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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得罪了这个小妖精,就又动了坏心眼儿,想要在这个又蠢又笨的小妖精这里狠狠地再捞上一笔。
“怎么了,于司令没给你钱?”
说完这话,看到邵昕棠受伤的眼神,刘伟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把手越过桌子按住按住他的手,哄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诺诺了半天,他才说出来:“我这不是寻思左右咱们也拒绝不了那样的大人物,不如趁机捞一笔,我们的未来也好过些……”
邵昕棠当然看出了他想要“狠狠来一笔”的想法,抬起垂着的眼眸,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看得刘伟这样的败类心中也不由生出了些怜悯来。他声音不大,话里话外却透着悲凉。
“你不提还好,于司令倒是个大方的,倒是真的让人赏了些银钱器物……”邵昕棠抬头,见刘伟两眼放着光,心中鄙夷到极致,面上却更加悲切,不紧不慢的说:“可是他房里的人也不少,都是些高贵的大人物,其中有一个很是得司令喜爱的夫人有一个翡翠玉镯,那日被我不小心打破了……”
邵昕棠说到这里适时地停了下来,就听刘伟说道:“怎么,还用赔吗?”
“不赔,司令府恐怕……也是呆不下去了……”邵昕棠不愠不火的接着说:“而司令赏的统共也也赔不上那一个零头……”
说完后,邵昕棠就不动声色的等着他表态,果然看到刘伟即使极力掩饰,脸上也是一阵轻一阵白,纠结的很。
刘伟一听这话,心里一突,知道定然不是个小数目。他本来抱着万无一失能取到钱的想法来的,不成想情况逆转,倒要他自己掏腰包去给别人擦屁股,这要是平常,以他铁公鸡的性格,进了自己兜里的钱别人是一个子儿也别想。可是如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刘伟打得主意是凭着邵昕棠的小模样只要能留在司令府,那“钱途”还不是无限光明。怎么他早就没想到把邵昕棠卖到那些个喜欢男孩儿的老爷手里呢,一定比卖给个戏班子多得多了。
不过他惋惜归惋惜,一下让铁公鸡出血也有点太为难了。邵昕棠既没有说个数目,也没有催他把房子卖了之类的,只是眼神充满可怜爱意的瞧着他。刘伟非常熟悉他这个模样,那是爱他爱极了的样子,心想即使邵昕棠是真的失了记忆也不打紧,他逃不过自己的魅力。
心里已经做了决定,刘伟还是装作一副万分困难,又视死如归的表情,以为会感动这个还懵懂的少年:“放心吧,二哥就是豁出性命也会给筹钱,二哥不会丢下你不管,毕竟我算是你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这最后一句话无疑不是再提醒邵昕棠的处境,不给他退路,让他以后感恩戴德的回报他。邵昕棠也不傻,唱了这么多年的戏,身体的一切表情举动早已运用自如。此刻一抬头间,已是眼泪汪满了眼眶,情意怜怜的看着他。这样刘伟更加笃定他是个好拿捏的傻子。然后又是一番情感轰炸后,这位二哥终于走了。
邵昕棠送走了他,还想坐一会儿,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自己坐在那个简陋的茶屋里细细品着,漆黑琉璃般的眼珠沉静得吓人。
他享受着来到这个世界难得的清净,脑海中暂时放下着些许烦心的事儿,觉得如果生活中没有这些恼人的人事物,他将多么快活……
待他去结账的时候才知道,刘伟连之前的茶钱都没付,给他留着呢。幸好今天出门他特意带了两块大洋,要不然可糗大了。
心里却忍不住恨恨的想:定把你这个铁公鸡的毛拔净!
邵昕棠当然不会知道于战南房里有什么人,又有多少,他也不关心这事儿,可是刘伟一定也不知道,他那这事儿骗他,他根本无处查证,而且邵昕棠一眼就看出他的虚情假意与贪。只要有了这两样,他就不信刘伟能不跳进他挖的坑。虚情假意让他能把自己毫不犹疑的推到别人的怀里,而贪则让他不得不冒这个险来谋取可能的更大利益。
之前他根本没有想到刘伟跟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这样暧昧不明的关系,只以为哪怕是个远房亲戚,也是能帮自己一把的。可对方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也许不是他把邵昕棠卖了,邵昕棠也不能枉死。而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因为利益可以背叛欺骗别人感情的人,如今邵昕棠已经换了壳子,他是聂书洋,不是性子柔然可欺、傻得冒泡的邵昕棠,断然不会让这个人好过。那些他骗去的钱怎么拿走的,定要怎么给他还回来!
钱的事儿有了些眉目,邵昕棠就琢磨着怎么得知自己赎身的钱数。现在他每天看着如常,淡定自若,其实内里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想到于战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不寒而栗,极力躲得远远的!
第11章:兴趣
邵昕棠踱步回了红墨,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那日司令府来接他的黑色圆头汽车,还没进院子,就见闫亮从里面走了出来,喊了声:“邵先生。”
跟闫亮一同前来的还有四个卫兵,整齐的站在车旁。见邵昕棠是从外面走回来的,心中知道今天的事儿会办成。且说司令府的人都来请了两次了,都被邵昕棠用病着的借口推脱了,此番再不把人弄回去,他们都怕于战南把他们连同整个戏班子一把火烧了。
邵昕棠也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刚才刚有的一点好心情全部殆尽,却也不废话,朝闫亮一点头说:“我去换件衣服。”
闫亮呆呆的望着他颀长纤细的背影,心里发酸。
于战南的别墅建的背靠大山,地貌宽阔,空气也好,确实是个居住的好地方。第一次来这里是黑天,模糊不清。此时在这样建筑还不发达的年代猛然看到这样恢弘的建筑,像一头巨兽卧伏在山脚下,确实让人心情有些激荡。邵昕棠不动声色观察着四周巡逻的士兵,随着车辆的行驶,一两分钟便是一对整装列队,看起来戒备不是一般的森严。
于战南光是别墅占地就是上千平米,三层的西欧风格白色洋楼,高雅而又不失庄严。内部更是装饰的富丽堂皇,随处都是金银器具、古董珍品,可见于战南真的可当富可敌国。
闫亮直接把他带到了二楼拐角处的书房。于战南当然不是在看书,他这样从小就被当成将军养大的人,确实没有那种能拿着本诗词品读的闲雅气质,要他看那样娘们儿的书,不如一枪蹦了他。所以除了一些战略要义、权术谋术、国际形势与经济的书,他基本是不翻那些令人头疼的东西的。虽然于战南的父亲也是跟他一样的性格,喜欢道理来火里去的,但却也好面子,喜欢把偌大的书房装得满满登登的,只怕别人以为他是只懂武力的匹夫。一排排上好的精装限量版图书就这样在这里任其落灰,也没人翻弄一下。
闫亮敲了门,听到里面铿锵有力的一声“进来!”就退到一边。
邵昕棠推开门,正见于战南穿着整齐的军装,把玩着一把卡宾步枪,见他进来,把枪柄架到宽阔的肩臂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邵昕棠随手关上门,好像没看到对着自己的枪口,从容的对着于战南行了个礼,说:“于司令。”
“去,把窗台那盆花举起来,靠边站着。”于战南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样是搁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人,在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没想到邵昕棠黑得比水晶还要剔透的眸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几面,好像没听懂他暗含的意思,非常听话的走到窗边,挑了一盆开得正旺的水仙,默默走到一面空旷的墙面,站定,把精致小巧的花盆举过头顶。
这期间于战南一直举着枪,等待着这个漂亮的小少年跪倒在自己脚下,哭着想自己求饶。然而他以为除了床取乐外一无所取的漂亮少年,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他就不信他不怕!
“在往后站站!”
邵昕棠顺着墙壁,有移到了另一处更远的地方。
于战南透过瞄准孔洞看着他的眼睛,妄想在里面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或惊吓。然而,他失望了,直到他扣动扳机,少年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盯着那黑色漂亮的双瞳,其中的平静和光彩让于战南有一瞬间的失神。
于战南的手被开了空枪后震得轻微颤抖,他放下手中的枪,看着正把花盆放回原位的少年,瞳眸深的像是无垠的夜空,神秘而又令人忍不住恐惧。
于战南说:“你不怕?”
邵昕棠顺手理了一下枝叶,回过头,神色还是平静的像个木雕的娃娃:“还好。”
这根本不能算是回答,怕就是怕,不怕就是不拍,从前哪有人赶在他面前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脾气暴烈于战南不知为何此时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在心中升起一丝丝兴奋,觉得眼前的人儿和他想象中的有很大的不同。
邵昕棠一看到于战南闪闪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不好了。这种狩猎的目光他太熟悉了,前世就是这样带着欲望的目光让还懵懂无知的他成长起来。
邵昕棠很想在说些什么,打消于战南这种兴致盎然的目光,张了张嘴,却发现话到了嘴边不是太假就是太苍白无力。
正在他失神的功夫,于战南已经放下别人刚送来的美国最新式步枪,欺近他身边,被挑起了削尖小巧的下巴,说:“我看你是真不怕,要不然也不能也派人请了你三次,才把你请来。你真是比南京委员长还难请啊。”
邵昕棠抿着唇没说话,他厌恶眼前这个欺男霸女形象的军阀头子了,却也知道人家弄死他比捏死个蚂蚁还要简单,想要活下去,现在只能委曲求全。
于战南本想怎么也惩罚惩罚他,整个东北三省还没有他需要请三次的人物呢。谁想一低头就看到他紧抿的菱唇,像是一朵正浓开的牡丹,淡淡的粉红,晶莹润玉般。黑得像是琉璃的眼睛含着淡淡的委屈,然人看了心都忍不住纠起来。
于战南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七八只小手在四处抓挠,猛的低下头钳住那淡淡的粉红,狠狠地在他的唇上肆意蹂躏,有力的长舌直驱而入,勾着那嫩软的小舌缠绵着……
长了厚茧的大手顺着衣服缝隙伸进去,划过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停在胸前的可爱的茱萸上,揉捏玩弄。
邵昕棠手掌撑在于战南的胸前,口齿呼吸间尽是浓重的男性味道,那张大嘴用弄吞进他舌头的力道在自己口腔里横扫而过。手上微弱的力道在眼前男人眼中无疑太微弱了,对如塔山般快然不动的男人来说倒像是增加情趣。
一吻结束,邵昕棠猛然大口呼吸,转眼间自己已经横在男人的怀里。于战南眼睛的欲望炽烈如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道:“小妖精,你是想在书桌上,还是床上?”
第12章:河蟹
“小妖精,你是想在书桌上,还是床上?”
邵昕棠被他亲的缺氧,只顾着大口喘气。于战南见他双颊粉红,娇艳欲滴的样子,也没给他考虑的时间,一把抱了他按在桌子上,就伸手扯他的衣服。
邵昕棠今天出门特意穿了件扣子复杂的衣服,光是裤子上就系了两三个结,谁知这根本不能给于战南造成任何阻碍,他大手一挥,邵昕棠的裤子已经成了碎片。
邵昕棠坐在上好的红木桌上,两条细长的纤腿被来开,中间站着穿着整齐军装的于战南。于战南一手扒下他的内/裤,手掌抓住了那同他主人一样秀气可爱的小东西揉捏着,嘴唇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撕咬啃噬,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玉一样的人儿吞入腹中。一口含住胸前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