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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目,为了避免情报提前泄露,阿若德觉得到城镇中的屋宅中仔细的同自己的父亲商议。
傍晚时分,阿若德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骑士罗恩和内府骑士们身穿着锁子甲,牵着马早早的等候在外面的空地上,就在阿若德和温德尔男爵准备骑上马出城堡的时候,从城堡的一侧碰到了乔茜公主。
“公主殿下。”阿若德立即从马上下来,向这位美丽的公主行礼道。
“这么晚伯爵大人和男爵大人准备去哪里?”乔茜公主的手中捧着一簇花朵,在这寒冬之中竟然还有如此生命力顽强的花朵,只是公主手中的花看起来瘦骨嶙丁。
“哦,公主殿下,我和我的父亲准备到城镇中去一趟,您这是怎么了,去庭院中摘花了吗?”阿若德看着公主殿下手中的花朵,觉得这种瘦骨嶙峋的花朵并不适合乔茜公主,于是好奇的问道。
“是的,在如此的寒冬之中,也没有什么美丽的花朵,只找到这些。”乔茜公主有些失望的将手中的花朵向前伸了伸,阿若德伸出脖子嗅了嗅,花朵的芬芳倒是在冷风中传来。
“恩,如果用一种密封式的大棚子覆盖的话,应该在冬日里也能生长出蔷薇一类的花朵吧。”阿若德想了想建议到,不过这种温室大棚的办法需要特殊的布料,恐怕在中世纪中是找不到的吧。
“哦,伯爵大人还懂得种花?”乔茜公主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目光,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似乎在她看来阿若德是无所不能的。
“我这只是一个设想,也许根本无法实现。”阿若德耸耸肩膀,有些遗憾的说道,要是能够制作出温室大棚的话,冬日里也能够生长出庄稼,战略物资上就会占不少的便宜,不过还真没有什么替代品。
“没关系,我觉得倒是蛮新奇的想法,不过这簇花朵可以给我们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她总是呆在房间中不愿意出来,这些花也许能让她感觉好些。”乔茜公主知道阿若德和温德尔男爵这么晚还有离开城堡,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于是向他们告辞道。
就在此时,塔楼上方的窗口,劳齐茨伯爵正用嫉妒的目光看着下方,阿若德和乔茜公主擅自离开城堡后,他便得到了消息这让劳齐茨伯爵怒火中烧,不过他的计划正在关键时刻,只得按下心中的怒火,挑动冠军骑士安德鲁在廷臣议事的时候逼迫阿若德做出出兵的承诺。
“波希米亚人攻击完我的领地结束最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你们必须密切注意阿若德的动向,别让这个小滑头耍什么花样。”劳齐茨伯爵对屋内自己的内府骑士们说道。
“伯爵大人,没有人能够对抗波希米亚人的骑兵队伍,就算是阿若德也不行。”罗伯特修士得意的说道,没有了封臣们的士兵支持,梅森公爵的直辖领地中的士兵根本不可能与之对抗。
“别大意我的朋友,我听说埃布尔伯爵已经请求阿若德从自己的领地中派遣了一支雇佣军,是征服梅克伦堡郡的雇佣军。”劳齐茨伯爵的消息格外灵通,埃布尔伯爵向阿若德发出雇佣德意志佣兵团的事情还没有多久,他们便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这让劳齐茨伯爵有些如芒在背坐立难安起来。
“有这种事情,那可不妙,如果在城堡外驻扎一支忠诚于阿若德的军队,对我们可是一件危险的事情。”罗伯特修士有些紧张的说道。
“可那是为了防御波希米亚人的军队,我们没有理由不让他们在城堡外驻扎呀。”劳齐茨伯爵当然不想有一支军队碍手碍脚,可是这是为了应对波希米亚人的进攻雇佣的军队,调遣和支配的权利也不再他们的手中,简直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您看。”罗伯特修士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脸上的红色胎记越发的红亮起来,他走到劳齐茨伯爵的耳朵边上,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
“唔,好主意,如果是这样的话,埃布尔肯定不会让雇佣兵驻扎在城堡附近的。”劳齐茨伯爵听完了罗伯特修士的计策,不由得大声的笑起来,这个计策可以让阿若德进退两难之境地。
第五十二节秘密武器(二更)
温德尔家族的屋宅中有一处密室,这本来是商人们为了保存自己的珠宝特别建筑的,而打造这一座屋宅的是著名的石匠工会的大师,石匠工会是中世纪建造行业的权威,他们保有许多建筑方面的秘密。例如这座原本是一名谷物商人的屋宅,在卧室与客厅之间的通道右侧墙壁处,木头和白灰粉刷的墙壁中竟然藏着一扇暗门,当暗门合起来的时候丝毫看不出来,可是只有房屋的主人才知道,只有将墙壁上方悬挂的插火炬的铁框扭动一下,再去推下方的暗门才会应声而开,因此在非常时刻这里还可以成为隐秘的临时避难所。
阿若德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隐秘的商谈地点,是因为他准备为应付波希米亚人制造秘密武器,阿若德要将此秘密武器完美的与偏箱车结合起来使用,可是这种武器必须极为保密,如果一旦被敌人掌握恐怕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
“阿若德你画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温德尔男爵看着在密室书写桌上奋笔疾书的阿若德,一般来说作为梅克伦堡伯爵的阿若德是有专门的修士作为书记官的,这些修士进行过专门的素描训练,所画的东西都极为生动,可是阿若德为了保密起见只得亲自动手,这就让他的画作看上去十分的拙劣。
“青铜管子,我需要大概二十个。”阿若德好不容易才将一部分设计画好,这时候他才抬起头向自己的父亲解释道。密室的上方有三个孔状的隐蔽窗口,从外面看只是屋宅外的几处狮子石头雕塑头部,其实那是为了通风透气的窗户,但是这也导致密室中的光线有些昏暗,所以在书写桌上和旁边都点燃着几根蜡烛,即使是在白天也必须如此。
“青铜管?这是什么武器?”温德尔男爵诧异的问道,他可是一位几乎征战一生的骑士,对于各种刀枪剑戟都十分了解,而阿若德所说的这种武器配件却从未听说过。
“照我说的去做吧父亲,还有这些配方我分成了两部分。你交给两个得力心腹的人去帮我们准备。越多越好。”阿若德又接着在一张羊皮纸上书写着,将要求的配方分成两页交到温德尔男爵手中,之所以分成两部分也是为了保密起见。
“你要求的这东西还真是不好找,不过我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看着羊皮纸上的配方。温德尔男爵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里面还少了最重要的一种东西。我需要亲自去制作。”阿若德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将这种东西做出了到底是对还是错,对于整个欧罗巴的历史进程到底有没有改变,可是现在他别无选择。
“我知道了。”看着阿若德严肃的表情。温德尔男爵觉得事态似乎也十分的紧急,他立即拿着配方和图纸走出了暗室,温德尔家族已经对梅森公国的贵族们夸下了海口,如果失败了那么好不容易才攀爬到的权利地位,也将旋即失去,不,从高处跌下将更加的惨痛。
阿若德站起身在书写桌前来回走动着,这时候他无意之中抬起头看见挂在墙壁上的十字架,以及十字架上的耶稣受难像,用后世所了解的知识屠杀这个时代的人到底是否正确,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凝视着荆棘王冠下,面容痛苦的圣子,十字架上的雕塑极为传神,被钉上十字架的耶稣面孔上仿佛浮现着辗转痛苦的表情,一位为了代替世人罪恶痛苦的圣人,一个为自己的理想献身的殉道者。
“为了我的家族我别无他法。”阿若德摇了摇头,他握紧拳头摁在书写桌上,一再的告诉自己既然命运让他重生在这个时代,那么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天意。
当阿若德走出密室的时候,罗恩爵士早已经守候在客厅,他看见阿若德连忙走过来,凑近阿若德向他禀报自己在屋宅周围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人出没,并且在温德尔男爵外出的时候有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阿若德连忙走到屋宅的窗户处,将木框打开一道缝隙,果然看见有几个佩剑的人在屋宅附近。
“肯定是劳齐茨伯爵的人,哼。”阿若德知道肯定是劳齐茨伯爵派人在监视他,想要知道他想要如何应对波希米亚人,这让阿若德更加决心小心行事,绝不可以让劳齐茨伯爵得到自己秘密武器的配方。
“伯爵大人要我带人去驱赶走这些人吗?”罗恩摁着自己的剑柄,对阿若德说道。
“不,我们出去一趟。”劳齐茨伯爵的人很明显没有受到过跟踪训练,他们就那样大摇大摆的站在温德尔家族的屋宅外,也许是劳齐茨伯爵的权势让他们肆无忌惮,认为就算是被阿若德发现了也不敢拿他们怎么办?
阿若德在罗恩爵士的帮助下披上斗篷跨上终结者,几名内府骑士连忙从守卫室中出来跟在阿若德的身后,而那些监视者见到阿若德出来了,立即紧张的盯着他,不过阿若德压根连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径直的走向城镇的街道,这时候城镇中的平民们发现一个贵族装扮的年轻人出现在街头,他的身前和身后都有几名骑士保护,而骑士们的后面有几名胯着剑,身上穿着代表劳齐茨伯爵家族服饰的剑士跟随,这让喜欢八卦的梅森城镇平民们都好奇的再猜测年轻人的身份。
“这是哪位贵族子弟?”一个商贩好奇的向站在自家门口的平民询问道。
“不知道,不过好像是从商人社区走出来的,真是奇怪。”
“那一定是劳齐茨伯爵家族的子弟吧,瞧身后跟着的那些劳齐茨伯爵私党。”另一名妇人揉着自己被冻得发红的鼻子,向旁边的人说道。
“恐怕不是,那些骑士身上的家族纹饰可是狮子,同劳齐茨伯爵可是八竿子打不着。”
“狮子纹饰,哦上帝呀,那不是温德尔家族的标志吗?可是我听说温德尔家族与劳齐茨伯爵一向不和,他们怎么会走在一起?”
“确实古怪,难道两个家族和好了?”
在城镇中居民们的议论纷纷之中,阿若德却招摇过市般的走街串巷,而劳齐茨伯爵派去监视阿若德的剑士们则忍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他们的脸都变得极为难看,并且十分肯定阿若德是故意这样做的,可是为了完成劳齐茨伯爵交代的任务却又无可奈何,在不知不觉中他们跟随着阿若德走出了城镇来到了一处树林旁边,这时候阿若德忽然转过身面对着这些跟踪者。
“先生们你们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阿若德面对着这五名跟踪者,一只脚跨前,手摁在腰间的终结者上面,将头上的斗篷取了下来,罗恩等内府骑士分散开将这些跟踪者包围起来。
“宫相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是尊贵的劳齐茨伯爵大人派我们来保护您的。”为首的一名劳齐茨伯爵的剑士,向阿若德辩解道,他有着一头棕色的头发,面部的胡须寸许长,双眼闪烁着狡猾的神色,身上穿着一件皮革马甲,皮革马甲上密密的钉着许多小圆头铁钉,在辩解的同时手却已经摁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哦,如果我说我不需要这种保护,你们是否能乖乖的返回你们主子身边去,并且保证不会再出现在我的家门口。”阿若德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并用手指弹着自己的剑柄,发出了轻微的叮叮声音。
“这可恕难从命,因为我们只听从劳齐茨伯爵大人的命令。”为首的剑士原先是一名出没在各贵族领地之间的亡命徒,后来因为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