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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皇子的留下,他还立了莫大的功劳。不但李隆基对他十分恩宠,连小皇子自己都对他特别亲热。
“如此就好!”安禄山轻声赞道。
“呵呵!大都护!老奴这次可是抽空出来回话的,现在还要进宫去侍候娘娘,如果大都护没有别的事情,那老奴就要先告退了!”牛贵儿轻轻兜起那些珠宝。
“中贵请随意,安禄山没有别的事情,不过还请中贵转告一下娘娘,最近辽东也开始织布纺纱,用棉花新制的衣料非常柔软贴身,娘娘宫中要是愿意,安禄山想先进贡一匹,让宫中试用一下!”安禄山随意的道。
“好!好!老奴领会!”牛贵儿藏好珠宝,抱抱拳离开。
等牛贵儿一走,安禄山也立刻出发前去城外的玉真,金仙两观。
朝中关于相位的争斗,终于在岁末的时候结束。
虽然李林甫在开始的时候,通过哄抬安禄山,来取悦李隆基,打压张九龄、韩休,但他毕竟有术却无学,年青时玩的主要是风月之事,精通阴谋诡计、官场之道,对于真正的诗词歌赋,并不精通。他当宰相,清流名士非常反对。
最后还是以文学和持重见长,在清流文士中享有声望的张九龄,以中书侍郎,同平掌事,成为宰相。
李林甫虽然没有得到相位,但他的收获也不错,顺利当上了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成为主管大唐官员政绩考核、以及低级官吏任命的部门长官。
安禄山在其中获得的好处,也是不少。
作为文学清流名士的张九龄,很容易就在贺知章的挖掘下,成为了《同文杂志》的一远主笔。而随后,同样富有“清名”的安禄山,就很容易的和张九龄熟悉起来。不过这个张九龄还真是硬骨头,对于安禄山的才能到是尊重,但始终没法像其他文士一样,对他这个身份特殊的封疆大臣亲近。
另一边的李林甫,安禄山到是存心结交。
人家现在执掌吏部,虽然他还不可能随意篡改自己的政绩,但是毕竟自己手底下还有一大帮的小官员,要看吏部的眼色,所以安禄山干脆主动的和李林甫修好。理由就是感谢李林甫,在朝堂上几次为安禄山说话。
其实安禄山也想过派个刺客,找机会在野外把他给刺杀了。不过很遗憾,也许是这家伙平常就结了不少的仇人,几乎从不出城,一直就是待在城中。就算是上大街,也经常有几个护卫护着。
想在遍布金吾卫的长安城中行刺李林甫,安禄山是既没这个能耐,也没这个胆子。至于晚间,除非你有高来高去如传说中空空儿这样的人物,否则就不可能越过那高大的坊墙。
既然不能把他硬清除,安禄山也只能想办法先结交他,设法找到他的不良证据,再将他软清除。
“安老弟!你的证据很齐全呀!”李林甫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手上却是不停的翻阅一本账册之类的文簿。
“林甫兄!这你可就说错了,那是我结拜兄弟的功劳。他虽然屡次立功,却得不到升迁,才会想到揭发那人贪赃枉法的事情!林甫兄如果一定要谢,那还是谢我那结拜兄弟好了!”安禄山一个若有所指的微笑。
“好!”李林甫“啪”一下合上账册,“愚兄新官上任,刚好缺一个案子立立威,既然他赵含章自己撞上来了,那就不要怪我!至于老弟的那个结义兄弟,立下这样的功劳,就算不能接替出任节度使,副使一职,还是十拿九稳的!”
“哈哈哈!如此,小弟就代我那兄弟,先谢谢林甫兄了!”安禄山一脸的会意。
“哈哈哈……”!~!
..
第十四节初见杨妹妹
开元二十二年(甲戌年,西元七三四年)正月,李隆基嫁女。
皇帝嫁女儿,婚宴当然热闹不凡。除了朝中大臣、外地官吏都按制送上贺礼,皇子皇孙、王爷公主们,也大都亲自到场祝贺。
安禄山在自己的学生、寿王李清(瑁)陪同下,坐马车抵达广宁公主府。这里,即将改称为广宁公主驸马府。驸马程昌胤,是大唐开国勋臣程咬金的后代,左金吾大将军程伯献的孙子。能力平庸,但长相俊美,能诌几句淫诗艳赋,所以还能配得上刁蛮公主。
本来安禄山是准备和玉真、金仙两公主一起来的,只是她们两个做姑姑的,必须提前去帮忙,早早就带着杨怡来了公主府。所以安禄山这个便宜姑父,就只能和李清这个便宜儿子一起来了。
“程大将军!恭喜!恭喜呀!”由于婚宴定在公主府,安禄山不奇怪的看到了大胖子程伯献。
“啊呀!是安大都护!快快!请厅内入坐!寿王就还是随意吧!”程伯献红光满脸,脸上充满了笑意。
“好!大将军你忙!”安禄山笑着和李清一起入内。
体格魁梧的安禄山,年青英俊的李清,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安老弟!你也来了!”
“是呀!李兄早到了!”
“见过安开府!见过寿王!”
“……”
一路和熟悉的官员打招呼,安禄山和寿王李清,来到了婚宴大厅。
大红的装饰,让整个房间,在寒冷的冬天中,充满了暖意。大厅内已经宴开数桌,客人到并不是很多,现在正式的喜筵还没开始,有的人还没到,有的人则在小客厅闲聊。
安禄山四处张望,却发现自己要找的人还没有来。
“寿王!宫中的人还没来吗?”
“宫中这次来的是母妃,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李清也转头看了看。“咦!那不是宁亲姐姐吗?”
顺着李清目光注意的方向,安禄山也看到了一个娇弱美人。而此时那个美人,正好闻声朝这边看来。
“那是……”安禄山感觉那女子十分面熟,不由紧盯着猛打量了几眼。
也许是注意安禄山灼灼的目光,那女子端庄中立刻带了一丝羞怒的神采。让安禄山一阵心动,她不就是张垍的风韵妻子吗,自己当初还曾经在她身上揩过油呢。
“宁亲姐姐!母妃他们来了吗?”李清已经顺利的来到了宁亲公主的身前。
“恩!武娘娘已经来了,现在正在内堂,和广宁妹妹在一起呢!”宁亲公主低声说道。
眼睛却一直躲闪着安禄山灼灼的目光。
安禄山陪同李清过来,目光却是一直上上下下的扫描着宁亲公主。这个女子现在显然过的不好,眉间微青,眼角无光,身材竟然还不如三年前那样风韵成熟。明显是那方面生活缺乏,外加怨气郁积,是典型的身心不健康。
“公主殿下!张兄可好?”安禄山见过礼,就问起了张垍。
“驸马安好,劳安大都护挂念了!”宁亲公主微微福了福身子。
“如此就好!改日安禄山准备前去拜访,还望公主不要拒绝才好!”安禄山笑着的说道。
宁亲公主当然随口说不会,不过实在忍受不了安禄山灼灼的目光,随便说了几句,道个谦,就羞涩的转入内堂去了。
“呵呵!安师!那个张驸马自从张燕公病逝后,就一直被他兄长软禁在府内,不准外行!这次皇妹出嫁,都只有宁亲皇姐一人过来!”李清低声道。
安禄山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意,张说死的好呀,如果张说还活着,说不定张垍还有翻身的机会,如今却是再也没有这个可能了。
“安师!学生先进去见见母妃,你要是……”
“呵呵!你去吧!我随便找几个人聊聊就行了!”安禄山随意的道。
虽然也很想跟进去,但是身份摆在那里呀。
安禄山当然不会寂寞,这次是皇帝嫁女儿,来的宾客中,女宾占了很大一部分。大唐的公主,历来是不安分的典型,虽然这个广宁公主比较不错,但闺中朋友也很多。这些女子不乏是为了趁机寻找中意的少年郎,充当相好情人、或者是如意郎君。性好渔色的安禄山,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最喜欢的环境,一个夫人们聚集的小客厅。
他现在正是最有男人味的时候,显赫的身份,魁梧的身躯,稍稍一挑逗,就吸引了一大帮的骚女怨妇。不过这些女人的品位,根本没法入安禄山的法眼,所以虽然是游走在其中,安禄山到是有片然不沾身的准备,反倒是那些怨女们,有倒采花的意思。
“将军好魁梧的身材呀!”一个脸蛋擦了厚粉,双眼像金鱼的怨妇,把手偷偷伸向安禄山的腰际。
“嘿嘿!夫人也是天生丽质呀!”安禄山赶紧转过了身子。
“安将军!你上次答应过人家,一定要好好讲讲你在辽东的事情,怎么……”
那一面正好有一个不知道那家的小姐靠了过来。
“嘿嘿!安某去更一下衣!”
安禄山眼看不好,赶紧找个机会,躲到了花园中去。
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呀,安禄山刚刚走出小客厅,那些对这一行已经非常精通的怨妇,立刻错误理解了安禄山的意思,也陆陆续续的尾随的出来。吓得本来以为没事了的安禄山,只得尽量往冷僻处躲。
好在公主府的花园足够大,安禄山快走几步,没多久就甩开了怨妇部队主力。
“啊呀!”匆忙躲避的安禄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俊俏后生身上。
“仆”俊俏后生的纱帽掉到地上,露出一头秀丽的青丝。
原来是一个男装的少女!
“你……”少女眼中闪过惊讶,小嘴一噘,就准备发怒。
安禄山本来张嘴都已经准备道歉了,但是眼尖的看到少女身后不远处,刚才那个金鱼眼的怨妇正张头探脑的往这边找来。
深怕被那金鱼眼缠上,立刻一手轻掩小姑娘的嘴巴,一手揽住她的小蛮腰,轻轻往后一带,躲到了一颗大树后面。
“安将军……安将军!”金鱼眼就像发春的猫似的,轻叫着从大树前走过。
看到掉在地上的小纱帽,还生气的一脚踢到了大树旁边,再愤愤的往前继续叫。
安禄山怀中中少女非常乖,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安禄山的动作吓坏了,反正当安禄山搂着她躲起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至于金鱼眼呼叫着走到大树附近时,更是还害怕的往安禄山怀里靠了靠。
可惜大冬天的衣服度穿了不少,安禄山没法体会少女鲜嫩的娇躯。
不过当纱帽被踢到树旁时,少女却按耐不住了,竟然猛烈的挣扎了一下,吓得安禄山紧紧将她的身子按向自己。到是稍稍体会了一下少女挺翘的臀部。感受着那动人的柔软,以至于安禄山连那个金鱼眼走远了,都舍不得放开。
“啊呀!你这只咬人的小猫!”安禄山轻呼一声,放开了怀中的少女。
“哼!”少女微微上前两步,才匆忙转过身,捡起那顶已经沾染了一些灰尘的纱帽。
安禄山甩了甩手,仔细的打量一下秀发散乱垂下的少女。
这一看,安禄山顿时发觉这个小姑娘的动人来。
也许是因为她头发散乱,身着男装的缘故,咋一看,她也许算不上是绝色。但是肥嘟嘟的双颊,外加微微噘起的小嘴,面上再挂一个稍稍生气的逗人表情,简直就像一个正在生气的瓷娃娃,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抱到怀中好好怜惜一番。
再仔细一品鉴,那青春的脸蛋,就象承载着阳光和露水的嫩绿叶芽,晶莹、透明而鲜亮!尽管穿了一身男装,年龄也小,但内在的身段,仍然像安耐不住的新绿一样,奋力的往外钻,把一身文士袍张得鼓鼓的。
分明是一个绝世尤物呀!
“啊呀!完了!完了!纱帽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呀!”小姑娘本来还板着的小脸,看到纱帽上的灰点,立刻就拉了下来。
小嘴到是继续噘着,但已经改成呼呼的向纱帽上的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