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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索罗斯梅克伦堡现在的贸易情况怎么样?”阿若德微微点头,他指了指犹太人索罗斯对他询问道。
“虽然在陆地上商队有所减少,但是也因此海上的贸易反而活跃起来了,商队的话每一个月都有三到四支,商船也是络绎不绝的来往。商人们甚至联名请求扩大白兰地酒的配额。”索罗斯对阿若德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最近赚了不少钱吧。”阿若德的港口靠贸易税可以收到不少的钱,更何况梅克伦堡还有自己的特色商品,其中被波美拉尼亚酋长大为赞赏的白兰地酒便是其中之一,这种经过蒸馏的高纯度的烈酒成了西部各领地贵族争相追逐的奢侈品,毕竟湿寒的欧罗巴大陆没有比烈酒更招人喜欢的。
“可以这么说,您的领地资金充沛。”就连犹太人索罗斯都不得不佩服阿若德的经营和赚钱手段。阿若德是他见过的最会赚钱的贵族,当然在虔诚的基督徒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很好,索罗斯我要你,除了上缴给梅克伦堡作为军费和开支的钱外,将剩余的钱当做借贷的资本,向那些信用比较良好的商人们借贷,当然利息是不能少的。”阿若德对索罗斯说道。
“借贷?”索罗斯吃了一惊,其实放贷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情,犹太人其中的生财之道便是放贷。只是他没有想到阿若德竟然也熟知此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们犹太人应该很熟悉这个流程吧。”阿若德当然知道犹太人的本领,说实在的正是因为犹太人的这个本领才使得他们在欧罗巴屡屡遭到排斥,那些什么宗教和民族仇恨都是扯淡,根本原因就是欧罗巴的基督徒们嫉妒犹太人的财富。
“可是伯爵大人,教会是反对借贷这种行径的,如果被知道了恐怕不好办吧。”迪伦。马特立即对阿若德说道,毕竟来自罗马的那位神父名义上还是宫廷牧师。如果一纸控诉交到了罗马,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
“所以。我才让索罗斯去办这件事,你记住这是你私人名义的借贷所,我不知道这件事,当然如果在梅克伦堡中有任何的麻烦你要及时向我汇报。”阿若德对索罗斯说道。
“是伯爵大人。”聪明的索罗斯立即明白过来,作为犹太人搞借贷所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真正的东家确实面前这位伯爵大人。而自己只是一个代理人而已。
“还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阿若德见索罗斯如此的爽快答应很满意,于是向他询问道,其实是表示自己可以满足索罗斯的一个请求。
“是这样,伯爵大人,我的长子摩西希望可以加入您的军队。”索罗斯站起身对阿若德请求道。自从阿若德的军功制度发布后,聪明的索罗斯便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对于平民来说晋级的好机会,打破了平民无法拥有土地和社会地位的制度,而犹太人一直饱受天主教的歧视和迫害,他们不允许拥有土地和担任重要职务,就是拥有再多的钱都有可能会遭到统治者随意没收的处境。
“嘶~~~。”一旁的迪伦。马特不由的皱起眉头,他抽了一口凉气,这个请求实在是太过了,犹太人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宗教和传统,对于欧罗巴的天主教徒们来说实在是怪异,所以并不信任犹太人,更别说在军队中使用犹太人,万一这些复国心切的犹太人造反可就跟个定时炸弹一般。
“好吧,就让你的儿子到梅克伦堡军团中接受训练,不过虽然你是我重要的廷臣,但是你的人儿子加入军队中后便要从小兵开始积累功勋,听从军队纪律的约束,如果能够做到便没有什么问题。”阿若德意外的同意了索罗斯的请求,这让索罗斯感激涕零。
“感谢伯爵大人。”
“迪伦。马特大人,作为领主本来我应该每个月都要接受领民们的诉讼请求,但是在同斯拉夫人的战事会逐渐的白热化,我本人甚至也有可能会带兵出征,所以我觉得由你牵头成立一个巡回法庭,每一个月前往我的领地进行巡回接受民众的诉讼,为他们审理案件,平息诉讼安定人心。”阿若德接着转过头对迪伦。阿密特说道,别小瞧阿若德所说的事情,这是事关领主的司法权的大事情,更何况在中世纪司法权一直是领主们财政的一大来源,不但农民们在提起诉讼的时候要给领主缴纳诉讼费用,在审判过程中领主也可以趁机拿到灰色收入。
“什么?要把司法权委托给我吗?”迪伦。马特吃惊的看着阿若德,司法权是领主的重要权利之一,没想到阿若德竟然会交给自己。
“是的,你将代表我去处理诉讼案件,不过我会派小派恩作为你的书记官,并且另外会派出收费员,你只能够负责审理案件,从今往后这便是梅克伦堡派出的巡回法庭的制度。”阿若德当然清楚在判案过程中的收入,他派出自己身边的小侍从作为书记官,把所有案件过程记录下来,而收费员可以杜绝产生贪污现象。
“明白了,不过,伯爵大人如果人们不服从我的判决怎么办?”迪伦。马特想了想接着问道。
“那么就可以到梅克伦堡中等待领主的裁判。”阿若德回答道,在领主之前设置一个法庭可以筛查许多鸡毛蒜皮的案件,这也算是为领主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那么我审理案件的依据是什么呢?”如果是一般的廷臣,接受了阿若德的命令后便执行就是,但是迪伦。马特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应该以什么为依据,不过即使他不说阿若德也已经准备好了,阿若德的灵魂虽然来自后世,也见识过一些法律条文,但是如果真正的将那些搬到中世纪明显是不现实的,不说会和教会法相互冲突,就是人民也不会认可那种从未见过的法律常识,他们更遵从的是传统法。
“给你这个,这是我过去审判案件时候的记录,如果可以用传统来审判的用传统,如果传统习俗判不了的,那么就用判例法来解决。”阿若德站起身走到议事厅的一个角落书桌前,拿起一叠厚厚的羊皮纸,上面是修士们记录的每一次阿若德的判决,阿若德给梅克伦堡建立起的法律制度是传统法与判例法相结合的法律系统,当然他的灵魂来自后世当然清楚另一支主要的力量,商人阶层其实也很需要另一种法律相适应的,于是亲自有起草了一份关于契约条例,一并拿给了迪伦。马特。
“这个我明白,可是这又是什么呢?”迪伦。马特拿着厚厚的判例,又看了看另一份契约条例抬起头看向阿若德。
“判例是普通民众使用的,而这份契约条例是给商人们在经商过程中使用,可以减少商人们之间的纠纷,不过这并不完善,虽然基本原则是按照罗马法中的公平贸易原则为起点,但是还是很粗糙,我准备每一年收集起来商人们的诉讼进行研究改进,所以对于商人们的诉讼请求你要单独放起来。”阿若德指了指在迪伦。马特面前的两份不同的法律,向迪伦。马特解释道。
“哦,能让我看看嘛?”这时候不但是迪伦。马特,就连一旁的索罗斯都感兴趣起来,对于经商有天赋的犹太人对此很是敏感,索罗斯意识到阿若德的这份简陋的契约条例的分量,对于商人们来说是一份跨时代的产物。
第三十七节解散德意志佣兵团
阿若德在自己即将出征沃特加斯特之前,先安排好借贷所和法庭的事情,一方面是为了快速的积累资金,而法庭除了可以代替领主解决领民的纠纷,还可以额外的提供金钱的收入可谓是一举两得,在解决了领地内的两件大事之后,阿若德开始整编起自己的梅克伦堡军团。
所谓的梅克伦堡军团其实是将有战争经验的德意志佣兵团老兵为基础,将领地内的保甲兵重建而成,作为拥有后世知识和经验的阿若德,十分的清楚在一支军队中有战争经验的基层士官的作用,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德意志帝国耻辱的战败并且受到了协约国严苛的限制,为了保存帝国的战斗力,德国人宁可将大批的军队裁撤,也要保留下基层的军官,这为二战前德国的扩军保留了种子,因为一个有经验的士官至少可以带五到十名新兵。
德意志佣兵团虽然因为约翰伯格的死而分裂,可是依然保留了许多忠诚于阿若德的佣兵,甚至经过这一次考验阿若德更加信任这些回归的佣兵们,他们以疯狂者安德鲁为首在梅克伦堡的军营中等候着阿若德的新命令,在解决了借贷所和巡回法庭的事务后,阿若德便带领着自己的侍从们来到了军营中。
“全体都有,整队。”德意志佣兵团的代理团长疯狂者安德鲁,站在队列的右上角,他看见阿若德带领的侍从团出现在军营外,立即大声的法令道。
“刷~~~。”本来在军营中四处或坐或站,看上去散漫无比的佣兵们,在听到安德鲁的命令后,一瞬间便组成了一个方阵队列,这是他们长久一来已经印到骨子里的本能反应。如果他们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组成方阵的话,那么在战场上便有可能落单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恩。”阿若德赞赏的看着这一支老德意志佣兵团佣兵们,果然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士兵是不同的,这些人中有些曾经同阿若德一起并肩作战,对于阿若德很了解。
“你觉得梅克伦堡伯爵的为人如何?”曾经在北欧为丹麦王作战的时候,丹麦王巴努克有一次拉住一名普通的德意志佣兵团佣兵询问道。
“阿若德?呸。就是一个光会驱赶人去送死的混蛋。”那名佣兵满不在乎的冲着地面上吐了口口水,一脸不满的对巴努克说道。
“哦,如果阿若德同我发生了争执你会站在那一边?”听了这名普通佣兵的话,丹麦王巴努克的脸上露出了喜色,他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当然是阿若德一边喽。”那名普通的佣兵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巴努克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为什么?”巴努克不解的询问道。
“这还用问,虽然阿若德那家伙是个混蛋,但是却是个从不拖欠我们酬金的家伙,而且他给了我们可以战斗的目标和荣誉。”说完那名佣兵便哼唱着德意志佣兵在前进的歌曲。一边晃晃悠悠的走开了,只留下了一脸愕然的丹麦王巴努克。
风吹拂过梅克伦堡军营,将军营中的旗帜和标旗绶带吹的飞舞起来,在这些标旗下回归的德意志佣兵们仿佛石刻一般挺胸抬头,阿若德挎着自己的剑走在佣兵们的中间,看着这些被自己授予了德意志名号的士兵们,他们也许最初的时候只是一支为了酬金而战斗的亡命之徒,可是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考验后。对于德意志佣兵团这个集体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无法割舍。
“德意志佣兵团的士兵们,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情。在北欧你们的一些兄弟离开了我们,他们抛弃了神圣而荣耀的德意志佣兵团,宁愿单纯的去为了金钱去战斗,可是在这里我并不像指责这些兄弟们,为什么?”阿若德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这些沉默的士兵们,大声的对他们说道。事实上在德意志佣兵们回归后一度也发生了骚动,对于自己到底应该是阿若德的士兵,还是一支自由的佣兵团,这些人有了思想上的动摇。
“~~~~。”除了风声和呼吸声,没有人回答阿若德的话。只是士兵们眼神有了些许的不同。
“因为作为佣兵,为了金钱而战并没有什么羞耻的,这是我无法指责他们的原因,不过我也为这些兄弟们感到惋惜,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