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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都看不过眼的事,更不用神仙了。于是吕洞宾自由发挥了,只见他眉头一皱,化成一个老和尚来到江边,指使一个打草鞋的老头去掷银子,娶美人为妻。老头连连摇头叹气道:“不瞒师父,我手头只有三分银,怎么掷!”
和尚道:“你这三分银,可抵得别人车载肩挑!”
“师父,你这是拿老汉穷开心啊!”
“不,一点不假。你只要将银子碾成粉末去掷,就能掷着美女的衣裙!”老头连忙碾好银粉,赶到江边,朝采莲船就掷。本来银粉已经被风吹得无影无踪,可是吕洞宾早就等在那里,随手提起拂尘,顺势一掸,只听得“嘶”的一声,白茫茫的银粉,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不偏不倚,不多不少,统统沾到观音的九褶罗裙上去了。这叫不怕一万,一只怕万一,观音冷不防吕洞宾会来捣鬼,忽见银粉粘上衣裙,使劲抖,抖不脱,用手掸,掸不了。心惶惶,意急急,弄得尴尴尬尬,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岸上看热闹的,咿哩哗啦,嘻嘻哈哈,拍着掌喊道:“有银好,有银好,美女嫁老老!”
观音听了,不动声色,暗自掐指一算,才知是吕纯阳来刁难自己,赶忙“轰”的一声,踩沉莲船上天庭去了。这时岸上围观的人以为美人和船都已沉没,有急得惊叫痛哭的,也有幸灾乐祸哈哈大笑的。
观音上了天庭之后,就在南天门截住吕洞宾,逼他同往灵霄殿到玉帝面前评理。观音奏道:“万岁在上,贫僧为普渡众生,募银造桥,吕纯阳这野仙,‘酒色财气’四字俱全,不该教唆打草鞋卖的老头调戏佛家,罪该万死,请玉帝圣裁!”
吕纯阳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分辩道:“玉帝在上,请容仙细察。佛家本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空。大士才是六根不净,欲念不断,‘酒色财气’四字俱全的‘野佛’。”
观音不快不慢,平平和和地道:“贫僧在娘胎里就绝酒断荤,铲除欲念,如果我‘四字’不净,请问尘世哪里还存清流净土呢?”
吕洞宾笑笑道:“佛母休怪,容仙再讲几句。先讲‘酒’字,大士自家绝酒断荤,每次做法事,你高坐神龛上,酒就摆在你面前,虽不吃,气味总受够了。再讲你为造桥,普渡众生,理该四方募化,怎好化成美女骗财迷人,岂不有辱佛门清福,还不是‘财色’,二字作怪么?佛家应该不生不灭,不恼不怒,不躁不烦,你为什么动这么大的肝火,为这区区事,用势压人,将仙从南天门逼上金殿,这还不是‘气’字作怪!看来大士虽身列尊位,目空一切,到头来,还不是‘酒色财气’四字俱全么?”
一席话,驳得观音哑口无言,听得玉帝无法断案,最后没有办法,玉帝只能罚吕洞宾造桥了事。
而这就有了后来吕纯阳施法驱石羊造桥的故事。
第4章、又见“巧合”
这一份柔软,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更愿意不断地承受下去。但是古凡还是拒绝了,推开了她。
这是别人的老婆,古凡如果借机卡油,他与那人渣老板,又有什么区别?
见自己被推开,村姑很是惊讶。
这时候,赵伯琮:“姑娘,走!我们去陪你去领抚恤金。”
村姑看向赵伯琮,脸色变了变,对着赵伯琮福了一福,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才走到门边,村姑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挣开他的手,扭头快步跑到柜台前,冲那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的餐馆老板道:“老板,我不干了,请把这一周的工钱结算给我。”
餐馆老板咧嘴望着她,一脸的错愕,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堂堂正正一神仙,被那子一脚将他踹成这幅德行。还想要钱?脑筋烧坏了?
“你什么?”
“我,我不干了,请把这一周的工钱给我。”村姑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在笑话吗?”吕洞宾变化的餐馆老板阴着脸道。虽然他是欠下了观音菩萨的因果,不得不帮忙。
然而他毕竟是一个神仙,要不是这儿是人间,他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怪,刚刚挨得那一脚,他早就使出仙术,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子,知道什么叫神仙尊严了。
像他吕洞宾下凡,哪次不是与自己的信女中挤着现,哪儿被“人”打过?
到这,介绍一下。在《白蛇传》的剧情中,吕洞宾是一个每逢生日,便下凡挤在自己信女中的风流神仙。
这一回,宋朝的动作太大,已经成为变数了。他与众仙商议了一下,便下凡相助。故意演了这么一场戏,好让宋朝认识到南北的差异与仇视。
这些,凡人不知道。可她不应该不知道啊?
这是怎么回事?剧本不对,自由发挥吗?
面对自由发挥,吕洞宾可不忤任何人。
知道他怎么欠下观音菩萨的因果吗?
就是自由发挥的结果。
想当年,还是北宋年间。状元蔡襄准备造桥,但是开工不久,因为妖精捣乱,不断毁桥,弄的耗资过大,再也无力完工。蔡状元弄得没了主意,整天唉声叹气,不料惊动了南海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观音即刻带领善才龙女驾云来到洛阳江,变化一只采莲船,自己化成美女,坐在船中,善才化成家僮,龙女化成丫环,分立两旁,家僮击鼓,丫环敲锣,美女连声高唱:“新造莲船轻又轻哎,哩哎哩三采!高高山头一株榅,鲁班师傅造莲船哎,哩哎哩三采!勿用桐油勿用钉,造起莲船轻又轻哎,哩哎哩三采!哪人掷得我分银着,勿管贫富都配亲哎,哩哎哩三采!
哪人掷勿得我分银着,皇帝太子勿配亲哎,哩叹哩三采!天大地大,掷勿着银我最大哎,哩哎哩三采!”龙女敲锣,“哐!哐!哐!”善才击鼓,“咚!咚!咚!”观音这么来回一唱,顿时闹得满城风雨,只见王孙公子、富豪人家,纷纷差遣僮仆车载肩挑银子,让他们来掷美人;就是一些穷苦的单身汉,平时讨不起老婆,这时也设法借得一些银两来碰碰运气。
“掷美女哎,掷美女哎!”一时十里江岸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争看掷银盛况:沙沙沙,一似秋风扫竹园;卜卜卜,犹如夜雨敲芭蕉;答答答,好象冰雹击瓦片,一阵阵银雨向美女身上落去。观音提起拂尘,轻轻一掸,白花花的银子统统落在采莲船上,没有一点掷着美女的衣裙。
“哐,哐,哐!”“咚,咚,咚!”“哩哎哩三采!”正当美女唱得十分开心,掷银的人掷得非常起劲的时候,凑巧吕洞宾经过这里,他对观音的这种举动看来很不顺眼。
诸位看书的老爷都知道,这观音白了,就是在集资。要知道这集资在二十一世纪凡人都是非法来的。她可是观音菩萨,造个桥有多难?至于集资吗?
凡人都看不过眼的事,更不用神仙了。于是吕洞宾自由发挥了,只见他眉头一皱,化成一个老和尚来到江边,指使一个打草鞋的老头去掷银子,娶美人为妻。老头连连摇头叹气道:“不瞒师父,我手头只有三分银,怎么掷!”
和尚道:“你这三分银,可抵得别人车载肩挑!”
“师父,你这是拿老汉穷开心啊!”
“不,一点不假。你只要将银子碾成粉末去掷,就能掷着美女的衣裙!”老头连忙碾好银粉,赶到江边,朝采莲船就掷。本来银粉已经被风吹得无影无踪,可是吕洞宾早就等在那里,随手提起拂尘,顺势一掸,只听得“嘶”的一声,白茫茫的银粉,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不偏不倚,不多不少,统统沾到观音的九褶罗裙上去了。这叫不怕一万,一只怕万一,观音冷不防吕洞宾会来捣鬼,忽见银粉粘上衣裙,使劲抖,抖不脱,用手掸,掸不了。心惶惶,意急急,弄得尴尴尬尬,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岸上看热闹的,咿哩哗啦,嘻嘻哈哈,拍着掌喊道:“有银好,有银好,美女嫁老老!”
观音听了,不动声色,暗自掐指一算,才知是吕纯阳来刁难自己,赶忙“轰”的一声,踩沉莲船上天庭去了。这时岸上围观的人以为美人和船都已沉没,有急得惊叫痛哭的,也有幸灾乐祸哈哈大笑的。
观音上了天庭之后,就在南天门截住吕洞宾,逼他同往灵霄殿到玉帝面前评理。观音奏道:“万岁在上,贫僧为普渡众生,募银造桥,吕纯阳这野仙,‘酒色财气’四字俱全,不该教唆打草鞋卖的老头调戏佛家,罪该万死,请玉帝圣裁!”
吕纯阳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分辩道:“玉帝在上,请容仙细察。佛家本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空。大士才是六根不净,欲念不断,‘酒色财气’四字俱全的‘野佛’。”
观音不快不慢,平平和和地道:“贫僧在娘胎里就绝酒断荤,铲除欲念,如果我‘四字’不净,请问尘世哪里还存清流净土呢?”
吕洞宾笑笑道:“佛母休怪,容仙再讲几句。先讲‘酒’字,大士自家绝酒断荤,每次做法事,你高坐神龛上,酒就摆在你面前,虽不吃,气味总受够了。再讲你为造桥,普渡众生,理该四方募化,怎好化成美女骗财迷人,岂不有辱佛门清福,还不是‘财色’,二字作怪么?佛家应该不生不灭,不恼不怒,不躁不烦,你为什么动这么大的肝火,为这区区事,用势压人,将仙从南天门逼上金殿,这还不是‘气’字作怪!看来大士虽身列尊位,目空一切,到头来,还不是‘酒色财气’四字俱全么?”
一席话,驳得观音哑口无言,听得玉帝无法断案,最后没有办法,玉帝只能罚吕洞宾造桥了事。
而这就有了后来吕纯阳施法驱石羊造桥的故事。
第42章、挨揍的吕洞宾
听了吕洞宾石羊造桥的故事,喜欢民间故事的就明白了。
吕洞宾这么干,观音菩萨当然不答应了。这便是欠下因果的由来。
而且吕洞宾可是个倔神仙,他弄的观音菩萨起了心魔不,更是不爽观音菩萨话不算话,明明答应嫁了,可最终却没有兑现。
为了逼观音菩萨兑现诺言,这不,他又搅和了进来。
吕洞宾化的老板脸就像阴云密布的梅雨天:“这是我活了大半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他开始自由发挥了。
“我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古凡从门口走来。
虽他们是神仙,他们的变化术神奇无比,但是古凡也不是白给的。
前面过村姑抱着古凡,古凡却不愿做渣男推开了她。
可是他为什么会想到渣男?还不是他动过心了。
然而这一动心可就不得了了,祈祷器主动找了他,并警告:“因果太重,无法承受,是否授权弹出?”
当时就吓了古凡一激零。
在二十一世纪有这么句评价渣男的话……拔吊无情。
古凡这儿是刚用下半身思考了一下,祈祷器便警告了。这可是挖白素贞墙角,都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样一来,这村姑的身份,古凡即便猜不着她是哪位大神,也知道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了。
古凡的穿越是因果穿越,不是时间线,所以他的穿越极限承受公式为宇宙欠下的因+他可以承受的果。
白了,就是他敢对这村姑拔吊,不仅会抹平这宇宙欠本源宇宙的因,同时加上他现在可以承受的惩罚,也不够。
这就吓人了。要知道这方宇宙,古凡已经是顶尖的武林高手,他的身体可以承受的因果一点儿也不比这宇宙欠下的少。
然而就是这样,他都欠不起。明什么?
明他当然要保护她了。
拔吊都受不了了,若是旁观不出手,被她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