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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呢?
铠甲?何晨这一刻愣住了,正欲脱口而出的国骂活生生卡在喉咙里。群英系列好像没有这东东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破损的光明铠:若由宿主或者赚送给属下装备,防护增加20。若修补还原,防护能力额外加50,若是宿主装备,激发武将技“七星灯”。
“七星灯”:只要不死,无论伤有多重,发动此技能后,立马毫发无伤的重回战场。该技能力为消耗品,一旦使用,铠甲破碎。
破损的鱼鳞铠:若由宿主或者赚送给属下装备,防护增加10。若修补还原,防护能力额外加30,并且激发武将技“妖盾”。
日啊,还有这好东西?何晨立马口水滴满一地,若自己修补好光明铠,然后穿它上战场,不是白白的多出一条老命?哈哈哈,这可是天大的宝贝啊。什么金钱财宝也换不回来啊。这胡才终于还是给老子做了件好事啊,恩,到时候厚葬此人便是。想到此时,何晨急忙把那铁箱合上,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个箱子搬到本州牧中军大营里,谁也不能动,不然军法处置。”
至于鱼鳞铠,把他修好之后送给黄忠吧。
何晨这才心满意足,趾高气扬的离开。
在山寨整理了几天,把所有能带走的东西全部打包,不能带走的也集中在一起,最后一把火焚烧了山寨,这才撤兵,准备退往铜鞮山,支援徐晃一把。哪里知道是不是何晨忽然运气爆棚,或者福不单行,还没有出了太岳山,就有消息传来,趁着退兵十余日,李乐麻痹大意之时,徐晃雪中奋短兵,挑选五百死士,连夜利用何晨装备的攀爬工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偷偷摸进山寨,时值深夜,又天寒地冻,整个山寨的人几乎都在屋里睡觉。
四百死士毫无抵抗入室杀人,一百死士连连斩落门锁,早已等侯多时的大军一涌而入,待白波军醒来动员之际,大军早已全部进入山寨,李乐更是当场被徐晃一刀砍死。余下几个寨头要不望风而降,要不就连夜逃跑。
至此,并州内的白波军势力几乎受到致命打击,再也掀不起一点风浪,至于郭大,那家伙在司隶河东,只要不到并州地盘做乱,何晨也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司隶州现在就是个火爆桶,何晨可不想在这时候去点燃。
回到上党后,何晨把愿意继续当兵的贼寇分批打散,补充到几个军团里,而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便统一发放有偿田地,而且这此人还要登记入户,和平时,就是为官家种田的佃户,有战争时,他们就是府兵,随时准备征召。
这就是曹操平定黄巾兵后所用的屯田制,何晨当然毫不客气的为已所用。
何晨强势入主并州,短短不到几个月时间,并州境内贼寇为之一清,赢的百姓一片赞扬,初步凝聚人心,为自己统制打下良好基础。随后荀攸、田丰、李严等颁布了一系列惠民政策,无论是轻繇薄赋,还是均田、屯田其宗旨都是为了能尽快恢复生产,充实钱库。
既然白波贼已经平定,何晨开始把目光放在匈奴、羌族、鲜卑身上。
羌族民风极为彪悍,要知道刘备自称汉中王,上表五虎上将时,第一个既不是关羽,也不是张飞,乃是马超。为什么?蜀国军力,一半是汉人,一半是异族。无论是诸葛亮六出祁山,还是姜维九伐中原,借用异族兵力极重。其中南蛮与羌族首当其冲。而恰恰马超乃混血儿,在羌、氐中声望卓越,无人不服。为了稳住这些异族,刘备自领汉中王时,上表汉帝五虎上将排位就是马超—关羽—张飞—黄忠。更是将伴随自己多年的官职“左将军”册封给他。其后称帝,马超亦是骠骑将军,在车骑将军张飞之上。这是由马超的特殊身份所决定。
此时的羌族已经开始和汉族生活融合,不过生活极为艰苦,此时也没有强力的王庭管制,都是分散各地为牧的小部落,并没有什么威胁。相对而言羌族比较容易控制,只要多开集市,加强商品流通,平时注意安抚,给点甜头,并州境内的羌族就能为自己所用。而这几乎就是何晨心目中重甲步兵与骑兵军团的主要兵源之一。
这一方面,何晨全权让邓芝负责,一定要把羌族关系搞起来。
匈奴更是好办,何晨入主并州不到短短几个月时候,便把朝廷一直头疼不已的白波军几乎连根拔草。可以不客气的说,就是杀鸡给猴看,有了白波军的例子在前,于扶罗怎么着也要掂量着自己的份量,要不退出并州,要不投靠何晨,并没有等二种选择。
倒是鲜卑是个**烦,岁未欠收,加上草原消息传来今年寒流侵袭,气温又比往年低上不少,大批牛羊冻死,步度根安排来年春季攻势几乎已是板上盯盯。何晨也不敢怠慢,在回到并州后,马上让张辽年后领一万士兵,北上雁门,抵挡鲜卑。就在这样的兵慌马乱中,初平元年,缓缓落下帷幕。
除夕之夜,上党万家灯火,庆祝今年难得的合家安康团圆之年。
而在上党郡府后院大堂里,两个男人面面对坐无语。
桌上的菜,可谓是珍美佳肴,色香俱全;桌上的酒,乃是人间极品,浓郁清香。
但两个就这样沉默如金,静静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其中一人便是高顺。
高顺气色不错,只是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哪怕他已经被何晨关了足足半载,威严而又庄穆表情依然如故,忠心不就,丝毫不见一分动摇。何晨已经劝降无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州牧,你一点也不怕在下暴起发难,刺杀于你吗?”良久,高顺率先打破沉闷气氛,缓缓开口道。随后,他似乎开始有了些食欲,动筷夹菜,只是对那杯中之物,看也不看一眼。
“呵呵,虽然今日没有护卫在侧,但高将军就这么肯定能杀的了某吗?”何晨微微一笑,满脸不在乎表情,拿起桌上酒樽一饮而尽,豪爽至极。又有谁知道这家伙装逼了半天,早已晕晕欲睡,急需提神。
高顺苦笑一声,满脸落寞道:“说的也是,温侯武勇某知之甚详,州牧既然能与温侯战成平手,那武力比起某来只高不低,哪里会担心某这跳梁小丑会掀起什么波涛风浪。”
“高将军何须自谦,以你的身手武技,除非千军万马,谁也拦不住你。”何晨也真心恭维高顺道,说实话,他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家伙。
高顺并没有答理何晨的话,语锋一转,正容道:“州牧乃当世豪杰,只可惜某先跟了温侯,却无法再事二主。州牧盛情之心,在下早已了然在胸,只望州牧不要强人所难,还高某人一个忠义之名。”
“呵呵,高将军说哪里话,某素来有成人之美之心,今日乃除夕守岁熬年之际,你且看看某请来了谁?”何晨神秘一笑,然后在高顺一脸不解中,轻快的拍了拍手掌。
十二吾之韩信
十二吾之韩信
“儿啊,想死为娘了……”何晨掌声刚刚落下,大堂后侧忽然响起一声老妇泣声,接着在侍卫陪同下,走出一大堆人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啪啦”手中筷子失去控制掉落桌下,高顺猛的站起来转头望去,大脑几近空白。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高顺先是失声惊叫,随后想到什么,猛的一转头,双目几欲喷火,五官几乎变形,表情狰狞,近乎疯狂咆哮道:“何晨你想干什么?”这一刻,一直庄穆淡定的高顺终于失态了。
“高将军稍安勿燥,何某人也无它意,只是守岁之际,正是合家团圆之时,你随温侯奔波数年,一直无缘回乡省亲,故鄙人派侍卫去你乡里一趟,特意把伯父伯母等人请到上党,只为你们一家人能团圆,过个好年罢了。”何晨面对高顺乌云密布有如狂风暴雨的愤怒表情,反而松了一口气,心里大定,知道自己走对这步棋了。就怕橇不开你的心理防线,只要有一个缝露出来,老子就能化身成苍蝇,见缝插针。
高顺恶狠狠盯了何晨一眼,瞳孔里散出的杀气,哪怕是两眼晕花的花甲老头也能感受出来。疾步来到老妇身上,根本不管地上脏不脏,“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行大礼,激动不安声音哽咽道:“不孝子给父亲、母亲请安了。”
“快快起来。”两位老人巍巍颤颤伸出瘦如竹干,枯如松树皮的双手,捉住高顺结实有力的肩膀,老泪纵横道:“儿子,快快起来,能看到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高顺顺势站了起来,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两老手掌上,忽然惊喜交加叫道:“母亲,你们的手不长疮疾了?”
老妇擦了擦脸上一行浊脸,看了下在不远处一脸安定的何晨,这才满脸慈祥笑道:“多亏州牧,来到府上后,州牧便请军中名医就治,没过数日便完全康复了。”
高顺表情为之一凝,心里百感交集,正想说话,边上传来怯怯声的少年声音道:“爹爹。”
“奂儿。”高顺转过头,一脸激动望着位约十三四岁清秀少年。
此时他正依在一位素衣荆钗中年农妇怀里,双手紧紧捉住衣角,满脸胆怯表情望着高顺。
高顺心里一酸,虎目开始湿润,这是自己的孩子?如今都长这么高大了?颤抖的双手不受控制张开,脸上透着浓浓舔犊深情,声音有些沙哑道:“奂儿,来爹抱抱。”
“爹爹。”那少年忽然挣开妇女怀抱,冲了上来,紧紧抱住高顺。
“奂儿。”高顺也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虎目终于控制不住热泪盈眶。
两父子分离多年,宛如隔世,如今好不容易相聚,积压心中情感迸发,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泪流满面。
“奂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娘亲、太公和祖母的话,去学堂有没有认真读经书?”良久,高顺才稍微平复心里激动,擦了擦泪水,开始关注家里一切,温柔出声问道。
“当然有的,奂儿很听话的。认真在学堂里习经书,在家里帮忙干农活。”高奂认认真真,一板一眼的表情,几乎隐隐便有高顺的风范味儿。
“是呀,奂儿读书很用功,先生都常常夸他呢。”这时边上的高氏帮腔说道,温柔婉约的声音里透着股浓浓的骄傲和慈爱,只有望向高顺时候,眼里多了一份怎么也化不开的浓情。
“奂儿真棒,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高顺爱怜抚摸他的黑发,赞声道。
“奂儿也想像爹一样饱读四书五经,习得十八般武艺。”哪里知道这个小家伙志向可不小,拿高顺为标榜前进目标,小小年纪便信誓旦旦,掷地有声道。
“好好,有志气。”高顺就好像喝了蜂蜜一样,从心里一直甜到脚指头,全身毛孔舒服极了,忍不住狠狠把孩子抱进怀里。大掌使劲揉搓那小脑袋上乌黑发丝。
看着这温馨而又让人感动的场面,何晨心里感触良多,不由想起自己前生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好吗?是否会想起自己这个魂飞异界的孩子?还有蔡琰、田采,已经出生的宝贝儿子,你们都好吗?想着想着,何晨忽然感觉鼻子一酸,眼眶有种湿润的感觉,本不想打破他们一家团棸的气氛,但打铁要趁热,饭菜凉了从新炒就不好吃了。
何晨踌躇一会,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决定完成自己的目地。
高顺看着何晨过来,放下孩子,脸上表情极为复杂,声音透着感激道:“无论州牧出于什么心思安排,让某与家人相集,在下感激不尽。”
“聊表心意罢了,无须这般多礼。”何晨客气回话,嘴里神神叨叨片刻,随后把钢牙一咬,心商一狠,以荆轲刺秦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