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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穆朗玛摇摇头,说不知道。
管泽又问,“那你是否知道,我管泽可以操纵人的生死?”
珠穆朗玛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能操纵人生死的是地狱的阎罗王。难道你是他?”
管泽呵呵一笑,问,“既然我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看你表情也不关心这些事情。很好,很好……不过老夫想知道的是,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珠穆朗玛温情脉脉地看着门外的小妖,“那个给我带来全新体验的女人是你的侄女,你是她喜爱的叔父,仅此而已。”
管泽看看门外的侄女,说,“这个丫头是我的最喜欢的家人。他居然为你杀了九州国高伯的儿子,做得也太过分了。本想责罚她的,却又不忍心。她现在能好好的活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珠穆朗玛转回目光,看着管泽,说,“我想是因为你。”
管泽有些得意的说,“你很年轻,还算是明白事理。现在你知道我管泽有多大能耐了吧?”
“这,我不感兴趣。”
管泽一愣,呵呵一笑,说,“很好,很好。既然你不是冲着我家的势力和财富来的。我想你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不是个凡人。”
“我想我或许是有点傻,但我肯定是个凡人。”
“哦?据我所知,自从你出现在西口镇与我侄女在一起,西口镇上出现了很多异象。田地里产出的粮食是往年的五倍,土里更奇怪地长出金银来,还有那些性欲旺盛的牲畜,繁殖能力空前的加强,我的天,你想象得出一头猪一个月内下了十窝猪崽,而每窝竟都是九头吗?”
珠穆朗玛微笑着说,“我想,那都与我没有关系。”
“好吧,那就说说与你有关系的罢,你让我侄女怀孕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珠穆朗玛反问他,“是祸还是福?”
“这意味着,”管泽低下头,干咳了一下来掩饰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说,“这意味着你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我知道你对我的来历很感兴趣,那我就不妨告诉你吧。我出生在西玛拉雅山脉一个小镇上,我的父母靠采摘雪莲为生。后来我遇到我的师父,剃度做了和尚,入了沙门,苦行持修了两年,然后遇到你的侄女,我放弃了修行,然后来到了这里。”
“没这么简单吧?”管泽冷笑着说,“你从西玛拉雅过来走的是南边的海城还是西边的戈壁城?”
“戈壁城。”
“你在撒谎!”管泽勃然大怒,“那西边,从西玛拉雅到戈壁城横亘着几千里的荒漠,戈壁城到西口镇又是两千多里!你一个凡人如何走得出那片吃人不吐骨头的荒原?!”
“也许,”珠穆朗玛很镇定地说,“我曾经不是一个凡人,但我现在确实是一个平凡的人,对于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你可知道,”管泽目露凶光,说,“天底下没有我管泽做不成的事情!哪一天我发现你在欺骗我,玩弄我可爱的侄女,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珠穆朗玛不置一言,微笑着看着他,看得管泽心绪紊乱,全没有底气。
当晚,管泽神秘下山,乘专机来到花城别苑,念动咒语请老祖宗大驾。
管仲于地府中日理万机。自包阎罗于地府中称帝,便把五殿交给了管仲,让管仲做了五殿王,掌管着生死大权。他来到别苑,也没心情寻花问柳,直问管泽有什么急事要他前来?
“禀老祖宗!”管泽见管仲面有不悦,忙忙地跪拜地上,说,“晚辈确有两件荆手的事情要请老祖宗示下。”
“那快快说来,我现在很忙。”管仲坐定。
“其一是我教广播天下,已成大势,只天下之大,却难容二虎,现有佛教于民间根深蒂固,与我教分庭抗礼。晚辈为老祖宗大计,正策划铲除佛教,扫清我管教阻碍,让普天之下唯管教正统。”
管仲拍案大怒,说道,“你还真敢想啊,你的所做所为未免太过了吧?你在阳间恣意妄为,已经是富甲天下,难道还不知足吗?我的儿,你知不知你的行为已被冥帝察觉,他早已派出十万鬼兵在阳间收集情报,阳间发生的任何事情他莫不知晓,只冥帝看在老夫的面上,不与你等计较!”
管泽趴在地上,不由汗流满面,惶恐难安,嘴中说道,“多谢老祖宗庇佑,晚辈死罪死罪!”
管仲余怒渐息,拉起管泽,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可记住我一句话,‘水满则溢,利刃易折’,这可是人类几千年来亘古不变的真理。我知你一直在修身养性,以求仙道。这样很好。只你那些徒子徒孙的所作所为有些过了,你该管管才好。要知道,佛教与我地府在莫大渊源,连包阎罗都是佛教中人,你要灭佛教,岂不是狂犬吠日,自不量力?你等不可造次,只能是转化其教众,不可起铲除之心!切记切记!”
管泽连声称诺。
管仲又说,“你上次提供了奚东方那样的人才,冥帝很满意。只是目前最紧缺的还是制激光兵器的资源,现在地府又要研制核能飞行器,各种原料都很缺乏,那些材料大多在人间各国储备中,你要想尽办法,把那些材料都拉到地府来,这才是首要大事,你得抓紧了办。”
管泽领命。
“你不是说还有件事情吗?为何不说来?”
管泽诺诺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重要事了,只为侄女管绿瑶即将完婚,特来贺喜老祖宗。”
管仲一展笑脸,说,“这虽是小事,也是我管氏一族的后续福分,是该喜庆。绿瑶我听你说过,已给了她千年阳寿,既然有婚配,就报她夫君名字与我,我当添他阳寿。我也想知道他是怎么样个人,能配上我家绿瑶。”
管泽略一沉吟,说道,“他夫君才貌自不必说,只是来历很蹊跷,我的密探也无法查出他的底细。只知道他来自珠峰小镇,大名王君,又称珠穆朗玛。他自称做过和尚,由西玛拉雅山往北到戈壁城,又从戈壁城到了西口镇,沿途荒凉,他如何走得出来?我诈他说不是凡人,他说自己曾经不是凡人。更奇怪的是,他让绿瑶有了身孕。老祖宗,不瞒您老,绿瑶自成年后风流成性,我怕她在外乱怀珠胎,乱了管氏血脉,便对她下了咒语,非帝王天子不能使其受孕。而今绿瑶已孕数月。那少年晚辈又摸他不透,故特来请老祖宗于生死簿上查他来路,不误我管氏大业。”
管仲点点头,很赞赏地对管泽说,“不愧是我管氏后人,看来老夫没选错人,做事小心慎重,很不错。你说的事情我会记在心上,而我的事情你务必办好。”说完便动身回了地府。
管泽得了老祖宗的称赞,满心欢喜,连夜返回了无名山上。第二天便向各教主宣布取消对佛教的行动,又训斥他们要严管手下,凡事不可过火,又安排北殿教主把主要精力放在资源上,尽管渗透军方,秘密收购各种地府所需原料。而自己开始为侄女的婚事张罗起来。
珠穆朗玛决定和管绿瑶结婚,便带着女人乘专机飞回珠峰小镇上,要接父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回到家里,却见房子里空无一人,四处打听,才知道父母已经在他出家的当天就悄悄离开了小镇,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珠穆朗玛伤心之余,突然想到山上那个洞穴,于是就买好登山工具,和女人一起爬上山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生养他的洞穴。在山上折腾了半个月,也没有结果。珠穆朗玛和管绿瑶只好悻悻的下山离开,回到了平安城。
他们要在平安城举办婚礼。珠穆朗玛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只有戈壁城里两个结拜的兄弟。而师父们是出家人,万万不会来参加他的婚礼。而今他还了俗,哪里还有脸面请师父来?他只向奚远和多戈发去了请柬。日日盼着两个兄弟来参加他的婚礼。可是,迟迟没见兄弟的回音。眼看着婚期就要到了,自己又不方便亲自去戈壁城请兄弟们来,打电话过去也找不到人。珠穆朗玛有些失望,心中有些郁闷。不过,与小妖在一起的幸福感觉很快冲淡了他的郁闷。
管绿瑶与珠穆朗玛的婚礼如期在平安城举行,总统作了他们的证婚人,婚礼极尽奢华自不必说。
珠穆朗玛在婚宴嘉宾席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上带着嘲笑。当珠穆朗玛再去寻找那张脸孔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认出那是奚远,是二哥。奚远出席了他的婚礼,却为何不上前来向他道喜?
“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他那奇怪的表情却是为了什么?难道我的幸福他不愿意分享?他为何连个招呼都不打?”珠穆朗玛忐忑不安。
在众人的祝福下,珠穆朗玛带着诸多的疑惑与管绿瑶走进了婚礼殿堂。
第十六章 受苦难王君悔悟
8
话说管仲回到地府,受管泽所托,本要增改王君的阳寿,却因忙于地府事务,便把王君的事情搁在一边,没去查询他的出处,心想年轻人来日方长,就算到时候他阳寿到了,来到地府的时候再添他的阳寿也不迟,因他大意,却意外的漏脱了冥帝正派出十万鬼兵侦探的消息,也是天佑王君少了些磨难。
在平安城婚礼之后,珠穆朗玛与绿瑶于城中盘桓了一个月,各处回拜达官显贵及亲戚家族的人。珠穆朗玛与管绿瑶来到绿瑶父母家。
管仁夫妇如今也是富贵一方,全靠着管泽的势力,大肆聚敛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管仁夫妇当年对管泽很不待见,认为这个兄弟是个疯子,却不想管泽一夜之间成了大人物,心中不免担心自家兄弟会报复自己。不想管泽因为喜欢绿瑶,把绿瑶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爱护,这才放下心来,巴心巴肠的跟随自家兄弟,荣耀了起来。所以管绿瑶的婚事都由着管泽做主。管泽为他们选的女婿肯定没错。
管仁知道女儿女婿要回门,提前三天,就起床安排仆人们打整自家庄园,要好好接待女儿女婿。管家庄园占地有一百倾土地,在平安城近郊不远处。庄园里绿茵铺盖,果林连绵成荫,中央别墅修建精巧,一派富贵气相。庄园里园丁,佣人,保镖,管事加起来有两百多。
管仁在庄园大门处焦急的等待,婆娘在里边四处张罗吩咐手下的忙活着。通往别墅的道路整洁得不留意片残叶败草,路两边栽满了红,黄,白色的玫瑰花。
管仁等得焦急,看了看手腕上的钻石金表,自言自语的说,“还不来啊。是不是不来了?”
旁边管家笑着说道,“老爷别担心,哪有新婚夫妇不回门的道理?就算您不介意。管二爷也不答应啊。管二爷是最注重这些礼仪的。”
管仁叹气道,“理是这么个理。可我这个弟弟啊,行事很是古怪。老猜不透他心思。我们以前对他不好,这些年我们都陪着小心呢。还好他很喜欢我家绿瑶,把绿瑶当成掌上明珠,否则,我们早就大难临头啦。”
管家高声喊道,“来啦,来啦!”说话间,只见数十辆顶级轿车缓缓开了过来。管仁朝外边看去,不由欣喜若狂,忙吩咐手下打开庄园大门,去接车,自己毕恭毕敬的站在大门口。
一排轿车停在门口,一辆扎着鲜花的车是新婚夫妇的花车,排在第二位。管仁手下去一一开了门。珠穆朗玛和绿瑶从花车里出来。绿瑶穿着洁白的婚纱,满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珠穆朗玛穿着白色礼服,有些不习惯的样子,挽着新娘的手臂。
管泽从第六辆车里探出头来,招手示意管仁。管仁看到管泽,忙趋步上前。
“车里都是些世界名流,你可要招待好了。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