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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漂亮的一个姑娘。我23岁了,我早就会想女人了。那一刻,我真为你动了心,动了情。尤其是在山腰的那阵子……唉,可是,后来回城的路上,我发现了你对我的虚情假意,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当然,我加不加入特务站,和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关系。我和你们隶属于不同的战斗序列。你们有你们的上级,我们有我们的上级。”韩卫华是一个硬汉,吃软不吃硬,疆场上的英雄,现在被林艺玲弄得很难受,却也不得不安慰她,无意中也坦露了心事,还向她道歉,希望她尽快停止哭泣,尽快地回她自己的房间里。
他也累了,也想休息了。
林艺玲的这些事情,只会让他越来越心烦,尽快劝走林艺玲,早点休息,才是真道理。
韩卫华的心是好的,出发点也是好的。不过,他并不懂女人,尤其是少女,情绪变化之大、之快是令人不可思议的。
男人越是哄着她,她就越娇气。
如果韩卫华此时甩开她,继续斥责她,甚至大声吼她。她可能会马上起身就走,但是,韩卫华如此心软地劝慰她,这就令她有机会借题发挥,借机撒娇了。
林艺玲就更是哭哭啼啼,小嘴松开韩卫华的衣衫,哭道:“我哭着跑出来,一路跑,又一路哭,惊动了深夜在街头四处游荡的斧头帮匪,就在这附近不是很远的地方,那些帮匪忽然在拐角处钻出来,围着我,要欺辱我……我慌了,我在军校学过一点格斗技术,但是,武功不是很好,又因为怕鬼子搜查,也没带枪在身,我只好陪着笑脸向帮匪鞠躬,希望他们能放我一马。岂料,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其中一人,近前来动手动脚的。我就愤慨地忽然出脚,踹倒一名歹徒,从缺口中跑了出来。歹徒就一路追来了,结果碰到深夜归来的你。”
她一边说,一边落泪,一边哭泣,一边抹泪,甚是可怜。
韩卫华彻底心软了,劝道:“小林,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替你作主的。至于你的家人,你也不要怕。明天,你告诉我,你的家人被姓钱的控制在哪里?我帮你救出你的家人。好嘞,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说罢,为了让林艺玲无趣离去,他就端着一盆水去洗手间倒水了。
林艺玲看到韩卫华出去倒水了,心道:姓钱的说的没错!姓韩的是硬汉,硬汉最容易心软,也最柔情。我是姑娘家家的,嫁谁也得嫁,总不可能一辈子孤身一人。也罢,姓韩的虽然穷,却毕竟是一条汉子。好,我就嫁他。姥姥的,一不做,二不休,今夜,我拼了!要是现在都摆不平他,往后就更难了。好,本姑娘豁出去了。为了爹,为了娘,为了弟弟妹妹,我宁愿牺牲我自己。
她用茶壶茶杯从小水桶里盛些净水,放在炭炉上烧水。然后,水烧热了,她就泡茶。
接着,她又趁机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小包药米分,倒入了茶壶里。这个过程,时间不短,为什么韩卫华倒一盆洗脸洗手水,会去那么久?那是韩卫华不想那么快回来,免得看着林艺玲不肯走开而生气。
可结果呢?
韩卫华提着脸盆回来,仍然看见林艺玲不仅没走,反而在烧水,在泡茶。他不由心里又气又怒,却又不敢发火。因为此时深夜,弟兄们都睡了。他若因为和她吵闹,吵醒众人,那可不好。
“大哥,我渴了,这么多房间,只有你这间大房才有炭炉可以随时烧水的。让我喝一口水再走,好吗?”林艺玲看到韩卫华站在门槛上,呆楞着望着自己,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无非仍想赶自己走!
她当特工也有半年了,迷惑敌人的经验,还是有多少的。于是,她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噙着一定会让男人心软的泪水,端着一杯茶递与韩卫华,细声细语地向他求情。
然后,林艺玲回到座位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己吹着气,尽快地把茶吹凉了,也喝了一杯。
韩卫华无奈,却不再吭声,他一手提着脸盆,一手端着那杯茶,走进房内,把脸盆放好,便坐到**沿去。他想:老子都坐到**沿来了,你姥姥的还敢臭不要脸?还不走?
他期盼以此来尽快赶走林艺玲。
然后,他低下头来,往茶杯里吹气,也把一杯茶慢慢地喝完。林艺玲见状,便放下茶杯,起身去关房门。
“喂,你干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别恬不知耻。老子可是老虎营的英雄营长,可不吃你这一套。”韩卫华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林艺玲边向自己走来,边脱衣服,他不由大吃一惊,急忙低声怒斥林艺玲。
他赶紧的站起身来,想制止林艺玲,却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双颊发烫,身体膨涨起来,甚是难受。瞬息之间,他遍体通红,热汗渗冒,唇干舌燥,整个身子犹如在炭火炉上煎烤似的。
他意识到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不仅没法去制止林艺玲,而且,他自己双手不听使呼,乱扯自己的衣服。
“大哥,今夜,我就和你成亲,让你得到你想要我的一切。”加了药米分的茶,林艺玲先喝了一杯,她此时的状态与韩卫华是一样的。她浑身发热,双颊发烫,脑子只剩下少许的清醒,她关好房门,呢喃细语,走向**沿,边走边自己宽衣解带,扑向韩卫华……
斧头帮的策略
城西斧头帮帮主单知信的住宅燕雀楼,位于数十丈宽的圆形的人工湖中心的人工小岛上。
人工湖四周,筑着很高的围墙,距围墙一丈之左右,都是林荫大树,在绿草与这些大树之间,是一条铺着鹅蛋石的石径小路。湖是圆的,路是圆的,围墙也是圆的。只有湖中心的那幢楼是四四方方的。
要进入湖中的小岛,有两条路,一条是由很多小渔船横着排列,上面铺着木板。另一条是与之相距50米远的石拱桥路,可以直接通车,两车道宽。
城中四大帮会之中,财力最雄厚的是忠义堂,主要是开采矿山,包括金矿、煤矿、铁矿,忠义堂在城中除了一家气派的大饭店,便没其他什么产业了。其次就是斧头帮,主要是经营夜总会、**、支院、电影院、戏院等城中几乎所有的娱乐场所。
单知信今年约四十五岁左右,高高大大,很壮很威猛。他发迹之后,便在其东方巴黎夜总会附近,占了一大片荒地,挖了一个很大的人工湖,建起了围形的围墙和住宅。从他的住宅可以看得出,他是很迷信的人。
时值深夜十一点,他想休息了,可是,帮中黄雀堂的十几名弟子,或重伤,或轻伤,浑身是血的来到了他宅内的湖边,跪请单知信要为他们作主。
单知信吩咐帮中的“御医”,为八名伤者治伤,对另五名没伤、跪在他面前的帮徒,大发雷霆,骂道:“你们几个混蛋,打打杀杀,也不用看什么时候。没脑的?啊?姥姥的,皇军宪兵大队长井下水深刚刚和本帮主达成协议,拟将敝帮弟子全部收编为警察,单某即将出任新的警察局长。你们这帮饭桶,现在闹出此等血案来,让单某情何以堪?好在,皇军的杀戮刚刚结束,街头没有什么人看到你们丑陋的一幕。这件事,暂时到此为止。待单某就任警察局长之后,再拿小刀会开刀。好了,你们几个,滚回去。在新的警察局成立之前,如果你们这些饭桶再惹事,老子就按帮规处理。滚!”
“是!”五名狂徒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城北如家客栈。
二楼贵客房里。
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雷鸣电闪。
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燥气在狂风暴雨中散去。
“怎么回事?你在茶里下药?”韩卫华从林艺玲身上爬起来,愤然地质问她。此时,他脑子清醒过来,望着眼前的一切,意识到中了她的毒计。
“姓韩的,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刚才做那事之前,我可是雏。你看看血迹!哼!往后,你让我怎么嫁人?是你伤害了我?还是我伤害了你?”林艺玲身心俱伤,眼泪汪汪的。但是,她不再害臊了。
她已经付出了一切,让韩卫华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她的第一次。现在,她不再是少女,而是少妇了。
她还怕什么?
说罢,她艰难地起身,抹抹泪水,移坐一边。
韩卫华低头一看被铺上的血迹,心头一阵悲哀:林艺玲是不惜一切代价啊!那个钱林立真够狠的!
瞬息之间,韩卫华想起了杨紫薇,想起了那个优雅、美丽的倩影,想起了杨紫薇昨夜在路边对他的的那份深情。
刹那间,泪水也湿了他的眼帘。
他很后悔昨夜回来之后,他没有狠心及时地将林艺玲逐出了他的房间。他内心幽幽叹息:紫薇,对不起!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从此,我再也无颜去见你了。
“姓韩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仅要娶我,而且,还要答应接受上峰的任命,当特务站的别动队长。否则,我就死给你看。你就是害死我全家的凶手。你就是挨千刀的小鬼子。”林艺玲忍着那份疼,泪汪汪地起身,探手抓过一把斧头,横在自己的脖子前,泣不成声地威胁韩卫华。
“好,我答应你。行了吗?趁天没完全亮,弟兄们还没起来,你赶紧回你的房间。”韩卫华含泪答应,却也下了逐客令。
可林艺玲付出了,豁出去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完不成任务,钱林立会杀她全家,现在,任务完成了,但是,她必须和韩卫华在一起。于是,她紧握着手中的斧头,继续威胁韩卫华,说道:“哼,得到了,就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今天开始,我就和你一起住,死也不分开。不然,将来生下你的孩子,我把他送给小鬼子抚养。
最毒妇人心啊!
当然,林艺玲也很害怕,害怕韩卫华会抛弃她,害怕呆会韩卫华把承诺推翻。
她其实也是很可怜的。
她一家人都被钱林立控制了,她和韩卫华睡在一起,也是被逼无奈的。如果有的选择,她也不会再走这条路。现在,她唯有孤注一掷了。
她泪如雨下,浑身颤抖。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韩卫华闻言,身子一个激灵,瘫软而倒。
他再次长叹:染上了这个女人,自己这辈子没有安乐了。
但是,他侧侧身,却也看到林艺玲美丽洁嫩的身子,是紫一块,青一块,吻痕诸多,想来自己刚才意识混乱的时候,折磨她也是够呛的。
于是,他又爬起身来,颤声说道:“好,我都依你。但是,你现在回房,我先当别动队长,然后会慢慢安排咱俩的婚事。好吗?”
“好!别忘了你的承诺。我长得也不差。别让我瞧见你有别的女人。否则,我将践行我刚才说的话。”林艺玲也累了,不再逼他了。
她穿好衣服,扶着**沿,缓缓移动步子,然后探手扶着茶桌,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了。
“唉……”韩卫华看着房门关上,握着拳头,对着自己的那根不听话的铁枪,真想狠擂一拳。但是,他忍住了。他侧倒下来,合上双目,尽量不再想刚才的事情,但是,内心却是久久难以平静。
忠义堂的赔本买卖
幽静的忠义公馆前,一辆豪华轿车由远而近驰来。
门卫借着高高围墙上的红灯笼的光,看清了车牌,便打开了大铁门,放轿车进来,还立正敬礼,甚是恭敬。
车上坐着杨紫薇。
她与韩卫华分开之后,她的心一阵甜蜜,如灌满了糖一般。所以,人也特别的兴奋。
于是,她让司机驾车,载着她多兜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