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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兄长可要前往?”
“不!”手捻着胡须,刘备微微拧起眉头,眼睛眯了眯,对关羽和张飞说道:“我等乃是外人,既然殿下召见了我等,在这洛阳城中便不宜太多生事。吕布那里暂且不去,待到离开洛阳之时,再去拜会不迟!”
刘辩将青州送给刘备的当日,在许昌城内,曹操府上的书房中。
曹操与郭嘉相向而坐,在二人面前,均摆着一张矮桌,矮桌上放着一些自西域送来的瓜果。
瓜果都是刚刚用清水洗过,看起来鲜灵爽口,可曹操与郭嘉却是都没有动上一下。
“奉孝先前曾说过,要某先占青、兖,某这两日寻思着,兖州虽是在某治下,可青州……”望着迎面而坐的郭嘉,曹操一手捻着下巴上的胡须,眉头微微蹙着,向郭嘉问道:“某无有占据青州的理由,如何行事?”
“明公莫要焦躁!”曹操的话音刚落,郭嘉就面带微笑对他说道:“眼下虽是无有借口,可用不多日,明公便可寻到理由……”
“哦?”郭嘉说出如此信心满满的话来,曹操不由心内觉着不解,向他追问了一句:“不知奉孝此言何解?”
“刘备为平原令,早年曾助公孙瓒与袁绍作战!”与曹操四目相对,郭嘉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曹操说道:“洛阳王讨伐公孙瓒之时,他便倒戈一击,与洛阳王、袁绍共同讨伐公孙瓒。此人擅长钻营,某这几日探得消息,洛阳王大婚,刘备已是领着关羽、张飞前往洛阳道贺。”
“奉孝的意思是……”郭嘉说出这番话,曹操心内不解更甚,寻思了一下,还是没有想明所以,便向他追问道:“可是要趁刘备不在,先行占据平原。”
“不!”郭嘉摆了摆手,对曹操说道:“明公若是如此,倒是落了他人口实。”
第619章奇怪的少年
时光飞度,眼见离刘辩大婚的日子只余下了两天。
洛阳城的街道上,一个少年牵着一匹黄骢马,正沿着街道缓缓前行。
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身后背着一只用蓝色丝绸缠裹成里三层外三层的长条形物事。
在他牵着的骏马马背上,还摆放这一只大大的布袋。
布袋很厚,从外面根本无法看清里面装着什么。
少年身量不是很高,相貌却生的很是俊秀,略显瓜子型的脸上,连一根胡须也是未生,整张脸面显得很是爽净。尤其是他的皮肤,光洁白皙,竟是要比一般的女子还要细腻一些。
牵马沿着街道缓缓行进,少年的视线却不断的在路两侧的商铺逡巡着,那双透着聪慧的眸子,满是好奇的看着这座昔日都城的喧嚣和繁华。
即使不在刘辩大婚其间,洛阳城每天也都会迎来送往许多外地来的商贾和士子,少年的出现,并没有让街道上往来行走的人们感到有半点不同寻常。
不紧不慢的沿着街道行进,不消多会,少年竟是走上了前往洛阳王府的道路。
宏伟的洛阳王府正门前,并排挂着数十盏用大红丝绸扎成的灯笼,只不过由于是在白天,灯笼并未点燃。
虽说没有点燃的灯笼,少了几分灯火辉煌的璀璨,可一溜排的挂在王府正门前,大红的丝绸点缀着红墙碧瓦倒也别有一番生趣。
从王府正门前经过,扭头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少年低垂下眼睑,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一些。
经过王府,又往前走了百余步,少年最终在街道的拐角停了下来。
站在街道拐角,少年再次扭头向王府看了一眼,随后便从马背上拿出一个小包袱,在路边寻了个墙角坐了下去。
从包袱里,少年掏出的是一块已经风干了的熏肉。
将熏肉凑在嘴边,一口一口的啃着,少年的视线却是片刻也没从已经被他甩到身后的王府正门处挪开。
洛阳王府前院内,每日都会来王府与管青等人说上会话儿的貂蝉,刚离开管青的寝宫不久,正领着两名侍女走向她的马车。
与许多马车略有不同,貂蝉的马车车厢并不是被漆成了乌墨色,而是表面漆刷着鲜亮的大红。
大红的马车厢体上,什么装饰也没有布置,使得这辆马车显得火热且又不失简约。
上了马车,两名陪同她来到王府的侍女一左一右走在马车的两侧,而四名吕布府上的卫士,则手按剑柄,紧紧的跟在马车后面。
车辕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木质轮毂轻响,马车缓缓的出了王府大门,朝着吕布府所在的方向行进。
手中抱着干肉正在啃的少年,远远看见一辆大红厢
第620章与其后悔不如珍惜
闻得刘辩来了,管青和柳奴连忙起身,迎出了寝宫。
刚出寝宫正门,她们就看到刘辩正领着王柳、王榛快步向她们这边走来。
由于近期来到洛阳城的外地人很多,在徐庶和庞统的建议下,刘辩把王柳、王榛留在了身边,而邓展则引领龙骑卫,在城中调查着可有甚么会破坏大婚,对刘辩不利的因素存在。
“居次今日竟是未有逗弄淘儿?”到了管青和柳奴近前,二女刚向刘辩见了礼,刘辩就微微一笑,打趣了柳奴一句:“可是整日伴着淘儿,觉着它无有趣味了?”
“哪里!”刘辩的话音才落,一旁的管青就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居次整日陪着淘儿,倒是把青儿都给疏忽了。若非再有两日便要……”
话说到这里,管青脸颊儿陡然一红,抿着嘴,将头低了下去。
“再过两日青儿姐姐便要嫁给殿下!”这一次,倒是柳奴把话头接了过去,她脸上漾着俏皮的笑容,歪头朝管青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对刘辩说道:“淘儿可是乖了,这两日本居次还让人给它做了套衣衫,待到殿下大婚,要带着它去为殿下道贺。”
“给淘儿做了件衣衫?”得知柳奴竟给淘儿也做了套衣衫,刘辩愣了一愣,眨巴了两下眼睛,咕哝了一句:“那得用多少布料……”
刘辩说起为淘儿做衣衫会耗费许多布料,柳奴撅着小嘴,冲他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吝啬的殿下……”
柳奴的声音虽是小,刘辩和管青却都是听了个真切。
俩人相视一笑,刘辩伸手轻轻朝柳奴的手臂上拍了拍,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对她说道:“居次且去和淘儿玩会,本王与你青儿姐姐有些话要说。”
“嗯!”晓得刘辩让她去找淘儿玩,可能是要与管青商议大婚的事情,柳奴也不多耽搁,应了一声,向刘辩告了个退,转身朝寝宫后园跑了去。
看着柳奴走远,刘辩招呼了管青一声,与她并肩朝着寝宫内走,一边走一边对管青说道:“再过两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期了。”
跟着刘辩来到此处的王柳、王榛,到了寝宫前厅门口,一左一右立于前厅门边,手按剑柄,如同雕塑一般笔直的挺着身板。
二人原本没有资格在王府内佩剑,如今能够带剑进入王府,也是因为刘辩要将她们留在身边,把他们调入了王府卫士之中,由二人指挥调配卫士。
与刘辩一道进了前厅,想着再过两日,便真的要嫁给刘辩,管青的俏脸已是浮起了一片红晕。
进了前厅,刘辩并没有止住脚步,而是径直向着通往后园的回廊走去。
跟着刘辩,走上回廊,管青远远的看到柳奴正一蹦三跳,朝着回廊尽头跑的背影,不由的微微一笑,对刘辩说道:“每每见到居次,青儿总会想起,像她这年岁时,青儿已是上了沙场,与人厮杀……”
“是啊!”同样看着柳奴的背影,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先是附和了管青一句,随后对她说道:“本王在居次这年岁时,已是领着唐姬逃离洛阳,也不晓得受了多少苦楚。乱世已起,又有几人能在这征伐杀戮不绝的年岁里,保着一颗童真未泯的心……”
“若无殿下,居次想来也是不会如此。”与刘辩并肩向前走着,管青悠悠的说道:“假若她还在匈奴,此时应是已嫁做人妇,那匈奴人向来只是将女子作为传宗接代的所在,并不晓得珍惜,恐怕真嫁给了去卑,居次这一生便是毁了!”
“青儿这话,其实有失偏颇!”管青的话音刚落,刘辩就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匈奴人比我们中原人更为重视女人,青儿何曾见过匈奴人将女子送至中原,以和亲来寻求休战?”
刘辩这句话一出口,管青就抿了抿嘴唇没再言语。
大汉朝以往对待匈奴等北方部族,确实是一直采取着和亲的策略,以此来换取边关安宁。
可送去一批女人,并不能换来太久的和平,直到大汉朝出现了汉武和汉明,局势才有所扭转。
不过这些,已经离他们太远,刘辩一举攻破匈奴王庭,并且将义子刘坚留在匈奴,做了大单于。
北方部族对中原的威胁,暂且告一段落,真正对洛阳有着威胁的,还是那些派了使者,向她和刘辩道贺的各路豪雄。
明面上,豪雄们还都是汉臣,可汉室衰微,刘协被曹操带至许昌,根本无力扭转乾坤,汉室若要重振,唯一的指望便是占据了洛阳,实力已是不输于任何一方豪雄的刘辩。
二人说话间,柳奴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望着前方,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对管青说道:“不过本王绝不会做那种以女人换和平的人!若是谁觊觎本王治下的女子,即便是要打上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本王也是在所不惜!”
听了刘辩这句话,管青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心底却涌起了一股甜甜的蜜意。
男人与女人共存于世间,女子向来都是需要男人用他们宽厚的肩膀保护,即便如管青这般,在沙场上早已尝尽了淋漓鲜血的女子,也是有着柔弱的一面,也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在她无助的时候,将她搂入怀中。
心底涌起甜丝丝的蜜意,管青却没有接过刘辩的话茬,只是抿着嘴,小脸红扑扑的跟着刘辩,继续沿着回廊向前走。
正往前走着,一阵小象的叫声传进了刘辩和管青的耳中。
听到小象的叫声,二人相视一笑,刘辩对管青说道:“想来又是居次逗弄淘儿,把淘儿给逗弄的恼了。”
“如今只有一个淘儿。”与刘辩并肩而行的管青也是微微一笑,对刘辩说道:“再过一些时日,待到殿下要的那两百只小淘儿也到了洛阳,恐怕居次便是要更加忙了。”
“淘儿只是居次的宠物!”刘辩微微一笑,接过管青的话头,对她说道:“那两百只小象,却是本王要用来训练战象,将来用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
刘辩订下两百头足月小象时,虽说他已是挑明要将大象带到战场上,可当时包括管青在内,许多人却还都以为刘辩不过是出于玩耍的心态,才要了这么多古怪的动物。
“战象?”再次从刘辩口中听到这两个字,管青眨巴了两下眼睛,满心疑惑的向刘辩问道:“莫非如淘儿这般古怪的物事,真的能到战场上冲锋陷阵?”
“当然能!”刘辩嘴角保持着淡然的笑容,走到能够看见淘儿和柳奴的位置停下脚步,站在回廊上,抬手指着远处的淘儿对管青说道:“大象四肢粗壮,且有着一根灵巧如手的长长鼻子,若是上了战场,仅强悍的冲击力,便不是寻常军队所能承受。两百头战象并列前进,定然是有着摧枯拉朽的效用!”
虽说刘辩已是讲解的很细致,管青却还是想不明白,像淘儿这样的动物,若是拉到战场上,骑在它背上的将士该如何与敌人厮杀。
站在刘辩身旁,正望着远处的淘儿发呆,一只手臂却从管青的身后绕过,将她搂进了怀中。
被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