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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幸宫相大人。”迪伦。马特竭力压抑着自己几乎彭涌而出的狂喜,他感到自己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幸好这时候埃布尔伯爵的马车被牵了过来,因为体型的缘故迪伦。马特无法骑马只能乘坐马车,他钻入马车向城堡外奔驰而而去,同行的还有几名梅森公爵的骑士保护。
肩负着阿若德的使命,迪伦。马特星夜兼程的前往马库斯男爵的领地,此时积雪已经开始逐渐融合,乡下的道路泥泞不堪,在路途上迪伦。马特看见一些被烧毁的村庄,茅草房屋的屋顶已经被烧掉,只剩下用泥巴糊成的圆墙,房屋外的木栅栏中的牲畜早已消失无踪,村庄隆成条状的公共耕地完全没有人去整理。
“梅森公爵大人的使者迪伦。马特大人前来拜访马库斯男爵大人,请打开大门。”当迪伦。马特的马车驾驶到马库斯男爵的堡垒门前的时候,骑士向上面的守卫着高呼道,片刻之后木门打开了,不够墙垛上弓箭手依然不放松警戒,他们深怕这是敌人使诈,数十名家族士兵被安排在大门处,一旦发现了可疑的事情,便可以一拥而上将大门重新紧闭上。
“迪伦。马特你怎么来了?”马库斯男爵的堡垒是小型的要塞,在平地上用土石垒砌坚实的地基,然后在建筑起瞭望塔和围墙,这种小型堡垒最多容纳五六十人,但是却足以扼守要害地区。马库斯男爵听到自己手下的禀报有些意外,他走出自己的领主木屋看见从马车上下来的迪伦。马特,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的手下人是误报,可是看着那步履蹒跚和隆起的背部的贵族,马库斯男爵知道这确实是迪伦。马特本人。
“哦,马库斯男爵大人,我的上帝,这一路的颠簸差点要了我的命。”迪伦。马特缓缓的走向男爵,他一脸的疲惫脸色也有些苍白。
“我会让仆人准备好房间和食物的。”马库斯男爵向自己的仆人们命令道。
“男爵大人不用着急,我这次来是代表埃布尔伯爵大人与您有事情相商的。”迪伦。马特向着马库斯男爵走了几步说道,他那弯着腰的摸样就像是古怪的动物,引得堡垒中的人们大笑起来,虽然迪伦。马特同马库斯男爵是亲属关系,但是他从未到过男爵的领地。
“如果你是想来说情,好让外面那一支梅克伦堡伯爵的军队通过我的领地,那么你还是闭上嘴巴的好。”马库斯男爵气冲冲的说道。
“啧啧,如果您不肯听我的说的话,那么我便是来看看我父亲的连缀最后一面的。”迪伦。马特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的情绪,他抬起头看向堡垒四周,仿佛要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记忆在内心深处,而他目光所及之处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退缩了一下,他们对这个驼背步履蹒跚的人感到厌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库斯男爵面色一沉心中大怒,自己将迪伦。马特这个可怜虫当做客人来对待,但是他却来到自己的堡垒中讲出这种话。
“请听听我这个可怜之人的肺腑之言。”迪伦。马特站在堡垒的空地上,此时他的周围都是堡垒中的士兵和仆役,当然还有马库斯男爵的亲人也从萨克逊领主屋宅中走出来好奇的张望,看到自己那古怪的外貌引起了堡垒中众人的注意力,迪伦马特接着开始讲道,“我不知道马库斯男爵大人同宫相大人发生了什么样的误会,但是将宫相大人前往梅森郡的军队阻挡是不明智的决策,为什么不明智,请听我讲完,在我们拒绝军队通过的时候,东方的波希米亚人正在洗劫劳齐茨伯爵的领地,每一天都有从哪里传来的流言蜚语,可是我们只能确信一点,那就是波希米亚人正在屠杀哪里的人民,烧毁他们的房屋和田地,相比而言这里发生的事情只是邻里之间的小矛盾,我们真的要因为这一点小矛盾使得宫相大人无法整理他的军队,拖延驱逐波希米亚人的时间吗?不,我们不能这样做,为什么?因为波希米亚人在劳齐茨伯爵的领地中烧无可烧,抢无可抢的时候,那些强盗会像蝗虫一般向所有的梅森公爵的贵族领主们的土地袭击而来,我想问一句我的亲人们,那时候这种责任由谁来承担?”
“哗~~~。”当迪伦。马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们都纷纷议论开了,虽然波希米亚人来袭的消息他们也通过来往的旅行者们得知,但是认为那还距离自己的生活十分的遥远,可是迪伦。马特的叙说却如同是身临其境一般,仿佛那些骑马的波希米亚人挥舞着刀剑正袭击而来,顿时都感到恐慌起来。
“哼,夸大其词,你这是在威胁我和我的人民?”马库斯男爵不屑一顾的说道。
“这绝非是威胁,而是事实。”迪伦。马特伸出自己的手指指向男爵,他的面容充满了威严,而语调变得极为的铿锵有力,不过很快他又态度柔和起来,放下自己的手指,仿佛请求一般的接着对男爵说道,“行行好吧我的男爵大人,就算是不为了你自己,也请想一想那些还处于波希米亚人铁蹄之下蹂躏的人们,他们需要宫相大人的军队,需要您的帮助,您无需出兵相助只需要慷慨的放行。”
“我~~~,哼,好吧,我绝非是惧怕梅克伦堡伯爵,而是为了整个公国的利益,不过梅克伦堡伯爵必须赔偿我领地的损失。”马库斯男爵其实也不想同阿若德作对,但是如果不能够给他的领民和贵族们一个交代,他恐怕自己会落下懦弱无刚的笑柄,而现在迪伦。马特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也就顺势而下。
“这是当然的,宫相大人的很快会将赔偿金送来的。”迪伦。马特弯下腰脑袋几乎要碰到自己的鞋尖,而当他弯下腰的时候眼中闪耀着狡猾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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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节谣言
德意志佣兵团再一次开拔,这一次他们走过石桥的时候没有人向他们射箭,并且在瞭望塔上的弓箭手还友好热情的冲他们招招手,堡垒中响起平安无事的号角声。迪伦。马特在堡垒中接受了马库斯男爵及其家人的热情招待,为了答谢他化解与宫相阿若德之间的误会,不过当军队开拔向梅森郡挺进的时候,在泥泞道路旁的灌木丛中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正不怀好意的注视着,不过阿若德的德意志佣兵团组织是如此的严密有效,扮演侦查骑兵角色的标枪骑兵作为前导,长枪兵和双手剑士为中军,其后的弓弩手和辎重部队也有标枪骑兵以及特战队护卫,虽然那些特战队员除了身上的古怪胸甲和斗篷外,装扮如同那些普通的仆役,但是从他们强壮的体魄和锐利的双眼可以看出不是一般的角色。
“我们回去,告诉伯爵任务失败了。”灌木丛中一个看上去像是首领的人对自己的同伴小声说道,一阵哗哗的声响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这些偷窥者们向树林深处走去,经过几道开始消融冰雪的小溪,越过几块还盖着白雪高大的岩石,在树林的中央一圈开始长出嫩芽的草地上,停着一辆辎重驮马车,车的周围是几个同样身着皮革甲,身负武装皮革带披着斗篷,腰间挂着利剑的男人们,他们看见回来的同伴都看向他们。
“怎么回事?阿若德的人和马库斯男爵打起来了?”那些留守的人询问道,茂密的森林可以提供给他们足够的掩护。在这里将抢劫的财物装上辎重车运往劳齐茨伯爵的庄园。
“真是该死的,从梅森堡中来了使者,说服了马库斯男爵放行了,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为首的战士气恼的将自己被挂住的披风从荆棘的纠缠中解开,这让他十分的气恼,对他的手下说道。
“什么?这就放行了,上帝我们干了这么多,竟然就这样结束了。”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袭击阿若德的军队,拖住他们直到伯爵下达新的命令?”这一支看似强盗土匪的人马。其中竟然不缺乏热血悍勇之辈。竟然企图袭击一支军队。
“也许可行,想想那些雇佣兵们的德行,只期盼金钱而毫无荣誉感作战的人们,他们软弱的就像是一群兔子。我们只需要在深夜袭击他们的营地。便能够搅动许多人的逃亡。”
“不行我们做不到。我亲眼见到了那一支军队,他们和其他的雇佣兵不同,不知道该怎么说。训练有素,整齐而装备齐全,我都不知道阿若德从哪里找来的这种军队。”为首的战士摇了摇头,他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懂得评判一支军队的士气,通常一支经验丰富的军队,因为经历过过多的血腥,军队的士兵必然有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可是他所见到的的军队却截然不同,他们的眼中各个包含着杀气,很明显是经过鏖战的士兵,但是他们的行军却极为安静有序。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去,我会向伯爵大人禀报的。”为首的战士向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那么这面旗帜怎么办?”他的手下将一面旗帜拿了出来,旗帜竟然与阿若德的黑狮子旗帜一模一样,他们就是打着这旗帜烧毁马库斯男爵领地的村庄的,并且挑起马库斯男爵与阿若德之间的争端。
“烧掉。”为首的战士恶狠狠的说道,私自持有贵族纹章和旗帜是死罪,而伪造其他贵族的旗帜被抓住更是死罪,毕竟将罪证消灭干净。
很快空地上只留下一团被烧焦的灰烬,那些打着阿若德的旗号为非作歹的匪徒们却已经离开了,他们悄悄的换上商人的衣服把盔甲和多余的武器藏在辎重车中,车上装载着数袋子的燕麦、鸡蛋和几筐子鸡鸭,这些都是他们搜刮马库斯男爵领地村庄中的所得,至于偷到的牛和马早就卖给了别的旅行商人,能当旅行商人这种颠沛流离职业的人,都十分清楚那些偷牛贼的德行,不过只要能够赚钱谁又在乎这些事情。
数百人行进的速度当然没有数个人行进的速度快,当冒充阿若德士兵的人和德意志佣兵团相遇的时候,他们都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因为道路狭窄约翰伯格命令部队停下来,让这一群赶着马车的商人们先行通过,他们就这样相互擦肩而过。
“马库斯男爵放行了,罗伯特修士你的计划失败了。”当劳齐茨伯爵的手下向他禀报了之后,劳齐茨伯爵对罗伯特修士抱怨道。
“我的伯爵大人,请别担心,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是阿若德的部队通过了马库斯男爵的领地又如何,阿若德的军队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廷臣们知道了,难道会信任这种懦弱无刚的佣兵团吗?”罗伯特修士向劳齐茨伯爵解释道。
“也只能这样了,要不是我的军队被围困在自己的城堡中,哪里会这么麻烦。”劳齐茨伯爵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对于阿若德的仇恨越发的浓烈,想到阿若德手中握着的军队就在梅森城堡下,就仿佛被人架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抵住咽喉一般,从来只有他威胁别人,可是这一次却要尝到自己被威胁的滋味,而阿若德在宴会时候嚣张的面孔似乎就晃动在他的面前。
劳齐茨伯爵在梅森公国的宫廷中耳目众多,他们很快将谣言散播出去,在大厅的列柱之间,在回廊的木凳旁边,在花团锦簇的庭院之中,流言蜚语如同病毒一般传播开来,廷臣们都在纷纷议论着阿若德军队被挡在马库斯男爵领地外的事情,并且大部分抱着嘲笑的态度。
“一位宫相召集的军队竟然被马库斯男爵弄得寸步难移,真是不可思议。”瓦尔克男爵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对一旁围着他的廷臣们说道,并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