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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谦的恳求下,马日磾倒也痛快,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交代个清楚,最后道:“我没必要骗你,最少到今天早上,妹妹她没来找我。你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容易吗?我认为这样也算是一个,比较不错的解决方式,你认为呢?”
刘谦早已恢复自如,甜甜一笑道:“怎么不是,不过有点遗憾,我想用这种方式解决的时候,却找不到。当我认命,真心想娶她的时候,这种方式却猛然降临了,多情自古空余恨,多情应笑我,早生华,我还不想变成老头子,呵呵,拿来,我签。”
刘谦爽快地在早已拟好的文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爽朗一笑道:“好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帮忙问下陛下,还要怎么处置我。”
“刘谦真是这么说,好,不愧是齐武王之后,颇有齐武王之风,这下谁还对他不满?”
阶下毫无声息,很多重臣心中都在思量,十七岁都如此能忍,淡笑间把事情处理得如此得体,这个刘谦以后估计是前途无量。
“没意见就好,这叫风骨你们知道吗?这叫气度,你们知道吗?这小子我很欣赏,散朝!”
任由追风沿着街道前行,典韦和陈武数次找刘谦搭讪,都被沉默寡言的刘谦打败了。
“哎!这不是刘公子吗?刘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刘谦强提精神转头看去,认识,原来是救他出谷的王成,勉强一笑道:“原来是王大哥,嘿嘿!其实,早就想去拜访王大人,只是离家三年,家中一团乱麻,实在需要收拾。刚到雒阳,又去荥阳平贼,哦,我正要去拜访王大人,咳,你看真巧,这就就碰到了王大哥。”
王成面色立刻暗淡下去,叹气道:“公子见不到我家老爷了,他,他,他归天了,前天的事。王成身份低微,配不得公子如此称呼,叫王成名字就好。”
刘谦这才注意到,王成的脚上已经幔孝了,身后跟着一位仆人,推着一辆独木车,车上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一些廉价的治丧用品,刘谦实在想不到位列九卿的王敏,家境会如此寒酸。
刘谦颇为真诚地说道:“如果没有王大哥,谦可能还在崖下受苦,你当受此称,只是谦有一事不明,望大哥赐教,凭借当日的军功,大哥应该——”
王成苦笑道:“人走茶凉,老爷进京不久我就回来了,嗨!那能和公子相比,公子最近可是雒阳红人。”
刘谦摇摇头,讪讪笑道:“子烈持我名刺前往车骑将军府,请求车骑将军为王大哥谋取一个出身,最低也要弄个曲长。平霸你立刻回府取来五十金,之后送往大鸿胪王大人府上。”两人应诺而去。
王成一礼到地,神情激动道:“大恩不言谢,公子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单凭驱使。”
王敏的儿子是个读书人,对刘谦这种“不懂礼教”之人,没有不悦之色,是呀!世人都是人走茶凉,哪有刘谦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怪人,于是原谅了刘谦的“忙碌”。
刘谦遵照礼仪祭拜完毕,已经是下午两点半,这种情形下,不用问,中午是没有饭吃的,饥肠辘辘的刘谦飞马往家赶。
到了门口还没下马,就见李冰风风火火地跑到刘谦近前,焦虑道:“马荷姑娘自尽了!”
第五十四章覆水难收
“她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什么?我无情?不要再提那个婚姻,今天上午,马家联合袁家在朝堂上,公开提出解除婚约,还逼我签字,保证永远不见马荷。我受到的羞辱还不够吗?还去探望?我就那么下贱,玩吧,老子不在乎,哼!”
“廷益,这样我们就更该去了,你看,奴家的样貌比马荷如何?奴家自信不会输给她,咱去让他们看看,帮你扳回一局。”李冰骄傲的挺着胸脯,小脸堪比烧红的晚霞。
刘谦刚刚染色的眼睛,被她孩子气的话语逗成了月牙。李冰见刘谦的火气消散不少,接着道:“一来争口气,二来不也说明,廷益你的胸怀可以海纳百川嘛,让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人们,全都闭嘴。”
刘谦从新审视李冰,真看不出李冰这丫头,还有一张利嘴,挺有大局观念,只好无奈道:“去也行,总要把填饱肚子。”
李冰得意的像只小狐狸道:“现在就去,回来奴家亲自给你烹饪,好不好?”
刘谦再次失败地低下头来。
雒阳马府,此时一片惨淡,白色几乎成为主体。
“折冲校尉刘大人前来吊唁!”
“折冲校尉刘大人携夫人前来吊唁!”
刘谦的嘴角充满了邪笑,看着李冰羞红的俏颜,李冰满脸幸福嗔道:“就你多事!非要改过来。”刘谦哈哈一笑,挽着李冰迈进马府。
“天姿国香宛如西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之姿也不为过。”
“俺的娘呀,那小蛮腰扭地,浪的得劲,叫俺摸摸死了也值。”
“婀娜多姿宛如天仙,实在撩人心怀之极。”
“哎,多好的鲜花,却要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注目礼中,两人穿过几道月门,随着马家族人来到旁厅,未成年就死去之人,没有资格享受主房停棺的待遇。一路上遇到熟识之人,都被刘谦的“夫人”惊呆,刘谦挽着李冰以微笑对之。
马日磾也被李冰惊艳了,到底是久混官场的精英,不过瞬间就恢复如初,一礼道:“感谢两位前来看望舍妹,刘,刘夫人,谢谢你上午前来探望舍妹,不然,只怕现在也不知道妹妹她
——”原来,马荷昨晚对侍女下令说,都不要去烦她,侍女知道小姐心情不好,没人敢打扰马荷,直到李冰前来探访时,才知道马荷已经不行了。
刘谦面无表情道:“大人节哀顺变,谦还有事——”
李冰扯了刘谦一下,敛衽一礼道:“马姑娘只怕还没死。”
“没死?”厅中之人全都惊呼道。
“奴家上午见到马姑娘时,她已经没有心跳呼吸,医匠也说不行了。只有奴家看到,贴在她鼻翼的丝在动,可是大家都说奴家眼花了,所以奴家就把廷益请来,为马姑娘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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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抬起头,骄傲地说道:“廷益他可是神仙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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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让我们看看神仙弟子的手段,只怕有些人一会要变成土老鼠,我看他还有脸待在世上。”
刘谦拉住还想争辩的李冰,正色道:“以后,我的事你少管,不要自作主张,如果还有下次,你会使我失望的,大男人不需要女人来指手画脚。”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刘谦根本不懂怜香惜玉,怎么能这样教训如此娇美的美人,如果是自己的话,含在嘴里害怕化掉,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李冰咬着嘴唇道:“对不起廷益,奴家没有想到会这样。”
刘谦没有理会她,对着应糇叛劢堑溃骸拔沂遣皇巧裣傻茏樱啬闶裁词拢繁馐前桑阍龠赐嵋簧蝗媚阍陂缴咸缮先拢也恍樟酢E叮慊菇簿烤佣诓欢郑闶蔷勇穑磕闩渎穑靠追蜃泳褪悄阏獾滦裕恐钗唬跚臼碌臀ⅲ∥野苤娲恰!�
马日磾立刻拦下刘谦,见刘谦无动于衷,咬牙跪下求道:“廷益贤弟,千错万错马墨担着,是马墨对不起你,求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救救舍妹。不为别的,只为上个月你出征后,舍妹为你提心吊胆茶饭不思,只为她每天都四下收集你平安的消息,救救她。”
“好吧,我去看看再说。”
刘谦到马荷那里仔细检查一遍,立刻确定马荷还没死。根据现场采样和侍女的解说,刘谦确定,马荷是服用催眠药物过量,而引起的假死。估计是那丫头心绪烦乱,服用《安神补心汤》一剂无效,后来连服三剂,睡是睡着了,可惜也中毒了。书上说,成*人有五种情况能导致假死,1、酒精中毒;2、贫血、缺氧血症。3、脑损伤。4、鸦片、催眠药、麻*醉药。5、尿毒症及糖尿病性昏迷。马荷属于第四种。刘谦把急救方法告诉李冰,随便找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对别人讲不要打扰他,他要做法,于是刘谦哼着小曲做起法来。
夜色很浓,马荷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榻上,刘谦的模样在心中挥之不去,不由的想起她醒后,希望和刘谦和好时,刘谦说的话。
“事可一而不可再,刘谦不是垃圾站,什么都可以往这里丢。”
“我坦率告诉你们,我求着你们放过我的时候,你们为了你们的名声,我认了。昨天下午,我刚刚为姑娘的情怀而感动,第二天,你们就让我尝到,我从来没有受过的屈辱,我又认了。现在,你们又劝我接纳,哈哈!想不到我在你们眼中竟然如此不堪,你们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刘谦是个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晨秦暮楚一日三变的小人,我,办不到。”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弄扁舟。哈哈!覆水难收覆水难收!”
她悠悠的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弄扁舟。好个刘廷益,自己真是个垃圾吗?他真是恨极了自己。”十六岁花龄少女的眼泪不知不觉淌了下来。
有人说,天下最奇妙的是,少女的心思。这个话放在马荷身上,再合适不过。一直以来她总认为,认为她嫁给刘谦只是一种施舍,刘谦算什么?一个没落王孙而已,一个攀附后党的小丑而已,一个不会作赋只会一点酸诗,唱乐府也格律不整者,一个只会嬉皮笑脸心性残忍的暴徒。
这一切在今天全变了,刘谦拒绝她的时候,更是深深震撼了马荷,她第一次觉得刘谦是如此真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奇男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而刚闯入心房不久,英俊潇洒,散着书卷香的应吹南⒘恕H松。挥惺チ耍呕嶂勒湎А:懿恍粒砗墒チ肆跚谝菇陌没阡秩救缒优ㄓ簟G肷喜栽抡飧鲋挥惺甑纳倥伞�
随后几天是刘谦的流金岁月,刘谦和李冰两人,游荡在雒阳城的每个角落。随着了解的加深,刘谦越来越喜欢这个美丽的少女。
李冰,并州太原郡人氏,父母均已亡故,和刘谦一样是个孤儿,也没有亲族可以依靠。不一样的是,她出身一般家庭,家中没有太多积蓄,双亲去世时李冰年纪还小,一个女孩子孤独无依,全靠他父亲好友王允帮助。或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刘谦对她更加怜惜,语气也更加轻柔。
李冰和刘谦在一起的时候,话语不是不多,每次都是安静地听刘谦讲故事,她温柔似水,用纤弱的手臂支起俏脸,微笑的看着刘谦。无论刘谦讲的什么,她都爱听。出于女孩子原因,李冰比较偏爱诗歌、童话和爱情故事,于是,大部分时间,刘谦都生活在,古今中外的各种神话、童话、爱情故事中。她会为故事中,主人公的遭遇而感动,时而快乐喜悦,时而忧伤流泪,哪怕是为了单纯的小红帽。
李冰心中有一个简单的愿望,她盼望着刘谦像故事中的男主那样,深情地对她说出三个字,可是一真没有等来。
刘谦幸福地看着熟睡的李冰,她也许听懂了,也许她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