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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年哈大全在海上混,也培养了一批优秀得船长,但这些人勇猛有余谋略不足,让他们在海上跟敌人开炮对轰可以,让他们出谋划策就别想了。
怎么办,哈大全最终也没想出好主意,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就是在福州养老的南居益。
当年荷兰人袭扰漳州、泉州、澎湖等地,就是被南居益打跑的,这个老头是万历年间的进士,很有几分才能。
哈大全专门备了厚礼跑去找南居益。
南居益住在福州郊外的一个小村子了,按理说他辞职以后是应该回老家的,可原来的福建总兵俞咨臬一再挽留,南居益才以幕僚的身份留在福建,后来俞咨臬被调任广州,因为被哈大全打的心灰意冷,俞咨臬没有主动带南居益走,南居益也没有跟去。
这是一个十分富饶的小村庄,南居益住在村东头的一片树林内,房子是俞咨臬帮忙置办的,环境十分的幽雅。
哈大全到时,看到一个老头正在用石灰粉刷围墙。
哈大全走上前问:“老人家,这里是南居益南大人的府邸吗?”
老头回过头问:“是啊,你有什么是?”
哈大全一看,我靠,南老头怎么自己在刷墙啊。这个正在刷墙,弄了一鼻子一脸白灰的老者,就是当年的福建巡抚南居益。
南居益也认出了哈大全。“靖边侯?”
“晚生哈大全拜见南大人。”
南居益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他一手的白灰也不方便掺哈大全,便拱手说:“小老儿早已经不是官了,不知道侯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对于哈大全在福建做的事情,南居益还是很佩服的,所以语气上也客气了许多,至于哈大全阉党的身份,南居益到不计较,反正他都退休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侯爷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事啊。”
哈大全看着眼前的老头子,又看看那面粉刷了一半的墙壁,心中感慨万分,这真是清官啊。
哈大全直接了当的说:“南先生,葡萄牙人的战舰出现在潮州外海,根据我的情报这次来的还有荷兰人和英国人。我想请先生出山,谋求退敌之计。”
南居益急忙问:“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
“这里不是讲话的场所,侯爷里面请。”
“南先生请。”
哈大全进了南居益家,这家中的陈设十分的简陋,南居益的夫人早已去世,儿子下地去干活了,媳妇在家里做伙计,人丁并不兴旺。看来南先生领到的退休金并不对,俞咨臬给的聘金也不多,或者是这老头根本没要。
只有书房还算工整,读书人大概都讲究这些。
南居益搬了做好的一张椅子让哈大全坐下。
哈大全把海上的事详细的讲了一边,自然不会全说,有些地方还是保留的。
南居益听完眉头紧锁起来。
哈大全再次说:“请先生帮我。”
第248章 陈好归来。
正文 第248章 陈好归来。
南居益在犹豫。
哈大全再次说:“请先生帮我,我会请示朝廷,让先生恢复福建巡抚的职务。我们可以一起联手抵御外敌。”
哈大全给出的价码相当的高,现在福建知府是朱敦,他不怕南居益抢自己人的饭碗,因为南居益根本就不会答应。对这一点哈大全是绝对肯定的,南居益这样的老学究都很顽固,让他去死行,却绝对不会失去名节。
果然如哈大全说的,南居益还是不做回答,他紧锁着眉头在那里沉思着。
“先生不愿意出山,是不是因为我是阉党。”
南居益很诚实的说:“却是如此。”
哈大全就知道会这样,南居益辞职回家就是因为不满阉党专权,现在要他出山帮主阉党中最最著名的核心人物哈大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在南居益心中,名节比命都重要。
哈大全说:“不如这样,请南先生到马尾大营小住,我那里有一个为军人子女办的私塾,先生可以在那里教教书,在下也可以随时请教。”
南居益想了想,答应了。
南居益马上随哈大全前往马尾大营,他的家人自然有哈大全关照,哈大全让人找来南居益的儿子,给他别外置办了房产土地,还送了十几个使唤的丫鬟仆役。
南居益的儿子可没有老爹的骨气,穷子日早就过够了,经常梦想着升官财,哈大全给了他很多很多。并派人跟他说:“想要保住我给你的家产,就不要被你家老爷子现。我不会收回送出去的财物,你家老爷子却会强迫你把东西都送回给我。”
南居益的儿子自然明白,马上连连的点头。好日子谁都想过,南居益没有教出同样爱名节不爱财的儿子,也算是从小教育上的失败吧。
哈大全把南居益请回马尾大营,这时的马尾大营已经没有之前繁华了,来往的商船明显少了许多,停泊在港内的都是战舰,一艘艘铁甲战舰,水手们不停的擦拭船上的大炮,整理火炮弹丸,清点粮食用水,随时准备一场大战。
港口内的气氛十分的凝重。
哈大全先请南居益参观了大营内的私塾,这里现在有四十多个孩子,未来还会增加许多,原来教书由荀卫负责,荀卫被调到朝鲜官教育,先生的职务暂时又一个本地的秀才代理。
私塾原本是个三进的小院,修好之后哈大全来参观了一遍,直接命令把四周的围墙都拆了,从教室的窗户就能看到远处忙碌的港口。
按照哈大全的说法,让孩子来读书,不是让孩子们蹲小号,把视野开阔一点对读书有益处。虽然很多人不苟同这一说法,还是按照哈大全的指示做了。
南居益在私塾转了一圈十分的满意。
现任先生认得南居益,急忙上来见礼,两个老学究一副很热情的样子聊了起来。
哈大全没有留下来打扰,悄悄的退出了私塾。除了私塾,黑子不知从那钻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四只可爱的小黑狗,这些事黑子不久前生的。
哈大全只能感慨的说:“我的狗被骑了。”
黑子对哈大全叫了几声转走边走,走出几步后,又回头叫了几声,这是要哈大全跟过去。
哈大全让手下离开,有黑子在,不需要任何保镖。
跟着黑子转过一条小巷,经过两年多的展,马尾的住房,要比军营多,港口附近有很多经商的军民和店铺。在黑子的引领下,哈大全在巷子里转了好几圈,他以前还真没在马尾大营内溜达,原来这里地方这么大,原来这里还有这么犄角旮旯,原来这个地方的路也可以如此的负责。
感觉有点走在老北京的胡同里的感觉,虽然哈大全没有真走过,也在电视里见识过。
终于黑子在一个很背静的角落听下来,这是一个死胡同,三面的墙壁在这里留下了一小块不足四平米的空地。在这里搭着一顶简易的帐篷,外面零散的放着一些应急口粮的纸包,还有几块沾满了血污的纱布。
哈大全急忙走上前拉开帐篷的门帘向里面看去。
“陈好,你这是怎么了。”
在帐篷里躺着的,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陈好。哈大全记得上一次见面是在京城,陈好刺杀信王朱由检得手后就跑了,可惜的是,朱由检命大,被簪刺中了脖子竟然都没死。命真是比小强还要硬。
陈好的状况一点都不好,帐篷里铺着一张破旧的床单,陈好用一件带血的上衣盖着*,*着上身,正用手捂着腹部的伤口,鲜血早已经凝结在纱布上,看来她为自己处理过,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看到哈大全进来,陈好一阵气急,大姑娘家的,被人看到裸替,实在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虽然哈大全也看过她的白屁股。
“你……出……”陈好想赶哈大全出去,却牵动了伤口,痛的在也说不出话来。
“别动。”陈好的身材不错,皮肤也很白洁,但现在不是起色心的时候。
哈大全急忙钻进帐篷,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陈好伤口上的纱布,这是一道触目惊心的剑伤,上面简单的洒了些伤药,简简单单的缝了三针。
“这是你自己缝的?”哈大全还真佩服陈好,不打麻药缝针可是级痛的。
陈好费力的点点头,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躲在这种地面,你要死在这里,我多没面子。”
陈好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哈大全却在陈好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难道你是到了马尾之后受的伤,是谁的人伤了你。”
“信……”陈好费力吐出一个字。
“信王朱由检?我的大营里竟然有朱由检的刺客?”
在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后,哈大全愤怒了。几次被朱由检刺杀之后,哈大全一直都很小心,在马尾大营里,其他势力安插的钉子很多,哈大全都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了,唯独信王的人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对灭一双。
哈大全和朱由检的仇可大去了。
“你别动。我带你去看医生。”
哈大全用床单把陈好包好,抱着走出了胡同。
第249章 丢失的火枪。
正文 第249章 丢失的火枪。
哈大全抱着陈好,又是在他的地盘,刺客是不敢动手的。
躲在远处的亲兵马上弄了担架来,把陈好抬到了哈大全的府邸,并找来了最好女军医,给主公的女人看病,自然不能用男的。
经过专业人士的处理,喝了些麻沸散,陈好才安稳睡着。
“陈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谁刺伤了她?”
“刺伤他的人又在那里?”
哈大全连续问了三个问题,郑鼎跪在旁边一脑门的大汗,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现在是哈大全身边的密探领,等于保密局长的角色,哈大全问的问题,本来是他必须知道的,可现在他不知道答案。
“我问你话呢?哑巴啦。”哈大全很少这么愤怒。
“主公。臣该死。”
“不知道就去查,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滚,滚。”
郑鼎灰溜溜的跑了,自从到哈大全身边,还是第一挨骂。不过,他不觉得冤枉,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他的失职。
陈好在其他地方受伤可以,被砍死了都没关系,就是不应该在马尾大营被砍。按照哈大全的要求,对马尾大营樱馆要全面控制,不能留下一丝的纰漏。有人能砍伤陈好,就有人能刺杀哈大全,这个纰漏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郑鼎这次是狠了,他马上下令大营进入戒严状态,所有人回到自己的营房和住所,由各单位负责人对名单清点人员。戒严开始,还在街上游荡的可疑份子,不问缘由全部抓起来,直接送进大牢。
马尾大牢的牢头张松,绝对是个恐怖的人物,他出身东厂是一个专门研究刑讯的高手,在他手里,死人都能开口说话。
张松是监军太监张跃的亲外甥,因为这层关系,虽然知道张松是东厂的人,哈大全也委以重任,并信任有加。
张跃现在不在福州,哈大全几次要求把张跃调到福州,不知道为什么,魏公公一直没有答应。
因为哈大全现在是丁忧在家,名义上没有公职,所以在马尾大营监军太监的职位一直是空着的。反正哈大全本人就阉党,有没有一个太监看着都无所谓,他们都是一伙的。
在张松的手段下,这些人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不过,刺杀陈好的凶手不在其中,倒是抓到不少其他势力安插的钉子,也怪他们不小心,被樱馆的密探抓个正着。
听到郑鼎的报告,哈大全黑着脸说:“全丢到海里去喂鱼。”
“是。主公。”郑鼎又溜了,现在这时候还是离主公远点,把丢人丢海里喂鱼还行,他可