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你看他还需要吗?”
紫鹃看着陡变的子龙,心中疑惑更甚,暗道,子龙哥哥……
而被眼前一切震惊的如愿,则呆呆问道:“高兄,是不是该……”
高欢根本没听如愿的话,只顾点了点头,便将视线,转到子龙身上。
宇文泰却猛地一攥拳头,深吸口气,同样笑出了声,说道:“独孤子龙,来再战吧!”
子龙听宇文泰不再叫他汉奴,一时意气风发,看着围观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朗声一笑,纵身跃起,攻了过去。
“确认使用技能热血,武力值提升,确认使用技能不屈,意志力提升。”
子龙选择了两个新领悟的技能确认使用,忽觉体力、力量、敏捷都有了大截提升,精神也为之一振。
子龙则直觉自己浑身上热流涌动,便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伤处疼痛与身体的疲累,一扫而空,竟然不顾宇文泰惊人的蛮力,想要来个硬碰硬。
在场最震惊的非库者莫属了,短短时间内,子龙意气风发到遭受重创,如今又再做突破,前后差距,可谓云泥之别。
贺拔胜愣愣地看着子龙这一拳,看似依然飘忽,但却劲力内敛,暗自点头道:“这一拳不一样了!”
贺拔家其他父子三人及尔朱荣听了贺拔胜的话,都不由轻轻点头。
尔朱荣此时拉拢之意更浓,笑道:“老独孤真是牛气,府上的汉奴也一样牛气,啧啧!”
库者听了尴尬笑道:“惭愧啊,是我老眼昏花!”
说着,将目光重新放到场内战局中,子龙接连三拳,让宇文泰苦不堪言。
子龙三拳送出,每碰到宇文泰身上,直觉一股怪力喷涌而出,让宇文泰大惊失色。
却不和宇文泰纠缠,一触即退,电光火石间接连三拳,逼得宇文泰不得不全力应对。
三拳过后,子龙远远拉开距离,见宇文泰双臂轻颤,神情讶异,试探已毕,心中已有计较。
“姐姐,为何子龙公子好像忽然变厉害了呢?”
紫鹃其实也无法回答叶子的问题,只痴痴地隔着粉纱,看着子龙飘逸的身影和自信的表情,不自觉地一丝笑意扯上双颊。
“叶子,我们先走吧!”
“嗯?小姐,还未分出胜负啊?”
紫鹃又将迷蒙的双眼,看了看迎风傲立的子龙,笑道:“今日无论胜败,子龙哥哥都是赢家,回去等子龙哥哥的消息吧!”
如双正看着子龙的样子,喜不自胜,兀自未干的泪痕下,露出张惊喜交加的笑脸。
“二哥,我就知道子龙哥哥会赢的,我早说过了是不是?”
如风听了如双的话,差点儿一下扑倒,嘀咕道:“是~吧?!”
如双听了,俏脸一红,扭过头去,却发现刚那载着子龙来此的粉帐小车,竟然以飘然远去,不由惊讶。
却听如风说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难料胜负。”
说着不管如双是否听到自己的话,只将目光锁紧场上形势。
子龙如今轻松自得,外弛内张,笑对宇文泰道:“鲜卑的拳头,不过如此!”
宇文泰神情不再张狂,略显凝重,暗将拳头捏的更紧,以驱散手臂传来的疼痛之感,但却不敢先动分毫。
两人久久对峙,让围观之人莫名其妙。
“黑獭上啊,宰了贱奴再说!”
“黑獭看起来……好像并不轻松!”
“无论胜败,此战过后,这独孤子龙,怕要声名鹊起了!”
……
听众人竟然开始看好子龙,如愿恨得牙根生疼,咬牙切齿看着场中局面,捅了捅高欢。
“高兄,还不动手?”
高欢听如愿提醒,招呼身边小厮道:“高泽,你去告知那人,等下见机行事,休要伤了黑獭!”
高泽听了高欢吩咐,应声前往,走出不远,回头看了看高欢,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宇文泰如今心浮气躁,竟先出了手,子龙见宇文泰迅猛攻至,大吼出声:“来得好!”
从容接下宇文泰的攻势,发现他竟然力量再有突破,不由吃惊,手臂接触之处,忽的一痛,却马上被那道暖流驱散。
心中一喜,但仍不敢托大,索性故技重施,再展身形,打起了游击战。
虽是故技重施,效果却截然不同。
宇文泰似是未料如今子龙还这般游斗,神情大为光火。
“啊……是好汉的,不要……嗯……躲躲藏藏,与我堂堂……啊……正正一战……啊!”
子龙得手,意气风发,似乎进入了一种忘我境界,宇文泰像是一个靶子,任自己攻击,却无法动弹,爽到毫颠!
却听尔朱荣笑道:“黑獭必输无疑!”
贺拔胜点点头道:“二百合内,黑獭就要落败,只可惜非战之罪,实在是子龙太狡猾!”
尔朱荣轻轻一笑,转身便走。
“以我看来,不出五十合,黑獭必败,他根本就不是与一人战斗,老子等着收钱去啦!”
尔朱荣边走边说,一边还摇了摇手中的赌据。
贺拔胜正疑惑间,却听库者说道:“老尔朱果然慧眼如炬,胜儿贤侄,你这次看走眼了!”
贺拔胜不服,将疑惑的眼光看向场中,执拗说道:“若有真本事,干嘛弄这些个无耻手段,光明正大的接战才是男儿气概!”
被尔朱荣与独孤库者点破,贺拔度拔也恍然大悟,看着场中不断游走的子龙,听贺拔胜幼稚的说辞,不由叹息。
“胜儿,这不是无耻,这是头脑,唉!”
说完,便将目光转向远去的尔朱荣,目光深邃,似有所思!
第二十一章 偷袭
尔朱荣朝着那与他穿着一般奢华的马车走去,上了车,看着身边气呼呼的尔朱敏莹道:“那小子有点意思!”
尔朱敏莹听父亲竟然夸奖那个臭贼,气的嘟起小嘴。
“爹爹,你怎么替那臭贼说话,你看他卑鄙下流,尽用下作手段,无赖至极!”
尔朱荣见女儿气呼呼的模样,呵呵笑道:“哎哟,他竟然让我的宝贝女儿如此耿耿于怀,敏莹放心,爹爹一定将他拉到牧场,让你整日欺负,只怕……”
尔朱敏莹疑惑道:“只怕什么?”
尔朱荣戏谑地看了眼神情紧张的尔朱敏莹,笑道:“只怕我的宝贝女儿不忍心,就算忍心,也不一定斗的过那个小子,哈哈!”
尔朱敏莹不由娇嗔,却忍不住偷瞟场上那个飘逸的身影,暗道:“臭贼,算你身手不凡,也早晚让你知道敏莹的厉害!”
马车刚走不远,忽听演武场上一片哗然,敏莹赶快转过身来,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瞥见父亲戏谑的笑神。
脸上一红,尴尬地重又坐了下来,冷哼一声:“真想看看那个小子是怎么死的!”
尔朱荣听了哈哈大笑,让敏莹颇为羞臊,可心中又好似爬进了千百只蚂蚁,总是想着演武场上究竟为何喧哗,心痒难耐。
此时场上子龙觑得机会,重拳出击,正打在宇文泰耳后,此处最是薄弱,一拳之下,宇文泰便觉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子龙见宇文泰竟未昏厥,不由惊讶,想要继续追击。
却忽觉一股寒意袭来,眼角余光中寒光一闪,竟是朝着宇文泰奔去,说不得用尽全力猛得一扑,将宇文泰扑倒在地,两人滚做一团。
大脑飞转,顷刻间便依寒光来向角度、落点位置、周围地形地势,估计出偷袭之人的位置。
立刻大喊一声:“塔楼!”
子龙话声刚落,贺拔胜便猛地朝塔楼方向扑去,如风随即跟上。
场外人群一阵喧哗,四散奔逃,乱成一团。
子龙堪堪避过第一只暗器,第二只便又袭来,一时间四散奔逃,乱成一团。
翻滚中瞧见地上孔洞,冒出一截铁杆,杆上绿光幽幽,显然涂有剧毒。
此时子龙尚未起身,只觉一股大力推来,将自己推出老远,借势一个鱼跃,站起身来,回头瞥见方才自己置身之处,又是一截铁杆,宇文泰满脸怒容,刚刚站稳。
却原来是宇文泰危急间,救了自己,两人一战过后,芥蒂全消,相视一笑泯恩仇。
子龙奔跑间未做停留,朝塔楼方向奔去,却见如风跟着贺拔胜已到塔楼下方,正欲攀爬,就要过去帮忙。
宇文泰紧跟在身后,边跑边朝子龙拱手致谢,子龙却忽地喊道:“左扑!”
宇文泰下意识朝左侧扑去,刚落地,便偷眼一瞧,地上一只弩箭,入土极深,不由冷汗直冒。
正这时,贺拔胜已先如风一步,攀至塔楼之上,地上扔了一只小弩,塔楼下方正有一人缀着绳子下落,贺拔胜一掌挥断了绑着绳索的木杆。
只听一人落到地上,痛叫出声,子龙眨眼间奔至杀手身边,用力一甩,将之甩到如风子龙宇文泰的包围之中。
宇文泰火冒三丈,一把拉住那人衣衫,扯下面上黑布,却见那人七窍流血,竟已气绝,恨恨地将尸体扔到地上。
贺拔胜如风来到宇文泰面前,问他是否受伤,宇文泰默默摇头,却将目光对准了子龙。
子龙看刺客身亡,有惊无险,松了口气,“黑獭,咱们下场再战?”
宇文泰神色一整,“不必了,黑獭输了!”
子龙见宇文泰胜败不萦于怀,性格直爽,更生亲近之意。
库者与贺拔父子三人此时已赶至四人身边,神色间颇为快慰,贺拔胜面露钦佩,如风神情几转。
子龙一猜便知如风一朝落败,自己又战胜宇文泰,他心中定然不太痛快,毕竟之前他才是宇文泰一直以来的对手,没有之一。
“其实我与黑獭,只能算是平手,而且若非黑獭之前给我机会,我也不可能再有突破!”
听了子龙的话,宇文泰却眉头一扭,正色道:“黑獭的确输了,在武艺上,黑獭或可与子龙一教高下,可在胸襟上……”
说道这里,宇文泰神色尴尬道:“我稍取小胜,便得意忘形,还出言侮辱子龙,子龙却以德报怨,救黑獭于危殆,实在惭愧!”
子龙见这个史上有名的霸主,竟对自己赞不绝口,不由稍觉得意。
“黑獭切莫谦虚,窃以为黑獭所言,正是我再次突破的诱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好啦,你们一帮兄弟心胸宽广,如今约斗已毕,都来我府上,稍作休息,晚上我们叔侄几人,不醉不归!”
众人听库者此时出来说话,明白他意在消除几人斗武所生嫌隙,虽有些多此一举,也不由纷纷应是。
几人见对方狼狈模样,均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唯有贺拔胜站在原地,神情凝重。
“慢着,方才黑獭已答应我的约战,不知此时是否……”
宇文泰听了,神色一变,苦笑道:“别,我被子龙打得好惨,今日再不动手了!”
子龙见宇文泰这副狼狈模样,不由哈哈一笑,“放心,回头送你份礼物,你可稍觉安慰?”
围观之人,见约斗二人竟罢手休战,有人按捺不住,大声喊道:“别走啊,还没分出胜负,我们的赌注怎么算?”
听了这话,宇文泰忽地转身,几步走下演武场,环视一周,深吸口气道:“我输了!”
只三个字,便叫众人一片哗然,宇文泰这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竟然认输,难道那汉奴真的如此厉害?
耳闻众人议论纷纷,却见宇文泰走到大旗旁,一掌挥断旗杆,大旗飘落,宇文泰抓住看了看上面写的大字。
“从今日起,谁再敢叫子龙大哥一声汉奴,莫怪黑獭下手不容情!”
随即挥手将大旗撕个粉碎,转身离去。
众人相识一笑,朝云中城走去,忽听身后一人喊道:“黑獭,等等我啊!”
子龙回头一看,竟是如愿,微笑不语,宇文泰瞥了眼自己,也未出言讥讽。
一路上相谈甚欢,诸人来至府门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