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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为何不与我江东联结,却联结西凉?”鲁肃说罢,煞有介事道:“山民当知,此举坏我两家关系!”
庞山民闻言,气极反笑道:“子敬此言,欲代庞某理政?”
“山民当知晓,我江东诚意!”鲁肃避而不答,对庞山民道:“先前鲁某将江东近况,尽数告知,联结中原,乃是迫不得已!”
“联西凉,亦是我荆襄迫不得已。”庞山民说罢,对鲁肃冷笑道:“子敬可早回江东,告知公瑾整兵待戈,我荆襄有暇之时,自会去寻公瑾讨教一二。”
“山民心意已决?”鲁肃闻言,收起面上讨好笑容,对庞山民道:“如今我江东,已与中原联结,山民若行此不智之举,亲者痛,仇者快!”
“我荆襄如何行事,不劳子敬操心。”庞山民说罢,拂袖而去,鲁肃疾呼:“山民,需念在尚香小姐面上,谨慎行事!”
“若不看在尚香面上,你江东之人,如今岂有命在?”庞山民回身骂道:“子敬,庞某赠你一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江东向来以为庞某性情柔和,软弱可欺,可是子敬也当知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江东先前行事,庞某皆记在心中!”
鲁肃闻言,见庞山民恨意滔滔,失魂落魄的离了府邸,一路往驿馆而去。
此来荆襄,江东非但没有与荆襄暗中联结,反而因联曹一事,将庞山民惹恼,鲁肃于荆襄亦不敢久留,回驿馆收拾行装之后,便往渡口,归返江东。
于大船之上,鲁肃心中苦楚,虽说联曹对江东休养生息,作用不小,可曹操绝对不会给江东实际上的帮助,两家合盟,其作用无非在于制衡荆襄,而荆襄联结西凉,可从西凉换取大量战马,荆襄本就富庶,若再得强劲骑兵,其兵锋所向,难以抵挡。
荆襄两年经营,于水战之上,已和江东差距不大,若再有骑兵相辅,一旦占得江东任一渡口,其步卒,骑军便可源源不绝的踏上江东地面,届时庞山民欲掠江东土地,轻而易举。
于柴桑停船,鲁肃急将此番荆襄变化,告知周瑜,周瑜闻言亦眉头大皱,对鲁肃道:“子敬,于荆襄时,何不往吴夫人府上求援?山民仁孝,吴夫人所求,其必然从命!”
“夫人之前便对诸侯争霸,不闻不问,且被山民逐出府邸,鲁某心乱如麻,哪里还能想到,去夫人府上求助?”鲁肃一脸苦涩,对周瑜道:“公瑾,你说荆襄军马,会何时渡江?”
周瑜见鲁肃心乱,不禁苦笑,对鲁肃道:“周某又何尝知道那庞山民心思,只是周某以为,山民此举,虚张声势的成分更大一些,若我为荆襄之主,便不会匆忙出兵,毕竟我江东不比西川,汉中,也不是庞山民想得就得的!”
鲁肃闻言心中稍安,对周瑜道:“此事鲁某当回报主公,公瑾于柴桑当多作警戒,防荆襄军马异动。”
周瑜闻言点了点头,对鲁肃道:“既然子敬还有公务,周某便不强留,至于江面防务,子敬大可放心,有周某在,便可叫那荆襄,渡江不得!”
直至入夜,马超韩遂二人,才微微转醒,二人洗漱之后,相见之时,尽皆苦笑。
此来荆襄,马超,韩遂算是见识了庞山民的热情了,一路而来,所遇西川,荆襄官员尽皆殷勤,二人醉卧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还要多些,于驿馆厅堂,见窗外灯火闪烁,马超不禁心中奇怪,召人相询道:“入夜之时,这城中为何,如此喧嚣,莫非这长沙城中,并无宵禁?”
驿馆下人闻言,对马超道:“长沙于一年之前,便无宵禁,将军所言喧嚣之处,乃我长沙夜市,如今荆襄各郡,百姓富庶,入夜之时,百姓多于城中消遣,不少商家见此商机,便于坊间设夜市经营,既方便百姓,亦可多赚些钱财。”
“哦?既如此,马某倒有兴趣,看看这夜市了,叔父,可愿与马某同去?”马超说罢,韩遂摇了摇头,笑道:“叔父可不似孟起这般,精力无穷,大醉初醒,还想再休息一会儿。”
马超闻言,命下人引路,出驿馆往夜市而去,直至马超离去许久,韩遂叫上侯选,成宜二人,一并往太守府而去。
夜市之中,灯火通明,马超一路走来,心中艳羡不已,于西凉天色将暗,百姓便尽皆归家,怎可见如此繁华夜景?就算是长安大城,比之长沙繁华,亦逊色许多。
想到此处,马超心中不禁想起于西凉之时,人人多言徐庶吏治之能,心中更为不屑。
于夜市穿梭,马超兴致盎然,一路走过,马超心中感慨,这入夜时分吃穿住用之物,尽可于坊市购得,且一路走来,百姓面上,尽皆笑颜,这动人的笑容,丝毫不似西凉百姓那般冷漠,麻木。
马超轻声一叹,却闻不远之处笑闹之声,侧目望去,只见一笑靥如花的女子,正与身后一男一女,娇声吵闹。
“好一个靓丽女子。”马超闻言,面上一笑,便听那女子笑道:“祝融丫头,你若成婚,想要姐姐送何礼物?”
NO。366韩遂求援孙绍搦战
吕绮玲的笑容如一抹亮色,于马超脑中挥之不去,马超口中喃喃自语道:“天下间竟有如此靓丽女子。”
身旁下人循马超目光而去,见吕绮玲后,对马超笑道:“此女乃上将军掌上明珠。”
“上将军的女儿?”马超闻言,不禁愕然,对身旁下人道:“上将军弱冠之龄,哪来这么大的女儿!”
下人闻言,便与马超说起庞山民与貂蝉成亲之事,吕绮玲乃吕布遗孤,庞山民将其视若己出,此女有求,上将军必有所应,待其比之亲女,更为宠爱。
马超闻言,心中暗道:此女姿色不俗,正可为马家媳妇,且若真如此人所言,庞山民对其宠爱不已,若与之结亲,西凉亦可占得无尽风光。
想到此处,马超再看,却见眼前靓影已飘然无踪,心中不禁微微懊悔之前犹豫,未与此女搭话,再逛夜市,也无先前喜悦心情。
长沙太守府中,灯火摇曳,庞山民于案前打理这些时日的荆襄政务,虽蒋琬以及书院同窗,皆为能吏,可这各郡大事,皆向庞山民回报。
庞山民正思索间,便闻下人来报,韩遂求见,庞山民遥望堂外天色,微微一笑,命人请韩遂,堂前一叙。
不多时候,韩遂便领候选,成宜二人入堂,见庞山民后,韩遂躬身拜道:“望上将军垂怜,救韩某一命。”
庞山民闻言,故作惊愕之色,对韩遂道:“文约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名震西凉,又有何人敢害将军性命?”
韩遂闻言,不禁苦笑,对庞山民道:“上将军对我西凉之事,不知详细,自那刘备入我西凉之后,韩某位置,颇为尴尬,刘备此人,心思诡诈,屡屡夺韩某与兄长之权,且关,张,赵三将,皆万夫不当之勇,我家兄长还有孟起,令明帮扶,韩某势弱,此番为使,更是交恶刘备,归西凉后,必被那刘备所害!”
见韩遂一脸苦涩,庞山民煞有介事道:“西凉局势,混乱如斯?可庞某闻得,文约将军帐下,旗本八骑皆为骁将,又怎会不是那刘备对手?”
闻庞山民之言,韩遂不禁苦笑,身后侯选,成宜二将,神情讪讪,二人皆为旗本八骑之一,却远不是刘备帐下三人对手,军中演武之时,与关,张,赵三人较量,未得一胜,如今见庞山民说其骁勇,满面羞惭。
见韩遂默不作声,侯选鼓足勇气,对庞山民道:“上将军,我等的确不是那关羽等人对手,西凉军中可挡此三人者,唯孟起一人,便是令明将军,也稍有逊色……”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道:“侯将军倒是坦诚,只是将军莫要失落,知耻后勇者,可有大成就!”
闻庞山民劝慰,二人神情稍霁,尽皆称谢,韩遂见庞山民面带关切之色,对庞山民道:“韩某于西凉时,便闻上将军行事仗义,此番叨扰,实乃迫不得已,上将军智计百出,韩某此来,只为求上将军一活命之法,如今孟起与韩某同为西凉使节,长安只余兄长一人,那刘备必趁此机会,夺权坐大,如此一来,便是我家兄长,地位亦将堪虞!”
庞山民微微点头,口中叹道:“那刘备见缝插针的本事,不可小觑,庞某也因忌惮此人,才将其逐出荆襄,却不想连累文约将军,因此受制,归根结底,庞某亦当为此事,负些责任。”
见庞山民这般通情达理,韩遂不禁一脸欣喜,候选,成宜二人亦屏息凝视庞山民,待其授计,庞山民思索片刻,对三人道:“须臾之间,庞某心中也颇为混乱,不得办法,不过三位大可放心,吾弟庞统,智慧不俗,待庞某与之商议一番,再予文约将军一妥善办法,制衡刘备,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韩遂闻言,心中些许失落,不过庞山民如此应对,也在情理之中,韩遂不再多言,拱手一礼,便带副将,离厅堂而去。
待韩遂走远,庞山民若有所思。
韩遂此来,其言辞之间,多有投诚之意,让庞山民心中,困惑不已。
韩遂于西凉混的再差,也是西凉三主之一,就算难于长安立足,可迁往别处,亦可为一郡之主,于庞山民看来,韩遂实在没有必要,于长沙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援助,莫非刘备于西凉,果真如韩遂所言那般,不可遏制?
要帮韩遂,对当下荆襄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庞山民却以为,帮韩遂不如帮马腾,至少西凉名义上的主人,当为马腾,庞山民原本打算,于甄家通商西凉之时,除交易马匹外,亦遣细作,慢慢渗透西凉朝堂,从而帮衬马腾,剪除刘备,可如今韩遂此来,却让庞山民有些举棋不定了起来。
至少庞山民要了解一下,马腾,韩遂二人,何人更易被荆襄控制,相较而言,马腾仁义,若得荆襄帮衬,当感恩戴德,而韩遂虽狡狯一些,可其识时务,以荆襄之强,若与之联结,韩遂自然难有反意。
只是若马,韩俱联,对庞山民而言,并无此般必要,所以庞山民心中踌躇,如何取舍。
翌日一早,庞山民便被娇笑之声吵醒,起床看去,吕绮玲,祝融,孙绍三人,皆入其卧房之中,庞山民睡眼朦胧,白了吕绮玲一眼,道:“大清早便扰人清梦,丫头,你何时归来的?”
“昨日便归,”吕绮玲说罢,对庞山民笑道:“小叔叔,赶紧选个吉日,筹办婚事,祝融丫头已同意孙副将的求婚了!”
庞山民闻言,心中一喜,翻身坐起,便见孙绍笑得红光满面,对孙绍道:“你小子倒是有些手段,如今已可打赢祝融?”
孙绍闻言,一脸讪笑道:“打不赢,但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祝融闻言,见孙绍傻呵呵的笑容,不禁叹道:“非是祝融愿嫁,而是实在受不住这厮聒噪,便是于校场揍他几顿,他亦纠缠不断……”
“原来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庞山民恍然大悟,说罢,吕绮玲与孙绍,尽皆大笑。
洗漱更衣之后,庞山民便欲带祝融往吴夫人府上一行,这媳妇总要见婆家人的,祝融对此倒并无意见,蛮女性情,并无汉家女子那般矜持扭捏,况且祝融与孙尚香乃是熟识,二人性情相投,应下孙绍求婚之前,祝融便得孙尚香书信,言明孙家之事。
四人正欲出府,却闻下人来报,言马超求见,庞山民闻言,不禁苦笑,对祝融道:“且等庞某接洽西凉使节之后,再与你等同去。”
“西凉使节?”吕绮玲闻言,微微愕然道:“家父生前,对西凉铁骑多有夸赞,言并州铁骑与其沙场相逢,胜败也在五五之数。”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