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在谈判的同时,也不能放松警惕,必须做好谈判不成功的心理准备……”
“那我们要不要暂停进攻赫尔辛基?”斯韦钦问道。
“不能停止进攻。”李晓峰断然回答道,“我们必须给芬兰白军施加足够的压力,必须让他们知道谁才占据主动!”
稍微一顿,他很果断的说道:“甚至,我们应该施加更大的压力。就像德国人在去年二月份一样,我们必须迫使芬兰人接受我们的条件!”
乌博列维奇问道:“那爱沙尼亚的问题?”
李晓峰想了想,回答道:“列宁同志给我的最终期限是八大开幕之前,现在还有时间。以红七军和近卫步兵第一师两个主力团的兵力,防守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先全力解决芬兰这一头,然后再解决爱沙尼亚的问题!”
不得不说,李晓峰如今在志愿军、在维堡周边地区是相当有权威性,甚至可以说在重大问题上,他这个政委比司令员斯韦钦还有权威。
巴锡基维刚刚转移到图尔库没多久,就接到了曼纳海姆的电报,“俄国人要和谈?”
这个消息让巴锡基维又惊又喜,他和曼纳海姆之前对这个问题也有过分析,他们一致认为鉴于俄国国内的糟糕形势,这场战场规模应该不会继续扩大,俄国人应该没有能力再次全面吞并芬兰,最后很有可能会用谈判来解决问题。
不过让巴锡基维吃惊的是,俄国人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和谈,讲心里话,他很意外。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他很快就联系到了爱沙尼亚的摩擦,认为俄德关系很可能恶化了。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巴锡基维在内阁会议上兴高采烈地说道,“随着俄国人的敌人越来越多,战线越来越长。不可避免的他们会崩溃!为了避免崩溃,他们必然要做出取舍。从当前的情况看,他们准备在在我国的问题上让步了!”
稍微一顿,巴锡基维很兴奋地说道:“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收回维堡,将俄国人赶回老家!”
不得不说,巴锡基维是过于的乐观了,某仙人怎么可能将吃进去的维堡再吐出来?更何况维堡对某仙人还有重要作用。
不过当时巴锡基维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他自顾自地说道:“告诉俄国人的特使,我们的要求非常简单,俄国军队立刻退出芬兰的土地!只有这样才能恢复和平!”
得知这个消息的李晓峰讥笑了一声:“他还没睡醒吧?”
说着,他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必须让芬兰人清醒清醒,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有发言权。加强对赫尔辛基的进攻!攻占它!”
1月23号凌晨,志愿军突然发动了对赫尔辛基的总攻,仅仅用了四个小时,就将芬兰白军完全击溃,全面占领了这座城市。
“占领赫尔辛基还不够!”李晓峰笑眯眯地对斯韦钦说道,“还可以抽调出部分兵力,向图尔库方向追击,再吓一吓芬兰人!”
巴锡基维确实被吓坏了,他这边刚刚还信誓旦旦地的断言俄国人挺不住了,谁想到话音未落,俄国人就攻占了赫尔辛基,甚至沿着铁路线朝图尔库快速挺进。沿路的城市是望风而降,再这么下去,图尔库失陷也只是时间问题。
“您的军队在哪里?”无奈之下,巴锡基维只能给曼纳海姆发了一封有点打脸的电报。
可见巴锡基维有多么失望,又有多么着急。不过曼纳海姆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在缺衣少食、缺枪少弹的情况下,白军能坚持一个月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他的小伙子是人不是机器,你不能指望他们饿得站不起来拉不开枪栓的情况下还能以一当十吧?
所以,他给巴锡基维的复电也很打脸:“军火在哪里?粮食在哪里?冬装又在哪里?”
好在这两位还有理智,除了打嘴仗,并没有真正的翻脸。两人在图尔库碰头之后,详谈了整整一个晚上,在第二天巴锡基维召开了内阁紧急会议:“眼下的情况万分危急,芬兰的存亡系于一线。为了避免局势进一步的恶化,我们只能跟俄国人谈判……”
芬兰人终于被打回了谈判桌前,不过,李晓峰却要求斯韦钦不要忙着停战,让部队继续追击,必须挺进到图尔库!
“我们强烈地抗议贵方的做法,一面要求停战,另一面却继续动用武力!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巴锡基维愤怒地呐喊道。
李晓峰却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我们之前很有诚意的建议双方停战然后谈判,但是贵方却蛮横地拒绝了。此一时彼一时,我很怀疑贵方是打着谈判的幌子,行的是缓兵之计!”
“这是污蔑!”巴锡基维又一次抗议道。
李晓峰却只是冷冷一笑,反问道:“这么说贵方没有向协约国集团要求军事援助,没有向瑞典紧急购买军火喽?”
巴锡基维顿时不说话了,合格的政治家自然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他的算盘是一面谈判,另一面赶紧重新武装军队。现在被李晓峰一眼道破,他有点尴尬。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这点尴尬算什么。立刻巴锡基维矢口否认道:“这是胡说八道,是你们为自己无耻行动辩解的卑鄙手段!”
李晓峰笑了笑,不屑道:“那你就当我们卑鄙无耻好了。真小人也比伪君子强不是吗?”说着,他不容置疑地说道:“我就明说吧,在贵方没有答应我方的条件之前,不会停战!你们一天不答应,我们就进攻一天,也许直接消灭掉你们还轻松点,至少不用跟伪君子磨牙!”
说着,李晓峰直接带着所有谈判代表离开了谈判桌,连看都不看巴锡基维一眼。给后者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样真的好吗?”乌博列维奇和斯韦钦有些担忧,“会不会逼得他们狗急跳墙?”
李晓峰讥笑道:“他们要是能跳墙早就跳了,不管是争取援助还是购买军火,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巴锡基维是聪明人,他做的那些,更像是讨价还价的手段而已。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们的幻想!”
李晓峰说得很对,购买军火和申请援助解决不了巴锡基维当前的危机,想一想,就算买到了军火,重新武装军队需要时间吧?乌合之众的战斗力已经被证明是对付不了志愿军的,巴锡基维就算抓再多的壮丁,也只有送菜的。
至于跪求协约国集团的援助,那更不切实际,摩尔曼斯克可是丢掉了,波罗的海又在德国海军的控制下,有援助都运不进来!
看着愁眉苦脸的巴锡基维,曼纳海姆叹道:“这样吧,我亲自去跟那位安德烈同志谈一谈,我们多少还有点交情……”(未完待续。)
392崩溃的序幕
李晓峰其实早就在等曼纳海姆了,从老头1918年的整体表现看,他已经完成了从军人到政治家的转变。而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就应该在恰当的时机发挥关键性的作用。
实际上,李晓峰还觉得曼纳海姆对时机的把握有点差,他应该在协约国远征军覆灭的时候,就该主动的抛出橄榄枝。那个时候,芬兰临时政府的局势还没有现在这么被动,至少赫尔辛基还在手里,哪至于像现在这么难堪?如今才出现,有点儿晚了,在谈判中他将全面处于被动,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曼纳海姆走进某人的办公室时,多少有点不自在和感慨,一年以前,他还可以跟某人一起谈天说地,而一年以后却只能在沙场上见真章。这种转变,让他有些不自在。
李晓峰把老头的不自在看在眼里,不过他并没有主动的打破沉默,将近一年不见,老头的变化太大了,李晓峰也需要重新调整一下情绪,思考一下该怎么面对他。
片刻之后,李晓峰才问道:“您这次前来,是正式拜访呢?还是私下会谈?”
曼纳海姆其实也在观察李晓峰,相对于自己身上的变化,他觉得李晓峰的变化更大更显著。以前那个有点痞里痞气又有点小聪明,略显稚嫩的年轻人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气势上很有压迫感,城府很深,看不出情绪的小狐狸。
曼纳海姆在心中叹了口气,政治这个玩意儿确实太能改变人了,一年的磨练顶得上十年的社会阅历。不过他还是觉得以前那个有点二的小子更可爱一些。
曼纳海姆沉住气,不动声色地反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李晓峰笑了笑道:“如果您是正式拜访,那就是来谈公事的,我自然不能因私费公;反之,如果你是来叙旧的,那我们就只谈感情,不谈公事。”
啧!
曼纳海姆又感叹了一声,之前觉得李晓峰哪怕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在细节上跟他还有差距,还想着能不能打打感情牌。而现在看来,人家一句话就把漏洞堵住了,看来今天这一趟不那么容易了。
曼纳海姆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先叙旧,再谈公事。”
李晓峰有些好笑,看来老头的脸皮也磨练出来了,以前这么无耻的话他可是说不出口的。不过这样的把戏对他没用,摇了摇头道:“要叙旧就别谈公事,伤感情。我建议您最好快点做出选择,不然我可没时间陪您扯淡。”
曼纳海姆叹了口气道:“那就先谈公事,再叙旧,这样总行了吧?”
李晓峰摇了摇头道:“您还真是不死心,行吧,看在您是长者的份上,我给您这个面子!”
曼纳海姆苦笑不已,某人真是占了便宜还要说风凉话。不过他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干脆开门见山道:“现在的国际局势对你们布尔什维克相当不利,同盟国集团败象已现,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一旦德奥战败,俄国必然成为协约国集团的下一个目标。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还四处出击,实属不智。”
李晓峰淡定地望着曼纳海姆,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让老头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良久,李晓峰才问道:“然后呢?你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吧?”
曼纳海姆在心中骂了一声:“小狐狸。”他真正想说的当然不是这些,这番话的潜台词大家都清楚,无非是说俄国干涉芬兰的内政多么多么危险,应该乘早收手。
问题是,潜台词有些时候就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了,意义也就打了折扣。比如刚才,曼纳海姆如果继续往下说,那就必然要提到芬兰,可是如今的芬兰真心是没法说。俄国的局势固然危险,固然前景不妙,但是芬兰恐怕更加不妙,俄国的危机是将来时,而芬兰的危机是现在时,一提到芬兰就会露怯。
曼纳海姆只能说一半,说到俄国就得打止,这是谈判的技巧。而李晓峰自然不能让老头如意,跟我扯未来时,那我就跟你谈谈现在时。危机固然是逼近了俄国的大门,可是你们芬兰是危机已经走进了门,甚至已经摧毁了玄关和客厅,再让危机继续深入下去,你们厕所都保不住。
所以,别当本少爷是吓大的,扯那些没有的毫无意义,战场上的主动权在本少爷手里,老头子你还是乖乖服软吧!
曼纳海姆自然不可能服软,他正色道:“我可是一片好意!”
李晓峰笑笑道:“心领了。不过你们还是顾好自己那一头吧!”
谈到这里,双方完成了第一轮试探,虽然实质性的进展没有,但是双方多少都能了解一点儿对方的心理底线。为接下来的第二轮、第三轮试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一次,曼纳海姆抢先开口:“既然你对我的好意置若罔闻,那我也只好公事公办了。”
李晓峰嘿嘿一笑道:“你的所谓好意就是恫吓吗?之前难道我没有说清楚,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