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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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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梁玉喜一直觉得圆序方丈慈眉善目的,怎么也无法跟一个对财富贪婪无比的人联系在一起。

梁玉喜到了南山山脚位置,突然他看见了王雨鹛骑走的那一匹马,正独自在官道上往城里走。他忙追了过去,一把拉过缰绳,仔细一看。那马的马鞍什么的都很齐整,马儿看见他后,也像看见了主人,直打响鼻。

而梁玉喜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一边拍着马头,一边对它念到:“马啊马,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回她。”

那马直摇头,似乎根本不情愿再回去了。

梁玉喜心里那个急,看这畜生也开不了口,又不愿迈腿回去找,只好撇下它,自己一收缰绳,就策马往山脚那边的林子跑过去。

这一路上,山林边上还有些积雪,也找得到马留下的脚印。梁玉喜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终于找到了踪迹,怕的是王雨鹛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

他一直追到山脚一处,再无马蹄印了。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积水王雨鹛舍去马的地方,她有可能走进了森林里了。

梁玉喜根本顾不得什么,翻身就下马,把马拴在一边后,自己就往密林里走,他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雨鹛、雨鹛!”森林里除了偶尔的回音,什么都没有。

他仔细辨认着人走过的痕迹,走到一片林子里。这个地方明显出现了两个人的脚印。一个是王雨鹛的,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但一定是一个有功力的男子。

现场什么都没有留下,连脚印去往哪个方向的都再也没出现了,就好像凭空就消失了。

梁玉喜对着树林的上空,啊一声大叫,发泄着心里的悲伤和绝望。

那些积雪簌簌的往下掉,好像是在替他掉眼泪。

而王仁詹走出林子后,倒是看到了梁玉喜留下的马匹。他四顾无人,毫不犹豫的就把马的缰绳一解,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就往外面跑。

到了官道上,王仁詹并未往城里跑。因为他刚才在林子里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就是黑松山的鸟儿几乎绝迹了。

这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件事,就是这些鸟儿不可能是被什么天敌吃了。而是这些鸟儿飞走了。而且,它们不是飞到黑松山以外,清河县以内的某个地方去了,而是离开了清河县。

王仁詹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得先去县境边看看,只要到了那里,就知道究竟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苏代全

王仁詹到了清河渡口,这里仍然没有人迹。举目四顾,往昔还算热闹的渡口,因为人们的绝望,已没有人来此守候了。

王仁詹抬头看天空,只见由北往南的鸟儿,似乎被什么阻隔了,不能飞越县境的天空。而清河县的鸟儿,正尝试着飞了出去。

王仁詹心里狂喜不已,这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自己终于可以离开此地了。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准备穿越出境,而在他一步步走向边境时,另一个声音叫住了自己。

是的,没有必要真的现在离开。桩库的下落其实就要揭晓了,自己走了后,也就不能再进入清河县,那桩库的秘密,那些金山银山怎么办?

王仁詹的理智很快占了上风。而且自己一旦知晓这清河异象生变,就更是主动,能留就留,能走就走。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现在势力被剪除后,四处所树之敌,已经让自己感到危机重重了。留在清河县,必须得小心谨慎。

此事如果被这两个人知道呢,会怎么样呢?王仁詹琢磨着,赵匡胤要是知道了,而且离开了清河县,那自己处境不是堪忧问题,而是身首异处。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另一个是郑王,他要是知道异象生变,反倒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杀掉赵匡胤。因为赵匡胤对他也是一个后患。郑王如果知道此事,也可能很快就会离开清河县,那时,是不是自己就更能掌控清河的局面呢?

王仁詹越想越觉得有必要在清河县运筹一番,于是又打马回城。

到了北城门口,他旁若无人的进城后,倒是被一个人盯上了。这人就是县衙的令主簿。令主簿一样认出了他,也认出了他胯下的那匹马,原是县衙马厩的。而且是今晨,梁县令骑走的那匹马。

令主簿也不声张,他有种不祥之感。于是把朱权叫来,让他带人去官道上找找看,看有没有梁县令的踪影。

朱权带人一找,果然在官道上把梁玉喜找到了。梁玉喜回到县衙后,听令主簿这一说,心里就明白了。王雨鹛的出走一定跟王仁詹有关,而且他一定知道王雨鹛的下落,甚至说不定王雨鹛遭遇到不测,也是王仁詹造成的。

梁玉喜其实一直都感觉到,王雨鹛并未真正摆脱武德司。这次,一定要找王仁詹要人。

他决定先去会一会熊束金。

到威锋营后,兵勇问明来意也没阻拦他,梁玉喜就往大帐走去。一路上,梁玉喜约数了数,整个营帐有多少顶帐篷,估摸着威锋营可能现在也有五百人左右。

正在他左右顾盼之间,忽听得有人叫他:“梁大人,到营帐来这是?”

梁玉喜定睛一看,原是苏代全。苏代全现在已是熊束金的副将。梁玉喜拱手一礼道:“苏大人,我这是准备去大帐见熊统领。”

苏代全可能一直对梁玉喜印象挺好,又是多日不见,就又问道:“梁大人是为圣上的事来的吧?”

梁玉喜沉呤了一下,“嗯,正是为此事来的,苏大人可有什么见教啊?”

“见教说不上,我心里也是满腹疑惑,正有心请教梁大人呢?”

梁玉喜觉得有必要听听他的看法,就站住脚。说道:“苏大人,我们一边借一步说,如何?”

两人就在一僻静的地方站住,苏代全问道:“梁大人,这军营之中以命令为天,我们虽说不好问东问西,不过,我一直想有机会问问你,这圣上究竟是怎么啦?”

梁玉喜觉得苏代全是个不光翘勇善战,而且也是个忠诚可靠的人,他没必要无缘无故的说这种担忧,显然他是真被圣上的处境给弄得茫然了。

这就好比死士,只要知道为什么而死,为谁而死就知足了。所以,梁玉喜也不想瞒他,“苏大人,我正是为圣上的事来劝说熊统领的,希望威锋营能见圣上救出来。”

苏代全:“梁大人,你不要去见熊统领了。就我所知,熊统领愿意跟郑王他们穿一条裤子,听说是他儿子在外面,得了朝廷的封赏了。所以,你找他没用的。”

梁玉喜当然不清楚这里,还是有很多交易的。听苏代全怎么一说,知道此事的确够悬,这不是能不能说服的问题了。而是人家你有什么筹码去跟人家谈的问题。

梁玉喜想,既然你把我拉到一边,是不是有什么话呢?于是问道:“苏大人,那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苏代全左右约看了一眼,低声道:“此事,只能用强,谈是没有用的。”

“怎么用强?”

苏代全显然是个军官出身,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就是把熊统领干掉,然后威锋营跟鉄著营换防时,就把念家庄和城防都控制住,一旦圣上出来了,就都好说了。”

梁玉喜心里一惊,毕竟苏代全的想法超出了自己的预想。苏代全看出梁玉喜的不解,继续道:“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在琢磨。我可以保证,这威锋营里多少官兵都不愿如此的悖逆圣上。他们不想为莫名其妙的人卖命。”

“你的意思是,营里官兵们不光是私底下有抱怨,而且你们都已经准备要动手了?”

苏代全点点头,“我正要想去拜访梁大人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我这边只要一举事,断然就能把姓熊的头取了。但城内外换防之际,我们也需要梁大人守城差役们的支持。”

梁玉喜此时脑子里转的飞快,他心里暗自庆幸来此一趟,遇上了对的人。如果威锋营多数官兵都愿意对郑王倒戈,那此事就正好了。

梁玉喜犹豫了一下,对苏代全小声道:“苏大人,你们此举绝对是大仁大义,也是大智大勇。我不妨告诉你,营救圣上为何如此迫切,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出境的方法。只要圣上营救出来,你们就是朝廷的功臣。”

苏代全一听,大喜不已,“这正是天助圣上,可以从清河县脱身而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水里雾里

梁玉喜问道:“苏大人,你这边如果要举事,县衙那边绝对支持。这你可以放心,只是,你们准备在什么时候动手呢?”

苏代全他们看来也不是筹划一时了,他说道:“这清河县目前布防在城内外和念家庄的,就是威锋营和铁箸营。而这两营各处都是同时换防。所以,我们准备在明日晚上就动手举事。然后,拿下念家庄的郑王和武德使,将圣上营救出来。”

“好,此事宜早不宜迟,迟了恐怕要生变。你我里应外合,先下手为强。此事就这样说定了。”

两人又细说了一阵,就在营内分手,梁玉喜还是去见了熊束金。

果然,熊束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而且,他似乎也预感到梁玉喜要说什么,没说几句,就推说有事,让亲兵送客。

梁玉喜回到县衙,把令主簿和朱权都叫到了后衙。他没让人去通知虚印道长他们。

因为,此事要是让虚印知道了,可能并非好事。他说不定不仅不愿帮忙,而且可能会把此事捅给郑王。董书怀和马德贵倒是没什么。

自秦县尉死后,这县衙的守城差役也都归朱权在统摄。令主簿和他都是自己心腹之人。

梁玉喜把威锋营明晚举事一节,简要的说了一遍,要朱权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跟威锋营一起,在拿下几个城门后,将铁箸营关在城外。等待圣上来决断后续事宜。

令主簿倒是提醒道:“梁大人,这事恐怕不能对虚印道长讲,不然可能会坏了大事。”

梁玉喜点点头,“此事我会考虑。还有,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有人在其中要坏事的,断然的先斩后奏。你们也放心,此次由威锋营的各个指挥举事,也一定会成功。若是成功了,你们定会得到圣上的封赏。”

说到圣上的封赏,令主簿一时还热泪滚滚。显然,这大多官吏,还是需要自己的忠君情结。

安排妥当后,梁玉喜又去民居看了看虚印他们。由于只有三人在挖,所以进程不快。梁玉喜站在那里看了一阵,心想只要不是明晚之前挖到,那一切也都还不碍事。如果三弟先出来,惊动了郑王他们,那可能事情就会生变了。

临走时,虚印还让梁玉喜,安排几个信得过的衙役来。梁玉喜只推说,自己手下的人还没有如此可靠,把这事推掉了。

这是,梁玉喜第一次感觉跟自己人,不能说老实话。他内心里希望将来虚印能原谅自己。

此事,事关太多人的性命,决不能有一丝闪失的。就连对令主簿和朱权,梁玉喜也没说威锋营是哪些人准备举事。

回到县衙,梁玉喜又去后院看了一回,他老娘也知道王姑娘不辞而别的事了,正独自一人在伤心。老娘还拿脸色给他看,总认为是他哪里没做好,把好好一个姑娘丢了。

梁玉喜只有落荒而逃。

出来自己又满腹的惆怅,就又回到王雨鹛的院子里。看着院子里每个角落,似乎总能看到她的影子。

不知道她现在何方?生死如何?依王雨鹛的性子,她是宁肯死也不愿屈服的人。功力丧失,不能自保之后,自然是凶多吉少。

梁玉喜有一种冲动,想去念家庄找王仁詹。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此时与王仁詹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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