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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看出了李峰的心事,笑道:“主公可是在担心老贼卷土重来?”
“嗯,”李峰点头:“平日里,我倒也不惧;只是他日倘若我军与袁术,刘表之辈激战正酣时,刘繇老贼突然冒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主公勿忧,且听一言。”
“军师请讲。”
郭嘉笑道:“无须我等动手,会有人收拾他的。”
“呃,嗯,”李峰若有所思:“你是说……孙坚?”
“对,正是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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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乌金宝甲
郭嘉说道:“孙坚乃是人中俊杰,胸怀大志;此刻正对江东虎视眈眈,岂会让刘繇老贼过得安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李峰大喜,道:“如此,吾无忧也。”
李峰与郭嘉相谈甚欢,却不知,在遥远的长安,有一件足以改变三国局势的大事正在悄然发生。
长安城中,王允抚摸着手中黑不溜秋的一件薄甲,眼射寒光:“董卓老贼,你的死期到了!”
一旁的老管家看着王允手中那毫不起眼甲衣,想到老爷即将要把这甲衣送给吕布那匹夫,却是眼角抽搐,心疼的嘴唇直哆嗦。
这件薄甲黑不溜秋的,看似毫不起眼,实则却是价值万金。王允几乎掏空了家底,才从西域富商手中买到;这还是人家西域富商看他是汉朝高官,为了拍拍马屁,降价出售的。
“哼哼,有了这见乌金奇甲,不愁吕布小儿不动心;嘿嘿,董卓老贼,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王允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吩咐管家去请吕布赴宴。
吕布骑着天下无双的赤兔马,这脚程自是极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王允府中。
“哈哈哈,温侯驾临,着实让寒舍蓬荜生辉啊,请,请!”王允满面春风,大笑着出府迎接。他毕竟是大汉三公之一,虽然此刻有名无权,这一出迎却仍旧是给足了吕布面子。
眼前的老头在官场中盛有声誉,吕布不敢托大,急急翻身下马,与王允寒暄着走进司徒府。
酒菜齐备,一时间主客尽欢。
为了招待好吕布,王允特意请了长安城里最好的厨子,还把家里珍藏已久的陈酿拿了出来,刻意之下,吕布果然吃得满嘴流油,赞叹不已。
酒过三巡,王允举杯道:“久闻温侯有天下无双的武艺,不知这酒量能否称得上天下第一啊?”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这一席话说的是滴水不漏,不但劝了酒,还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
吕布武艺超凡,可这待人接物的本事哪里比得上王允这政坛老狐狸,一听之下果然中计,道:“不瞒司徒,我饮酒的本事还在这一身武艺之上。”
王允故作惊讶,道:“是吗?温侯的武艺独步天下,难道这酒量尽然比武艺更高?哈哈,那就更得多喝几杯了。”言罢,频频劝酒。
吕布乃是战场上的厮杀汉,此刻在酒桌上,哪里斗得过王允这老狐狸?推杯换盏之下,不多时便被灌得醉了。
见吕布微醉,王允暗道火候到了,故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吕布果然中计,问道:“相谈甚欢,不知司徒为何叹气?”
“我却是在为温侯担忧?”王允继续叹气。
“为我担忧?不知这忧从何来?”吕布大奇,借着酒意追问。
“温侯武艺冠绝天下,正面对敌固然不惧;只是这战场之上,流矢乱箭无眼,又有那阴险小人暗箭伤人,只怕是难保平安呀。”
王允这话虽是危言耸听,却也并非虚言。君不见,古来多少英雄豪杰纵横沙场无敌,却莫名其妙的被流矢飞箭坏了性命。吕布再厉害,他也是人,是血肉之躯,不是刀枪不入的怪物;只要是血肉之躯,哪有不怕冷箭的?
吕布心中感动,安慰道:“司徒不用为我担心,战场之上,吕布小心些便是了。”
王允话锋一转,忽问:“不知温侯可有护身宝甲?”
吕布默然,他胯下宝马乃是天下无双的赤兔神驹,手中方天画戟也是数得着的神兵,只是这铠甲乃是兽面吞头连环铠,名字威风,防御力却是平平无奇。试问天下,有谁不爱性命?铠甲一直是吕布的一块心病,没想到此刻却被王允问了出来。
王允见状,便道:“我与温侯交情深厚,不忍见猛虎为冷箭所伤,特意命人从西域富商手中,求购了一件宝甲,今日便赠与温侯。”言罢,使下人递上乌金奇甲。
吕布急不可耐的接过宝甲,细细察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是大失所望;但见这所谓的宝甲,黑不溜秋的,平平无奇,浑然没有什么惊人之处。
见状,王允笑道:“温侯莫急,且取方天画戟一试。”
“怕是不好吧,”吕布面带犹豫,道:“方天画戟锋利无比,万一损坏了这宝甲,岂不可惜?”言下之意,却是对这所谓的宝甲没什么信心。
王允哈哈大笑:“温侯但试无妨!”
不得已,吕布只好取来方天画戟,用三分力,向那宝甲刺去。
但听“叮”的一声,方天画戟正中宝甲,吕布拿起宝甲细细查看,但见乌金奇甲完好无损,仍是那副黑不溜秋的样子。
吕布大奇,又用方天画戟刺去;这一次却是用了七分力。
还是“叮”的一声,宝甲没有任何破损,仍旧完好无缺。
第三次,吕布使足了十成力气,方天画戟带着“呼呼”恶风,向乌金奇甲刺去。
这一次,宝甲上浅浅的留下了个白印,不复前两次的完好无损。
吕布又惊又喜,惊的是,天下竟有这等刀枪不入的宝甲;喜的是,一但自己得了这宝甲,岂不是从此天下无敌!
王允察言观色,笑道:“区区薄礼,温侯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吕布连声道,激动得手足无措。
对于吕布这种常年征战沙场的猛将,一件刀枪不入的铠甲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危急关头,自己很可能保住性命;
这意味着有人暗施冷箭之时,自己很可能保住性命;
这意味着在杀机重重的战场中,自己很可能保住性命。
这其实不是一件盔甲,而是生死时刻一条鲜活的性命。
吕布轻轻的抚摸着乌金奇甲,像是在抚摸情人的小手。他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拱手,向王允表达自己的谢意。
王允捻捻胡须,笑道:“温侯不必如此,这件宝甲尚需施以针线,才能合身;嗯,这样吧,贱内针线手艺很好,将军可留下身材尺寸,三日后,宝甲修饰好了,我命人给将军送去。”
吕布连连感激,留下身材尺寸,恋恋不舍的辞别了王允,返回家中。
次日,王允又备下酒席,请董卓赴宴。
王允在士林中声誉很高,一直以来又刻意亲近西凉诸将,董卓不疑有他,爽快的前来赴宴。
酒过三巡,王允拿出乌金奇甲,表示愿意献给董卓。
董卓拔出佩刀,试甲。见宝甲刀枪不入,大喜,遂谢过王允的好意,扭着肥大的身躯,美滋滋的带着宝甲返回家中。
望着董卓肥胖的背影,王允目射寒光:“董贼,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一连三日,吕布在家中苦苦等候,始终不见动静。
终于,吕布忍不住了,第四天,他骑着赤兔马就来王允家中追问。
王允佯作不知,设宴款待吕布。
酒桌上,吕布心急宝甲,毫无胃口。
王允见状,假意问道:“温侯可是有什么心事?”
吕布吞吞吐吐道:“呃,嗯,那件宝甲,呃,那个……”
王允道:“宝甲不是已经给温侯送去了吗?怎么,出了问题?”
吕布大惊,急问:“送去了?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收到?”
王允亦是佯作大惊,道:“两日前,董太师言有要事和我相商,我遂设宴款待太师。席间,太师问道:‘听人言,汝欲送一宝甲与我儿奉先?’,我对曰:‘确有此事’,太师道:‘老夫怕你不守信用,故来索取宝甲,亲手赠与我儿奉先。’我不疑有他,遂取宝甲让太师带走。怎么?难道太史未曾将宝甲交给温侯?”
吕布皱眉道:“不曾。”
王允假意思忖,道:“恐是太师事务繁忙,一时将此事忘了!”
吕布眉头渐渐舒展,向王允赔礼:“想来应是如此,吕布鲁莽,倒是让司徒见笑了。”
“此乃人之常情,温侯不必记挂在心,来来来,饮酒,饮酒!”
酒足饭饱,宾主尽欢而去。
次日,吕布至太师府中问安。言谈中,吕布忽问:“吾闻义父得了一宝甲,不知可有此事?”言下之意,却是暗示董卓将宝甲归还主人。
董卓中了王允之计,尚被蒙在鼓中,闻言,不疑有他,令下人取过宝甲与吕布观看。
吕布接过宝甲爱不释手,反复暗示董卓归还宝甲。
董卓根本就不知情,哪会平白无故就将这等举世罕见的宝甲送给吕布,自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吕布大怒,只道是董卓眼馋自己的乌金奇甲,欲据为己有,不肯归还。
强忍着怒气,吕布愤愤而退,急往司徒府找王允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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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董卓之死
吕布怒气冲冲的来找王允商议,王允见状,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设宴款待。
席间,吕布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闷酒。
几十杯下肚,王允忽然问道:“不知太师可曾将乌金奇甲交给温侯?”
不问还好,这一问,却正好触动了吕布的痛处。
又是一杯闷酒下肚,吕布恨恨的摇头,道:“未曾。”
王允故作叹息:“唉,董太师的记性也太差了!”
这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吕布再也忍不住了;怒气攻心,酒意冲脑,他“砰”的一声把酒杯摔到地上,喝道:“老贼的记性哪里差了!他分明是眼馋宝甲,自己贪了去!”
王允斥退下人,佯作惊慌,道:“温侯慎言,岂敢辱骂太师?一但让太师知道了,我等性命不保矣!”
这话表面上是在劝吕布,实则暗怀挑拨之意。
吕布果然上当,他自诩英雄盖世,此刻却要处处受人压制,连话也不能随便说,真是越想越怒。
盛怒之下,吕布血红着眼睛,道:“终有一天,某要手刃老贼。”
王允越发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一把捂住吕布的嘴,道:“温侯醉了,这是在说醉话呢!老夫可什么也没听到。”
吕布怒气正盛,一把推开王允,冷笑道:“醉话?哼,司徒且好好看着,某必手刃老贼!”
王允见火候已到,遂到房门外左右查看;发现无人之后,将门窗紧闭。
看着王允的一番动作,吕布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司徒这是……?”
王允下拜道:“温侯且听一言,董卓欺君罔上,罪不容诛;如今老夫早已秘密联系救国义士,欲杀董卓。怎奈老贼怕死,随行必有铁甲猛士护身,王允实在无计可施;如今有温侯相助,定可一击功成!”
吕布一听,酒意却是散了三分,有些犹豫:“吾虽深恨老贼,怎奈曾拜他为义父,有父子名分;如若杀之,恐为天下之人耻笑。”
王允冷笑,当日丁原丁建阳便和你没有父子名分吗?可他还不是死在方天画戟之下。
见吕布似有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