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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见何晨愣愣盯着自己出神,以为哪里有不妥之处,不由满脸狐疑道:“何府君为何如此望着孙某人?”
何晨收回纷杂的思绪,眼神为之一清,朗笑道:“乌程侯见笑了,只是刚才鄙人忽发其想,就算项羽再世,霸王重生,估计也就侯爷这英雄气概吧。”
“哈哈哈,天下人都说何太守耿直、忠义,以鄙人看来,果然是谣传不可信啊,忠厚实诚之人,可都不会像何府君这么会说话啊。”孙坚大笑,分不清他话里是褒义还是贬义,只是看表情十分高兴,但私底下怎么样,谁都不知道了。
“呵呵,倒是让乌程侯见笑了,城内已备薄酒,若侯爷不嫌弃的话,不如屈膝前往?”何晨也笑了,只是心里冷哼一声,显然听懂了孙坚话外之音,言自己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
“何太守请。”
“乌程侯请。”
谈笑中,众将拥簇着这两位当今天下雄霸一方之主入了宛城。
何晨已在府上摆下数十桌宴席。
何晨坐主位,孙坚居左侧。两方重要人物分别入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身为主人的何晨首先开口道:“此番入京除害,能与乌程侯结为盟友,互为唇齿,鄙人高兴万分,来来满上此杯,预祝我们马到功成,凯旋而归。”
“好,干了。”孙坚豪气云天,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乌程侯果然爽快。”何晨也不示弱,头一仰,喉咙咕噜两声,也喝的一干二净。
“哈哈哈。”空杯对望,两对虎目空中一接触,一阵豪迈笑声彼起而起。
“满上。”
“今日能识得乌程侯这样的天地英雄,是为人生一大快事。来,请再满饮此杯。”何晨前世公关能力开始发挥出来,酒风豪迈,海量惊人,频频举杯向孙坚等敬酒,大有不把孙坚灌趴示不罢休的目地。
孙坚酒量也极好,不甘示弱下,两人你来我往,杯盏交接,只喝的天晕地暗。
未了,孙坚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有些打结道:“清阳,今日怎么未见王刺史?莫非瞧不出我等寒门子弟,故意避而不见?”
相比较起来,何晨看起来更清醒一些,他不以为意道:“不是王刺史避而不见,而是数日之前已回南郡了。”
“哦?怎么这么巧?鄙人途经南郡之时,这刺史去南阳了;来到南阳,刺史又回南郡了,莫非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孙坚血丝双眼中光芒一闪而逝,若有所指道。
“哈哈,文台想多了吧?王刺史贵为一郡之主,事务繁多,来回奔波,劳心劳力,实属正常。再则,这家大业大,冷不丁哪里出了点状况,谁也无非避免,文台眼下当以大局为重啊。”何晨漫不经心之言,却意味深长道。
“清阳言之有理。来来来,再喝一杯。”孙坚举起杯子,
就这样,两个酒纭子喝到深夜,这才醒醺醺各回住处。
不说孙坚领家将出城,何晨洗了一把脸后,容光焕发,哪里有一点醉酒的模样,原来这货也是装出来的。
在书房密室里,田丰、荀攸两人早已在那里等侯。
灯火摇曳下,田丰脸色忽晴忽阴,荀攸表面有些云淡风轻,只是从他抚须的动作停在下巴好久不见动静,就知道也陷入沉思。
这时候何晨进来。
“不用多礼。”何晨伸手制止两人,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后问道:“如何?”
“此人狼子野心,郡守不可不防。”田丰率先出口,一脸严肃道。
“元符所言极是,数年前朝庭只令孙坚平长沙区星之乱,但此人在没有京都调令下,跨零陵、桂阳等郡击周朝、郭石部,可见他不把朝庭放在眼里;如今讨伐董卓之际,却为私人恩怨欲杀刺史王睿,更是胆大妄为,目无王法。假若此人一朝得权,必是第二个董卓。”荀攸也语重心长道。
“照两位这么说来,这个孙坚日后必是个祸害?”何晨若有所悟道。
“此人看似豪迈,但颇具权谋;看似爽朗,但睚眦必报。”田丰沉声道。
何晨有些迟疑道:“孙坚勇猛过人,武力超群,他日若能为我所用,不是更好?”
“若收此人,必养虎为患。”田丰斩钉截铁道。
“正是。”荀攸也应声道。
两大谋臣一席话,让何晨瞬间便下了决定,孙坚可以死,但绝不能死在自己手里,不然孙策、周瑜怎么收?黄盖、程普怎么收?大小乔、孙尚香怎么收?最好是让孙坚死在别人手里,自己却又帮他报了仇,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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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三策三法
第四章三策三法
初平元年,公元190年初,曹操率军参加关东军讨卓,驻于酸枣。
曹操见诸军皆畏敌逗遛不进,愤怒下,乃率领部下五千余人西出,准备进据成皋至荥阳,不料在汴水与董卓部将徐荣遭遇。二军交战,曹操大败,身中流矢,乘马被伤。曹操从弟曹洪将战马让与曹操,乘夜逃回酸枣,部众损失大半。曹操见关东诸军十余万人,日置酒高会,不思进取,便建议诸军占据要隘,然后分兵袭扰关中。诸将不听。曹操乃与部将夏侯惇扬州募兵,得千余人,再度北上,屯于河内的关东军盟主袁绍之下。
初平元年二月,在和孙坚同盟后,又与袁术达成一致,何晨终于开始有所动静。
令李严驻宛城代理郡守,又起精锐五千,自号骠骑将军,何曼领一千黄巾旧部为先锋,自领中军主力部队,张辽、徐晃、黄忠、文聘为部将,随时听侯调令。又起田丰为军中司马,荀攸为参军,娄圭为督粮官,廖化领军一千为救应使,重兵入屯轘辕关,刀锋摇指京都。为左翼大军。
同一时间,孙坚万余士兵肩护右翼重任,出汝川前线,直取重兵把守的荥阳一带,连败胡轸数阵,军威大振。
又有袁术大军屯鲁阳,是为中军,一路提供粮草军饷。
三路大军遥相呼应,一路旌旗密布,声势浩大,有如三把犀利的剑芒,狠狠插进洛阳一带,如同拉起一条钢铁锁链,自荆州方向由南向北包围偃师甚至洛阳。三路人马有如抛出一股强心剂,瞬间便掀起滔天巨*,本来诸侯各怀心计,都想坐收渔翁,如今见三路大军威逼洛阳,朝野震荡,袁绍深怕何晨又立盖世奇功,连连号令诸侯,会师汜水关,准备与董卓主力一决死战。
本来如果由荆州联军出轘辕,三面夹击徐荣,再由关东联军猛攻汜水关,董卓由于多线做战,首尾不能相顾,只要有一处破,洛阳便唾手可得。但袁绍既为盟主,为人又刚负自用,明面上何晨还是要听侯命令,所以也只能拔营而上。不过走的时候,何晨悄悄留下文聘、廖化二千人马屯于轘辕关,一来要防袁术背后捅刀,二来也要保护好自己的粮道,三来防董卓重兵压进,切段荆襄北上要道之一。
十八路诸侯摧锋而进,有如蝗虫漫山遍野,一路毫无抵挡便到了汜水关下。
倒是何晨这一路上遇到点小麻烦。由于洛阳失轘辕关天险,无力扼住荆州军北上通路,只能让徐荣在险要地带安营扎寨,重兵把守。为了得到准确军情,斥候大队就像蜜蜂群一样漫天撒出。一旦给盯上,那怎么也就甩不掉了。
其间徐晃数次领百余骑兵扫荡肃清,两军斥侯火拼,互有伤亡。
为了不让对方摸清自己兵力底细,何晨可是耗尽脑汁,数次改变行军路线,但无耐对方知道自己目的地,总是在必经之路上安排钉子眼线,何晨大军行踪暴露无疑。
阳翟。原名栎邑,传说为禹之都,周襄王十六年,北方翟人(亦称狄人)入据栎地。春秋时期本属郑国,周威烈王十八年,韩景侯伐郑,攻破栎邑,并迁都于此,因其地在嵩山之阳,改称阳翟。
阳翟乃嵩山余脉,南北走向,又为颖川郡制府所在。半旬之前,孙坚攻下此地北上荥阳,何晨在阳翟休整三日,才拔营北上。
出了阳翟第一日,还能看到斥侯远远吊在后面,第二日何晨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如苍蝇一样的徐荣斥候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何晨感觉事有蹊跷,急忙找来田丰和荀攸道:“胡轸两万主力大军驻于荥阳与孙坚相持,徐荣三万大军布防洛水、宜阳一线,如今我们绕阳人而出嵩山,对方斥侯仍紧追不舍,倒是我们出了阳翟,他们却凭空消失,是否其中有诈?”
田丰沉思半刻道:“如若下官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动手前召,估计徐荣已摸清我军底细。”
何晨脸上闪过一丝狰狞道:“那么元皓之见,他们大概会在什么地方动手?”
田丰摇摇头,然后接指着荀攸微笑道:“太守是否忘了,公达乃颖川人也。”
何晨一拍大额头,失声笑道:“倒是忘了,颖川乃公达乡里,必然对此地极为熟悉。”
荀攸轻轻笑起,抚须中睿智目光闪动,几乎不假思索道:“若想伏击,长社乃最佳地处。此西靠嵩山余脉,森林密布,小道丛生;北接中牟,丘壑彼伏;此两地极易藏兵埋伏。而南处则是颖水环绕,只有向东一条大道通往许地。”
何晨若有所思道:“如此看来,长社之地,极有可能就是我军伐董的第一战。不知两位先生有何妙计?如今还不知道敌军数量多少,领军是谁,此乃兵家大忌啊。再者此人明显深谱用兵之道,阳翟一地,正处轘辕关与荥阳盲区,两方短时间内都支援不到,一旦开战,如果顶不住对方攻势,我军便极有可能惨败溃亡。”
田丰与荀攸对望一眼,荀攸满脸写意笑道:“府君不必多虑,若敌军想大队调动,必然会被我方斥侯所觉,就目前来看,属下估计对方化整为零可能性极大,数量绝不会超过五千之数,不然早已正面决战,何须四处埋伏?再者既然知道敌军目地,那就好办多了。”
何晨一喜道:“公达难道胸有良策?”
荀攸低头沉吟,轻轻来回跺了两步,片刻之间便抬起头,一脸胸有成竹,智珠在握,不缓不疾,语气平稳道:“有上疾中缓下避三策,不知府君可否一听?”
何晨一愣,乖乖咚地咚,曹植七步成诗,诸葛亮一步三谋,这个荀攸也当仁不让啊。急忙追问道:“愿闻其详。”
“下避:乃避实高虚,趁敌军藏伏之际,大军忽然从回阳翟,转走嵩山而出荥阳。此计最大优点,就是逼免未到汜水关前兵员消耗。缺点,嵩山山脉皆陡峭难行,不利骑兵。”
“中缓:为引蛇出洞,我军北靠嵩山立营,深挖沟渠,安放钜鹿、木栅,同时快马让孙坚回兵杀来,一前一后夹击,必破敌军。此计缺点,颇耗时日。优点是以逸待劳,守株待兔。”
“上疾:敌斥侯今日才消失,必是刚刚确定我北上路线,这才准备布置伏兵,而之所以撤离,想必是要安我军心;正当趁敌军立足未稳之际,府君连夜拔营而上,抢在敌军前埋伏于长社之东。此计优点:一旦攻守易位,我军便可抢占先机,毕其功于一役。缺点:我军缺乏必要机动能力,那么对士兵要求就极为严格,能否顶住数日急行军后大战,是此计胜败关键。”
何晨沉思半刻,取舍分析道:“下策和中策最为稳妥,但有点却是本太守耗不起的:那就是时间。路人皆知我与袁绍有隙,一旦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到,必然成为他发难把柄。上策虽然对兵卒要求极高,但恰恰平时宛城士兵训练时就有负重越野一项,故就取上策为准。”
荀攸看何晨语气果断,毫无犹豫,不由微笑点了点头,仿佛知道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