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殷商贵人听说林艺玲到了南京,都很自然而然地來看看,都想找机会一亲芳泽。
所以,不是邹新权和卢为华的号召力大,而是的确是林艺玲太美了。
林艺玲已经身孕三个多月了,体形暂时发生了一定变化。天气好,快当母亲的她,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得不时的出來散散步,走动走动。
现在过上了幸福的世外桃源式的生活,她也洠渡萸螅拖M抢锏暮⒆泳】斓纳聛恚缓螅痛藕⒆尤フ宜哪腥撕阑
所以,她现在整天都是为孩子着想。
到寺庙里集结的一百多人拿着林艺玲的档案照片,出來之后,也有人认出她來了。
不过,缘于林艺玲肚子隆起來了,他们当中有人又一时不敢确定,而且,也无法靠太近。
因为现在的林艺玲再也不是他们当初眼中那个一贫如洗、贪财的校花了,而是一个贵妇人了。
王士英离开南京前,为她请了八大护院,其中四个是贴身跟着的彪形大汉。
这些护院,都是从专业的武行里聘请的,花大价钱请來的,武行里有专人管理的。
有些贵人、殷商发现林艺玲之后,又不敢确定,便只能另约卢为华、邹新权、章作婷出來吃饭、听歌、品咖啡,讲述遇见林艺玲腆起肚皮的经过。
卢为华、邹新权决定撇章作婷后再行动。
但是,他们两个龌龊人,却先让章作婷乔装潜到“韩公馆”附近观察拍照,以确定那个少妇是不是林艺玲。
恰好,韩卫华和王士英等人驾车來到,驾的轿车是鬼子的车牌,是小野次郎的轿车。
章作婷一拍照,拿回军统站秘密据点一冲晒,发现林艺玲竟然和“鬼子”有來往,军统对林艺玲的定性便更明确了:林艺玲是卖国贼,一家都是。必须杀之诛之。
看到林艺玲的相片,看到林艺玲的肚子大了,卢为华和邹新权对林艺玲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她那美丽的肚子宁愿给“鬼子”弄大,也不愿给自己的同学朋友弄,太可恨了。
卢为华拉开邹新权,來到他的办公室,低声说道:“怎么样。还干不干。”
邹新权邪邪地说道:“干。怎么不干呢。林艺玲的肚子也不是很大,还是可以的。再说,咱们不一定要骑上去的,坐着來,或者趴着來,也可以呀。”
卢为华邪邪地笑了,那眼神都迷离起來了。
为林艺玲护院看门的保镖,自然认识王士英。
王士英驾车而來,到达韩公馆,移下车窗口,向两个看门的摆摆手。两个彪形大汉急忙躬身作辑,然后打开大铁门,迎王士英驾车进院。
韩卫华推开车门下车,哗的一声,便是好大啊。
他笑道:“士英兄弟,你比大哥还大气。这别墅真大。住起來,太舒服了。好兄弟。大哥洠Э创砣恕!
他赞叹不绝,还伸手为王士英拉开了车门。
王士英憨厚地笑了,也洠痘盎赜Γ蛭臼悄谙蛑耍灾葱忻钗尽
前庭植有苍松翠柏,嫩柳淡竹。
绿荫下,曲径通幽,过了停车场,便是铺着小鹅蛋石的小路,弯弯曲曲地通往西式建筑大楼。
“卫华。孩子,真是你吗。”林母闻声跑出來,泪眼朦朦,张臂而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韩卫华是真的。
终于摆脱了钱林立的控制,林母这段时间精神恢复了正常,穿着打扮甚是贵气。
王士英拉拉鬼脚三的衣袖,又牵牵鲁子的手,替韩卫华拿过行李,先踏进大楼,到厅堂里就坐。
“嗯。岳母大人好。艺玲呢。”韩卫华点了点头,又反问了一句。
他看到林母竟然对自己亲热起來,尤其是那一声“孩子”,让他激动万分,感动万分。
自从师父八年前去世,除了秦大婶是这样称呼他的,便是林母这次这样称呼他了。
他骤然落泪,铁汉柔情,感动感慨感怀。
作为孤儿,他一直都渴望有这样温暖的一个家。今天,终于有了。
“孩子,你快进去喝茶,玲儿出去散步了,我马上去找她。”林母激动地招呼一声,便越过韩卫华,小跑着出去找林艺玲了。
韩卫华抹抹泪水,走进厅堂,坐到了豪华的沙发上。
鬼脚三、鲁子正楼上楼下的跑着,象刚出生的婴孩,欣赏着每一件豪华的家具及雕塑艺术品。
家佣泡好茶,端过來,躬身对王士英口称老爷。
她们也不知道韩卫华才是这个家的真正主人,但是,她们以前见过王士英,只是以为王士英才是他们眼中的老爷。
王士英腼腆地笑了笑,摆了摆手,这才起身脱军装,卸枪械和佩刀。
韩卫华眼望这豪华的一切,忽然间又是有些不舍得让林艺玲离开南京,再往别处去。
“大哥,把鬼子军装脱掉吧。那些家佣都怕你呢。”王士英脱去军装,又起身过來,帮着韩卫华脱军装、卸枪械和佩刀。
浴血玄武湖畔
鬼脚三和鲁子跑上楼去,转了一圈,参观了一遍,跑下楼梯来,也急忙卸装。
韩卫华抹抹泪水,说道:“鬼脚三,鲁子,你们俩人都是我的兄弟,所以,我才让你们两人跟着来的。长长见识就可以了,回去之后,可别乱说。知道吗?”
“是!”两人马上立正敬礼,很是凝重。
鬼脚三又说道:“营长,你放心。你既然信任,让我当你的警卫员,你就是我的主子,我永不背叛你,也不会妒忌你。你当营长,应该享受这样的生活。否则,弟兄们也是颜面无存。”
鲁子说道:“营长,我只有一个要求,等打跑了小鬼子,你给卑职张罗一个对象,给卑职在城里买套房子就可以了。”
韩卫华笑道:“好!很好!都要努力。现在,你们都是排长级的人物了。再努力努力,往后就是连长,营长,团长了。将来,战功显赫,你们想要啥样的生活都可以。”
他说罢,便掏出老刀牌香烟,打着火柴要点烟。
一个女佣过来,说道:“这位老板,府上不可以抽烟的。夫人说了,要抽烟,请到室外的吸烟区去。夫人有身孕,很讲究的,为了孩子的健康,请你不要抽烟,好吗?”
鬼脚三骂道:“放屁!他就是这里的主人,干啥都可以。”
那女佣吓懵了,呆呆地望着韩卫华。
韩卫华马上吹灭火柴,笑道:“大婶,你是对的。我不抽烟了。来,赏你的。你做的对。以后,所有来我家的客人,想抽烟的,你都这么制止。”
他说罢,又从裤袋里掏出两块现大洋,塞到那女佣手中。
“啊?你才是老爷?谢谢!谢谢!谢谢!”女佣瞪圆了眼珠,呆呆地望着韩卫华,又懵了。
她连连道谢,都不会停止。
听到林艺玲那么疼她肚里的孩子,韩卫华颇为感慨。
“老公,呵呵,你来了?真来了?想死我了。呜呜呜!”林艺玲回来了,小跑而来的,跑进浩大的客厅,喊了韩卫华一句,便泪如雨下,激动万分,张开双臂,抱向韩卫华。
她穿着宽松的裙子,小腹微隆,古典耐看的绝美鹅蛋脸多了些婴儿肥,也长了些小痘痘。
“嗯!来看了。”韩卫华抱住她,又抱起她,噙泪低语。
“呵呵,我看报纸了,你们在盘龙山打大胜仗了。说说,这次来,你会在家里呆几天?”林艺玲依偎在他怀中,破涕而笑,灿烂如花,俏脸菲红。
“鬼脚三,鲁子,走,到后院去走走。”王士英急忙喊了一声,便提起枪械和佩刀,走出了客厅。
瞠目结舌的鬼脚三和鲁子回过神来,赶紧的也抓起枪械和佩刀,到后院去了。
那目瞪口呆的女佣这才相信韩卫华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她也急忙跑开了。
“今夜,我陪你到玄武湖散步。明天一早,咱们出城,去上海。”韩卫华放下林艺玲,牵着她的玉手,来到沙发上坐下,搂着她,低声细语。
“为啥?钱肥猪的人来了?”林艺玲愕然反问,眸子里有股火,反问了一句。
韩卫华点了点头,伸手轻抚她的秀发,说道:“嗯!不过,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到。
我离开虎峪山的时候,他们在微山湖那边还没脱困,被鬼子大军围着呢。
但是,我动身来这里的时候,他们肯定在会第二天出发来南京。所以,我能在此陪你一晚。明天,我陪你们一起去上海。这回,不会仅仅让士英去陪你了。我亲自作陪。”
“唔,我不走!我住在这里多好啊!鬼子只要拿到赏钱,还给我们看家护院呢。你把肥猪杀了吧,免得他象苍绳一样,老盯着咱们。”林艺玲动了动身子,嘟起了可爱的小嘴,撒起娇来。
韩卫华年轻却理智,笑道:“钱肥猪是可恨的。
但是,他毕竟是抗战的斗士,他身上也有我韩卫华佩服的一面。所以,我一直没杀他。
现在,他把韩大隆和其他的一些散兵游勇都组织起来了,兵力比我还多,说明此人能干。
再说,他是咱俩的媒婆,我怎么能杀了他?
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将来,会有解决的办法。
你带着家人到上海定居,也挺好的。
江南水乡,十里洋场,百乐门夜总会,万国大饭店,亚细亚大楼,租界,大海,各种洋人,自由气息,等等,比这里更美、更繁华、更自由。
还有,我会带你到租界去住,那里是洋人管的地方,挺安全的。即便是军统或是鬼子进入租界,也不敢随便乱捕人。必须其他国家的洋人同意,才能行动。”
林艺玲又笑了,握拳轻擂韩卫华的胸,说道:“你呀,这张嘴说啥都是圆的。当初,我只是以为你是一个臭大兵。没想到,你太厉害了。完全不象没文化的人。”
她言罢,依偎在韩卫华的怀中,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韩卫华轻抚她的秀,揽着她,也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后院里,鬼脚三对王士英说道:“组长,咱们开车去逛逛南京城,如何?”
王士英说道:“行!穿回鬼子军装去,较为安全,也可以带枪带刀出门。”
众人便出门驾车,游逛南京城。
晚饭后,星月朦胧。
韩卫华为安全起见,叫来王士英和鬼脚三、鲁子等人换上鬼子的军装,和两名护院一起跟着,陪同林艺玲去逛玄武湖。
林艺玲伴着韩卫华,抬头笑道:“你别说,我到南京这么久了,逛来逛去,也只逛到东湖这一边角,连到城里逛逛都没有。乖不乖哦?”
韩卫华揽着她,柔情地说道:“乖!以后,生下娃,我会好好补偿你,带你逛遍上海的十里洋场。”
树影晃动,人影晃动。
卢为华、邹新权等人带着一批杀手,也乔装成鬼子,潜伏靠近过来。
他们的手枪,也都加装了消声器。
邪恶降临,危险迫近,杀气袭来。
王士英是狙击手,是神枪手,十分敏感,感觉不对劲,便对鬼脚三和鲁子说道:“不对劲,拔刀!”
王士英则是掏出两把加装了消声器的勃朗宁手枪,两把掌心宝,共有26发子弹。因为才有两把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所以,王士英怕鬼脚三和鲁子的枪会惊动鬼子,便让他们拔刀应对。
“唰唰……”鬼脚三和鲁子赶紧的依令行事,拔出倭刀。
韩卫华闻声,感觉不妙,急急转身,抱住林艺玲,说道:“回去,有杀手!”反手掏枪,揽着林艺玲急往回走。
两名护院也掏枪而出,一人挡在了韩卫华和林艺玲的身前,舍命相护,很专业,很敬业。
另一名护院退着走,走在韩卫华和林艺玲的身后,也是很专业,很敬业,很舍命。
“嗤嗤……”
邹新权借着一株大树的掩护,握枪开枪,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