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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曲星气得七孔生烟,却是动弹不得,被巨灵神收了神通,忘记了自己的神仙身份和以往的事情,投胎到了人间。
文曲星魂灵被投进了九州国奚东方老婆怀了十个月的胎体,顺利降生在人间。出生后,奚东方就感觉这孩子很不一般,取了个名字叫奚远。奚远渐渐长到十岁的时候,已经是个通晓天下所有科学的神童。连父亲奚东方这样伟大的科学家都自愧不如。后来奚远得到总统高伯的器重,一手筹建了戈壁城这样史无前例的生态体系。
奚远被他迦叶一句话顿时点醒了自己的前世,恢复了神性,不由豁然开朗,神魂归位。原来神仙投胎下凡,都会被天庭司职扣下神通神性,暂时忘却了神仙的身份,而自己的才干却保留了下来。迦叶一句话,动用了佛家“狮子吼”的法力,顿时点破了窍门,取回了他的神性神通,让文曲星归了位,人神合一。
文曲星对着迦叶作了一礼,神色紧张地说道,“迦叶尊者在上,小仙这厢有礼了。不知尊者驾到,有失远迎,小仙罪不可当罪不可当。”
“想你文曲星在天庭呆得太久,那些个礼数还存在肉身里了,你我这里相见,就少些礼数,多些近乎不好吗?我只不明白的是,你为何不列班天庭,来世间做什么?”
文曲星长叹一声,说,“只为天庭拘束长久,少有快乐。身列仙班,也不过做些按部就班的工作,几千年来反反复复。几次提出退位归隐,玉帝就是不允。好不容易趁了玉帝云游的机会,下凡间来走走,就算是给自己放几天假来,却不想被巨灵神做了手脚,收了我的神通,投胎做了个凡人,真是冤孽啊。今得迦叶尊者还我神性,真是感恩戴得,无以为报。尊者问责的是,小仙这就返回天庭列班,只求尊者在玉帝王母面前为小仙瞒过才好!”
迦叶又作一笑,说,“我哪有闲工夫管你天庭的事情?只是问问罢了,瞧把你紧张的。你尽管放心,我也不是天庭宪兵,来缉拿私下凡间的仙家。我只是路过这里,遇到故人,所以让徒儿多戈请你来叙叙旧。”
文曲星释然一笑,坐在了迦叶边上,与他饮茶叙旧,又说了些仙家往事。
当谈及奚东方的事情,迦叶面带忧郁,对文曲星君说,“人间顶级人才近年来都无故折寿。我动用天眼,已查知那些人都在冥府作了五殿包阎罗的座上宾。你而今的肉身父亲也提前去了那里,包阎罗对他更是礼遇有加。这样的事情太过异常,冥府的动向虽然不明,但包阎罗此举必藏祸心。取得人才无非是要强大地府,地府日益强大,必是为日后有所行动。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让老身忧虑。”
文曲星君说,“我既已知肉身父亲的去向,心中自然安稳了许多。今又得尊者点通窍门,得了个‘人神合一’的际遇。心已然寂静,不再为尘世困扰。包阎罗此举确实让人费解,难道他有野心,要在地府称帝不成?”
迦叶摇摇头,脸色更加沉郁,似自言自语道,“事情怕没这么简单。玉帝静极思动,去了佛祖处,又云游在外,天庭事务怕已松懈。往日玉帝律条过于苛刻,尔众仙之心早已不附,怕离职下凡的不知有多少?玉帝此举太过草率,看来佛祖的预言很快就要成为事实!天庭是避不开这一浩劫了。未来世界更是无可预料。”
迦叶一席话说得文曲星心惊肉颤,羞赧着脸说,“实不相瞒,这次私下凡间的有二十八星宿中的二十六宿,只留了两宿职守。九曜星宿也都下凡了,几大真君还有几个老星君也都悄悄云游。若果如尊者所言,我等当尽快回天庭职守。”
“众仙家四散云游,如何得知消息?况玉帝何时回归也未可知。”
文曲星笑了笑,说,“不瞒尊者,众仙家出游的时候已知会南天门巨灵神,若有情况,就由他千里传音与我们。我们当立时返回。如今只要我告知巨灵神情况,众仙家即刻就能返回。”
迦叶点点头,说,“也只有如此,地府状况我也当面禀如来。来去半日,人间也有半年。有一事却要托付与你,不知文曲星可帮这个忙?”
文曲星一拱手,说但凭尊者吩咐。
迦叶指了指珠穆朗玛与多戈二人,说,“此二人是我的徒弟,多戈你是认识了。那一位是王君,我正引他苦行修炼。我离开以后,望你照顾他们。尤其是王君,他又叫珠穆朗玛,是佛祖垂青的后生,你可不能懈怠。你教他些人间智慧与技能,将来会有用处。我收了他的法力,他现在和常人无异,很容易受到伤害。你在这里,可不能让他有些损失,必要的时候,会有十位轮职罗汉帮忙。”
文曲星面有难色,说,“可我也要尽快赶回天庭,如何照顾得了他们?”
迦叶说,“你用千里传音给南天门巨灵神,让他通知其他仙家。你就不必回去,就留在人世间辅佐王君吧。佛祖有意把未来人间交与他。有了你与多戈在他身边,佛祖应该会满意的。我看,这也是天意。”
文曲星巴不得留在人间,又有迦叶的承诺,于是便欣然接受。
迦叶闪身离去,文曲星奚远便与珠穆朗玛、多戈相伴,终日不离半步。
话过迦叶不说,三个人都年龄相近,性情相投,相处不到几日便称兄道弟。
多戈对奚远说,“棋手大人,您和我们师傅是朋友,我们比您小了一辈,如何与您称兄道弟?还是叫您前辈的好。免得师父知道我们不分尊卑,又自讨责骂来。”
奚远笑着说,“我前世与你们师父是朋友,可他也是我前辈,他修炼成佛的时候,我还蒙鸿未生呢。如何不能与你们称兄道弟?”
多戈大喜,说,“这样啊,这样好。我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珠穆朗玛对他二人是又敬又爱,说,“二位兄长在上,自我珠穆朗玛下山以来,还不曾有过朋友,形单影只,今天与二位兄长相交,小弟心里可高兴不已。若兄长不嫌弃,我们便以茶代酒,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谋个共进共退,也好做起事来。”
奚远说,“虽然我和多戈长你两岁,可以后却是你的臣子,兄弟相称只是戏言,辅助你成就大事却是责无旁贷的事情。”
多戈却不以为然,说,“虽是君臣之份,可也做得兄弟!古代就有桃园结义的美谈,为何我们却做不得?只是呆子交住才以茶相待,你我三兄弟没有酒却如何结交?”
珠穆朗玛连说三声好,又为难的说,“只是我已入了沙门,不得破酒戒。怕不能修持,坏了功业,师父也要责罚了。”
多戈斜了他一眼说,“你入沙门,修持的是心,那皮肉之身沾染这凡尘污垢还少么?你记住师兄一句话——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这个师兄这些年就这么过来的。现在师父不在,你得听我的。”
珠穆朗玛连连点头,“我听师兄的就是。”
真是话到投机处,朋友自然成。奚远决定在系统内最豪华的酒楼大宴宾客,要让大家来见证他们兄弟三个的情谊。
在一个系统内部会议上,奚远把自己的安排说给手下人听。手下众人见总指挥不再为父亲去逝的事情伤心,而今又得了两个兄弟,无不为他高兴,大家也松了口气。负责保卫安全的副总指挥却很担心起来,对奚远说,“总指挥,本来呢,你要结拜兄弟,是天大的好事情,可是你兄弟们是系统外的人,如果此事过于张扬,传到九州国去,怕总统那里不好交代。”
奚远不高兴的说,“交代什么?我又没做损害系统的事情。”
“可是,可是政府那边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外居民随意进入系统。他们现在来去自由,已经违反了政府法令。我们都是在您的领导下,当然没有话说,就怕一旦……”
“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担着。”奚远站起来离开了会场,会议不欢而散。
那日,奚远在酒楼摆了一百桌酒席,向系统内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发了邀请。酒楼张灯结彩,象过节一般。系统内居民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对多戈和珠穆朗玛无不羡慕称道。要知道,一旦和奚远这样的人物攀上关系,就是直接进入了九州国政府最高层,对一般的人而言那是多么大的荣誉?而这样的荣誉花再多的钱都难得到,奚远却把它轻易的给了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那些在奚远身边工作的人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便有人把此事直接报告了总统。
酒楼里宾客黑压压来了一片。奚远带着两个兄弟走进了酒楼大厅,大厅里一片掌声如波浪般涌来。珠穆朗玛看着阵势很不适应,他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现,并受到如此的欢迎。
珠穆朗玛低声对奚远说,“这样铺张,怕师父知道了不大好吧?”说完就要溜。多戈一把拉住,嬉笑着说,“小师弟怕还没见过这般的阵势。今天既然来了,也算是经历了。怕什么呢?大不了师兄和你一起受罚。”
“说得轻巧,到时候师父一生气,也把你的神通也收了,看你还神气!”
“不怕不怕,”多戈拍拍胸脯说,“大不了让奚远把我装进他的计算机里,我也乐得逍遥自在。”
奚远拍拍珠穆朗玛的肩头,说,“担心什么?我这样做就是要系统里的人都知道,你们以后有权利在这里随意进出,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们既然要结拜兄弟,为什么还要遮遮掩掩,小家子气的?”
多戈呵呵一乐,说,“这哪里像是结拜兄弟的场面,咋看起来是娶媳妇的场面啊。”
奚远,“在我看来结拜兄弟可比娶媳妇要重要多了,为什么不能有这样的场面?”
“娶媳妇?什么意思?”珠穆朗玛问。
多戈与奚远哈哈大笑,奚远说,“忘了三弟是从小出家的,不晓得娶媳妇是什么意思。”
珠穆朗玛羞着脸,说,“我还有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让两位哥哥见笑了。”
多戈说,“不懂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没那福分娶媳妇的。就是不知道我们的老二有这样的福分没有啊?”
奚远白了一眼多戈,“我也是个有修行的人,是神仙的,如何娶媳妇?”
多戈奇怪的问,“神仙不能娶媳妇的吗?难怪你们神仙都要跑下界来,原来做神仙这么严格的啊。可你现在是个人身,应该可以吧?”
奚远板起脸说,“那也不成,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去禀报你师父!”
多戈嘿嘿两声,不敢再乱说话。
三个人边说笑边走进大厅中央舞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结拜,三人端着酒,相互敬拜,排了序齿,多戈为长,奚远其次,珠穆朗玛最小。
奚远举着酒杯,高声说道,“我奚远,今日与多戈,王君结拜为异姓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围的人呵呵笑成一片,有羡慕的,有觉得可笑的。
三个少年也不顾别人的心思,跪拜一起,欢喜结拜。
副总指挥是个中年人,看这三个少年这般模样模仿古人结拜,心下也觉得可笑。可是碍于奚远的身份地位,也不敢显露出来。副总指挥举着酒杯上前来祝贺三个少年。系统里的头面人物也都上前来祝贺。
那天,三人大醉了一场。
之后,多戈与珠穆朗玛在系统里可就风光了,去到哪里消费都不用钱。系统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争相宴请他们,拉拢他们,搞得两个少年头疼不已,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三个少年在体系中逍遥快活自不必说了。奚远担着教导的责任,也没有懈怠对珠穆朗玛的学习。而多戈最烦的就是读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