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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庞统点齐兵马,大军于洛阳城外集结,就连几日前骚扰周边郡县的西凉铁骑,也尽数归返,列阵军中,张飞策马驰骋,于城下高声喝道:“既然尔等不敢堂堂正正的厮杀一番,可别怪俺老张心狠手辣!”
城头许褚闻张飞之言,心中难免憋屈,之前多番请战,却悉数被钟繇驳回,若不是张郃拉着,许褚早就一人一马,出城与那张飞战上一番了,如今又何必由着那张飞耀武扬威?
张飞大手一挥,身后那架带着铁皮挡板的冲车隆隆而上,数十士卒推着巨大的冲车,缓缓向洛阳城门逼近而来,城头火箭如雨而下,可那巨大的冲车只是速度滞缓一些,却并不停顿。
“西凉军中的冲车,竟如此坚固?”钟繇于城头之上,看着那如龟壳般结实的冲车,眉头大皱,世人皆知荆襄书院之中,多能工巧匠,只是无人想到,这些工匠入了军营之中,会给战争带来这般巨大的变数。
想到此处,钟繇忙对左右道:“多派士卒,戍守城门!如今对方大军并不登城,想必是要冲破城门,以西凉铁骑之威,率先入城,城门一旦失守,战势对我等而言将极为被动!”
钟繇说罢,便有数名偏将,奔赴城下,指挥城内军马,向城门靠拢。
待那巨大的冲车行至城门之前,城下铁铸大门传来沉闷震荡之声的时候,许褚按捺不住心中焦虑,对钟繇道:“礌石火箭难伤那冲车分毫,不如让许某率一队兵马,出城一战,将那冲车付之一炬!”
钟繇闻言连连摇头,对许褚道:“仲康将军勿要心急,那庞统等的便是我城门破绽,如今城门处尚且稳固。”
“如今虽稳固,可难保不被敌军破坏城门!”许褚气愤道:“一旦城门失手,元常先生欲再作打算,怕也是来不急了!”
“仲康,勿要心急……”张郃闻言,一把扯住许褚肩膀,对许褚道:“丞相可未允你我临时机变之权,只让我二人听先生调遣,若先生不下将领,你我便当安心等待!”
张郃话音刚落,便见又有一小校,奔上城头,灰头土脸的对钟繇叫道:“元常先生,西凉军中那机关冲车极为厉害,城下铁门,怕是难以持久……”
钟繇闻言,大为心惊道:“你说什么?”
“两扇大门已有数道开裂之处,我等倒是能够挡住冲车力道,可是洛阳城门,年久失修,谁之前又能想到,铁铸的大门,也有碎裂的时候啊?”
小校面上尘土混着汗水,一脸凄惨,钟繇只瞅了小校一眼,便将目光投向城下西凉军中大阵,见数路军马已蠢蠢欲动,心头大惊,回过头来,对张郃,许褚二人道:“繇欲请二位将军出马,引一支劲旅,毁了那西凉冲车。“
“早就该这样了!”许褚闻言,摩拳擦掌,正欲转身离去,却听钟繇又道:“仲康,勿要恋战,破坏了那冲车当速速回城!”
“俺晓得轻重!”许褚说罢,与张郃一道下了城头,二将披挂上马,行至城前,便见城门处尘土漫漫,那冲车冲得两扇偌大铁门,摇摇欲坠。
“尔等速速开门,待许某毁了那怪车!”许褚说罢,门前数十士卒,纷纷扔掉手中巨木,倒退一旁,只片刻功夫,那巨大冲车,竟冲开两道大门,破门而出。
许褚舔了舔嘴唇,一脸兴奋,策马便向冲车而来,车中西凉士卒见状,纷纷退避,不敢挡那许褚。
就在此刻,西凉军中大阵一声炮响,大阵两侧的西凉铁骑,蜂拥往城前疾驰而来,城上钟繇见状不敢怠慢,忙令城头放箭,刹那之间,洛阳城下,箭如雨下。
只须臾之间,便有不少西凉将士中箭坠马,西凉将校虽身披重铠,可这高空坠下的箭矢力道颇大,撞在身上纵使未伤及性命,也往往被其巨力,带落马下。
洛阳城前一片混乱,张郃,许褚二人匆忙清理了冲车周遭的西凉士卒,便命曹军将士,速速将冲车拖入城中,正忙碌之时,对面铁骑大阵已有那马快之人,奔袭而来,二将忙引麾下士卒前去抵挡。
对面铁骑阵势之中那白袍武将,见城中已有敌将杀出,大喊一声道:“许褚何在?”
“马孟起,你许家爷爷在此!”许褚听闻那人声音,便知其乃之前城下搦战之人,当即催马跃出城门,直奔那来将而去。
张郃见状,心中大惊,忙紧跟许褚身后,高声叫道:“仲康,勿要听其挑衅!”
马超见二将齐至,心头大喜,手中银枪直刺许褚面门,许褚见状,忙挥枪挡开,与那马超斗在一处。
“倒是有些力气!”马超一击未成,更是抖擞精神,心中暗道这许褚勇力,居然与那张飞难分轩轾,得遇如此对手,实乃人生一大幸事,当下银枪舞动的更为迅疾,周身银光一片,叫人难分其中虚实。
张郃见马超如此威猛,恐许褚有失,当下便欲插入战团,与许褚一道,双战马超,只是手中铁枪刚一击出,枪尖却未至马超身前,张郃一击失手,心中大惊。
“你的对手是我。”
来将淡然冷笑,目视张郃,张郃眉头大皱,对来将道:“常山赵云?”
赵云只微微点头,话不多说,举枪便刺,张郃见状急忙抵挡,只挡过数招,张郃背后已被冷汗打湿,心中暗道,这五虎上将,武艺竟如此凌厉?
就在此时,张飞亦奔至城前,见赵云,马超皆抢到对手,拔了头筹,张飞心中恼怒,一巴掌拍在乌骓脑门之上,口中骂道:“你又不比别的马腿短,怎么能让他俩抢先?”
张飞说罢,心中暗道这擒拿敌将的功劳,便暂且让给赵云,马超便是,如今城门近在咫尺,何不拿这先登之功,想到此处,张飞虎啸一声,引本部兵马,催马便往城门而去,许褚,张郃二人见状,心中更是焦急,欲拦截张飞,却被马超,赵云死死缠住,分身无术。
就在此时,城中又有一支军马,奔袭而出,来将于马上喝道:“张飞,修要猖狂,待李某来会会你!”
来将正是李典,当得知城门告急之时,李典便引本部军马,于城门戒备,见张飞欲踏破城门,李典怎肯让步,当下冲出城门,来战张飞。
张飞本要建功,此时见有人阻挠,怎肯放过,暴喝一声,冲向李典,李典见张飞杀气腾腾,如猛虎下山,只一愣神,张飞那胯下乌骓,纵身一跃,丈八蛇矛骤然砸至李典面前。
李典忙举枪抗衡,却只听一声闷响,李典一口热血喷出,手中百炼铁枪,已被那张飞砸弯,李典紧咬牙关,半步不肯退让,却见那张飞抽回蛇矛,又猛然砸下。
李典仍是这擎天之势,可胯下战马却吃不住力,前蹄跪倒,李典翻身落马,张飞也不去擒,引西凉铁骑,呼啸着冲入城门。
城门处无数曹军士卒,虽惧张飞悍勇,却无人敢擅离职守,纷纷涌上前来,抵挡铁骑冲势,张飞虽冲入城中,却被这曹军围得水泄不通,难有寸进,当下蛇矛乱舞,只片刻功夫,周身数丈,鲜血狂飙,待曹军士卒回过神来,张飞身侧早已再无活人。
“一定要挡住他,一旦洛阳成破,我等绝无幸免!”李典见张飞如此勇猛,从地上爬起,对门前曹军士卒高声叫道:“如今只数十铁骑,冲入城中,我等人多,如何会败?”
李典说罢,曹军士卒皆振奋精神,张飞见状,心中更是不耐,当下调转马头,直奔李典而去,口中喝道:“居然挡俺老张两矛,还能不死,俺老张倒要看看,这城前曹军士卒无数,到底能不能再救你性命!”(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12赵云的愿望
闻张飞桀骜之言,曹军士卒无不愤恨,纷纷向李典方向靠拢,得钟繇敕令,城中又有数支军马,纷纷往城门方向而来,西凉铁骑想要纵横驰骋,却失了奔驰的空间,四面皆是密密麻麻的曹军援军,不少铁骑将士,已被那曹营步卒,联手掀落下马。
张飞虽勇烈过人,却并不愚蠢,眼见难以一战全功,张飞引身旁数十铁骑士卒,纷纷往城外杀出,行至半道,张飞便见赵云紧紧追逐那先前与之交战的曹将,不禁大笑一声,策马而来。
张郃只与赵云斗了三十余合,便自知不敌,拔马便退,却怎知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眼前前有张飞,后有赵云,张郃心知敌其二者之一,怕是都有败无胜,以一敌二岂不是自寻死路?
当下张郃便虚晃一枪,绕城而逃,张飞见状,哈哈大笑道:“无胆匪类,就知道逃。”
索性也不再追,对赵云道:“子龙,那是你的功劳,俺老张可不与你争功。”
赵云闻言,微微一笑,催动白马,紧追张郃不舍。
此时此刻,许褚,马超二人却战的难解难分,许褚虽已身中两枪,可攻势却更为凌厉,居然一时之间逼得马超也不敢与之对攻,转作守势,好在这三年以来,马超从赵云处学得不少已巧破力的手段,虽场面上有些狼狈,可马超却极有信心,拖垮许褚。
就在马超拿定主意,与许褚纠缠下去之时,身后军阵之中,已传来阵阵鸣金收兵之声,马超心中暗骂,一枪逼退许褚,对许褚道:“今日且饶你一命!”
许褚闻言,本欲挺枪再上,却闻城上亦传来鸣金之音,许褚也不与那马超辩解,只是心底暗暗发誓,下次再战,定要料理了这西凉锦马超性命。
不多时候,洛阳城前只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待三将回归营中,庞统对三人道:“三位将军辛苦了。”
“军师,何不一鼓作气,破了洛阳?”张飞虽杀入洛阳城中,却未拿到实际功劳,心中略有不爽道:“军师若再攻半个时辰,我大军已于城中欢宴了吧!”
“钟繇城中兵马不少,且今日一战,庞某观那曹军已有破釜沉舟之念,庞某可不欲折损太多西凉精锐来拿这功劳。”庞统说罢,马超,张飞面上神情稍霁,张飞也的确见识过城中那些曹军士卒誓死捍卫城池的坚定信念,便不再辩驳。
赵云思索片刻,对庞统道:“那军师又有何计策,破洛阳城?”
“围而不攻,先消磨其锐气便可。”庞统说罢,自信一笑道:“适才大战一场,曹军见识了我西凉兵威,已然丧胆,今日曹军死战,只是怕我等夺城之后,鸡犬不留,庞某欲罢战几日,让那曹军士卒时刻回味这城头血战,令其丧胆,待曹军没了士气,便是钟繇擅守,无胆的士卒也难当我军兵锋!”
庞统之言倒是令三人眼前一亮,这破洛阳的功劳在三人已如同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了,三人心中自然欣喜。又商议一阵,三人便聊起了适才交战之时遭逢的对手,当张飞听闻那许褚悍勇,可与马超斗得旗鼓相当,自然见猎心喜,对马超道:“孟起,不如下次交锋之时,将许褚交由俺老张对付?”
“别做梦了,曹军之中好手不多,好不容易遇见一个,马某怎可放过?”马超闻言,摇头笑道:“若军师不鸣金收兵,再战百合,马某定当拿下此人!”
“若是俺老张斗他,五十合足够!”张飞闻言,嗤笑一声,却见马超并不动怒,不禁心下奇怪,对马超道:“你居然不出言辩驳?”
“反正马某下次还欲寻那许褚,分个高下,你无论请将激将,马某一概不应!”马超说罢,赵云,庞统尽皆莞尔,张飞却不依不饶道:“不让便不让,子龙,不如你将下回交锋张郃的机会让给俺老张如何?”
“张郃非翼德对手……”赵云闻言笑道:“翼德,你这个退而求其次,退得倒有些远了。”
“俺记得那张郃好歹也是那劳什子五子良将之一……”张飞闻言,嗤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