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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泽从第六辆车里探出头来,招手示意管仁。管仁看到管泽,忙趋步上前。
“车里都是些世界名流,你可要招待好了。我们就不下车了,直接开进去吧。”管泽吩咐道。
管仁连连点头,催着手下开路,领着车队开进了庄园的停车坪。
绿瑶喊道,“叔叔,我和珠穆朗玛就不上车了,我们想走着进去。”
管泽笑着摆摆手,“由着你们吧。”
于是,绿瑶和珠穆朗玛手挽手走进了花园,走在玫瑰花盛开两旁的主道上。管仁紧紧跟车队,跑了进去,对女儿喊道,“你们慢慢走吧,我去接待贵宾去。”
绿瑶不答应,喊道,“父亲,哪有这样的道理啊?我们才是今天的主角啊。你不陪着我们,算什么呀?”
管仁退后几步,着急的说,“乖女儿,就饶了我吧。你叔叔已经进去了,一会要见不着我,又要责怪我啊。我可吃罪不起。”
绿瑶噘着小嘴,说道,“你就怕叔叔,就不怕我生气啊。”
管仁嘿嘿笑了两声,说,“乖女儿,你有这么好的夫君陪着,还要我这糟老头子做什么?”说完,坐上一辆来接他的车,一流烟开进了庄园。
管绿瑶呵呵笑着,对珠穆朗玛说道,“瞧我这父亲,都成了叔叔的跟班了。我都搞不清楚,他怕叔叔什么?叔叔再怎么威风,也是他的弟弟啊。”
珠穆朗玛含笑不语。
“瞧,小和尚,这里多美啊。看这些玫瑰,是父亲母亲专门为我们准备的。”管绿瑶忘情的捧着一朵盛开的红玫瑰闻着。
珠穆朗玛一怔,站在路中。
管绿瑶发现了珠穆朗玛的异样表情,醒悟道,“呀,忘了,夫君,我还叫你小和尚呢。我错了,呵呵,以后都不叫了,别生气了,好吗?”
珠穆朗玛笑着点点头。
“夫君,玫瑰花好看吗?”
“好看,但没有雪山上的雪莲花好看。”
管绿瑶拉着珠穆朗玛的手,轻轻问道,“夫君,你又想家了吗?”
珠穆朗玛此时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了无音讯的父母和自己的家,眼睛里不由荡漾着泪光。
管绿瑶把头靠在男人怀里,安慰道,“叔叔已经派人去过,说你父母已经不在家里,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别担心,等这边的事情完了,我陪你一起回去找找他们好吗?”
珠穆朗玛点点头,擦了擦眼睛。
“好啦,开心点,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吗?”
“好的。”
“夫君,你快乐吗?”
珠穆朗玛想了想,说,“快乐,你呢?”
“非常快乐,从今以后,和夫君永远厮守在一起,就是小妖我最大的快乐。”
珠穆朗玛看着美丽幸福的妻子,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遍布全身。他告诉自己,这就是快乐的感觉,这就是幸福。
“答应我,珠穆朗玛,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好吗?”
珠穆朗玛心中一震,他突然意识到要他答应小妖这样的要求,好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心中有一个声音在隐隐的呼唤着他。那个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或者他明明知道那声音来自何方,但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没有听到。
可此刻,那个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晰!变得很狰狞,变成了恶魔,撕咬着珠穆朗玛的神经。
珠穆朗玛额头上渗出汗珠,眼睛惊恐的睁大,喉咙发不出声来,仿佛要窒息一般。他委顿地上,大口喘着气。
管绿瑶被珠穆朗玛的样子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抱住男人,不知所措的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珠穆朗玛昏倒在女人的怀里,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一张挂满泪痕的脸。管绿瑶关切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旁边站着管泽,管仁夫妇和一个医生。他在一个温暖的大房间里。
“醒了,好了,好了。估计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一时休克了。休息下就好了。”医生说道。
管仁夫妇连连点头称谢。管泽阴沉着脸看着珠穆朗玛。
管绿瑶给珠穆朗玛端来一杯水,喂他喝了两口。
“你总算醒来了,吓死我啦!”绿瑶哭着说道。
珠穆朗玛看着周围的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迷惑。他努力恢复了神智,认出了身边的人。
管泽上前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和王君单独呆会儿,好吗?”
管仁夫妇和医生走出了房间,绿瑶不肯。
管泽劝道,“好侄女,你出去吧,不会有事情的。请相信叔叔。”
绿瑶不舍的起身出去。
管泽坐在珠穆朗玛身边,冷静的盯着珠穆朗玛。
“到底出了什么事?”
珠穆朗玛摇摇头。
“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珠穆朗玛已经不反感眼前这个瘦小的叔叔。他的权威和地位不能给他带来好感,而是他对绿瑶的亲情,让他看到这个可怕的人身上还保存着一丝良知。
“不知道,真的。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让我窒息。我无法控制自己。”
“什么样的声音?”
“很熟悉,但也很可怕。我也说不清楚。”
管泽顿了顿,说,“我目前知道的是,你不是一般的人。但我并不清楚你的来历。你有很多的秘密。也许你不想告诉别人,这是你的权利。可我要提醒你,不要伤害我的侄女!”
“不会的,我爱绿瑶,永远不会伤害她的。这一点请您尽管放心。”
管泽点点头,起身说道,“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放下你的心事吧。今天还有很多大人物要见。别让大家为你担心。”
珠穆朗玛已经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渐渐恢复了正常。他起身跟着管泽出了房间。
绿瑶看到男人恢复如初,满心欢喜,挽着男人的胳膊,在一片掌声和赞叹中走进大厅,接受大家的祝福。
夫妻两在父母庄园里呆了一个月,接到了很多上层人物的请柬。各上层人物又争相延请他们到家里做客。
当珠穆朗玛接到总统高伯的请柬时,左右为难,对小妖说,“往日我们在西口镇害了高林的性命,高伯迫于你叔父的势力,不予追究。只这杀子之仇怎么会这么快就忘了?他如今邀请我们到府上做客,我们如何有脸去得?”
小妖不以为然,说,“那高林也不是什么好鸟。仗着是总统的儿子作威作福的。我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给高伯保住了一个好名声。他应该谢我才是。怕什么,一定要去。我们去是给他面子,也好让九州国的人看看他的大度。”珠穆朗玛执拗不过,只好陪着妻子到了高伯家赴宴。
宴席上,高伯显得很平和,但宴席从头到尾都不见高伯的家人,陪同的都是高伯手下的家属。珠穆朗玛当然能体会高伯家人不参加宴会的心情。他怀着愧疚的心情与高伯坐在一起。
高伯很会带动大家的情绪,把不愉快的事情都掩盖了过去。饭后,又来到总统别墅花园里喝酒聊天。一帮妇女围着管绿瑶说说笑笑,高伯和珠穆朗玛在一起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珠穆朗玛从高伯的言谈里觉得这是一个充满大智慧的人,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可从他闪烁不定的眼神里,珠穆朗玛可以察觉出高伯对自己的不信任。珠穆朗玛明白,高伯不可能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谁会把杀害自己孩子的仇人当朋友看待呢?
这时一个疯癫的中年妇女又哭又笑的在花园中冲撞着。高伯脸色一沉,让侍卫把妇女强行拉走。
珠穆朗玛问高伯,“那是什么人呢?疯疯癫癫的怎么会闯到这里来?”
高伯面色黯然,对珠穆朗玛小声说道,“见笑了,那是我的夫人,高林的母亲。自从孩子死了后,她便疯了。”
珠穆朗玛怀着无比歉意的心情说,“我知道现在做什么也无法弥补总统家人的,无法让您家人从悲伤里解脱出来。高林因我而死。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的内疚。”
高伯看了一眼珠穆朗玛,顿了顿,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了。早死早投胎。管大教主可是答应过让我孩儿去一个好人家投胎。只但愿他能有个好去处。”
珠穆朗玛一惊,说道,“近来我也看出管泽势力很大,但还难以相信他能操纵生死,有这样大的能力。总统大人难道不认为他说的是疯话吗?”
高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他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不是管泽一路的人,心中不由为他担起心来,说,“年轻人,你说话一定要小心了。很多事情虽然想起来很荒诞,可是真的就能发生。以前我也怀疑过管大教主,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真的是难以想象。他能操纵生死,已经是不容置疑的事实。你这样怀疑你的叔父,对你很危险。”
“我只是绿瑶的丈夫,我并没有认他是我的叔父。虽然我也叫过他叔父。可是总觉得很别扭。”
高伯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你要知道你如今的地位都是你叔父给的。你可要珍惜啊。不可造次!”
珠穆朗玛无语,他并没有体会到自己拥有的地位对自己有多重要。这样的地位对他而言,好象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听说你是从雪域高原而来,”高伯说,“以前还做过和尚。对大家而言,你也是个谜。管泽能答应你们的婚事真的是匪夷所思。”
珠穆朗玛认真的对高伯说,“很多事情我不能向您解释。因为我现在也很疑惑。我的出生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有答案。”
高伯呵呵一笑,对珠穆朗玛举起酒杯,祝福道,“小伙子前途无量啊。也许你将是下一届的总统。我预祝你成功!”高伯说这样的话并不是恭维。因为他已经得到消息,管泽正在多方活动,要让自己家的女婿成为九州国下一届的总统。一切都在铺垫中,管泽并没有把这事情告诉珠穆朗玛和侄女。
“总统真会说笑。拿我这样的年轻人开玩笑。”
“呵呵,就当是句玩笑吧。不过呢,做人一定要有志气。为什么你就没想过要做点大事?成为一个大人物多好。”
“总统先生,您觉得您现在过得好吗?”
高伯一怔,心想怕不是在试探于我,忙掩饰说,“有什么不好的?再过段时间,我不当总统了,清闲了,就更好啦。就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没什么不好的。”
小妖在那边叫着珠穆朗玛过去。珠穆朗玛看看高伯,高伯示意他快去陪伴妻子。珠穆朗玛离开。高伯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想道,“这个珠穆朗玛到底站在哪一边?”
在平安城呆了几个月,珠穆朗玛结识了很多官场上的人物,心里却很不情愿,觉得很烦,除了高伯,他看不出其他人有什么值得自己结交来往的,便提出要回西口镇。
“回去吧,那里才是我们的家。”珠穆朗玛请求小妖。
小妖本打算住在平安城,不想再回到千里之外的西口镇去。她喜欢热闹。她说,“这里很不错啊。我想就呆在这里等孩子出生。”
“可是,我不喜欢这里。”
小妖很通情达理,做了珠穆朗玛的妻子,如今又有了身孕,完全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既然丈夫不喜欢呆在热闹的地方,那就和丈夫回西口镇去享受清净,只要能和丈夫在一起,就算是呆在他家乡的雪山上,也是快乐的事情。
于是,珠穆朗玛和妻子返回了西口镇,绿瑶安心待产。
来年三月中旬,绿瑶顺利产子,却是一胞四胎男孩。珠穆朗玛欣喜之余,给孩子依次取名字为王珠、王穆、王朗、王玛。产子那天,西口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