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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对不会有假,便跟着他学习方子,果然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而治疗效果非常好,十多例病案全部治愈!
而这时候,新任东京汴梁知府包拯包青天,上了一道紧急奏折,报告说京城出现瘟疫,病人都是喉咙红肿疼痛糜烂,怕冷发热,数日内死亡!而且大多数是孩子,京城医馆大夫郎中都是束手无策,城里人心皇皇,已经有一些居民开始逃出成外避难。请求派翰林医官院医官诊治。
仁宗这下真的着急了,如果只是在皇宫里和汝南郡王府流行,死的人毕竟少,但是要是在京城流行,那死的人可就多了。
一旦京城大乱,可不是闹着玩的。
仁宗已经从切身体会知道,这种病翰林医官院的太医没有治疗,就算是林忆一这样的shì御医都只有一二成把握能治好,着急之下,仁宗立即召集王公大臣开会,可是这些人除了长篇大论说一通比较及时组织救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之类的大话之外,提不出什么好建议,倒是最后汝南郡王出了一个点子,让叶知秋把他从药神壶翁那里学来的仙方传授给医官甚至京城的郎中大夫们,大家一起救治,才能拯救整个京城。
王公大臣们很多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由面面相觑。汝南郡王赵允让便把这件事情前后经过这么说了,他感jī叶知秋治好了病危的几个儿子,所以刻意夸张修饰,把本来就很惊险的事情说的更是惊心动魄,特别是叶知秋两次得药神壶翁托梦,指点找到失传数百年的医圣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得仙方救活了福康等公主以及自家几个孩子还有shì从,他自己就是当事人,说的更是惊心动魄,dàng气回肠,这些事情有些是他亲身经历的,有些是孙奇告诉仁宗,仁宗又告诉他的。
这些王公大臣差不多都是第一次听说,居然世间真有神仙托梦这种事情?当真匪夷所思,不过听汝南郡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编的,而且,皇宫、汝南郡王府闹瘟疫这件事情他们也听说了,也去探望过赵曙王子等人,现在听说居然是吴王曹玩新过继的儿子得汝南郡王托梦传授仙方治好的,惊讶得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吏部尚书晏殊听完点头道:“四国舅原先是孙老太医的孙儿,本官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这孩子十分聪明,有七步成诗之才,他是孙老太医的徒孙,这医术应该是不错的,想不到他居然有这种仙缘,得药神壶翁托梦传授仙方,当真奇遇!既然如此,汝南郡王的主意很好,吴王曹玩请假没来,便请官家下旨,让这孩子传授仙方,拯救京城百姓吧!”
这时宰相庞籍道:“如果四国舅得神仙传授的这个方子当真管用,那未尝不可,只是,比必须搞准了,不然让那么多人跟一个半大孩子学方子,而又没有效果,那这笑话可就闹大了。”
汝南郡王有些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本王在说谎了?”
“不敢!”庞籍拱手道:“我的意思只是说,四国舅得神仙传授仙方这件事情,必须准确无误,否则热人耻笑就不好了。”
枢密使高若讷道:“这件事其实不需要如何证明,方子有效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试问,一个半大的孩子,就算从娘肚子开始学,只怕也比不过当朝太医学的年头多吧?这丹毒瘟疫连shì御医林忆等人都治不好,他一个半大孩子又能治好?他现在能治好,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医术,只能说明他得到的神仙传授方子,否则,如何解释他能治太医都治不好的病呢?”!。
第140章大新闻
'正文'第140章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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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忆虽然是侍御医,但是医官最高官阶也只是五品,相当于正地级,这样的级别也只能算是中层干部,是不能参加内阁这样高层次会议的,但是由于这是专题会议,涉及到瘟疫救治这些专业问题,所以仁宗特别准许他列席旁听。他本来一直默默听着,他参加会议的任务也是旁听,只带耳朵不带嘴,但是说到叶知秋的事情,听了枢密使高若讷的话之后,他忍不住说了:“知秋国舅医术有他独到之处,在他还没有过继吴王之前,他就曾经治愈过至少三个我治不好的病案!”
一听这话,这些王公大臣们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一个半大的孩子能治好号称国手的侍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一个还可以说是碰巧,但是三个,再说碰巧,只怕就说不过去了,这件事情是从人家侍御医自己口中说出来,那还有假吗?
这可是个特大新闻,一时间,大殿里跟菜市场一般热闹。
仁宗也很是惊讶,瞧着林忆,不用问这一定是真的,这事对林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他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叶知秋治好了福康等公主,还有赵曙的儿子,他还不是很惊讶,因为他一直以为,他是因他得到了药神壶翁托梦指点,是他的仙缘,与他的医术无关,但是现在听林忆说了,他又联想起叶知秋告诉林忆方子,治好永康公主的事情,才知道,这小子医术也不简单!难道,他治好福康公主等人,不是靠神仙,而是靠他自己的医术?那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不过,他宁愿相信叶知秋到目前创造的奇迹,来自于药神壶翁,对他来说,现在拯救面临瘟疫的整个京城,一个半大孩子的肩膀还是太脆弱了,只有神仙,才能给他以强有力的精神支撑。
他的担忧其实也是这些王公大臣们的担忧,庞籍问道:“这么说,他根本没有梦见过药神壶翁了,这些方子其实是他们孙家,啊不,他以前的孙老太医家的方子了?”
林忆摇头道“他是否梦见药神壶翁,这个我没办法知道,但是,他治疗福康等公主的方子,绝对不是孙老太医他们家传的!”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因为他给福康公主他们治疗的时候,孙奇也在场学,他也很惊讶和兴奋,连他都不知道,显然不是他们家学了。”
众人连连点头,庞籍又道:“这么说来,你们三个也知道这些方子了?那就简单了,我还担心,那孩子不肯说,或者漫天要价,让官家为难呢,既然你们知道,直接写出来,分送大家作为治病参考,不就行了吗?免了劳师动众的,出错了让人笑话!”
仁宗微微点头,这个主意深得他的赞许,不禁捻着胡须微笑。
不料林忆摇头道:“这个不妥,仲景医圣和药王孙思逸的方子,不可谓不神奇,但是这一次,只有十之一二有效,绝大部分无效,不是方子的问题,而是用方的人,方子是死的,必须随证加减,视情况调整用方,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这次给福康公主治病就是最好的证明,对其他人有效的方子,用在福康公主身上就没有效果,最后是四国舅爷调整用方,这才建功!仲景医圣和药王孙思逸的方子也是这样,我在想,如果他们两位在,当场医治,能随证调整用方,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效果。”
仁宗眉头微皱,问道:“这么说,你们没有学会如何随证调整用方了?”
“没有!”
“他不肯教你们吗?”
“不是”,林忆道。”
“那是为何?”
林忆苦笑:“因为丹毒是温病,而四国舅所说的温痔,是不同于伤寒的,关于这种病的病因、病机和基本治疗原则,都不同于伤寒,所以,他说的我们听不懂,更准确一点说,与我们平生所学大相径庭,所以听懂了也无法接受!”
大殿之上王公大臣们又炸锅了,堂堂侍御医居然听不懂一个半大孩子说的医理!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仁宗更是哭笑不得,神情十分尴尬。在场有知道一些内幕的,了解这关系到孙老太医的一庄公案,孙家口口声声说,温病不同于伤寒,《黄帝内经》和《难经》等传世经典在这上面都灿苛了,而孙老太医按照错的医术治疗,所以这才治死了二皇子,错不在孙老太医。但是官家最终还是根据翰林医官院的意见,认定孙老太医有罪,将孙家株连入狱,判了孙兆等人死罪。现在治疗丹毒,那原先孙家孙儿说个病治疗不同于伤寒,要按照温病的法子治疗才行,如果按照他说的,那无异于承认孙家的观点,等于宣告孙家案子是错案,可要是按照他说的,又不能学会他治疗丹毒的法子!难怪官家神情尴尬了。
枢密使高若讷不懂医术,又不知道内情,傻乎乎问道:“什么温病不同于伤寒?既然他说了不同,那就按照他说的办不就行了嘛,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我看你们这些人也是学医学傻了,管那么多作什么,这看病说到底,还得治好病才是正理!人家会治,能把人治好,人家就说得对,你不会治,你治不好病,你就算是说破天,也是无用!”
知道内幕的,见官家脸色不好看,使劲朝他使眼色咳嗽,他还傻乎乎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这样嘛,如果人家四国舅不是个半大孩子,而是什么国手名家说的,又或者根本就是药神壶翁在梦中告诉他的,那林忆他们还会因为跟他们所学不一样而听不进去吗?”
林忆心头一凛,躬身道:“高大人教训得是,卑职错了。”
仁宗听了,心中不由一动,对啊,说不定是药神壶翁教授他这些医理,要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出这些从来没人听说过的东西来呢?
庞籍道:“既然只能让这四国舅教控,那他可就可以漫天要价了!”
高若讷道:“若他教授大家的方子真的有效,能拯救万千百姓,便是给他十万贯,却也是值得的!”
“他要是要的不是钱财呢?”
“不要钱财还要什么?他个半大的孩子,莫非还要高官厚禄、美女交娃不成?哈哈哈,便是这些,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嘛,给他又有何妨?”
宰相庞籍冷笑:“他若要这些,自然无妨,可是,只怕他要的,不好给啊!”
枢密使高若讷一愣:“不要这些,那他要什么?”
庞籍望向仁宗,笑而不答。
仁宗自然知道庞籍所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孙家的案子,他也不是一定要杀了孙兆他们给儿子报仇,他只是要一明白,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如果真是孙老太医的过错,他是一定要依法处决的,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让他很为难的事情,他能估计到,那孩子一定会提出赦免他二伯父的要求的,但如果真是孙用和的原因导致儿子死亡,他心里还是希望为儿子报仇,现在是个两难选择,除非能让那孩子放弃赦免他二伯父的主意,这就考验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了!
没等盘算如何说服叶知秋,仁宗已经为自己不得不有求于一个半大的孩子而感到难堪。
散会之后,仁宗回到寝宫,想了一会,让人把曹皇后请来,说了这件事。
曹皇后刚刚得到母亲传来的消息,说家里也发生了丹毒,曹皇后的二弟和三弟都染病了,三弟已经病死,二弟奄奄一息,连她自己都染上了,多亏四弟知秋得了药神壶翁托梦传授仙方,进宫之前开了方子给他们治病,现在已经治好了,家里没有人新得这种病。让她放心。
曹皇后又是欣慰又是后怕,同时也很庆幸,当初自己为了报答孙老太医救命之恩,让孙老太医的孙子叶知秋过继到父母家为嗣子,没想到,父母家在这次京城瘟疫中,全靠他救命,才躲过了这一劫。看来命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现在听仁宗说了这事之后,更很是惊讶,想不到最后拯救京城百姓的,还是自己这个刚刚过继来的弟弟。曹皇后知道,官家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