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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太史雄威
太史慈不愧是太史慈,一杆镔铁枪使得是出神入化,将廖化,轩辕佳歆二人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廖化暗暗叫苦:“直娘贼,这厮的武艺怕是不在大哥之下!哼,小小寿春竟有这等虎将!”
好在廖化,轩辕佳歆二人武艺不俗,此时虽落于下风,却也能勉强挡住太史慈。
却说太史慈久战不下,心中急躁。眼前这两名敌将武艺平平,可是却极有韧性,兼之配合颇为默契,竟将他死死的拖住。
眼见少了指挥的寿春守卒军势大乱,被汝南军队打得节节败退,太史慈越发焦急了。
“给我滚开!”太史慈一声怒喝,镔铁枪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廖化,轩辕佳歆二人抽去。
二人各自伸出兵器抵挡,却被这狠狠的一枪抽得手心发麻,一时露出了个空子。
太史慈火眼金睛,见状,一拍胯下骏马,利箭一般从二人露出的空子中冲出去。
“不好,”廖化浑身一震,顾不得调整酸麻的手臂,调转马头,发疯似的追赶太史慈,口中急急大喊:“公台,躲开,快躲开,快,快!”
却是太史慈见汝南军阵中,一文士指挥有度,将寿春守卒杀得大败,暗急;此刻逮着个空子,就要策马去杀那文士。
陈宫正在指挥军士战斗,忽听见廖化示警,下意识的抬眼观望。
不望不要紧,这一望却是吓得陈宫魂飞天外;只见那勇不可挡的寿春小将策马杀奔而来,手中镔铁枪下无一合之敌,竟生生在汝南军士中开出一条血路。
廖化,轩辕飞马回援,怎奈太史慈马快,二人却是始终落后几步,追赶不上。
说时迟那时快,太史慈飞马杀来,刹那间便已逼近陈宫。
“给我死来!”太史慈暴喝一声,手中镔铁长枪化作闪电,直刺陈宫面门。
陈宫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平时一直都呆在军帐中,由护卫层层保护着;他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此刻,却是傻傻的站着,根本反应不过来。
眼见太史慈的枪下又要增添一条亡魂,忽有人闷喝一声:“鼠辈安敢放肆!”
细一看,却是廖化的亲兵队长方锐(书友堕落的翅膀友情客串)拍马截下太史慈。
这方锐善使铜锤,当初大战黄巾之时,锤下不知砸碎了多少个脑袋瓜子;此刻见情势危急,故而挺身而出。
趁着这一阻的机会,亲兵们护着陈宫往阵后躲避。
太史慈心中焦躁,长枪横扫逼退方锐,急急追杀陈宫。
方锐见太史慈马快,知道自己追他不上;索性心下一横,竟然将手中铜锤飞掷而出;那铜锤去势极快,流星一般直扑太史慈后心。
太史慈后心发凉,知有暗器偷袭,不得已之下,只好舍了陈宫,回枪挑飞铜锤。
眼见陈宫在亲卫的簇拥下,越逃越远,太史慈大怒,心中发狠,一连五枪,枪枪直扎方锐咽喉;这却是恨他多事,救了陈宫性命。
太史慈打定主意要拿方锐的性命抵债,枪枪狠辣,招招凶毒,直杀得方锐满头冷汗。
关键时刻,廖化轩辕二人赶到,救下方锐;三人围着太史慈转灯儿般厮杀,一时间难分难解,大战不休。
日头渐渐西沉,刘繇见久攻不下,只得恨恨收兵。
见太史慈领兵退去,廖化松了一口气,急令兵士连夜扎营。
营寨扎好了,廖化仍是愁眉不展;见状,副将轩辕佳歆问道:“敢问将军,为何愁眉不展?”
廖化长叹:“小小寿春,竟有太史慈这等猛将,只怕来日又是一番苦战!”
轩辕佳歆一听,哈哈大笑:“那太史慈是东莱人,字子义,有万夫不当之勇,极为难缠。可是,他却有一个致命弱点!”
“致命弱点?”廖化大奇,急急追问:“是何弱点?”
“那太史慈有猛虎之胆量,却惟独畏惧母亲;他早年丧父,是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故而太史慈为人极为孝顺,母亲叫他往左,他绝不敢往右。现今,太史慈母亲就在东莱县居住,将军只消令精干军士暗赴东莱,将太史之母劫来;如此,何愁太史慈不降?”轩辕佳歆面色阴沉,像一条毒蛇一样,半眯着的双眼中满是阴冷。
“哼,”廖化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掳人母亲岂是大丈夫所为?此事休要再提,老子就是被太史慈打得溃不成军,也绝不做这等小人行径!”
轩辕佳歆无奈,只得讪讪退下。
一连三日,刘繇像疯狗一样,每日里,天刚亮就发兵攻打廖化营寨。仅仅三日光景,营寨外留下的尸首,已堆成小山高。
先锋军伤亡过半,廖化心急如焚,援军若是再不赶到,只怕这营寨就危险了。
正急躁间,一探子来报:“李二将军领兵到达安风津,只需两个时辰就可渡过淮河,前来支援。”
“好,”廖化大喜,喝道:“直娘贼,刘繇这条疯狗压着老子猛攻了三天,现在,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来人,传我的命令,整军备战;援兵一到,就杀出去,揍他狗a娘养的!”
战事焦灼,营寨前血肉横飞;两路人马都杀红了眼,进攻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汹涌而来。
廖化暗暗叫苦,只得提着大刀指挥士卒战斗,在寿春守军的猛攻下苦苦支撑。
又是一轮猛攻,廖化带着预备队到处救急,忙的焦头烂额。
“将军,刘繇老贼怕是疯了,”方锐皱眉道:“他已经连续进攻了整整三个时辰,一次停歇都没有。”
廖化一边指挥军士战斗,一边分析:“不,刘繇可没疯,他只不过是狗急跳墙,想再拼最后一次而已。”
“正是如此,”陈宫插嘴道:“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刘繇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他想要奋力一搏,一鼓作气攻下营寨。刘繇不傻,他知道一旦援军赶到,他就只剩下据城死守这一条路,完全丧失了战略主动性。”
“哼,”廖化冷哼一声:“老子又不是碗里的肥肉,哪能随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看着吧,等到援兵一到,老子非得好好给他长长记性。”
正激战间,一亲兵指着淮河,忽道:“将军,快看!”
廖化闻言一看,只见从淮河对面驶来了数百只兵船,船头上插着青龙牙棋,上书五个黑色大字“奋威将军李”。
“哈哈,”廖化大喜,扯着嗓子吼道:“弟兄们,咱们的援兵到了;快,跟我上,揍他狗a娘养的。”
言罢,廖化提着连杆大刀,一马当先杀出营寨。轩辕,方锐二将见了,急忙领兵跟上。
“完了,”刘繇也看到从对岸驶来的船只,他脸色灰白,嘴唇直打哆嗦,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道:“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太史慈急劝道:“快快撤兵,退回寿春死守,或有一线生机。”
“对,你说得对,”刘繇打了个机灵,大吼:“快,快快收兵,退回寿春驻防。”
“大人,寿春守卒好像要撤退了!”方锐拱手冲廖化禀报。
“哼,他想得美,”廖化眼射寒芒,语声森然:“刘繇以为这是他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走也行,给老子留下一层皮来。”
廖化和轩辕两人带着先锋军士卒,紧追着刘繇,死死的缠住寿春守军,不肯放过。
太史慈见状,冲着刘繇急道:“大人领兵先走,某率领本部人马留下断后。”
“这……”刘繇犹豫不定。
“大人,”太史慈急道:“此刻正是壮士断腕之时,岂可犹豫?还请大人速做决断,否则……”
太史慈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不过刘繇却能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刘繇喝道:“太史慈率部留下断后,其余的人马跟我来。”
廖化和轩辕二人正紧追不舍,忽见寿春守军分为两路,一路急撤往寿春城,一路留下断后。
廖化轩辕二人被太史慈率部死死拦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刘繇逃回寿春。
“太史慈,又是你!”廖化双眼喷火,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刘繇老贼跑了,那就拿你抵命!”
太史慈哈哈大笑:“某之性命便在此处,只不过,还得看看你有没有取走的本事!”说道最后一句,已是怒目圆睁,飞马来杀廖化。
轩辕,廖化,方锐三人拍马迎上,四人厮杀作一团,转眼间便恶斗了一百合。
好个太史慈,以一敌三竟然不落下风。
廖化轩辕三人旋风般围着太史慈厮杀,太史慈毫不畏惧,大呼:“痛快,痛快!”
四人酣战多时,太史慈热血沸腾,气势愈厉,两百合后,尽然大占上风,死死的压制住廖化三人。
正危急时,忽有一将飞马疾驰而来。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三弟休急,张翼德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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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擒太史
张飞飞马来战太史慈,廖化轩辕方锐三人见状,各自退开,呈三角形,将太史慈隐隐围住。
张飞一记蛇矛刺来,这一刺快若闪电,势如奔雷。
太史慈不敢大意,双手一拨,用镔铁枪硬挡了这一刺。
但听得“嗡”的一声,太史慈手心发烫,大半个胳膊都被震得麻了。
心中一凛,太史慈暗惊张飞力大,遂不再硬拼,只是不断使些灵巧的招式与张飞缠斗。
转眼间便过了三十回合,张飞太史二人仍大战不休。但见那丈八矛如下山猛虎,镔铁枪似闹海蛟龙,这一枪一矛,一龙一虎,往来厮杀,好一场龙争虎斗;只看得旁边观战的廖化轩辕方锐三人如痴如醉。
兵器交击的巨响声中,又过了三十回合,太史慈先前与廖化轩辕方锐三人曾大战二百回合,此刻却是有些气力不支了,心中渐渐焦躁。
张飞是何等人物,太史慈手中气力减弱一下子就被他看了出来;见状,张飞攻势越发猛烈,不断逼迫太史慈与自己硬拼。
又三十合,太史慈手臂酥麻,再战无力;不得已使了个拼命的法子,险险逼退张飞,一拍胯下战马,便要逃回寿春。
廖化轩辕方锐三人呈三角形隐隐将太史慈围住,此刻见太史慈欲逃,齐齐冷笑:“哼,你以为这是你家后院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三人也不多话,一起策马拦住太史慈去路,也不拼斗,只是死死拖住他,不叫太史慈逃了。
方才力盛之时,太史慈也没能击败廖化轩辕三人,何况此时他又与张飞大战一场,气力衰弱?
但见太史慈左右奔杀,长枪连刺,却总是被廖化轩辕三人死死拖住,挣脱不得。
正在这时,身后张飞赶到,一声暴喝:“鼠辈还不束手就擒!”
太史慈一惊,欲转身迎战张飞,却被廖化逮着空子,一刀身拍落马下。
方锐见状,丢弃手中铜锤,急扑下马,死死的按着太史慈。
太史慈久战乏力,挣脱不能,终被四人生擒了。
太史慈本部兵马见主将被擒,一时间阵脚大乱,被汝南军士趁势掩杀,俘虏无数。
寿春城中,刘繇正急着布置防御,忽听探子禀报太史慈被人生擒,大惊,瘫软在地。
诸将急忙将刘繇扶起,其中一人劝道:“大人莫急,子义虽被擒了,还有我等;我等奋力死战,定保寿春城不失。”
却说太史慈久战乏力,被张飞廖化四人生擒了。
张飞爱惜其本领,不肯杀戮,好言劝降。
哪知太史慈铁石心肠,面对张飞的劝降冷眼相待,一言不发。张飞无奈,只得召集诸人商议。
诸人齐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