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他们也是在得长安封信后,先行派人通知下去,然后两人深感关系重大,便一同起身。只是速度没有信使那么快,足足晚了一天才到。
随后何晨又听取了两人的意见。荀攸、田丰显然是对于能调迁并州一事十分赞同,意见几乎与郭嘉、邓芝如出一辙,希望何晨能换一个根基地好好发展壮大自己。
其中荀攸还特别提到一件事情,张辽乃雁门人,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声望,特别是对异族。如此这点利用好,很容易让何晨以点带面,拉起一批精锐的异族士兵来。这事情自然而然让何晨联想到高顺乃河西人,此番若能去并州,就可以动用其家父母关系,乡土之情,加上离间计,彻底打动高顺,然后为自己所用。
终于,何晨彻底下定决心,决心离开荆州,移驾并州,开始自己全新的争霸创业之举。
一章开始了
一章开始了
在中国的腹地,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因地处两谷之间,故名并州。
两山夹一川,因其地形优越,易守难攻,形成了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可谓天然的国中之国。又因其地理位置所处,西边或北边的匈奴或者羌族族进军中原时,必先取并州才行。
并州东据太行八陉之险,难攻易守,俯视整个河北平原。南通怀、孟,自怀、孟而南,西指洛阳,东指开封。怀、孟者,中原之要膂也。西薄于河,倚黄河之险可恃,北临内蒙大漠,比较薄弱,但从战国起,历代都在修筑长城,至今长有数千里。
汉武帝元封中年,置并州刺史部,为十三州部之一,领太原、上党、西河、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东汉时,并州始治晋阳。
只是如今并州的形势乱成一锅粥。
黄巾党郭大以白波谷为基地,聚众七八万,北攻太原,南下河东,相当活跃。中平六年;灵帝死,少帝初立,郭大与南下的匈奴南单于扶罗骑队结合,再攻河东。京师洛阳为之震动,太师董卓惊慌失措,急派中郎将牛辅带兵堵截,被郭大杀得丢盔弃甲,大败而逃。白波联军经上党渡河,攻陷河南不少郡县,兵锋直抵今河南濮阳、清丰一带,甚至一度兵临洛阳城。
又有张燕,这家伙原名褚燕,自张牛角死后被推为帅,于是他改姓张。张燕剽捍,敏捷过人,所以军中称他为飞燕。于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等一地活动,部队竟达到数十万,号称黑山军。汉灵帝无力征讨,河北诸郡都遭受他们的侵扰。后来,张燕派人到京都投降,朝廷拜张燕为平难中郎将。
又有南匈奴于扶罗,乃与白波军合兵攻打郡县。时各地多聚众筑壁自保,于扶罗钞掠无所得,部众受到挫伤,只好在平阳停住。随后为解决军粮问题,河西郡几乎成了他的狩猎地,能取则取,不能取则避。
但目前声势最为浩大的,是鲜卑首领步度根手下头号大将左谷蠡王塞鱼儿,其带领数万铁骑精锐,连攻雁门一带,太原岌岌可危,吓的原并州州牧张扬连连告急长安。
正是在这种情况,何晨接受朝庭调令,出任并州牧,掌九郡八十八县。这是明面上说的好听而已,照目前这种混乱的形势,能真正控制的势力范围估计也就上党、西河、太原、雁门的一部份地区,至于其它五郡,如今兵慌马乱的,要不就被鲜卑、黄巾和匈奴等占领,要不就因为处于混乱无政治状态,可以说,丢给何晨的就是一手烂摊子。
话说何晨出使并州,那就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骚。”
这他**的是去并州打仗吗?还是纯粹去太行、王屋二山旅行啊?
这分明就是集体搬家啊。
除了前锋“燃烧军团”打前哨外,后面的中军大队,几乎拖家带小,大呼小叫,每个人要不背着包裹,要不推着独轮车。看那车轮吃土的痕迹,里面应该全是值钱的东西。后面起码有跟着近十万百姓,连绵数十里,无论是自愿也好,还是被迫也好,一眼望去,全是麻麻麻麻的车队,上面全是绑着大箱子。从南阳开始,一直延伸到轘辕关,中间时不时有巡逻骑兵飞驰而过,以防有人打劫闹事。
何晨调教的匪兵,几乎把整个南阳、襄阳郡府以及下面县府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搬运一空。黄金珠宝、名器玉瓷就不用说了,武器铠甲、棉被军衣,粮食物资,大到到座椅、衣被,小到锅瓢碗盘,能拿的拿,能拆的拆,真卸不下来的,也要狠狠踹上两脚,吐口痰,怎么恶心刘表怎么整。
而且何晨这厮还煽动百姓,虽然很多人感谢何晨活命之恩,但如今大部份人有田可耕,日子也有奔头,再说并州那地方现在兵慌马乱的,又不安全,权衡之下,并没有多少人跟随何晨离去。这让何晨破口大骂数日,都是一堆白眼狼。
晓是如此,当刘表进入南阳郡里,看到整个县府仓库有如被土匪流氓洗劫一空,整个人呆若木鸡,傻傻的张大嘴巴呆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大爷的,这是天下最为富足的南阳?操,就连西北的土瓦毡房也比这强上一百倍啊,看看空空荡荡的郡府,就算老鼠进去,也要空着布袋泪奔而出。刘表甚至还看到一座府衙除了两边崭新门柱外,就连门板也被拆卸下来,冷风一吹,呼啸而过,一切显的空空如也。
天杀的何晨,以儒雅、知礼著称的刘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破口大骂。
不过言来语去无非“恶徒、斯文扫地,他**的之类……
话说何晨杂牌军浩浩荡荡出了轘辕关,途径洛阳时,这座千古帝都如今一片荒凉,除了乌青焦黑高高耸立的城门承载着洛阳数百年来的辉煌外,几乎让不敢相认这是汉代一直以来经济、文化、商业中心。没有往昔人头涌涌,商贾林立,只留下一片片断梁灰烬,乌黑焦地,放眼所过一片苍凉。无数黑鸦堆积在满街枯骨四周,偶尔有人影出现,立马“扑腾扑腾”飞走。何晨看的心里一片感叹万分,董卓真他**的丧心病狂,好好一座王都,活生生搞成人间地狱般。
跟随在何晨身侧的郭嘉也心有悽悽然,想当日自己游学京都时,是何等繁华热闹,如今变成百里无人烟,路野满死骨。怎么不让人心酸黯然泪下。
出了洛阳、北渡黄河,何晨大队人马便进入了并州势力范围上党郡高都县。
这里的县府接到通报文碟,早已扫榻相迎。
高都县本来地靠黄河,与京都相邻,人口鼎盛,但自从出了董卓这事,加是郭大白波谷往来出没劫掠后,县里的富商大姓,早已跑的十之八九,余下的全是普通农民百姓。
何晨让军马分扎县城四门之外,带“神枪禁卫团”“鳞甲水兵”与一众部曲文官入城。
用了晚膳后,众人齐集一堂,商讨要事。
何晨挪了挪屁股,显然一下子对座椅从舒软的虎皮坐垫变成硬邦邦的木头感觉有些不适应,顿了顿身体,沉吟道:“洛阳荒芜数百里,我军就算闭着眼睛走路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进了并州地界后,那就不一样了。郭大于白波谷、南匈奴于扶罗,包括黑山军张燕,随时有可能与我们发生冲突。如今形式越来越紧迫,不知诸位可有何想法?”
郭嘉如今已贵为何晨头号军师,他不首先出语,座下没人敢说话。所有武将眼睛都真勾勾看着他,等着听他出谋安排。只是郭嘉今日好像没有说话的意思,有如老僧入定,微微下拉着眼皮,让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何晨等了半天,众人一个屁也没放,不由有些恼火道:“你们日后都是统兵镇守一方的大将,总不能事事依赖军师吧?谁牙里没有蹦出个点子,今晚给老子守夜巡逻去。”
众将给唬的一跳,除了新来的,现在大多都了解何晨这泼皮无赖性格,真让他发飙,别说守夜,刷马桶也有人干过。
“主公,以属下看来,并州势力犬牙复杂,若穷兵黩武,难尽全功。可分化拉拢,重点打击。”这时候张辽率先出列道。此番老家雁门被鲜卑围攻,说实话,张辽可是心急如焚,深怕一不小心,家人便命丧其中。
“哦?”具体说来听听。”何晨点点头,晓有兴趣道。
“黑山军张燕,虽被朝廷拜为平难中郎将,但其部下往来与常山、赵郡、中山之间,时不时攻陷县城,劫掠一番。对朝庭也是号令不尊,为割据一方诸侯,称为国中之国,由其势大无边,主公一时不可图,可先交好结盟,互为攻守;郭大起兵于白波谷,攻陷河东诸县,其兵势锋锐,又控制住了整个中原最大的湖盐地,河东。古此郭大白波军当下应该是主公重点打击对象。而匈奴于扶罗,虽然四处劫掠,但收获极微,武器不齐,铠甲不整,士兵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甚至能听到“吃人肉”传闻,显然日子过的极为艰苦,只要打上一两场胜仗,这一路便可收编为已所用。如今下来,唯有雁门郡鲜卑一路,乃是最让人头疼,一旦此关被破,鲜卑便可直搞长龙,攻取河西、上党、太原等地,到时并州全境便可能全盘沦陷。古此属下以为主公可派一大将分兵一半,北上支援张扬。”
“文远所言有理,但有一点属下不敢苟同,如今主公旗下正规军三万左右,加上兵团预备役和私兵部曲才不过五万之众,其中有大半还是新兵缺乏训练。若分兵一半北上雁门,以区区两万之数,面对郭大号称十万大军和于扶罗三四万匈奴骑兵,主公如何能胜?”说话反驳的乃是徐晃,显然对张辽冒险分兵策略有些不满。
二章调兵遣将
二章调兵遣将
“文远、公明所言皆有理。若不分兵北上,雁门不保;若是分兵了,又怕变的势单力薄,此事有些难办啊。”
“主公,就算此时分兵北上雁门,恐怕也收效甚微啊。”这时又有一将出列道。
何晨打量了一下,不由笑道:“文长,为何有此一说?”
原来何曼被何晨安排留在襄阳、南阳一带的群山中,干回老本行去。而并州乃用武之地,正是魏延大展拳腿的时候,所以何晨毫不客气的一纸调令,把他拉了过来。
“我军全是步兵,机动能力不足,由高都至雁门,哪怕急行军也要二十余天,假如雁门情况真如张扬所表岌岌可危,只怕这么长时间下来,估计也早已失守。到时被入关的鲜卑铁骑一冲,白白损失将士性命;其次,张扬虽然连连告急文书,但雁门具体情况谁能知否?此人素来野心不小,难保是借机向朝庭要挟钱粮士兵。以属下认为,主公可快马书信一封,言援军半旬便到,督促张扬死守雁门,汉数百年来,士兵骁勇首推并幽之众,一旦有了援军消息,必然三军用命,加上雁门关雄俊天下,又有连绵长城烽火关卡,再坚持一旬半月,属下以为根本不是问题。君不见张扬自书信长安,已足有三旬,雁门关却依然牢牢在手,鲜卑骑军顶多也就是劫掠一番而已。只要撑过这一旬,便入腊月寒冬,天寒地冻,冰风飘雪,鲜卑远来,粮草不济,只能退回云中、代郡整顿人马,以图来年春季功势。如此雁门之围可解也。而此时间内,主公必须要速战速解,平定郭大、收编于扶罗,才可保我并州无悠。来年北抗异族。”
魏延经过何曼手下一些时间的历练,无论是眼光还是谋略都有长远进步,何晨听了连连点头笑道:“文辽必然是思乡心切,故有此一说吧?”
张辽难得脸色一红,所谓关心则乱,自己乡里有可能面临刀兵之祸,让他思考也没有那么周密,如今听魏延这么一说,也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