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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臣左看右看没见到刘彦飞,奇怪地问喻炀:“阿炀,怎么没有见到彦飞小兄弟?不是说你们一起去的吗?奇了,自从那天晚上见过一面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你知道他的来历和底细吗?”
喻炀暗自好笑,但却只能认认真真地说着早已编排好的谎话:“回易元帅,彦飞兄弟说他在南安城等我,不与我们一同上路。至于他的来历和底细,难道易统领没有跟您说过?”
“那个臭小子知道什么?”易明臣冷哼一声,“我原本还以为他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但功夫总还可以的。谁知道跟那个刘彦飞比起来,他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喻炀打了个哈哈,心中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还真不好评价。毕竟这件事情总不能瞒一辈子,易元帅迟早会知道的。
三日后,一行人快马加鞭到达了南安城。
易明臣先随女儿去她母亲墓前祭拜,然后立即返回军中作迎战准备。
易轻颜的母亲葬在南安城城北一个小山谷里,里面有一个小庄园,墓前不远处有一间小屋子。易轻颜吩咐同行的护卫和侍女全部住在庄园里,她指定一名贴身侍女每天将饭菜送到墓旁的小屋子,命令其他人没有传令不得入内。
众人虽然觉得奇怪,但既然夫人这么吩咐,他们也只能听令。这时,他们忽然想起了临行前王爷的吩咐,当时他们就感到王爷的命令有些奇怪,说无论夫人要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不许乱想乱说,只要服从就行。难道王爷有先见之明?现在想来,王爷事情那么多,怎么会抽出时间亲自嘱咐她们这些侍女呢?
易轻颜在墓前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临行前她见到了母亲墓前的那束鲜花,说明王爷派来的人已经到了。她本想与那个人打个照面,但始终没有找到人。她心中有些疑惑,以自己的武功,周围有人应该能感觉到的。难道来人的武功胜过自己?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最后也只能将这些疑惑放在心里。
清晨,离江边上白雾茫茫,喻炀一行十多人正等待刘彦飞的到来。
易明臣和赵成大也赶来送行,当然,喻炀心中很清楚,他们只是想见见那个神秘的刘彦飞。
风尘仆仆的刘彦飞在清晨准时到达江畔,易明臣与他寒暄几句,然后介绍赵成大与他相识,而后就送他们上船离开。
船舱里,喻炀重新向刘彦飞行礼。
刘彦飞让喻炀坐在自己对面,说:“既然出门在外,我们又必须掩藏身份,这些俗礼就免了吧,以后我们兄弟相称,免得多生事端。”
喻炀点点头,拱手道:“如此,喻炀冒犯了。”
刘彦飞对喻炀还是很满意的,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相貌清秀,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脸上甚至还时常带着些羞涩,但她知道他的武功并不差,既然原靖宇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就说明他是个文武全才,且对裕阳王相当忠心。
渡江之后,按照易轻颜给的地址与要求,喻炀将手下的十多个人全都派出去建立新的联络点,自己一个人跟着易轻颜。新的联络点与裕阳原来的联络点完全没有联系,喻炀明白,易轻颜也隐隐有些避嫌的意思。
易轻颜带着喻炀径直来到南王首府兴州锦都以北的豫州西泠城,在一家小客栈里递出消息,让各地负责人前来西泠商议要事。而后,她便穿梭在周围的几个州府,一来视察各地义军的训练情况,二来为那些穷苦的百姓看病医治。
如今的江南义军形势并不太好。以前南王为了不折损自身实力,曾向义军招安,易轻颜也同意招安,并迅速解散了义军,让南王莫可奈何。他总不能将所有青壮年百姓都屠杀了吧?如此相安无事过了一两年,江南再次受灾,南王救助无力,义军便再次冒了出来,并迅速占领了很多城镇,瓜分了官仓以及豪门世家的粮仓,等南王大军一到,所有人又全部散入百姓当中。抓几个百姓无济于事,可义军将领他们又抓不住,如此也只好不了了之。但易轻颜心中清楚,南王容忍她很久了,而且如今也算看明白了,不平定内乱,如何谈得上争夺天下?她估计南王很快就会对义军出手了。只是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对付义军?是设计谋抓义军将领还是要高举屠刀将动乱地区的青壮年全部屠杀?
平常赶路时,易轻颜均易容成刘彦飞的样子,到了义军驻地便还原女儿身,带上那张特制的银面具,俨然便是名动江湖的银面圣女。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她仍旧没有束发,头上只一根玉簪固定发髻,一头青丝如丝缎般披泄在身后,一身白衣出尘脱俗,配上她高挑纤细的身姿,仿若天女下凡。
喻炀听义军领袖都尊称她为神女,一个个粗鲁的汉子到了她面前都恭敬万分,便知道传言不虚,她竟然真的是义军的首领!不是笼络人心的摆设,而是真正让上百万义军心悦诚服的领袖!
一个妙龄女子,怎么会成为几十万义军的领袖呢?背后只怕也有无数惊心动魄的故事吧!
这些天,他们在各地奔波,连他这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而她竟然神色如常,不管条件多么艰苦,始终没有皱一下眉头。能娶到这样的女子为妻,得她相助逐鹿天下,只怕是王爷几世修来的福气……
易轻颜带着喻炀在西泠周围的江渚、桃源、茂城一带转了十多天之后,再次回到位于西泠城西的凌霄阁别院,等候各地义军首领前来拜会神女,顺便商讨联合裕阳王的事情。
刚在别院住下,不想第二天就有人过来找易轻颜。喻炀认识这个人,第一次见到夫人的时候他远远的看到过年轻英俊的男子,是夫人的师兄吧!王爷也特别交代过要注意这个人与夫人的事情,所以等他们出门之后,他也远远地跟了过去。
许是易轻颜与林轻云自恃武艺高强,没有注意,又或许喻炀是跟踪高手,似乎易轻颜和林轻云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人跟着。可是,出城后不久,喻炀就遇到麻烦了。
[第一卷 缘起裕阳:第十一章 无奈解毒藏祸端(下)]
他远远地看到夫人和那个姓林的穿过一片花圃进入了一片树林,可是自己跟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片花圃有问题。刚走出十来丈远,他就感觉头晕脑胀浑身无力,心中隐隐明白,多半是这些花的花粉有毒。如今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心中倔强不肯认输,所以继续往前走。他想,只要过了这篇花圃就好了。他仔细观察过这片花圃,应该是自然生成的,那么这周围一定有与之相克的植物,说不定就在前面的树林里。等他终于爬出花圃到了树林里,心中松了口气,便立即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喻炀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月上中天了,他感觉恢复了几分力气,头脑也清醒了些。他知道自己所中的花毒正在散去,可惜的是把夫人跟丢了。
喻炀慢慢撑起身体站起来,往四周看了看,可惜没有看到路。这一晚的月色其实很好,可惜的是这个林子太密了,只有少许的月光透进来。他往前走了几步,路没找着,反而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却似乎要用尽了。
想了想,他还是靠着身边的一棵大树慢慢滑坐到地上,他决定等天明再说。到时候他身上的毒就该净了吧!
刚坐到地上,他就惊喜地发现有一丛藤蔓缠着大树攀爬而上,枝头上还长着几颗小果子。虽然看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植物,但鼻间却闻到一股水果的甜香味儿。他伸手摘下几颗来,放在鼻间闻了一下,试探性地放了一颗到嘴里。牙齿轻轻咬破果皮,便有香甜的果汁溢到唇齿间。还真是难得的美味呢!
不一会儿,他就吃光了找寻到的一大捧野果,同时惊异地发现心底涌出一股热流来,似乎浑身都有劲了。他身上的花毒解了?!
喻炀高兴地走出树林,月色更见明朗,只见前面是一片谷地,远远望去好像一个葫芦倒放在山谷间,他目前所处的地方正是葫芦底,却见葫芦嘴遥遥延伸到东面大山的沟壑间。整个谷地很是平整,应该有人管理,他看了看,近前却是一片药草,心中猜测着这里应该是易夫人师门的药材种植地。借着明朗的月光他细细寻找,果然在北面的山坡上发现几间茅草屋。他悄悄潜过去,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
难道夫人已经离开了?那她一定不是从来路离开的,不然应该会发现自己才对。
想了想,他决定等天明后再寻路离开。
推门走进茅屋里,他闻到很大一股药味。没有点灯,他决定席地打坐休息一会儿就好。刚坐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心情有些烦躁,怎么也安静不下来,身体也越来越烫,好想……好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易轻颜与林轻云去师门的秘密丹室查看检验了他最新研制的药丸,商量着要不要通报外务部批量生产销售。师兄试练新药成功给了轻颜很大的触动,她想着既然来了,不如顺路取几味药材带回别院自己也试验一下,不想竟在药庐里发现外人来过的痕迹。她想起昨日出门后曾发现喻炀跟踪,所以故意将他引到那片迷离花海中,难道他竟然顺利走过来了?迷离花的花粉是炼制迷药的主药,迷性可是很强的。
凝神听了一会儿,她走进了屋子西面的树林里。
远远地,她就看到一个人影在地上扭动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喻炀?”她快速飞奔过去,打算扶他起身,“你怎么了?中毒了?”这个山谷里可是种了好多毒草呢!
喻炀听到易轻颜的声音,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在地上滚了一圈,将自己狼狈的样子躲到草丛里。“不要过来,夫人,你,你不要管我……”
话虽如此说,他脑子里却立即浮现出易轻颜的绝世容颜,怎么都挥不去。
易轻颜越发疑惑,迅捷的身影一下子就到了他身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闻着空气中怪怪的腥味,她大概猜到了他目前的状况。易轻颜立即红了脸,神情也有些局促不安。尽管行医多年,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可是,可是总不能真的不管他吧?
几番犹豫之后,她还是蹲下身去,小心地抓起他的一只手为他把脉。
“嗯……”喻炀一声低吟,似乎忍受不了内心野马奔腾般的欲火,竟然伸出手来想要抚摸她。“夫人……夫人……”
“你……”易轻颜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迅速拂过他的软麻穴。
怎么办?看着喻炀痛苦的样子,她苦苦思索,忽然想起从前师傅给她讲解制毒解读时提到过了一些方法,又回想起当日离开师门回家嫁人时师傅给她的“书”……
几番犹豫,她终于下定决心。如今别无他法,也只好将名节抛之一旁了。
只见她忽然急促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位,最后竟然脱掉他的鞋袜,在他脚底的穴位上按摩了一阵。
喻炀感觉自己快要被欲火烧死了,她纤细的手指好似在点火,他觉得自己全身都燃烧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尤其下身胀得难受,好像要爆炸开来……
忽然,她的手隔着他早已湿溺不堪的长裤握住了他的欲望,而后紧咬着嘴唇上下套弄了几下,他便低吼一声,全然爆发开来……
易轻颜随即起身跳开几步,背对着他说道:“忘了这件事!”而后,便迅速消失在树林里。
这天傍晚,轻颜坐在屋前的草地上看落日。火红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