的人临时起意,仓促之下做的。做完之后又怕手尾不干净,这才把斯维尔德洛夫扯进来。对于某人的小九九,列宁太清楚了,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只能唬鬼。
不过列宁却无意拆穿事实真相,很自然的表示道:“对于这个好消息我万分的欣慰。在中央委员会的正确领导,以及书记处的大力配合下,中央特科不负所望的完成了这一艰巨的任务。我仅代表党中央对你们所取得的成功表示诚挚的祝贺!”
斯维尔德洛夫立刻就听明白了,在表扬特科取得成绩的同时,要强调中央委员会的正确领导,以及书记处的大力配合。也就是说,不管今天的行动是不是临时起意,今后的党史里只能肯定一点——这是一场周密策划,经过了完全准备的营救行动。正是因为党中央的高瞻远瞩,才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功!
也就是说在功劳簿上必然有党中央有导师大人的名字!斯维尔德洛夫很清楚,并不是导师大人小心眼要分润这份功劳,而是导师大人必须要借势。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革命的前景蒙上了阴影,也对导师大人的个人声望带来了负面影响。
虽然在上午的会议上,党中央的绝大部分同志都肯定了导师大人的领导,强有力的反击了加米涅夫的逆流,但是不可否认,负面影响是客观存在的。如果导师大人不能尽快的扭转,很难保证他还会赢得一致的拥戴。
而刚刚,这个好消息来得太及时了,革命遭受重大挫折的时刻,这个好消息必然能极大的鼓舞士气。想一想,珍珠港事件之后,老美为啥急吼吼的让杜利特去空袭东京,那点炸弹能影响什么大局?还不就是为了鼓舞士气。可以想象,就算李晓峰不突然发难,短时间内,导师大人自己恐怕都会搞一场声势浩大的运动。
只不过李晓峰是帮了导师大人一个大忙,省了他老人家不少功夫,至于某人会不会傻乎乎企图吃独食,导师大人并不担心,从某人肯分润功劳给斯维尔德洛夫,就知道他不介意为导师大人维护大局的。
这其中最郁闷的恐怕就是斯大林了,他是打算狠狠的捞一把政治资本的,可这块蛋糕分来分去,他完全就成了打酱油的角色,虽然他本来就在打酱油,可是失望是在所难免的。
可是不会有人在乎他的失望了,对于党中央来说,这是振奋人心的大好消息,别说一个打酱油的斯大林,就是这个事儿真是斯大林主导的,让他服从大局也得服从;对于广大布尔什维克党员来说,在惨遭失败之后,党立刻就能开展强有力的回击,这证明了党和革命的前途是有保障的,至于功劳被谁占了,他们并不关心;至于广大不明真相的革命群众,他们表示有乐子看就很满足了,你们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这个结局可以说是皆大欢喜,某仙人作为执行者成为了大英雄,导师大人稳定了岌岌可危的局势,党员干部获得了革命到底的信心,群众们很好很欢乐,还真是花花轿子人人抬。
不过这份欢乐并不能持续多久,相对于革命大环境来讲,这顶多也就是一针兴奋剂。很快自认为控制住局势的反动派在激烈的争吵和利益交换之后,达成了新的一致——七月八日,由克伦斯基任总理的第二届联合政府宣告成立。
对此,列宁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2月27日,各阶级是一起反对君主制的,而在7月4日以后,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同保皇派和黑帮勾结在一起,用威胁的手段将小资产阶级的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吓住,实际上把国家政权交给了卡维涅克份子,交给了在前线枪杀违抗命令的士兵和在彼得格勒屠杀布尔什维克的那帮军阀。”
至于布尔什维克的党史,则是这样写道:七月流血事件是国内形势发展的一大转折点,从此,国内阶级力量对比关系发生了明显变化。在临时政府的血腥镇压下,革命遭受了严重挫折。布尔什维克党重新转入了地下,党同群众的联系受到了重大限制。革命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